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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迟跟在肖澜央身边左右打转,直到他坐下来,还要特地拖来一张椅子紧贴着摆在一起,坐到他身边。伏羲:“我谢谢你啊。”肖澜央侧目,撞上那一双烙有陈锈的乌眸,姚迟正看着他,眼神灼热,像在期待能从他这里收获到糖果的小孩子一样。心弦让无形的手拨了一通,余音震得他心神不宁,被迫别过眼,看向别处。到现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电话那端的人是谁,仅凭推测,应该和姚迟关系匪浅。“你可以不用担心姚迟,我会好好照顾他。”他没按照姚迟的那句话重复。这句话怎么听怎么怪,外加肖澜央的语气不如以往那般柔和,落在何果果等人耳中,更像在宣誓主权。焦娇不安分地扭动,已经坐不住了。好想去果园里摘个瓜上来。姚迟趴在他肩头,嘴角含笑,那话他听着觉得舒服,从肖澜央口中说出来,叫他得意死了。伏羲:“哪轮到你来照顾他啊,如果他给你惹了什么乱子,随时联系我,你放心,我一定会负责到底。”“那应该是不会劳烦您了,姚迟很好,很听话。”肖澜央笑了声,脸上是没什么表情,调整一番坐姿,抖落肩膀上那颗脑袋。挂断电话后,他将手机随手塞回姚迟手中:“这人是谁?你们认识?”俞迢如梦初醒,神色恍惚,弱弱地点了下头:“啊,认识,人皇伏羲。”“谁?”肖澜央懵了,像是没听清,又问了一遍。何果果咂咂嘴:“华夏先始,人皇伏羲。”肖澜央陷入沉思。原来是他的老祖宗。何果果等人也不再说话,保持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给他留足了时间,安静地坐在位置上,等他回神。唯独姚迟读不懂气氛,手脚不老实,搂着肖澜央又是摸又是抱,被推开几次,再反复缠过去。肖澜央捂住腰间作乱的那只手,抬头扫视一圈。除了他和姚迟以外,在场的所有人全部穿得破破烂烂,脸上都挂了彩。最终,肖澜央的视线停留在姚迟面部:“玩归玩,闹归闹,以后对自己人别下那么重的手。”姚迟不以为然:“知道了,下次再轻点儿。”咋的还有下次啊?何果果登时瞪大双眼,笑容逐渐消失。受不了这委屈。肖澜央是被傅千岁喊下来的,说是要一起直播,在直播间里公布最后的预约名单。傅千岁也在和何果果等人商讨期间,提前联系好了预订房间的那些人,联合起草了一份声明,对于网络上的不实信息,会追究到底。直播预告提前发出去了,以防万一,肖澜央委托任悬枢帮忙创建了独立的网络平台。由于准备的比较匆忙,目前主打三桥大厦主播间与三桥大厦官方消息通知,简单点儿来讲,暂时只是官网,但并不保证以后会不会扩展其他功能。直播开始前,何果果等人回去换衣裳、敷药、补妆,肖澜央在微信群里下达通知,让所有人到六楼集合。临近晚间七点,正是网络流量高峰期。直播间里的人数字节疯狂挑动,镜头对准楼梯口,将巨大的猫爬架含括其中。我来了:我的天,楼主是在家里头养了一百只豹子吗?看戏看戏:搞快点搞快点。不识楼主真面目:特地跑来看楼主,楼主呢?此时直播间人数高涨到了六千万人,数字的上升速度变化极快,没有要停下来的趋势。飞蛾不可能没有动作,只能说是直播消息在网民之中流传开来,耳目昭彰,无需再借助微博平台来宣传。肖澜央切回微博看了一眼,果不其然,傅千岁发出的那条通知微博已经没了。手机屏灭下,漆黑光滑的屏幕映出一张清冷的面容。他垂眸,余光往右下角投去:“可以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颔首,接到了这声指令,十指在键盘上飞速移动,落出一阵阵脆响。不久后,直播间内的评论高速翻滚。是谁抢注了我的名字:微博好像炸了啊,我首页和热门只能看到紫宝宝那些官媒,只有我一个人是这样吗?楼主手短短:喜闻乐见,垃圾场歇业。灭蛾队长:你不是一个人,我只能打开官媒和自己的微博主页。老子吃火锅你吃:不玩微博,爱果式炸平台,红色炮弹xswl。但很快直播间评论区的话题再度改变风向。☆、第49章贵宾名单以何果果为首的十一人队伍,从巨型猫爬架下的楼梯口走上来,各个都是姿色过人,气质超群,爬个楼梯都跟走秀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来的超模组。陈天炤过于sao包,不忘对准镜头wink,路过镜头前时来了个飞吻。久久鸭脖跟我走:不管楼主是哪个,我都可以!!我不信还重复:嘴巴里种柠檬树甜枣熟了:甜枣亲我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鲁迅曾说过:建议组团出道由于客厅沙发坐不下十多个人,肖澜央图省事,不想临时挪椅子,就将直播点设立在猫爬架这里。猫树的跳台多,每张跳台能坐下三人绰绰有余,地方足够宽敞。受天性影响,薛非殊钻进中间那层封闭猫箱里,然而爱钻洞的不止他一个,还有三条蛇精。见人到齐了,客厅里的三人准备一番,随即走向楼梯口。原以为之前何果果等人入场已是顶级视觉盛宴,没想到更绝的压轴还留在后头。最后入镜的少年,身材高挑,乌亮的长发利落束起,发尾垂及大腿,扫得人心尖发痒。他偏过脸凑近身边人,低语说了些什么,眼波不经意地从眼尾流过,与镜头有一瞬间的擦蹭,身旁那人抿出淡笑,点了下头,再接着两人一同转了身。惊鸿一瞥,惊为天人。直播间评论区静止两三秒,再如洪水宣泄,叫人根本来不及用rou眼去捕捉。傅千岁驻步在猫爬架下,背对着镜头,双手都拎着装满的白塑料袋,袋子里是些零食干果。他仰望上方:“箱窝里那四个见不得人吗?赶紧出来。”说罢,回头对肖澜央说:“最底下这个吊床给你留的,能爬上去吗?要不我去给你搬张沙发过来。”他话说一半儿,姚迟就已经跳上了吊床,荡秋千似地坐着。“上来。”他俯身,朝站在下方的人伸出手。肖澜央抓住那只手,姚迟看似没使出多少力气,手臂轻飘飘地往上一扬,期间又腾出另一只手圈在他腰间,将他捞了上去。傅千岁往每人手里塞了一两包零嘴,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