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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反应,一般情况也就是疯狂观看还有哭这两样,只有极偶尔的情况,会砸东西。有一次我喝多了,把苏路北那的的玻璃杯全砸了。那个时候她还在正常营业,客人里差点有人报警。从那以后一旦她嗅到苗头,知道我可能状态特别不好,都会清场等我来。你看,就说了她不会做生意,她就应该拒绝接待我,而不是纵着我胡闹。我整个人缩在酒吧卡座的沙发上,地上已经碎了一地的玻璃碴子,服务生在拿扫把打扫。苏路北直接拿了一批小杯子放我桌上,我喝一杯砸一杯。“你这是闹什么呢?”苏路北就坐在我旁边,“听响啊?”我懒得理她,摔玻璃杯当然是为了听响。玻璃杯砸碎那分钟的脆响多好听啊,还有打扫的时候那个哗啦哗啦的声音也很好听。人负面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其实是不想被拯救的,反而是觉得能毁掉什么东西就太好了。那种破坏的畅快感能够带来一种非常隐秘的快感。我没什么能力毁什么东西,也就只能砸砸杯子了。我砸到最后特别特别累,手和脑子一样重,就那样缩在沙发上睡了。最后的记忆是sharknight二楼昏暗的灯光,和苏路北的侧脸。再醒过来的时候头特别沉,尤其是前额非常疼。昨天晚上所有的记忆都乱了,想不起来,不过应该也没什么重要的。我昨天醉的那么快,目标明确的很,就是去砸杯子去的。苏路北把残局收拾好就会给我开账单,收钱这点事不需要我费心。我是真的难受,磨了好久才勉强爬起来,身上也没力气,酸疼得很,让人怀疑昨晚上喝高了的自己是不是失了智。宿醉都这样,接下来我还要在转账给苏路北的时候吐槽自己的脑残和幼稚,最后踩着虚浮的步子,半死不活的爬回家里睡上一天。然后我喝之前那些让我受不了的事在精神和身体的双重疲惫下就会消洱了。我想要爬起来,用手撑了下,才发现有什么不对。我没穿衣服。这个认知让我瞬间清醒了一点,完全是被吓的。害怕自己酒后多了裸奔的新项目,这要是真的,那以后苏路北那都不能去了。人毕竟是个姑娘家,配合我摔杯子那勉强算是服务业的cao守,总不能得寸进尺让她配合我耍流氓。这一清醒,我就发现不对的地方非常多。就比如我现在不在sharknight的二楼卡座,我在一个陌生但是也很熟悉的地方。我在项知言家的客卧。章节30:6个月前标题:30概要:干活再一次在这个地方醒来,我完全是傻的。上一次项知言把我从sharknight带走我好歹还记得过程,这一次我真的是什么都记不起来。难道我又给他发微信了吗?我迅速在床头的老位置找到了我的眼镜和充着电的手机。戴上眼镜迅速解锁,找到那个天杀的软件点进去直奔和项知言的聊天记录。然后发现我并没有给他发什么信息,对话框里存在的还是我上次犯傻的记录。我又确认了一下日期,发现自己也并没有经历时空跃迁,时间它正在老老实实地往前走。那这就很尴尬了,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虽然在这个地方醒来带给我的心里冲击并不是负面的那一种,但是如果频频给项知言添麻烦,那我还是非常不愿意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一直包容你,得寸进尺地麻烦别人只能迅速消耗你们之间的交情。对我来说朋友之间的礼尚往来就跟我去银行存钱是一样的。我在对方那里存多少钱,到头来我就能花多少钱。当然这个钱翻译过来可以是情感上的依赖、宣泄的出口等等抽象的东西。这厢和项知言的交情才起了个头,我不想就因为喝醉这么脑残的事就破产。我四周看了看,我的衣服,哦不,项知言的那套衣服放在一边。不但如此,旁边还有一条非常周到跟贴心的一次性内裤。我感觉我恨不得立刻就死了算了。这一次两次的,我等于直接在项知言那里坐实我就是个酗酒的酒鬼。我把衣服换上,看时间差不多快到中午。客卧外面没什么动静,项知言大概是在练功房里。我觉得是在是没法面对他,就想趁机赶快溜了,回头在微信里再跟他道歉。我一路小跑来到门口,没忘记拿我的手机。刚准备出门,就这时候。门锁响了,项知言刚好从外面回来,他把门拉开,一抬头,刚好就看到我一副要跑的样子,直接皱眉:“……你要走?”我安静如鸡地杵在那里不敢说话。项知言把门带上,不知为何我感觉知道他在生气,越发大气都不敢出。他把钥匙放在门口一边的篮子里,抬头看我,露出一个冷笑:“你知道我早上去干嘛去了吗?”那我怎么知道,我头好昏,我什么都不知道。项知言根本没指望我回答,直接开口:“我去洗车了,现在是有奖竞猜环节,你猜猜我为什么要洗车呢?”………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要洗车,你为什么要我猜你为什么要洗车?!我内心疯狂地嚎叫,但是怂的本能还是让我非常识相地低了头。“对不起。”项知言冷笑一声,也不接我话,开口:“先吃饭。”这一顿已经算是早午餐了,匆匆吃完,我俩就在餐桌上面面相觑。或许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尴尬,项知言看上去从容的很,我觉得他可能是准备要发火。他把吃完的东西往旁边一推,直奔主题:“行了,你睡也睡好了,吃也吃好了,现在你能回答我,为什么早上出门的时候你还一副英姿勃发的样子要去跟谢崤谈剧本,结果晚上就烂醉如泥地砸了人一屋子玻璃杯吗?”这话题就很尴尬,我能怎么说?说因为昨天我突然知道耀华的影视班底散干净了,而且这事我得负一定责任吗。我不会,因为丢脸。因为逃避这个去买醉更丢脸。我的拒绝合作明显让气氛变得非常奇怪,项知言揉了揉自己头发,大概看出来我打定主意不说话了。突然就笑了下,开口:“……这才过了一天,昨天晚上苏路北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是真的不信。你如果真的就是想喝死自己我也没什么意见,但是你能不能提前说清楚。我下次去酒吧看见你醉死了也能有个心理准备。”哦,苏路北。这个女人还是当她的死人吧。“不会再麻烦你了。”我非常尴尬地说,“苏路北那里我会跟她说,我不知道她怎么拿到的你的手机号,我会让她删掉。这两次麻烦你了。”我说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