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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看似平静的河流里,被冲到错综复杂地下水域。等再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漂了几千公里。我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开始自嘲,大约是自己思维太跳跃,才会想到这么风马牛不相及的地方。正准备回棚那边,一转身,却看到一个黑影在正站在我身后不远处,我吃了一惊。脚下不稳,踩到了河岸的青苔,直接往后面栽倒。那个人看到我的动作骤然一惊,立刻伸出手来拉我,可到底有点距离,手在空中就这么错过了,我就这样栽到河里,冰冷的水一下子没过我的口鼻。我立刻感受到胸腔发出火焰灼烧般的刺痛。这下好了,我还没被臆想中的坏人推到河里,就要因为自己的愚蠢而被弄死了。我像是所有落水又不会游泳的人一样,在水里拼命的挣扎,绝望地感受到氧气一点点地离开自己的胸腔,一秒钟感觉比一小时都漫长。我还在挣扎的时候,隐约听到河岸有人下水的声音,有人在河流中迅速接近了我。还没有弄清楚是谁,那人就稳准狠地朝我脖子重击,我一下就晕了。晕之前最后一个念头是不知道这人到底是来救我的,还是来补刀的。等到我重新恢复神智,人不在天堂,也不在地狱,躺在我和项知言暂住的那个农家小院的卧室里。我身上衣服都被换过了,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暖的手脚都微微出汗。我有点不舒服地把被子掀开一点,送一点凉气进来。想着这就算是活下来了,改天还是要去游泳馆学个游泳,在那之前还得弄清楚是谁救了我,好好谢谢人家。哦,还有剧组那边,一堆事没了结呢,不能再在这躺下了。我想的清楚,就准备起身下地。鞋还没穿上,就和端了盆热水进来的项知言撞了个对眼。他看到我准备下床,不知为何一下子就火了,语气都带上急躁:“脚收回去,你想干嘛?人都掉水里了你还想出去惹事?”我观察到他衣服换过,头发上还有水汽,心说项知言该不会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吧,我还记得他在水里毫不犹豫地朝我脖子来了那么一下,顿时怂了,乖乖把脚缩了回去。项知言端着热水过来,用热水给我擦脸,一脸有话要说有脾气要发的样子,却又都忍着不说,看的人都急。我实在是憋不住了,小声跟他搭话:“那个…你救的我?谢谢……”项知言手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给我擦脸,从力道判断应该比刚才还生气我心说我还没有跟你追究你骗我的事呢,你这倒好,先拿捏上我了。我正琢磨着怎么开口批判他骗人的无耻行径,项知言就开口了:“你明天就跟人去镇上,然后回家。”我愣住,下意识问他:“那剧本呢?”“不管了。”项知言说得咬牙切齿,“我就不该带你出来。”我以为他说的是气话,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他一会儿,确信他不是开玩笑,是认真的,这才真的慌了:“我都跟文老打电话说过了。”“你打电话的时候落水了吗?”项知言质问我,“照顾不好自己的人没资格逞强。”“那是意外,我是被吓的!”我据理力争,记忆突然连成片了,反将一军:“在河岸吓到我的人是不是你?!”“……我那是担心河岸太黑你找不到路去接你的!”项知言恶狠狠地掐了我一把,“你倒好,跟看到鬼一样,一推后就掉河里了,我有那么吓人?”我现在知道他是来接我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被河水洗了脑子,思路竟然格外清晰,一下子就抓到了一个盲点。“你是去找我的?那你听到我和文老的电话了?”项知言闻言不吭气了,沉默着继续帮我擦手臂。这反映那肯定是听见了啊!我孟植堂堂正正做人,从来不搞冤假错案那一套,当即给了项知言申辩的机会:“你可以解释。”项知言一言不发,依旧沉默着帮我擦身子。其实以他的演技,这里随便扯个谎想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不是骗不过去。所以他越是这样我心越软,也不催,就让他帮我擦身子。擦到最后我想了想,哎被欺骗就被欺骗吧,看他现在非暴力不合作的样子,想必已经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左右我没收到什么实质性伤害,原谅他好了。然而当我委婉但是真诚地表达了这个态度之后,项知言一下就火了。到刚才为止他都是烧的暗火,主要是内伤,熬人。这会儿火直接发到明面上来,直接开始燎人的头发丝了。“孟植,你是不是不信我。”他说。“不是啊,只是如果这就是真相,就有点太惊悚了。”我照实回答。“好,那我告诉你,事实就是这么惊悚。”项知言扯出来一个冷笑,“李同庸确实是我爸,同时他也想睡我,这个事实怎么样?”我努力消化了一下这件事,诚恳地给出了我的评价:“那幸好你不跟他姓,不然便宜这老畜牲了。”章节47:6个月前标题:47概要:他能影响你长成今天这个样子,我感谢他老畜生三个字成功把项知言逗笑了。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嘴角控制不住地往上扬,还要装模作样地压下去,拿热毛巾给我擦脸。哼,欲盖弥彰,他都已经擦过一遍了。我看破不说破,就让他忙上忙下。毕竟这种秘辛么,陡然说破是有点让人不知所措。这方面我多少算是过来人,有经验。项知言擦了一会,像是心情终于平复了,才慢慢开口。“我小时候也姓李,我妈是个模特,年轻的时候被李同庸看上了,一个好色一个图名,然后就有了我。”他说自己的事情,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但是以内容来说绝对不是什么让人心平气和的事。他把毛巾浸到热水里慢慢揉搓,慢慢说:“李同庸不肯认我,甚至也不肯见我。我妈就想了个办法。李家这一代子孙少,大多都没什么出息。她就想让我在李家面前露个脸,做点成绩出来,让李同庸把我认回去。”他揉搓毛巾的手停下了,仿佛遇到了一件难事,末了抬起头看我,说:“后面的事你就清楚了,如她所愿,李同庸是看中我了,不过是那种看中,你明白吧。”我听他说就感到一阵不寒而栗:“李同庸不知道你是他儿子吗?”“谁知道呢?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吧。”项知言无所谓地讲:“后面我妈知道这事,丢了这么多年矜高的架子跑去和李同庸闹。这事算是捅破了。”他话说的平淡,我却知道这事闹出来的时候必然是一场轩然大波。李同庸是寰宇的老板,他夫人的家庭也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