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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亲属的都是当地的本地人。我还以为这些人面对镜头会显得比较僵硬,毕竟没有拍摄经验。现场看却还挺自然的,成唯应该是花了大力气训练过。几个演员一起过戏,钟嘉瑜自不必说,方德涵表现向来也是上等水准,我最担心的还是项知言。他在一边闭了闭眼,才走到表演区。坐下的时候,他身上那种微妙的违和感就消失了。他眼神变得散漫,游离,身形也微妙地变化,整个人突然微妙地瑟缩了起来。那是一种非常微妙的不体面感,能感受到整个人正处在一种压力环境当中。我心放了一半,他的技巧始终是好的,这种深谙肢体传达出的信息,和对身体的cao控能力简直让人觉得可怕。我悄悄偏过头去看成唯的脸,他眼神锋利,嘴抿着,说不上满意。一群人开始对戏,钟嘉瑜老师脸上的笑容热情又局促,端着一大盆馒头从偏屋走过来。方德涵脸上有恰到好处的客气和被掩盖得并不十分好的对环境的嫌弃。项知言脸上的表情显示他现在很紧张,正如他肢体表现出的那样,他正处在一个强压环境,却又要拼命伪装出正常的样子。这场戏没什么非常重要的台词,主要是表现出暗流涌动,每个人都有各自的面具。最真实的反而是那几个老乡。戏很快过完,我偏头去看成唯,他眉毛已经明显皱起来了,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就点名道姓地喊:“项知言,你究竟有没有在研究人物?你眼里的情绪呢?”章节60:5个月前标题:60概要:所谓演戏的积极性我没敢说话,戏一过,项知言身上那种违和感迅速地回来了。他抬头看过了,先是看我,再是看向成唯,看似脾气很好的问:“刚才的状态不准确吗?”成唯被他这么一句反问弄得简直是要炸了,开口:“没说你状态的问题,我在问你情绪。你身体的信息到位了,但是你情绪呢?”项知言没有直接回答他,沉吟两秒,开口:“抱歉,我调整一下。”现场好像对这一幕已经见怪不怪了。方德涵和钟嘉瑜老师陪着他继续过戏。成唯看了一会儿索性走远了去监视器那边,又点了根烟。这下就算我再不想吸二手烟也得去刺探军情了,我猫过去,坐在成唯旁边。他叼着烟,开口:“你看到了。”“其实也不是那么糟,他技术上是很好的。”我小心翼翼地回,这都算是顺着成唯的话在说了,实际上项知言刚才的表现就算不够巅峰,也远远落不到差的那一个档次,也不知道成唯为什么发那么大火干嘛。成唯狠狠抽口烟,好笑地打量我:“孟植,本来这剧组我准备按部就班地拍就行。你横插一脚帮着文老把剧本改了,踩着人的心逼我。行,你如愿。现在时间也延长了,一群人都做好了耗死在这里的准备,然后你在这里跟我给项知言打圆场?”他用手夹着烟往远方一点:“我不管你们什么关系,他要是再这样下去,我真得换人。技术好怎么样,大荧幕上一点细节分毫毕现。他没有情绪,技巧再好都有演绎感,我连他脸部的特写镜头都不敢给。要是随便拍拍也就罢了,现在该付出的代价都付出了,我不能砸自己招牌。”我被他一顿抢白说得堵心,只能说:“再给点时间磨一磨吧。”这个时候我就想起朱彤来了,讲道理这种场面上正该给项知言撑场面的不是她么?理论上我属于主创团队,没法全然闭着眼给项知言说话。我想了想,观察了下成唯的态度,试探着问他:“之前的戏就没有还可以的吗?”成唯狠狠抽了口烟:“不是说不行,是他不像路涛。”话说到这了,我突然福至心灵地来了一句:“是不像路涛,还是不像于清波。”成唯手抖了一下,烟灰落了一些到手指上,我看着有些疼。他仿若未觉一般地侧头看我,眼里有不容错认的警告,“你注意点自己在说什么。”他这样我反而不太怕了,有了猜测就知道他到底在纠结什么:“你心里最想看到的路涛还是于清波。其他人再好你也觉得差了什么。”成唯被我气笑了,直接吸了口烟往我脸上喷,这动作可以说很不尊重人,我也忍了。眯着眼和他对峙。成唯喷了我一脸的烟,好像报了点微不足道的仇,没正面回答我问题,反问了一句:“那你呢,你也算是从头写过一遍路涛了,你怎么想这个人。”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倒不是因为有多难。是因为成唯这个时候问我这个问题,必定不是单纯地交流角色。他是想借着这个角色,撒我刚才戳破他心事的气。于是我开口:“我以为成导对自己的电影掌控欲比较强。”成唯说:“不敢,本子都让你改了,现在说这话就假了孟植。”我没办法,只好说:“但是现在重要的是,项知言能给你一个什么样的路涛。”成唯索性跟我摊牌:“我也不跟你打马虎眼,这戏这样拍着我难受,项知言也难受,他经济团队估计也难受。如果他状态能扭过来不换人最好。不然大家都耗着不如一拍两散。这片的监制也是我,我能拍板。”这话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我突然就明白朱彤在发什么愁。并且迅速带入到她的位置觉得内心焦灼地不行。我觉得这里实在是坐不下去了,就想去他们对戏那边瞧瞧。刚起身走了几步,就看到项知言拿着瓶水在个转角的地方站着。我一看到他就愣了,也反应不过来刚才和成唯那里说那么多,项知言听到多少,就想着怎么每次背地里说什么转头都能看见他,简直中了邪。他低头看我,脸上没什么情绪,那种招牌似的笑容也没了,他其实不是笑唇,只是因为常年一直保持着微笑的样子,才让人觉得他一直温和儒雅。我被他看得别扭,先说:“你们对戏对好了?钟老师戏很好的,她有跟你讲讲嘛。”项知言没回答,把水塞给我,问:“成唯给你气受吗?”我不知道这个时候该不该说谎,没说话,项知言就就继续接了一句:“因为我吗?”我心说这人怎么这么难搞,回答:“不是,你不要想多,正常走戏再磨磨就好。”这句话说完他就沉默了,看了我一会儿,就转身回他们对戏的区域了。我被他那一眼看得腿软,在成唯那顶了半天的压力不够他这一眼看的。等确认他回去对戏了,就迅速在片场找小飞问情况。他就在一边坐着玩手机,我走近了还看到他迅速把微信退出来,露出一个笑容看我。“孟哥,有什么事?”我直接问他,项知言之前对戏拍摄出什么状况没有。小飞想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