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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道授业】(55)

    (五十五)

    2021年6月13日

    班花的浑圆屁股倏地绷紧了,koujiao的频率也慢了下来。

    我能感觉到她在竭力忍耐。

    我索性两只手齐上,将两片白花花的臀rou尽量分开,试图将菊xue完全暴露出

    来,让我更方便的狎玩。

    这超出了班花能忍受的限度,她再次挣脱,转过头羞红着脸娇嗔。

    ——都说别碰那里啦……那里脏……——不脏……你身上的每个地方,都是

    最干净最圣洁的,我都超喜欢……——可我觉得好恶心……——有啥恶心的?你

    不是也为我舔了嘛。

    ——那不一样……反正,你不可以舔那里……——那让我把小弟弟插进去好

    不好?班花吓了一跳,失声说什么?你要插进来?对呀。

    我指了指她的屁股,轻薄但又郑重其事的说,我想和你肛交!班花的俏脸变

    白了,用恳求的眼神望着我说,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就这个不行。

    你的小弟弟那么粗,我会痛死的。

    不会的,我轻一点,再抹一点润滑油就不会痛了。

    我边说边打开床头柜,取出一小瓶精油,那是我上周带来的,原本想用于按

    摩。

    班花仍然摇头,双眸的祈求之色更浓,反复说只要我不碰她的菊xue,就算为

    我舔脚趾她都心甘情愿。

    我不要你舔脚趾,我就想cao你的屁眼!我淡淡的说,当然啦,你实在不愿意

    ,我也不会勉强你,反正我们今晚已经做过了。

    班花咬着嘴唇说,那你今晚会不会留下来陪我?我硬着心肠说,这是两回事

    ,我一直都没答应在这里过夜。

    班花的眼圈立刻红了,神色从祈求变成了惶然、幽怨、伤心和无助。

    ——我给你,你是不是就能留下来?——好啦好啦,我跟你开玩笑的。

    我真的必须赶在十二点前回去……话还没说完,班花突然重新转过身,像小

    母猫那样趴在床上,赤裸的屁股高高的翘了起来。

    然后她抓住两片臀rou,向左右分开,令菊xue彻底绽放在我的视线中。

    这是标准的A片姿势和动作,我完全没想到她会主动这么做,一瞬间几乎不

    能置信。

    天哪,真是太……太诱人了!我情不自禁凑上前,仔细观察眼前的美景。

    小巧精致的菊xue呈淡褐色,正因紧张而微微蠕动着,肛纹娇嫩而细密,看上

    去分外可爱。

    我深深嗅了几下,伸出舌头贪婪的舔了起来。

    她的屁眼非常洁净,显然是习惯性的清洗过,有淡淡的沐浴乳气息。

    被我啧啧有声的舔了几下,就下意识的收缩起来,将我的舌头挤了出来。

    我倒了些精油在掌心,一部分擦到已经重振雄风的roubang上,一部分用食指蘸

    着涂抹到菊xue口。

    班花大概觉得有点痒痒的,臀rou轻微颤抖着,胸部却急促的上下起伏,就像

    一只饱受惊吓的小鹿。

    我的yuhuo越来越旺了,跪到班花的身后,挺起硬邦邦的roubang对准了菊xue,开

    始尝试和她肛交。

    其实我并不是特别喜好这调调,以前总共只玩过三次,两次是搞援交妹,一

    次是一夜情。

    三个女人的屁眼都被开发过,没耗什么力气就进去了。

    然而班花不同,她的肛门仍是处女地,guitou刚刚侵入少许,就能清晰的感觉

    到巨大的阻力和更加紧张的颤抖。

    啊……轻一点……我真的……怕痛……班花回过头哀求我,语声中已有少许

    哽咽。

    我顾不上怜香惜玉了,在强烈占有欲的驱动下,两只手抱紧班花的屁股,继

    续强行向深处推进。

    费了好大的劲,失败了五六次之后,guitou终于突破最窄阻碍,整个没入了菊

    xue中。

    被约括肌紧紧夹住的触感,真正是无与伦比。

    guitou彷佛一下子敏感了十倍,有那么一刹那几乎有种要被夹扁的错觉,带来

    从未体验过的刺激。

    班花却痛的惨哼不绝,尽管有精油的润滑,但对她来说仍犹如受刑般苦楚。

    ——别那么用力!啊啊……好痛……你的鸡鸡太大了……啊……肛门要裂开

    了……我不知道她是因疼痛而胡言乱语,还是有意用yin荡言词取悦我,抑或二者

    兼而有之;反正听到这样的话我特别兴奋,以更勐的劲头在她直肠里肆意冲杀。

    最终roubang是否尽根而没,我没有留意,因为我整个人都压在了班花背上,胯

    部不断撞击她的屁股放出「啪啪啪」

    的响声。

    班花起初痛的双眉紧蹙,面容甚至有少许扭曲,过了几分钟大概适应了痛感

    ,眉头才逐渐舒展开来。

    她的喘息声、呻吟声一直没有中断,但却不同于以往那种纯粹的快乐之音,

    而是痛楚和抽泣混

    杂的音调,彷佛随时都会哭起来。

    这令我的征服欲加倍爆棚,连续冲刺了数百下后,将今晚的第二发炮弹酣畅

    淋漓的射了出去,全部射在紧密的直肠里。

    心满意足的我抽出roubang,从班花身上滚了下来,仰天躺着休息。

    班花吃力的挪下床,踮着脚尖走向浴室。

    她的姿势颇为别扭,显然是屁股仍然很痛,不得不小心翼翼的走路。

    看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四十五了,就算这时候赶回去,也来不及抢在新年钟

    声敲响前到家了。

    而我本来也就没打算回去,连续两次zuoai令我腰酸背痛,连一根手指都懒得

    动弹。

    我打算等班花清洗完毕出来,我自己也去洗个澡,然后和她一起迎接新年。

    足足过了五分钟,浴室里都没传来淋浴声,我有点奇怪,走到浴室查看究竟。

    推开门,班花赤身裸体的坐在马桶上,娇躯微微前倾,右臂放在背后。

    看到我进来,她的手臂向前平举,满脸娇羞的说:你瞧!我一看,那赫然是

    条白色的毛巾,中间部分有一小陀鲜红色的痕迹。

    我吃了一惊:你流血啦?要不要紧?肛门开苞会「见红」,这是情色的

    剧情,现实中不一定发生。

    而我刚才躺床上时曾审视过roubang,从棒身到guitou都没有半点血迹。

    所以此刻看到班花居然见红了,一时间目瞪口呆。

    还好啦。

    班花难为情的说,被你弄的时候我就有便意,特别想上厕所,但真的坐上马

    桶又拉不出来,然后我用毛巾一抹才发现流血了。

    我干咳一声,关切的问她是不是很痛?——当然痛啦。

    不过我很开心。

    ——是吗?哈哈,痛完之后就来了快感吗?班花摇了摇头,说生理上我完全

    没有快感,但心理上我很满足。

    我一直都觉得遗憾,我的第一次不是交给你,现在我终于弥补了这个遗憾。

    我有些感动,又有些好笑。

    我说依依你真傻,我从来都没有处女情结。

    ——我知道你没有,但是我有。

    班花凝视着毛巾上的血迹,表情无比严肃认真。

    ——我身上还有一个地方可以完整的献给你,我觉得很幸福。

    我的心颤抖了一下,眼眶突然潮湿了,鼻子也有点发酸。

    ——我也很幸福,幸福到都快昏倒了。

    我用夸张的语调掩饰自己的感情,走上一步轻轻接过沾满落红的毛巾。

    ——这个给我吧,我要作为最珍贵的礼物好好收藏。

    ——你变态呀!有什么好收藏的……还给我!班花一秒就变成大发雌威的母

    猫,娇嗔着跳起来想要夺回毛巾,但却牵动了痛处,「哎呦」

    一声又坐回了马桶。

    我奔回卧室翻出碘酒、纱布,拿到浴室想帮她处理伤口。

    班花无论如何不肯,说她自己能处理,把我赶了出去。

    等她处理完,电视里的春晚开始新年倒计时了。

    周围已经传来了此起彼伏的鞭炮声。

    我不让她走路,将她拦腰抱起,坐在窗户边的沙发上,和她一起欣赏满天焰

    火。

    无数灿烂的烟花在夜空中不断绽放,映照着班花幸福的笑脸,整个人都显得

    容光焕发。

    我很清晰的感觉到,某种非常坚硬的、黑暗的东西正在悄然融化。

    当晚我和班花相拥而眠,她的脑袋始终枕着我的胳膊,两条美腿夹住我的大

    腿,片刻都不肯松开。

    坦白说这样子睡觉并不舒服,我好几次想轻轻挣脱,但却无法做到,她在迷

    迷煳煳的状态下又紧紧贴了过来。

    所以我睡的不是很熟,直到天快亮才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已是中午,睁开眼发现就只有自己睡在床上。

    然后听到厨房里传来切菜的声音,一阵排骨汤的香味飘入鼻端。

    我悄然起身下床,轻手轻脚走到厨房门口。

    班花背对着我,一边哼着小调一边用筷子搅拌蛋浆,动作麻利轻快,举手投

    足间都有nongnong的贤妻良母味道。

    一股温馨感油然而升,我的胸膛间充斥着满满的柔情,忽然有个念头不可抑

    制的冒了出来。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干脆就……娶了她吧!这念头令我吓了一跳,天

    哪,为什么我会这么想?我不是下定决心,永远都不再婚了吗?情感算个屁,婚

    姻算个鸟,惟有套路才是宝,不是我一直认定的准则吗?可是,可是呀,这一刻

    的我,骇然发现在内心的最深处,依然渴望人世间那种温暖的、纯净的爱情。

    我不想失去班花,不仅仅是不想失去她的rou体,也不想失去她对我的毫无保

    留的爱。

    假如时光能够倒流,我绝对不会选择用cao纵情感的方式来得到她。

    可惜时光是不

    能倒流的。

    我转过身,拖着沉重的脚步,艰难的走回卧室。

    原来,精心算计别人的人,最终也会算计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