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几个女人的往事回忆录】（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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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母失去理智，失去了雪娇。事业于腾飞，英子遇生母。 ========= 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正月初七上班的日子。件事，我规规矩矩去了 单位里守着。公司新年开张我没有亲自到场，由小军和英子两个人坐镇，鞭炮一 放，就算新的一年开始了。 因为餐厅的缘故，雪娇正月初七就回来了。选择了初八这个吉利日子也开始 营业啦。让我意外的是小龙也跟着他姐过来了，一直玩到正月十五前才走。我抽 出时间单独陪着他玩了好几天。 转过年三月份发生了几件事情，英子购买的一处新楼也装修好了，等着放一 放气味就可以入住了。 月初，我亲自带队去了大连，首先拜访了赵叔叔，他也听取了自己项目经理 关于工程进度和施工质量报告，对我们所做的一切很满意。他也关心了一下我们 公司赚了还是赔了，我笑而不答，他笑了笑点头看了看我。 他非常关心我的仕途发展情况，我也把自己去年的工作变化简单和赵叔叔介 绍了一下，他对我这一年来在本职工作上所取得的成绩高兴，高兴之余也一再嘱 咐我，生意要做，仕途也不能放松，他希望我能「双管齐下、齐头并进」。但同 时也告诫我，凡事一定要「稳」。 我和他唠了唠关于购买别墅的事情，其实他早就知道我有意要买他开发的楼 盘。我想一定是秘书jiejie之前和他老人家通了气吧。 他的想法是送我一套高级公寓，但我没接受。说实在的，上一次人情债还没 有换完，如果再添新的人情债，老爹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在我的一再拒绝下，他没有继续坚持自己的想法。而是一个电话把销售主管 叫了来，当面交代以成本价销售一套给我。别墅的位置随意我挑，该免的费用全 免。 在赵叔叔的直接受益下，我用了不到一百万价格就我把之前看中的那套别墅 买了下来。并且付完全款后，办好了各种手续。 小军也留在了大连，毕竟工程扫尾工作还是由他来坐镇指挥。在临走前小军 陪着我跑了几家装修公司，订好了装修方案，我把房子的装修具体事宜交给了他 全权处理。 因为来去匆忙，没能和秘书jiejie聚聚，相约下次再聊。 回来后，我和父母讲了购买房子的事情。mama倒是很高兴，认为我长大了， 有了自己的主见。爸爸倒是把我说了一顿，他认为我不应该再占人家的便宜。后 来我也和老爹解释我是用现钱买的，虽然优惠力度很大，看似我们占了便宜，但 是从经济利益角度看，人家赵叔叔的公司也不亏什么。听完我的说词，老爹的气 才消了些。 月底，小军那边的扫尾工作全部完成，余下的款项也进了公司账户。随后别 墅装修工作也开工了，我也给他打去了装修款。 四月中旬，让我意想不到是，局里调整了我的工作岗位。说心里话，在这之 前我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很快，任命也下来了，我被县局党组任命为「办公室 副主任」。工作环境发生了改变，同时层次和视野也都不一样了，随之工作也更 忙碌了。 实实在在的讲，我从心里不太愿意接这个「烫手的山芋」。办公室主任什么 角色，不在体制内的人并不懂得这角色是多么的难。 当办公室主任说难也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必须做到眼勤手快心到，无过 便是功，一切以领导满意，群众称心为原则。就拿喝酒来说，办公室主任，必须 做足三陪功夫，要能喝能唱能讲笑话，活跃气氛，照顾好宾主双方，丝毫怠慢不 得。因此一场酒宴下来，肚子里只有酒水没有干货，还得另外找东西填饱肚子。 办公室主任不是什么领导，只是领导的高级秘书和勤务员，自己的一切都是 领导的，当然也包括时间，因此必须全天候待命，时刻准备着为领导服务。领导 外出，要早早作好车辆准备和沿途的接待安排。领导请客，必须事先订好包间， 根据来宾的级别和爱好准备菜式和酒水。领导开会，必须提前布置好会场，拟定 会议议程，落实与会人员，安排好各级领导的坐次。领导去见上级领导，必须事 先打好前站，准备好相关礼物，与上级领导的办公室主任、秘书和司机联络感情， 协商安排。 作为办公室主任，必须具有「万金油」的全能功夫。单位里上上下下近百号 人，几乎每天都有婚丧嫁娶、生病住院之事，必须及时代表领导前往慰问。诸如 评职称、调工资、子女上学、就业等烦恼，更要为领导排忧解难。 在为领导服务时，必须准时到位；在陪同领导时，不可越位；而在领导不在 时，必须及时到位。碰上领导外出或不方便出面时，办公室主任便充当起领导的 角色，承担起领导的责任，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必须充分发挥自己的聪明 才智，调兵遣将，安排工作，将事情办得十全十美，因为你此时代表着领导，要 让领导满意，群众称心。你还要将功劳及时归功于领导，留给姗姗来迟的领导， 让群众感谢领导，是领导有方决策英明，办公室主任始终是陪衬红花的绿叶。 如今的办公室主任越来越难当，不仅要为正职领导服务，还要为正职领导的 夫人子女和七大姑八大姨服务，单位里的副职领导和他们的夫人子女及亲戚也不 能有丝毫怠慢。碰上有利益冲突时，必须会打太极拳，虚与委蛇，分清轻重缓急。 我刚被提拔不到一年的时间，就被从新调整到了新的岗位上，让盯着这个位 置的人很不服气，也很嫉妒。他们认为我的资历太浅，工作时间不长，不具备担 当这个角色的重任。自从上任伊始，就有很多不和谐的声音不断的传到我的耳朵 里。好在局长和主管局长的眼睛是雪亮的，对我的工作是支持和认可的。 其实，要想坐稳坐实这个位置，就靠以下两点：一是要取悦领导，自身也要 过的硬。二是要平衡和处理好各种人际关系，做到「承上启下」的作用。做好这 两点，才能站稳脚跟，事实证明我这两点都具备。为了打破这种不利的局面，我 做大量的工作，无论是人际关系还是本职工作，我都做的漂漂亮亮的。最终让那 些不和谐的声音「闭了嘴，熄了音」。打了一场漂亮的翻身仗，也「树了威，立 了名」！说白了，看似几个文字说说挺简单，但真他妈的累心啊。 我为什么被调整？肯定是有原因的。看似好像是办公室主任年岁大了，在这 个岗位上干了这么多年，需要选拔一些年轻人充实到重要岗位，说白了给年轻人 让路罢了。其实是原办公室主任是个「老jian巨猾」的人物。在得势的时候对局党 组这个几个人拿捏的为非常到位，牛逼到只听局长和主管副局长的，剩下的那些 副手拿他都没有办法，也没少给这些副手气受。得罪人是难免的，所以和某些人 结下了仇怨。 老局长退了，原常务被调到其它的县，他的好日子也到了头。按常理说，在 原一二把手调走前，应该给他调到油水丰厚的岗位上去，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给他 安排。 我们新到任不到一年的局长是外派的，我们常务副局长也是去年党组调整的 时候上来的，之前也是个副局长，但不是常务。人家副手当道了，还能有这老小 子好果子吃吗。自从上来后，就有意无意的在一把手面前提调整办公室的事情。 毕竟一把手是个外来和尚，主要还是需要靠这些本地起来的干部发挥作用， 不维护好的话也不好开展工作。为了团结局党组其他成员，一把手听了常务副局 长的人事建议。 这个常务副局长是本地人，和我父亲的关系特别好。把我提上来是和他有着 直接关系，同时他也觉得我具备这项工作的能力，在加上一把手对我印象还不错， 也很认可我这个年轻人，所以，这件事情就「顺理成章」基本成了。 在征询原主任人选方面的时候，这老小子点了我的「名」。其实这个人到不 是父亲的人脉，而是他知道主管局长和我父亲的关系不一般，所以这个老狐狸来 了个「顺水人情」罢了。最终我们两个人的岗位调换了位置。 我时间向父母禀告我被调岗的消息的，父母为我高兴的同时鼓励和告诫 我，一定要好好干，父亲给我传授了很多「为官之道」的奥妙。听得我「云山雾 罩」的，一切都需要我在实践中去领悟。 一到任我被局机关党支部列为当年的重点发展对象，以「入党积极分子」身 份上报到上级党委。随后，五月初参加了县委组织部组织的积极分子培训班。几 天的培训里，我们学习了党史、党章，以及「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 论，三个代表」等，还有一些时政。通过这次培训，我结交很多来自不同行不同 领域的朋友。培训完毕我们参加了一次考试，我的成绩达到了优秀的水平。 接着我又接受了组织上的谈话和全体党员的评议，一切都很顺利，七月初， 我被确立为预备党员，一年后正式转了正。 还是回到生意上的事吧。 ２６年中旬，为了公司快速发展需要，经过我们几个人的商议，打算从 新找一处合适我们公司发展的经营场地。说来也巧，我从在城市规划局工作的朋 友那得到了内部消息，据他讲，县城内最好的地段近期要开发一栋商业购物中心， 我也从他那时间看到了整个规划和设计图纸。从图纸上看，临街面有十多个 面积在３平左右的商服，我当时就有些动了心，也盘算着如何提前买一套。 通过主管建设的领导引荐，我认识了当时开发这块地皮的开发商周总，在第 一次见面上我也跟他谈了谈我想预购的想法。大老板做事就是爽快，一口就答应 给我预留一套。能答应的这么爽快，也是和我自身的背景有很大的关系。商人嘛， 不了解对方实底，他会在乎你是谁吗？ 和周总次接触给我的印象很深，人不到四十的样子，个子不高，也就 米７左右，身材略有些微胖，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特别有精神气。在穿着方面很 随意，说话很健谈，待人非常谦和。一点都不像坐拥几个亿身价的大老板。 后来接触深入了，我也了解到周总也是我们本地人，家里哥儿三个，他排行 老二。只有他是做生意的，其他两个都是走仕途的。大哥是市检察院的副检察长， 主抓反贪工作。弟弟是省刑警总队的副队长。在外人眼里，这哥三的实力就够牛 逼的了，可真正的实力背景和底蕴大到中央部司局，就算去京城只要是部司局以 下的单位跟走平道一样。这个话题稍微有些敏感，不说也罢。周总的实力不用质 疑，在我们当地算是「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 也许是命中注定的机缘，就这样我认识当时周总。我们也成为了哥们和合作 伙伴。周哥在生意上对我这个小弟弟一直都很照顾，也很看的起我。在他的心里 对我的评价和认可度很高，他认为我这人个性稳重、具有较高的智商和情商，并 有良好的交际技能力。思想成熟、精明能干、诚实守信，办事效率高。他也曾给 指出我个人的诸多缺点，但这些缺点也正式他欣赏我的理由，所以我们成为了很 好的哥们。从２６年到２２年的几年时间里，周哥把他所开发楼盘中的 弱电项目都交由我们公司来做。 我也曾问过他，这么有实力为什么还回小县城来搞开发，周哥跟我讲，回来 是因为自己是从家乡走出的，对家乡有着特俗情感。他选择回来，算是为家乡做 点贡献吧。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当时的县委县政府招商引资的政策把他请了回 来的。如果县政府没给他开出了相应的政策扶持，我想作为一个精明商人，他就 算是对家乡再有感情，如果没有优惠的政策条件做铺垫，是个商人都会对投资加 以慎重考虑的。 做过工程的人都知道，就怕开发商不给现钱用或者用楼抵账。我想说对这部 分人说，那是你遇上没有实力的「大忽悠」了，要是真正有实力的开发商是不差 钱的。我跟着周哥干那几年，一般结算的时候都是现金的，也有用搂顶账的时候， 就算用物抵债他也没让我吃过亏。 周哥这个人平时不忙的时候就喜欢让我陪着他出去玩，钓钓鱼，泡泡温泉， 品个茶什么的，只要是我空闲时间随叫随到。混熟悉了他也就不拿我当外人了， 也和讲起过他们家的发家史。 八十年代中期的时候，因为家族生意的原因，他父亲带着哥三个离开了县城 出去发展。一开始他家是做农药化肥起家的，后来机缘巧合做起来钢材生意，没 想到做的风生水起，最牛逼的时候他家的生意占据了我们地区百分之八十的份额。 但我也隐约感觉到，他家能把生意做的这么大，哥三儿能混的这么好，不仅 仅是靠着老爷子的精明头脑自己努力，这里面肯定还有一定的外来因素，后来也 证实了我的猜测。 说实话，我之所以看中周哥开发展的那栋商服，也是因为因为这个商业中心 的地理位置和设计格局面积，都太符合我们公司发展所需要了。正当我准备付款 的时候，也不知道原房东大姐从哪打听到了我要买商服消息，她和我谈，极力推 荐我买她的房子，同时也给我开出２万的价格，如果我愿意接盘的话，她可 以在价格上在优惠一些。 我没有直接答复她，只是告诉她让我考虑考虑。我盘算着，在也对这两处房 产进行了综合对比，首先她的房子照新开盘的地段位置稍微差了一点点。其次， 新开盘的是一个临街面３平整层通铺。而她的是一二楼，一楼只有不到 平营业面积，只有二楼的面积稍微大一些。显然不太符合我们公司的需求，同 时她开出的价格和我的心里价位对比稍微略高了些。假如我要是接了她的盘，用 于出租的话，就这样的格局肯定租金不会太高。 我和两个妹子商量了一下，雪娇到是没说什么，英子却给了我很好的建议， 她让我两处都买下来，她的观点是，一处用于办公，另一处租出去。她认为我们 公司正处于发展阶段，不宜于经常变换场所，经营场所不变反而能余下不少的钱。 英子阻止我还有另一个原因，她找过先生看过风水，我们现在的经营场所，风水 好，有利于生财，并且还利于「主官职」。虽然我不太信那些，但还是听了英子 建议，也决定两个房产都买下来。 于是，我把砍价的任务交给了英子，她确实没让我失望，并且打探到一个重 要消息，也让我们知道房东大姐为什么要急于出手的真正原因。由于房东大姐的 儿子不争气也不省心，总是给他们惹事。在一次和人打架争斗的时候，意外把对 方给打成了二级伤残，人被抓了进去，为了捞人和赔偿急需用钱，所以才急于出 手，最后英子借着对方急需用钱的心里把对方价格压到６万。 按照当时市场的估值，她的房子最高能值万左右。因为了解到老大姐 的难处，在交易时我主动加了万给她，以７万成交。老大姐挺感激的， 就因为多加了些钱的缘故，我们成为了朋友。 再后来，我们来交往深了，我对她们家庭背景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同时老大 姐知道了我姓甚名谁。她家姐夫也是一位实权单位的一把手，并且和我父亲很熟 络，在随后的生意中，我得到了她们的很多帮助和照顾。 说实实在在的，谁都会遇到难处的时候，昧良心的便宜咱不占。也许成人之 美，帮人一把，你会结交很多善缘。 另一处商服我付的是全款，开发商又给了我一些折扣，以２４万价格成交。 房子刚到手就被建设银行相中了，以五年万的价格租给了他们。建行开了一 家储蓄所，到现在还租用着，但租金却翻了当初的两三翻。２年左右的时 候，当时在位的建行行长找过我单独谈过，他们打算以万买一次性买断我 的房子，我没同意。到现在市场估值已经照我入手时翻了六倍还要多。 说实话，那些年钱到是没少挣。有了钱也让我懂的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的道理。其实，我能迅速积累这么多的财富，和一个人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这 个人就是「英子」。英子这个女人很厉害，她对待家人所展现出温柔贤惠的一面， 在事业上她是我背后最强有力的支柱和军师，这娘们的魅力不在于床上有多sao。 而是在于，她具备毒辣的投资眼光和对市场敏锐的洞察和预见力。而她的这种能 力也是「与生俱来」的。 为什么上一章节结尾的时候，我提到了关于２６年是一个有悲有喜的一 年。上面我也交待了前半年的大致情况，有购置房产和个人工作方面的事情。唯 独缺少了和两个美妞之间的感情故事。 ６年的后半年，才是我让最颓废，最痛苦的开始，我……失去了雪娇。 有时人生就是这样的，「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也让我领悟 出另两句话，失去了，不等于结束，拥有了，不等于真爱。 六月中询，雪娇再一次意外怀孕了，这也是她第三次为我怀了孩子，但也是 最后一次。就因为这次怀孕，也成为了我失去她的重要「导火索」。 为什么又怀孕了呢？也是我们在一起比较大意吧，没及时吃避孕药的缘故所 导致的。我当时和娇妹也商量了一下，既然又怀上了就留下吧。虽然我们还没步 入婚姻殿堂，但不当误我们先要孩子。毕竟之前的两个都意外的没了，在这次怀 孕上我特别上心。 一怀孕我就不让她在餐厅里守着了，把一切事物交由娇妹信任的人来代管。 我还雇佣了专业保姆照顾她的饮食起居，一切安排的妥妥当当我才安心。 公司那边下半年的营业情况还不错，销售那块也还可以。七月初，我通过关 系，承接了两家机关单位的网络改造工程。我刻意把小军从大连那边抽了回来， 至于别墅装修，小军交给当地他比较信赖的公司员工看守着。 公司那边还是由英子来掌舵，小军负责技术施工，我没什么担心的。很快， 转眼进入了月，大连的别墅装修工作也接近了尾声。我带着父母去看了一次， 无论是房子的地段和房屋格局，还是稳重的装修风格，老爸老妈非常满意和喜欢。 由于时间匆忙，没和赵叔叔他们接触就返回了。 看着雪娇微微凸起的小肚子，一个女人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孕育爱的结晶， 作为她的男人不能再做事不管了。虽然我们一直以来都没能得到母亲的认可，但 是到了这个时候作为他的男人的我，不能再一味的防守了。我要主动出击，来解 决当前的困局。 大家也知道，之前因为种种原因，我和张小雨作秀哄老人的事情。本来母亲 以为我和小雨相处挺好的，两家老人早就商量催促我们抓紧把婚事办了。我和小 雨也是各自抛出了各种各样说词推脱着。弄得双方家长都很不高兴，虽然不高兴， 但暂时还拿我们没有办法。 其实，母亲最了解她儿子，也最清楚我和娇妹之间压根就没有断了来往。虽 然表面上我和小雨相处很好的，其实，她早就看透我在演戏给他们看。总是旁敲 则击的给我讲各种利害关系，弄的我心也挺烦乱的。 就在从大连回来后，我把怀孕的娇妹再一次领回来了家，虽然雪娇还是有些 胆怯和抵触，但她也知道回去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但为了我，为了这个孩子， 也就没说什么跟着我回去了。 本打算用孩子来威逼母亲，让她答应我们的事情。可事情却没有按照我想象 的方向发展，反而弄得两败俱伤，变成激烈的争吵和无尽怨恨。 作为失败者，我领着雪娇「落荒而逃」。本以为事情会暂时靠一段落。可没 成想母亲却「乘胜追击」，最终大获全胜。我和娇妹的爱情，也因母亲鲁莽，而 走向了终结。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当天我带着娇妹灰溜溜的离开了。我们一走，母亲非常 生气，大发雷霆。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老爹身上。大骂我不忠不孝，埋怨我弄 出这档子事如何向老张家交代。 紧接着母亲做了另一件事情，让我在一段时间内，真的无法原谅她。和母亲 发生冲突后不久，也就是月中旬左右的时候。我被市局选派到云南考察学习， 时间为期两周。说是考察学习，其实就是「游山玩水」。那个时候国家管理不像 现在这样严，像这样「挂羊头卖狗rou」的培训有很多。打着学习考察的幌子，干 着到处游玩的事情。说实话，学习就一两天，剩下的时间就是溜达「玩」。 现在这样的所谓好事没有了，滋生腐败的温庄也消失了。谁触犯了「党纪国 法」谁就要遭殃！我作为体制内的人，对国整治腐败的力度和决心是双手赞成的， 在不整治恐怕真的要「亡党、亡国」啊。说着说着话题就跑偏了。 就在我不在家的那几天里，事情发生了。母亲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得知雪娇 的餐厅位置，带着一帮人把餐厅砸了个稀巴烂。好在当时雪娇没有在场，如果她 在场的话，我估计怒气的母亲会做出更加过激的事情。 虽然雪娇躲过了波的攻击，却没能躲过第二波。倒霉的娇妹被发疯的母 亲堵在了家里，辱骂不说，带去的人还动手打了她。衣服被母亲带的人给扯烂了， 还把她推到在地上，没成想雪娇当场下体流血不止，被送进了医院，孩子最终还 是没能保住。 当母亲看着流血不止的雪娇，真的吓坏了，自己气也消了。反应及时抢 救一大一小的生命。同时也为自己的不理智和鲁莽「后悔不已」。父亲也到了场， 把母亲一顿臭骂，骂她不理智，骂她不配做一个合格的母亲，骂她这是谋杀。埋 怨她儿子不在家，回来如何向儿子交代。母亲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任由父亲责 骂着。 经过治疗，大人无大碍，可雪娇又一次失去了自己的孩子。我真的难以想象 当时雪娇是什么心情，她哭的一定很伤心难过，的却是无助吧。 当我时间得到这个噩耗的时候，我请了假，提前赶回来了家。其实之前 我是有预感的，人们都说人有第六感什么的，一开始我不太相信这玩意。就在发 生这件事情的前后几天里，我的右眼皮一直狂跳不止。说真的，我是唯物主义者， 以前只信奉「无神论」，并且对迷信行为很排斥。可有些事情，真不是科学能解 释清楚的。老话讲「左眼跳财、右眼跳祸」啊，祸事的发生也印证了老话的可信 度。 在回来的路上心里很焦急，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