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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度过的,这次也一定要与他一起度过。 “我的时间比较紧,免了吧!”候岛想了想回答说。他实在不是不想去庆贺什么了,别人都付出了生命的代侨,你却以此为借口庆贺,这种将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做法,让人心安么? “别扯蛋吧!请你还不去呢!”殷柔立即是着对他说,“怎么啦,怕我吃了你? “不是,不是,我最近想去找点事干干!” “那也不在乎这点时间啊!你小子是不是想躲避我,以前躲避还情有可原,怕我逼你去做那些事,现在我请你,你害怕什么呢,来吧!我在××那里等你!”殷柔嗔怪他说,“你也不要急着找什么事干了。我帮你留意一下!快来啊,我在××那里!” “好吧,我来!”侯岛见她的话说到了那个份上,也不好再推辞,只好迅速笑着回答说,“我来,与你一起分享,一起快乐!” “好,那我等你!”殷柔说完,就隔着电话吻了一下。 侯岛笑了笑,也隔着电话吻了一下,然后挂了电话。他挂了电话,就到她约定的地方去了。他知道,今天她非常开心,与她约会,肯定免不了要疯狂一场,肯定夜晚不能回家,就又给狄丽丽发了个信息,说他到老乡那里去了,可能晚上不回家,不要等他。 他们见面后,先到附近的公园里玩了一圈,然后到一家餐馆要了个小包间,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将各自开心的事说给对方听,一起分享着彼此的快乐。 殷柔异常兴奋,一直在叨叨不停地讲话。她先讲她如何气庄德祥,然后讲他生气后如何如何气愤。侯岛静静地听着,一言不发,像一个听话小学生在听老师讲课一样。他知道,殷柔此时最需要的是听众,而不是有人帮她指出她有什么不好,而不是追要找个人交流。 “怎么,一言不发,”见他半天不说话,殷柔吃惊地看着他说,“还真怕我吃了你?” “呵呵,哪里啊!我听着你说话啊!” “你个猪头啊!老是听着我说话而不发言!你说话啊!”殷柔见他回答得模糊,就立即笑骂着说,“你别装得这么可怜巴巴的!好像不敢说话似的。你要是见了我不敢说话,你就不会有那个色胆的!” “瞧你说的!我说话怕你不喜欢听,所以还是不说为好!”候岛见她那样说他,就笑着对她说。 “说啊,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听,” “你这样做,会激怒他的!他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你激怒他就可能导致他做出冲动的事,然后退休避嫌!”候岛见她紧追不舍,追根究底,就直截了当将他内心的担忧说了出来。 “呵呵,怕什么,来喝酒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呵呵,你好一副‘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的豪情啊!我目前是‘金樽清洒斗十千,玉盘珍馐值万钱。停杯投普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啊!”候岛见她满腹豪情,一副不顾一切不醉不罢休的样子,迅速模仿她的语气说了一句“你有什么茫然的,怎么我高兴时,你却偏偏忧心忡忡呢,有你说的那样严重吗,”殷柔见他那样回答她,强忍住生气说。 “大美女啊,你这样气他,你想没想到他可能报复呢,目前,他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如果逼迫他太紧,他就干脆撕破脸,然后退休,那么你我将会受到怎样的损失,你想了没有?……” “别危言耸听啊!他是耐得住寂寞的人吗,他要耐得住寂寞,就不会将自己的老婆拿去做礼物,换取获得声誉的机会了!喝酒吧,喝酒吧!你别扫我兴啊!”殷柔故意回避他说的那些泼冷水的话,但他还是说了出来了,因此她不免对不识时务的他有几分生气。 “好,好,好,我不说!”侯岛见与她话不投机,不得不停止了他要说的话。 “我们喝酒吧!不醉不罢休!不尽欢不回头!来,干杯!” “干杯!” 侯岛将一杯酒喝下去后。殷柔抬起头看了看他,说:我记得你以前能说会笑的。那次我让你倒肚子的坏水时,你说了那么多话,那些话虽然比较浑,但比你现在沉默不语有意思!你怎么啦,是不是对我不感兴趣了?“ “不是!我……” “我我我个屁!当时想勾引我,所以用那些荤玩笑来试探我,现在我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所以对我不感兴趣,也懒得哄我开心,是不是,男人啊,都一样不是好东西,都把女人当作鱼,上钩的鱼省得喂食儿……”殷柔说着,便摇了摇头,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呵呵,你快成哲学家了,尤其是研究男人深透。”候岛尴尬地笑着对她说,因为他的确没以前那样对她感兴趣,因为她说的话的确很有哲理。 “什么研究男人深透,我是为男人伤心大多,看穿了男人而已!庄德祥将我当工具,甄迎杰将我当工具,你他妈的也将我当工具!这一点白痴都看得到的!”侯岛那样回答,令她异常气愤。 “纠正一下,我可是真心爱你的啊!” “真心爱个屁!你都在躲着我!” “我躲着你是有原因的!你让我去强jian或者勾引那么多女人上床,并拍下她们的裸照儿,这是犯法的事,也是缺德的事。我怎么能去做,我糊里糊涂地答应了你,但不能去做,而你只不断地催我,我不躲避你,还有别的更好的办法吗,”殷柔直接说出了他躲避她,他就不得不争辩说。 “那几个女人勾引有妇之夫,本身就是不道德,强jian或者勾引她们上床,她们是求之不得的,尤其是你这样的帅哥!怎么啦,你变成柳下惠了,那你怎么连你师娘都要上,装B……”殷柔见他认真的样子,禁不住笑了起来,“真是善于装B……” “得了!犯了法,司法机关要抓人时,是不管是否是帅哥的!” “你错了!你这样的帅哥强jian或者勾引了她们上床,她们会认为占了便宜的,不会去报案的!”她继续笑着对他说。 “我爱你是不假,但不能因为爱你而去犯法,去缺德啊!所以,我想了想,最好的办法就是躲你,避免提起了那件事!拜托,再别提照裸照的事!”侯岛见她还没认识到那件事的严重性,就非常直接地对她说。 “呵呵,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厚道呢,这世界上,厚道的人吃亏是屡屡出现的,而那些jian佞之人也不见得有什么不好!生老病死都与一个人厚道不厚道无关!所谓报应是精神上的自慰!”殷柔见他还是顽固不明,便带着教训的语气说,人生苦短,及时寻欢!又有什么不可?何必把那些鬼条条框框看得那样重要呢!“”你不要教训我!说实在的,我现在越来越感觉到庄德祥会报复我们!“ “不可能吧,他暂时还没发现我们之间的事,而且他要是报复我,我就跟池鱼死网破!” “鱼死网破!他是一个老头儿,放弃了功名利禄,就没什么可牵挂的了!我们年纪轻轻的就与他鱼死网破,不是亏大了,你啊,还是别将事做过了分,回去找合适的时间,安慰安慰他!甚至给他道歉!”侯岛立即反驳她的话说。 “什么,让我安慰他,给他道歉,你简直有毛病!” “算了!我说服不了你!不谈这件事了!我们喝酒喝酒!”候岛见无法说服她,就只好将话题岔开。 “喝酒,喝酒!” “干……” 侯岛陪着殷柔喝了几杯酒后,脖子红红的,让她越看越想笑。候岛见她似笑非笑地看看他,好奇地问道:“怎么,我很可爱吗,你这样色眯眯地看着我,有什么企图啊?” “可爱,傻得可爱!” “是吗,我哪里傻得可爱,” “越来越胆小!” “哈哈,我胆小,看我待会儿怎样弄你!”他立即是着说,随后双眼也流露出色眯眯的神态。酒色相连嘛,喝了酒再打情骂俏,怎么不容易让人想到那个呢,“好啊,我等着你,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好,那就走吧!” “干嘛?” “开房啊!” “开房,谁怕谁啊!” …… 第124章:我就是喜欢被强jian,那又怎样? 走进房间,殷柔便倒在床上睡着,摆了个大字形。侯岛觉得她这造型非常好笑,猛然间想起了一个猜字游戏。 几个娘们儿在河边洗衣服时,一个无赖男子上前对那几个娘们儿纠缠她们,并对她们说:“我与你们打个赌,只要你们赢了,你们叫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如果你们输了,那么……” “那么怎么样!”几个娘们儿不约而同地问道。 “让我随便摸!” “你小子想得美!” “怎么?不敢了吧!你们这些娘们儿就是胆小,连个赌都不敢打!”无赖男子立即十分得意地笑着说。 “打什么赌?老娘不信就输给你!如果老娘赢了,你怎么办!”一个好胜的娘们儿立即站出来对他说。从她那副自信的样子看,她是百分之百输不了的。 “不难,就是猜字。我输了听你们处置,你们输了就让我摸一会儿!”无赖男子见娘们儿上当了,就立即yin亵地笑着说。 “猜字?怎么猜啊!” “就是我摆出一个造型,你们猜是什么字。你们猜出来了就算赢,猜不出就算输!”无赖男子继续笑着说。就在他笑着说时,他的两只眼睛已经溜到了娘们儿胸前鼓鼓的奶子上,好像他马上就能拥有抚摸奶子的权利似的。 有个娘们儿读过几年书,认识几个字,认为就凭一个人摆造型,摆不出什么难字,便挺起胸部说:“猜就猜!姐妹们,猜!他要是说话不算数,我们就将他抬起来丢到河里去喂鱼!” “好,将他抬起来丢到河里去喂鱼!” “呵呵,大嫂,要是你们输了呢!”无赖男子盯看着那个女的的脸说。 那个女的对自己信心十足,脸红了一下,随口便说:“随你摸!” “好,不准反悔了啊!”无赖男子说罢就躺在地上,手脚都同时伸开。 “猜啊!我这摆的造型是什么字!猜啊!”无赖男子躺在地上笑着问那几个娘们儿。 “猜就猜,有什么了不起!”几个妇女朝他看了一眼,立即哈哈大笑说,“不就是一个大字吗!我以为有多难呢!呵呵……学狗叫,学狗叫……” 无赖男子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笑着说:“嫂子们!别跑啊,我赢了,让我摸摸你的屁屁……” “无赖,流氓,你怎么赢了!你输了,还不学狗叫!”几个娘们儿吵起来说。 “大嫂,我真的赢了!你们猜是大字,但那不是大字,而是太字!”无赖男子笑着对她们说,同时他下意识地将目光看向了他自己的裤裆。 有个娘们儿一时没理解他的话,不得其解地问道:“明明是个大字,你怎么说是个是字呢!” “大嫂,你怎么就忘了我两腿之间还有一点呢!” 娘们儿听出了他的话是占他们便宜的,就一哄而上,将那个无赖男子推到了河里,然后不停地向他泼水。 侯岛想起了那个有趣的故事,就在她身边大字形躺下,然后对她说:“我们来做个游戏!” “什么游戏?” “猜字!” “怎么个猜法!” “就是猜一猜我们两人现在摆的造型是两个什么字!猜对了,我听你的,猜不对,你听我的!”侯岛见她似乎很感兴趣,就笑着对她说。 “好啊,一言为定,不许反悔!” “一言为定,不许反悔!” 殷柔偏头看了看,笑着对他说:“我是大字形躺着的,你也是。我们两人的造型不就是!大大!两个字么?这么简单的猜字游戏,你当我是白痴了!呵呵……” “呵呵,你不是白痴,但你也会犯白痴那种水平的错误!我们俩的造型是!太大!” “好啊,你小子欺负我!”她一翻身压到他身上,骑在他身上捶打着。 “我哪里欺负你啊!明明是你欺负我,暗中骂我是太监!我两腿间明明有一点,你却偏偏说没有……”侯岛迅速将手放在她腋窝里扰痒,然后笑着对她说。 殷柔怕痒,很快将手并拢在身子上,故意装作生气地说:“讨厌!要我玩这样恶心的游戏!” “什么啊!这是小孩都会猜的!你却偏偏忽略了中间的一点。我中间的一点还在,还在,不信给你摸模!”侯岛一边笑着一边将她的手拉到他裤裆里去摸了摸“那一点”。 “嗯,还真的忘记了你这一点!硬的!”她摸了摸,就迅速笑着说,“不对,这不是一点,是一撤!” “是一撤也是你的功劳,本来是一点,经你一挑逗,就变成了一撇!”侯岛见她说得那样幽默,也跟着幽默地说,“呵呵,你输了吧,该听我的了,待会儿,我用一撤将我和你两人联系起来……” “讨厌……”殷柔脸红了,悄悄地将头贴在他的胸部。 “讨厌!”侯岛模仿女人的声音重复了她的话。 殷柔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一下子趴到他身上,不停地在他身上搔痒。他扭动了几下后,就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隔着薄薄的衣服紧紧地挨着,将鼻子嗅到她的脖子下面,闻着她身上的香味以及混杂在其中的体味,虽然这种体味并不像少女身上的体味儿那样纯,那样香,但他依旧很喜欢。爱一个人没道理,喜欢她体味儿也是如此。 他曾经看过一本书,书上说每个人的体味都是独特的,不像香水那样同质化严重,尤其是在起处女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