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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你过来看看吧!”红茶仙子似乎知道侯岛要说什么,迅速打断了他的话,要求他过那条红色的河,到河对岸她家看看。 “我……”侯岛以为遇到了鬼,内心有几分不情愿,但凭他与红茶仙子的交情,又不好推辞,又一时找不到推辞的借口。 “没什么。我好着呢,我家都出都是桃花!前面有座桥,你从桥上过来吧,我会给你惊喜的!”红茶仙子说了一句,便随着小船到血河时面靠岸了。 此时侯岛想拒绝也无法拒绝了。凭着他与红茶仙子的关系,既是红茶仙子变成了鬼,她邀请他去他家看看,他也不能再推辞的,因为忽视了他与红茶仙子的交情,将会是人神共愤的。 侯岛虽不情愿,但还是往红茶仙子指的那方向走,希望能找到一座桥,然后从桥上过到河那边去看看桃花深处红茶仙子的家,去与红茶仙子相会。 侯岛走啊走啊,终于来到了一座桥旁边。他低头看了看桥,不由得叮得大汗淋漓:原来桥是由一颗颗血红血红的心脏组成的,每颗心脏还在不停地颤动。侯岛哆哆嗦嗦地看了看桥,发现桥上的一颗颗心脏上都有几个字在闪动:狼心。 啊,狼心!难道是狼心狗肺的狼心?难道这是暗示自己狼心狗肺?他两腿像筛糠一样,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迅速将头偏向了一边。在他偏头那一瞬间,他发现了桥头有一块告示牌:良心桥! 良心桥!世界上竟然有良心桥。侯岛不由得有几分惊讶了。看来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他苦读近二十年书,也不过是孤陋寡闻的乡村小子而已。什么是良心桥呢!侯岛虽然觉得良心桥恐怖,但好奇心驱使他想去了解一下良心桥。 侯岛往那边走了几步,看了看良心桥的介绍:良心桥,专为有良心者造,本桥有九十九颗人心造成,有良心者方能过此桥,无良心者将坠入血河,凡来此桥跟前者,必须过此桥,否则魂魄无存…… 啊!我必须过此桥?侯岛看着看着就哆嗦起来了。天啊,怎么非要我到良心桥上走一遭呢?我不就是上了几个女人吗?庄德祥与我比有过之无不及,怎么不让他来过一过良心桥?还有,地方上那么多贪官黑商,不知道搞了多少罪恶的勾当,怎么不让他们来过过良心桥?良心桥啊良心桥,我过此桥踩的不是水泥钢筋,也不是石材木料,而是一颗颗跳动的心啊!这让我怎么忍心踩过去呢? 凡来此桥跟前者,必须过此桥,否则魂魄无存。可是侯岛也不愿意魂魄飞散,连孤魂野鬼都做不成。虽然谁也没有真正见过鬼,但认为鬼存在的人倒不少,但人人都不愿意死后魂魄飘散。 过吧!刀山火海也要过!即使掉到了良心河里化为血水,也无怨无悔,谁让你以前做了那么多龌龊事呢?敢做敢当吧!做人不能英雄一回,做鬼难道就不能有点气概?侯岛左想右想,决定过良心桥,接受良心桥的考验。 侯岛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水,鼓起勇气开始登上了良心桥。 他刚刚踩上颗心时,听到了他老妈的哭喊声:“南瓜三儿啊,老娘十月怀胎,辛辛苦苦地将你养大,你心里时得起我么……”同时脚下的那颗心在轻轻滚动着,让他摇得厉害。 “时不起!”侯岛想都没想就回答说。出他意料的,等他说时不起后,那颗心不再滚动了,迅速化成血,掉到下面的河里去了。 侯岛害怕掉到血河里,本能地将脚踩到第二颗心上,第三颗心上。但在他刚刚踩上第二颗心时,又听到了他老爸的哭喊声:“南瓜三儿啊,老爸辛辛苦苦地将你养大,你心里对得起我么……” “时不起!” 侯岛一惊,怎么良心桥上的心,都是他亲人的心组成的?由于他不得不过良心桥,决定迅速冲过去,但接下来就是他大哥二哥等等亲人的哭喊声。 侯岛再也受不了了,头一晕,一下子跌倒到血河里。就在他栽进血河的那一瞬间,一块凝固的血块出现在他脚下,像船一样将他载着,让他没有掉到血河里化成血水。 我经不起良心桥的检验,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我的良心时刻要受到谴责,还不如跳进血河化成血水。正在侯岛准备跳进血河时,他脚下的血块说:“不要冲动了,你还有责任!” 侯岛大吃一惊,问血块说:“你是何方神圣,为什么要救我?” “我不是神圣,我是处女血!男人见了处女血就要负责任,知道吗?这样才能弥补你良心上的遗憾的!”那血块很直接地说。 “哦!”侯岛若有所思地回答说。 “南瓜三儿,快过来啊!”就在这时,侯岛看到了红茶仙子在血河对岸呼喊着他。 “女神,我的知心朋友在河对岸呼唤我,你能帮我过河吗?求求你了!”侯岛带着哀求的语气说。 “我是处女血,不是女神!我告诉你,我无法帮你过血河的。要过此河,必须要你自己努力!”那血块很直接地说。 “我怎么过此河呢!我的知心朋友在那边呼唤着我,我不能不去与她会集啊!求求你了!”侯岛非常焦,急地说。 “看在你很诚心的份儿上!我告诉你一个办法!我将你送回岸边,然后你将我放在肩上,再去过良心桥,或许你能过去!”那血块见侯岛急得慌,就急忙给他出主意说。 “好吧!”侯岛毫不犹疑地回答说。 随后,一阵清风过后,血块像船一样,飘到了血河岸边。侯岛上岸后,朝着血块行了行礼,然后将血块从血河里捞起来,扛在肩上,朝良心桥走了过去。 出乎意料的,侯岛这次居然像过普通桥一样,很快安稳地过去了。 红茶仙子在桥另一头,笑盈盈地等着侯岛:“你总算过了良心桥!祝贺你,你还算个有良心的人!” “仙子,这是怎么回事?我遇到了这样奇怪的事!”侯岛见到红茶仙子,一边拥上去抱她,一边急迫地问道。 “没怎么回事!这是良心桥,人死前,都要过良心桥!过了良心桥的,就可以多活几年,过不了良心桥的,就会掉到血河里……”红茶仙子很严肃地回答侯岛说。 “不会吧,我只听说过,人死后要过奈何桥的,怎么会有良心桥呢?”侯岛依然一脸迷惑地看着红茶仙子。 “奈何桥是人人要过的,良心桥专为社会精英而设!没法通过良心桥的社会精英,将会掉到血河里淹死!”红茶仙子见侯岛不懂,又像他解释说,“我见到掉到血河里淹死的所谓精英不计其数,你是由于那块处女血救活了你,否则也会淹死的!” “为什么处女血能救活我?” “处女血象征着一个男人的责任!男人愿意为处女血负责,他的责任感将会获得良心桥的惊解,因此他能通过良心桥!”红茶仙子依然非常严肃地告诉侯岛。 “处女血,良心桥,责任感……”侯岛禁不住念叨起来,他感到奇怪,这本来没任何联系的东西,怎么联系得如此紧密呢? …… “怎么办?怎么办?他烧糊涂了,再说胡话……”侯岛在喃喃念叨时,发现红茶仙子早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狄丽丽和尤可芹在他面前措手无策的焦急样子。 “他烧糊涂了,说胡话了,还是快到120吧!”尤可芹想了想,对狄丽丽说。 “干什么去,我不是好好的吗?”不知道怎么的,侯岛见尤可芹又要打120,寻求医院的救护车,突然说了一句话。 “啊!”狄丽丽和尤可芹立即叮得抱成了一团。 第203章:又有俩美女爬上了他的床 侯岛感到莫名其妙时,突然听到了狄丽丽的一声尖叫,一下子醒了,一下子坐起来,惊讶地问她们:“怎么啦?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 狄丽丽和尤可芹两人抱得紧紧的,都不敢来看他一眼。 侯岛更加惊讶了,十分不解地问她们:“你们到底怎么啦?我有那样凶吗?将你们下成了那样子?” 侯岛说这话时,尤可芹才抬头看了他一眼,惊恐地问道:“你干嘛啊?叮死人了!不停地说血、良心什么的,你是不是烧糊涂了?” “我发烧吗?”侯岛一边反问尤可芹,一边摸了摸自己的头,感觉到冷冷的。人发烧时,他本人会感到冷。侯岛发现额头上冷冷的后,才意识到他真的有点发烧。 “你刚才一直说胡话,将我和丽丽都吓死了!”尤可芹见侯岛醒过来了,又接着说。 “对不起,我刚才做了个噩梦!你们怎么都将衣服穿着了?”侯岛见她们俩将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因为在记忆里她们都是全裸地睡在他身边的。 “你以为我们像你一样死猪啊,就知道睡觉睡觉!你又不看看几点了!”狄丽丽见侯岛醒来了,有责骂他说,“睡觉也不老实,不是在床上瞎折腾,就是说梦话。吓死我们了!” “几点了?” “下午两点了!我们上课回来吃了午饭,你还没醒过来!”狄丽丽看了看侯岛说。 “哦,”侯岛朝自己身上看了看,发现全身一丝不挂,便对狄丽丽说,“你给我找套内衣,我要上洗手间了!” “你去吧,我给你找内衣去!”狄丽丽说了一句,便走向了衣柜。 侯岛犹豫了一会儿,认为大白天,一个大男人光着身子在家里走来走去很不雅观,便想穿着衣服,至少穿着内衣去。他对狄丽丽说:“你快点,我穿上内衣再去洗手间!” “害怕羞呢,去吧,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尤可芹朝着侯岛坏笑说。 “你先上洗手间吧!我在找呢!”狄丽丽根本就无法想到侯岛内心想什么,头都没回地回答他说。 “去吧,别憋坏了!”尤可芹也催促侯岛。 侯岛看了看尤可芹和狄丽丽,揭开身上的被子,穿上拖鞋,全身赤裸地跑到洗手间里去。尤可芹看着侯岛赤裸裸的样子,忍不住蒙着嘴笑。侯岛急于到解决问题,也顾及不了她笑他,慌忙走出房间,穿过客厅,钻进了洗手间。 侯岛解手完毕,刚刚通过客厅准备回到房间时,听到有人敲门。他不敢去开门而是迅速钻进房间,对狄丽丽说:“快点将我的内衣拿来!有人在敲门!” “在床上呢。”狄丽丽朝着侯岛看了一眼,“你将内衣穿上吧,我去开门!去开门看看谁来了!” “嗯!”侯岛慌忙拿起床上的内心穿了起来。他知道,来敲门的肯定是有事找他。无论谁有事找他,总不能见到他一丝不挂地睡在床上吧!穿好内衣躺在床上,别人来看望你时,既是对他人的尊重,也是时自己的尊重。 “谁会这时来呢!”尤可芹也觉得有几分奇怪。本来她想去开门的,但想到了前几天挨打的经历,又不敢一人去开门,只好与狄丽丽一起去开门。 侯岛穿好衣服后,时她们说:“你们去开门吧!是个随后,侯岛躺在床上,用被子将他全身上下盖好。 狄丽丽和尤可芹去开门了。门打开后,外面站着两个打扮时髦儿的女孩。狄丽丽看她们有些面熟,但又记不起叫什么名字,便很客气地问她们:“请问,你们找谁啊?” “哦,我们找侯老师!我们见过面的,在××医院!”刘佳佳立即笑着解释说“你忘记了吧?我是刘佳佳,她是窦欣仪……” “哦,记起来了,记起来了!”狄丽丽立即装作想起什么的样子,笑着时她们说,“最近比较忙,一时都糊涂了,以致……” “侯老师呢,在家吗?”刘佳佳没等狄丽丽说完,就笑着问道,“你不介意我们来看望他吧?” “不介意,不介意!请进,请进!”狄丽丽反而被刘佳佳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只好慌忙请她们进来。 刘佳佳和窦欣仪见狄丽丽说侯岛在家,就毫不犹豫地往里闯。狄丽丽和尤可芹看了她们一眼,略有不满,但也没说什么,悄悄地跟着她们进去了。 刘佳佳和窦欣仪在客厅里扫描了一眼,就径直到了房间。 “侯老师,我们来看望你了!”刚进门,刘佳佳就兴奋地叫喊着。窦欣仪虽没说什么,但脸上也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看得出来,她与刘佳佳的关系不一般。 “哦,谢谢!”侯岛只好抬起头热情地与她们打招呼。 “送给你!”刘佳佳拿一束鲜花送给了他,然后又拿了一花篮水果送给了他。 “谢谢,谢谢!”侯岛见她们送东西,又不得不说谢谢。 “你们太客气了!来看看就看看呗,买什么礼物啊!”狄丽丽也笑着对刘佳佳说,她此时的热情,不仅仅是欢迎刘佳佳和窦欣仪,还在暗示她是这里的女主人,杜绝再参与一个竞争者。 “你客气了。侯老师是我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病了,我能不来看看吗?我和窦欣仪都到医院里去找侯老师了。没想到侯老师出院了。真是的,侯老师出院都不告诉我一声……”刘佳佳更不是省油的灯,很快听出了狄丽丽的言外之意,立即笑着回答说。 “是啊,我们是从医院里赶来的!”窦欣仪也立即笑着说。 “谢谢你们啊,我出院时很急,不好意思来不及告诉你!”侯岛见刘佳佳那样说,也只好笑着时她解释说。其实他内心想说,我出院有必要告诉你吗,你是我什么人啊,在我女朋友面前装得与我关系不一般,是什么意思啊,但他不能那样说,为人处事嘛,该虚与委蛇时,还是要毫不犹豫地虚与委蛇的。 “不是吧,侯老师根本没想起我吧!”刘佳佳立即笑着问侯岛,她当然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