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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一根根黄金条。整整三根,配上七彩玫瑰,在灯光效应下绚丽夺目。前边一排的顾客们全部被闪到了眼睛,全都坐不住了。☆、一怼渣男梁锦予微笑着,眼神冷冰冰的,献花的男人亲自送上来的礼物,怕她不肯接受,一直保持着递出去的姿势,手指发僵。台下有人在起哄:“在一起,在一起,快在一起!”还有人起哄:“收下这么多金条,就应该图个热闹,来,喝酒喝酒,快吹几瓶出来!”前排的几个顾客直接开了几瓶啤酒递了上去,试图让她一口气闷掉。梁锦予身边的男人见状,冷冷地咬出几个字:“她不喝酒。”他虽然戴着墨镜,还古怪地戴着一顶帽子,看不清整张脸的面貌,但是身材很好,紧身的上衣隐隐勾勒出了肌rou线条。座下有几名女客视线对着他,开始交头接耳。他仿佛见惯了人多的场面,鼻梁高挺,将整副墨镜撑在高处,站在台上,视线就透过镜片底下的空隙,冷冷地扫向了下面人的脸。下方献酒的几名顾客被盯得浑身不自在,都自讨没趣地闭了嘴。一时之间,清吧的气氛冷到了谷底。“对,不好意思,我曾经是不喝酒。”梁锦予拿着话筒微笑致歉,忽然话锋转了,“但是今天大家都这么高兴,我也应应景吧。”说完,她屈身伸手,拿来了台下一个人的啤酒瓶,在数十双眼睛中,一口气干完。底下掌声雷动,都强烈要求再来一个。献花的男人身体紧绷,视线一刻不离地看着她。得到的回应居然是她有些挑衅的眼神。一口气吹完一瓶啤酒,在别人的催促下,梁锦予接连干了第二瓶,然后是第三瓶。快到第四瓶的时候,那个男人将她手中的酒瓶抢过去,摘下口罩,露出两片线条感不错的薄唇,在有些女顾客惊异的眼神下,替她一口气干了。梁锦予不胜酒力,三瓶啤酒下肚,脸色已经微醺。对他勾勾手指,红唇在他的耳边喷出了热乎乎的气,声音很小:“张子跃,你就不怕你来这里,被狗仔拍到吗?”那口气里面带了一点啤酒独有的芳香,张子跃的身体一时紧绷,视线正好也对上她的一双红唇,魅惑勾人的眼神若即若离,就在他以为即将会被她亲近的时候,心中有一种凯旋而归的胜利感——果然还是觉得他好了?嘴角忍不住往上一提,刚刚才要露出得意神情的张子跃,万万想不到的是下一秒,他被梁锦予狠狠地一推。张子跃的脚后跟没站稳,面对梁锦予毫不留情面的一招,张子跃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直直地往台下的空地上栽下去。最前排的顾客看到这么震惊的一幕,吓得跳起来特地为他让了道。张子跃的后背撞击到冰冷的地面上,疼得他龇牙咧嘴。抬头往高台上看,梁锦予也正在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张子跃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以前乖巧可人的形象都不复存在了,从昨天开始,她就一直和他对着干。先是和他说分手,莫名其妙的,接着不接他电话,他连续打了十几二十个,她都是关机状态。查了之后才知道,她已经把他的号码拉黑了,就算他再怎么努力拨打电话,也不可能接进去!不止号码拉黑,和她微信聊天,微信居然让他重新开启好友验证。张子跃的心中腾地烧起了一股无名火,不管怎样,就是想找到她问个清楚。张子跃也才意识到一个事实,越是温柔可爱的小兔子,咬起人来也越凶狠,越不客气。正如现在,梁锦予忽然握住话筒,对所有的顾客以及工作人员说道:“大家好像对我素未谋面的男友很感兴趣,甚至有人怀疑过我的男友是我自己精神分裂幻想并且虚构出来的人物。如你们所见,今天他来了,带着昨天刚刚劈腿的荣誉,还有意思过来和我谈挽回。”我的天,好劲爆的新闻!特别是和梁锦予共事许久,一直想要知道她的丧心病狂的隐形男友,是如何做到在那么多深夜,放任自己的女友一个人度过回家的路?有机会,他们一定唾弃他一脸。而现在,正是一个好机会。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敢玩劈腿?!不等张子跃有反应,人群里,包括清吧的工作人员,以及一些和梁锦予关系很好的常驻顾客,一拥而上,将满脸困惑神色的张子跃团团包围,蹲在地上抡起拳头就打。.张子跃不便在人前抛头露面,被打了半天,始终戴着墨镜,有一个人一边喊着:“大晚上还戴什么墨镜,叫你装逼。”一边往他脸上狠狠揍了三连发。那帮人把他打得太狠,简直是悲伤逆流成河了。后来在经理的出面下,才解决了这一场惨绝人寰的多人单挑一人的局面。张子跃的半条命几乎快没了,几乎是连蹲带挪地到了外面。天黑加上被人打得已经认不出人形,没人发现他是目前火爆电视台的当红小生。梁锦予替张子跃摆平的,请了今天后半场的假,代价是她的工资扣半,张子跃则买了将近三万块钱的单,作为赔偿。一次掏出三万块钱,只是小数目,他也不在乎。两个人一路到了比较僻静的停车场,梁锦予也没有要从清吧里带出来的东西,随意收拾了一下,两手清静。倒是张子跃手里的捧花比较刺眼——人被揍得稀巴烂,黄金捧花还完好无比。梁锦予也学着酒保小余调侃人的那套方式调侃他道:“张先生不将花里的金条好好处理一下吗?现在可不像古代,能做到路不拾遗的地步。”张子跃越来越费解,和他讲话的梁锦予,口气不善,充满了嘲讽。他忍了忍,调整了一下状态道:“我知道你最近手头紧,送金条是俗了一点,但是可以解你的燃眉之急。你可以抵押了换钱,也可以留一些放在家里,等到升值了以后再卖。”如今房价大跌,黄金倒是一直稳定在每克四百元左右的价格。梁锦予也不是视金钱如粪土的人,正如张子跃说的,她最近手头非常紧,但是这种不义之财,她也没有兴趣收取。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了,梁锦予将目光转移到更远的地方。晚风吹拂在她的身上,长发纷乱,她随手拨了拨拂在面上的碎发,一身只到脚踝的白色长裙,在风中晃出一圈一圈的海浪。远方的夜幕蓝色织缎一般,群星眨眼,配合着万家灯火,仿佛水天一色,镜面里倒影出的神迹。梁锦予就站在这样的背景之下,如同夜色中盛开的百合花,张子跃的心里突然一紧,有太久没有见过面,梁锦予什么时候和记忆中的又有些不一样了?摒弃了高中与大学时代的青涩,慢慢地有了一点疏离的冷漠感。像是高岭上最难以采撷的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