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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森，别的人柔弱不柔弱是和他没关系的。

嗯，正常来说是这样，但这得建设在迪克被别人欺负了之后，或者是受了委屈之后不会娇气的回到哥谭去找布鲁斯的情况下。

考虑到白天自己明摆着送上门的战利品迪克这家伙都能守不住，这只小小的团子对于自己废物的大哥的能力持有保留意见。

因此，在发现那些被他影响到的男人们诉说的话里面有关于工厂的事情的时候，小团子决定提前一步过来清扫一下现场，毕竟这地方被他昨天弄得有点恐怖，小柯克自己任务执行多了不介意，但他害怕迪克会被吓到，然后直接选择放弃调查，回哥谭去寻求老父亲的安慰。

实际上迪克和杰森来之前，他已经到了这边最起码已经有十分钟了。

角落里只是隔了不到一天就莫名从惨白变成漆黑色的干尸已经被小柯克换了个地方，而倒在场地中央唯一一个死去的兜帽男也已经被小柯克清扫干净。

可以说这个场地里面就只剩下了前一天晚上小柯克开大的时候残余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痕迹。

这些痕迹小柯克试过，没有办法消除。

地上的那些血管还好说，只要他作为主人暴力摧毁就行，但是墙上的那些痕迹就没办法了。

实际上在迪克和杰森发现之前，小柯克正在准备用触须暴力清洗一波现场，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如果不能清洗就直接毁掉的打算，毕竟小柯克可不想吓到迪克。

而现在，罗宾带着一只不认识的大蓝鸟来了。

事情就开始变得复杂了起来。

小柯克是认识罗宾的，熟悉他是蝙蝠侠的助手，所以也没有动手的打算。

但罗宾不认识小柯克。

他甚至都没有把面前这个带着面具的瘦削年轻人往小柯克那边想。

他反而想到了另一个人——joker，阿卡姆疯人院里面的那只。

说实话，这并不奇怪。

毕竟小柯克的身体的确是借用的那片精神海里面尚未完善的半成品空壳。

这个空壳里面虽然只有小柯克自己的灵魂，完全受到他自己的cao控，根本和现在阿卡姆疯人院的那个joker搭不上关系，但是不可置否的是，他这个梦境中的壳子因为之前和平行世界的某个joker合作的关于，确是某种程度上和joker非常相似。

紫色的外衣，绿色的内衬。

如果不是头发颜色和身高对不上，也没有那裂到耳边的烈焰红唇，杰森怕不是能直接把他当成小丑。

但哪怕是如此，杰森对下面的那个男人也没什么好感就是了。

尤其是在那个人还认出了他的情况下。

杰森：“看起来你认识我。”

这只罗宾鸟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身边的迪克。

接收到杰森视线的迪克：“…………”

莫名觉得有点丢脸，毕竟这个家伙是出现在布鲁德海文的，而他夜翼都出道好一阵子了，这个人第一时间居然认识的是罗宾而不是夜翼。

就……稍微有那么一点点气。

但迪克可是不会被这一点点情绪冲昏头脑，不依不饶的非要抓着这个人为什么不认识自己不放的。

“你是谁？”迪克看着下面的男人，声音微冷：“我可不记得布鲁德海文有你这么一号人。”

布鲁德海文是夜翼的城市，他虽然有的时候夜巡难免有所疏漏，但不至于自己的城市出现了这么一个人还不知道。

——这个人绝对是刚出现在布鲁德海文的。

目的还不明确。

迪克虽然不是那种用外表来判断一个人的人，但面前这个男人实在是无法让他不提起警惕的心，毕竟他真的外表很像小丑，而且行动之前透露出来的隐约的疯狂和危险，也足够证明这个人不是善茬。

更别提他现在站在那里，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那些红色的血管的主人一样。

这所有都戳在了迪克的警戒点上面，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戒备。

小柯克可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形象在迪克的眼里到底是怎么样的，实际上因为这个大蓝鸟是罗宾带过来的关系，在对方没有主动攻击的情况下，小柯克对他也没什么恶意。

所以对于迪克的话，小柯克非常自然的就回答了。

“我来清理现场。”

“清理现场？”迪克一怔，他猛地反应过来了什么：“白天那些人警局的也是你弄过去的？”

“对。”

这没什么可隐瞒的，毕竟小柯克非常清楚自己的特殊，作为柯克韦恩他不能在父亲没有危险的时候对外表现出不同，好避免因为自己的不同给父亲带来意外的伤害。

这些是小柯克之前没注意到的，也是蝙蝠侠在第一次见到他给他做完检查之后所告知的。

小柯克虽然不觉得自己未必不护住父亲，但是碍与蝙蝠侠在他面前重点强调，他也就听了进去，并且在之后的日常生活中做的很好。

当然了，害怕吓到父亲也是一方面。

但是作为梦境中披了另一个壳子的小柯克来说，就完全没什么讲究了。

他现在这个样子换他自己来看都不会觉得和柯克韦恩有什么关系，更别提别人了。

所以小柯克格外的放松自由，回答的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

得到了答案的迪克：“…………”

他看着下面回答的理所当然，没觉得有任何问题的男人。

“所以你为什么非得要让这些人缠着理查德格雷森？”

迪克能看出下面那人对他们似乎没有多少警惕，因此虽然因为气质问题，迪克依旧忍不住对他戒备，但此时的迪克依旧放缓了一些语气，开始不动声色的套话：“理查德格雷森警官在警局也不是什么重要存在，所以你为什么要选择这么一个人。”

“你认识他？”

“认识。”小柯克一想到自己那糟心、柔弱、废物的哥哥，语气里难免有些不太好。

迪克和杰森几乎是瞬间就感受到他冷下来的眼神。

就在两只鸟球球忍不住戒备，并准备好随时动手的时候，下面那个男人突然开口了。

那声音依旧平板，但是因为迪克和杰森格外注意这个男人的缘故，语气里那夹杂的不满，嫉妒和某种更加微妙的情绪，被捕捉的一干二净。

他说：“理查德格雷森要和我抢我喜欢的人，我不能让他成功。”

迪克：“…………”

杰森：“…………”

两个人同时沉默，紧接着一直安静吃瓜的罗宾率先发出了一声惊叹。

“哇哦，老兄。”罗宾转头看向夜翼，声音里的幸灾乐祸一点遮掩都没有：“不得不说你在布鲁德海文这边的生活可真是够精彩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柯克面无表情：理查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