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玩弄rutou/koujiao/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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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听话多了。”矮个男一边摆弄着直播镜头,另一只手没闲着,掀开浴巾摸上了丹恒的大腿根。 “……” 发现丹恒并没有理睬自己,男人也不扫兴,继续自顾自的说下去。 “不是我这么觉得,是大哥说的。要我说啊,本来就是有来有往的东西,你又不是没得赚,老弄得大家都不愉快干什么。” 少年握住浴巾的手微微收紧,冷淡的面容遮掩住了内心的恨意。他合上眼睛,长舒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至少现在还远没有到可以翻脸的时候。 今天的直播内容是rutou调教,瘦高个最近挺忙的所以没有来,只有另一个人在的话今晚会好过很多。丹恒在离着镜头很近的位置摆出了螃蟹蹲的姿势,身上披着的浴巾顺势滑落到地面上,露出了内里穿着的纯色连体紧身泳衣,胸前的位置被剪开了两个洞,微微隆起的乳rou从洞口中挤出,银色的乳环在打光下十分打眼,如果把视线向下移仔细看看会发现腿间两口xue的位置也被开了洞。 丹恒的拇指和食指上戴上了带有细软刷头的指套,捏住rutou的瞬间酥酥麻麻的快感蔓延开。他喘息着捏揉逐渐挺立起变得有樱桃大的乳粒,大腿根都在打颤。刷头扫过乳孔,丹恒轻咬着舌尖,随着手上的频率开始收缩着有了反应的xue口。 他的rutou原本不是这样的,很小的两颗甚至是内陷乳。结果被那些人看到之后强行用嘴吸出来玩弄,说着一些‘万一怀孕了喂奶不方便啊’之类的冠冕堂皇的借口。但是这么久的内陷乳怎么可能一时间就被改变,于是男人们给他戴上了乳夹,在rutou足够膨胀后直播进行了穿环。那是难以忍耐的疼痛,伤口长好之前rutou被衣服摩擦到都会发麻刺痛,为了卫生也不能一直贴着创可贴,每天晚上睡前还要转动乳环防止黏连。 但男人们觉得仅能感受到疼痛是远远不够的,为了提高丹恒rutou的敏感度,他们会特意用道具玩弄他的其他敏感处,然后在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停下不动转而去揉捏拉扯rutou。连续周末两天都在这么调教,一直反复在高潮边缘徘徊,累积的渴望简直要烧坏了丹恒的大脑,他的神经开始错乱,痛感转变成了快乐,最终还是通过rutou高潮了。 只要稍微触碰几下,rutou就会立刻变硬挺立,女xue一并向外溢出yin水。等穿环处长好了,他们就给乳环挂上砝码,让丹恒蒙着眼睛垫着脚在屋内来回走动,少年的平衡杆收到了严重的干扰,走几步就会踉跄一下,rutou就会被晃动的砝码来回拉拽着,没走几步女xue就喷出了透明的水液。 两个男人肆意的改造着丹恒的身体,嫌弃他的乳rou太小了,就带上吸奶器,收集不到母乳的机器不断地抽放着罩子内的空气,少年胸前的软rou被吸到涨红。吸奶器拿下来的时候丹恒的前胸肿起的弧度如同幼女的鸽乳一般。 少年用手拨弄着rutou,艳红色的rou粒仿佛下一秒就会流出什么。下身的布料早已被浸透,两口xue都在渴望着侵入。丹恒微微侧过脸,用嘴巴主动服侍着身旁男人的yinjing,轻舔着搭在鼻梁上的rou棍的根部,轻轻吸吮着下方饱满的睾丸,吐出后舌尖顺着茎身上膨起的青筋一路向上直至guitou。舌头围着冠状沟来回挑逗打转,含住guitou的嘴来回吞吐着最终将整根吃下,喉咙熟悉的夹弄着口中的异物。 koujiao期间丹恒的视线一刻都没有离开过直播镜头,自上而下倾斜的视线配合上微红的眼角,隔空挑逗着屏幕对面所有人的欲念。 直播间的人数已经达到了开站以来的最高峰,与排行榜第二的主播拉开了极大的差距。之前瘦高个用开玩笑的语气把丹恒称作‘大明星’,说有好几个老板打听着想和他过夜。 “要是能傍上一个,你也就飞黄腾达了。” 丹恒暂时将心中杂乱的计划抛开,吞吐着yinjing发出‘啧啧’的猥琐水声,双颊因为吸吮而略微凹陷。阴毛撞在他的脸上,嘴唇旁的皮肤都被磨红了。属于男人的雄性气味刺激着少年的神经,女xue口滴滴答答垂落着yin丝。手上的力气逐渐加重,来回挤压着肿痛发麻的乳粒向前拉扯,乳包被拽成了三角形,小腹随着身体的颤抖向内凹陷,下体失禁一样的喷出了半透明的水液。 直播的后半段他们换了个姿势,男人靠在半躺在垫子上,丹恒跪在一旁俯下身去用rutou去擦蹭yinjing,乳环在马眼处反复摩擦。少年的双手贴在胸乳外侧用力向内挤压出一点缝隙,勉强能够把面前yinjing的一半夹在中间。也许是因为过于贫瘠,导致去除视觉上的刺激外几乎感受不到爽点,矮个男最后还是用丹恒的嘴解决了欲望。 浓厚白浆灌满了少年的口腔,甚至有多余的jingye顺着嘴角溢出。丹恒被推到镜头前方,两根手指一左一右拉开他的嘴角,展示着挂满了白浊的喉口。随着直播界面的关闭,少年用力挣脱开男人的桎梏,弓着腰将口中的jingye全部吐了出去。 “嘿……大哥不在你还矫情起来了,又不是没吃过。”矮个男这么嘟囔着,但即使瘦高个不在,或者正是因为不在,才使这个他不敢对丹恒动手。“见人下菜碟的婊子。” 男人离开的时候看上去憋了一肚子火,却无法让丹恒产生一丝一毫恐惧的情绪。一味地暴力压制造成的结果就会是这样,对他来说是个值得抓住的弱点。 仔细地清洗过身体后,丹恒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被折磨了几个小时的rutou即使抹了药也还在持续的胀痛,更令人烦躁的是明明洗完澡后擦干了,如今却又变得湿漉漉的下体。被撩起欲望却没有得到满足的xuerou难耐的收缩着互相摩擦,起初丹恒想着强忍过去等到睡着了就行,结果空虚感愈演愈烈,连阴蒂都充血翘起泛着酸涩。他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内裤褪到了脚踝,右手夹在腿间两根手指按向了阴蒂。 “唔、啊……”指尖绕着rou蒂打转,是不是两指并拢夹起rou粒扭动几下,丹恒很快就弓着身子高潮了。可高潮的余韵还没能过去,两口xue的深处却变得更加空虚起来,只是抚慰阴蒂明显已经不起作用了。 丹恒无法接受身体变得如此yin荡的现实,咬住被子的一角,强迫自己忍耐住去卧室翻找假阳具自慰的想法。双手不自觉的徘徊在了xue口,丹恒的底线一退再退,很快前后两xue就分别探入了几根手指。 手指搅动着xuerou,指腹在内壁上毫无章法的按压着,xue里流出的水擦蹭在沙发上,最后被睡衣吸走。微张的双眼空洞无神,客厅中能清晰地听到丹恒的呻吟声,但插入xue内的手却无法停止。 这具身体或许已经…… —————— “你最近是很听话。”瘦高个靠在沙发上,一边抽着烟一边拽着丹恒胸前的乳环,少年扭动着腰骑在男人的胯上用后xue服侍着对方勃起的欲望。 丹恒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闭上眼继续晃动起身体。自讨没趣的男人骂了句脏话,把少年推到后翻过身压在沙发上,yinjing对准张开一根手指粗细正向外吐出上轮射进去的jingye的小洞再次cao了进去。 距离被债主找上门的那天已经过去将近半年的时间,丹恒的头发有些长了。瘦高个扒开后颈少年的发丝单手掐住下压,直到他的脸贴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把烟灰弹在挂上汗珠的腰窝处。 “唔——!”丹恒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哼声。瘦高个随手把烟蒂按在沙发上熄灭,留下一个烧灼的孔洞。拇指抹开少年腰部的烟灰,下方的皮肤被烫得微微发红。 “给你在这纹个身吧,图案我想想,荷花怎么样?”话是这么说,但男人没有去管丹恒是否做出了回应,就拿出手机打起了电话。电话接通的时候瘦高个的yinjing还插在丹恒的xue里,有可能被人听到的事实令少年紧张的夹紧了腔道,爽的男人头皮发麻,随手挂断了电话加快速度射了进去。 纹身师进门的时候丹恒刚刚被cao完最后一轮,后xue还在向外溢出jingye,瘦高个抽了张纸给他擦了擦,发现擦不干净之后把卫生纸团了个团塞进了xue里,算是勉强止住了。纹身师似乎是见过不少这种情况,打了个招呼后一句多余的话都没问,只是让丹恒在沙发上趴好,打开了工具箱。 纹身的部位就定在腰窝处,丹恒看不到纹身师的动作,只能通过声音和皮肤上传来的触感猜测进行到了哪一步。 消毒的酒精残留下丝丝凉意,纹身师最后确认了图案和颜色后没过多久,后腰就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刺痛感。丹恒把头埋在手臂间,闭紧双唇自始至终都没有发出过一点声响。 纹身师的技术不错,不到一个小时就结束了工作。他交代了一点注意事项,结果在场的两个人都没有回复他,一个是玩着手机毫不在意,一个则像是只会呼吸的精美艺术品。纹身师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倒不是因为被无视了,而是因为那个刚刚结束了纹身的少年。 进屋的时候他有看到过少年的脸,即使赤裸着身体却也是美丽矜持的。 真可惜。纹身师在心里感叹着,但也不准备做什么,收拾好工具确认报酬已到账就离开了。 瘦高个打完了一局游戏才想起管管还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丹恒。他拽着少年走到镜子前背过身去,然后掐着对方的下巴强行转过头。 “好看吧。” 丹恒用着余光,看到了一朵用水墨勾勒而成的荷花绽放在自己的后腰上,花朵沁着血。 浸透的纸团已经无法堵住后xue里的jingye,白浊流淌在腿间,而丹恒的表情却无悲无喜。 “下周有个老板来这边,他算你半个观众。饮月,你是不是该陪陪他?”瘦高个松开丹恒,坐回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像是在随口询问。 “好。” “你不乐意、啊?”瘦高个看上去有些意外,他的视线上下端详着依旧站在镜子前的少年。 “我说好。”丹恒背着对着男人语气平淡,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说出这句话时的吐息在微微颤抖。但他别无选择。 “你要是给人陪舒服了,等事情办成,我去老大那里给你提一嘴把欠的钱零头抹了,咱俩也算是互利互惠。”男人用一种你也赚到了的语气说着。 一切都令人作呕。 —————— 饮月这一周停播了,对账号粉丝的说法是生病。然而周五的夜晚丹恒却坐在了本市最豪华的酒店的包间内。隔壁就是一群男人哈哈的笑声,能听出来一群人都在恭维着同一个对象,也是他今晚要陪的人。房间早就订好了在酒店顶楼也就是楼上,丹恒今早看到了对方的照片,看上去50多岁的中年男人姓王,瘦高个叮嘱他见面的时候叫王先生,如果真要算起来丹恒应该比他的孩子年龄都要小,叫大爷也不为过。 为了符合对方的喜好,丹恒今天穿着简单的衬衣和长裤,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学生,但只有他知道单薄的衣物下空无一物。 墙上的指针走向了9,但隔壁似乎才刚刚达到气氛的顶峰,远不到散场的时候。丹恒披上外套打开房门,走廊里只有几个服务员正站着等候,他转身走向楼梯间决定去平台上透透气。 因为是这一层才能去往的平台,且今晚这层只有王先生那一桌客户,所以丹恒本以为应该只有自己一个人会在的。结果打开门远远的却看到了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正站在围栏边。 男人似乎也是刚到没多久,正点着烟。透过月光丹恒看到了他及腰的长发和微微发红的发尾。 丹恒向前走了几步,男人应该是听到了脚步声便转过头看了一眼。视线相接的一瞬间,丹恒的脚步停顿了一瞬,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有压迫感的人,不同于被威胁时的恐惧,那是一种从身体深处传来的感受。 但他还是直直的走到了男人的身旁,被风吹散后略微浅淡的烟草味飘散在空气里,丹恒看向男人夹住烟的手指,带着几道清晰可见的疤痕。 “怎么,你想抽?”男人开口了,低沉磁性的嗓音。 “那你要给我吗?”丹恒抬头反问道。男人比他高太多了,有点近的距离为了能与对方对视必须要仰着说话,所以语气中多少沾上了点抱怨的感觉。 男人似乎是嗤笑了一声。他上前几步两人几乎贴在了一起,夹着烟的手反转后瞬间捂住了丹恒的嘴,另一只手则扶上了后腰。烟蒂正好对准了丹恒微启的嘴唇,下意识的吸了一口,被浓郁的烟草味呛出了眼泪。 贴着唇瓣的手松开,粗糙的指腹擦过眼角的生理泪水带来些许刺痛。 “小鬼还是别抽烟了。” “我、”丹恒下意识反驳着摇了摇头,但没等他的话说出口,视线就开始模糊,失去意识之前他脚步不稳的跌入了男人怀里,很淡的男士香水却掺杂着铁锈味,后者让他感受到了熟悉。 —————— 吵闹的铃声。 丹恒猛然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正躺在陌生房间内的沙发上,身上披着自己的外套,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了衣服口袋里正不断震动着发出声响。 他接起电弧,是瘦高个打来的。 “你上哪去了?”对方的语气中是明晃晃的不满,但不知为什么声音却像是在刻意压制一般。 “我……”丹恒从沙发上站起身,走路还有些不稳,他打开屋门走出去,转过身后发现自己所在的房间是五楼的休息室,门把手上挂着,占用中,的牌子,“在五楼的休息室。” “cao,你怎么跑那去了!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 丹恒拿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早已过了零点。 “算了,也算你走运不在房间里。今晚用不上你了,回去吧。” 瘦高个什么也没解释就挂断了电话,丹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因为今晚‘工作‘的泡汤松了口气。 再次见面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瘦高个本来嘴上就没个把门的,可能加上最近丹恒表现得异常听话给他形成了什么错觉,进屋没多久就自顾自的说了个干净。 男人骂骂咧咧的说王老板吃完饭后去楼上没多久就发现自己丢了东西,当晚和他碰过面的所有人都被留在酒店,折腾到第二天下午又是搜身又是查监控,结果…… “结果那狗屁酒店监控坏了,毛都没拍到!” 丢了东西的王老板把原因都赖在了饭局里的几个人身上,合作自然是黄了,至少在东西找到之前在场的所有人都有怀疑。作为组局人之一的瘦高个立场更是尴尬起来,拍马屁拍到驴蹄子上面,瘦高个被老大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胳膊打上了石膏不说,牙更是掉了一颗,当然他手下的挨个男也没跑得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你那天晚上没看到什么奇怪的人?”瘦高个看起来还不死心。 丹恒装作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 他其实第一时间就想起了那个室外平台上抽烟的男人,时间、地点和那只导致他昏睡过去的香烟,一切都过于巧合。但从将他完好的带离现场,碰巧制造了不在场证明的行为中,丹恒察觉不到丝毫的恶意,索性也就把那晚发生的事埋在了心底。 而瘦高个最近可能真的是坏事干多遭报应了,周五直播前网站突然遭到了攻击。 手下的程序员晋紧急关闭了网站进行维护,男人气的把手机摔在了地上,却因动作幅度太大牵动了骨折的胳膊,疼的嗷嗷直叫,就像是被痛打了的狗。 真的是巧合吗……丹恒蜷缩在卧室角落里,削减着自己的存在感,默默思索着。 —————— 男人的心情似乎难得不错,他握住门把手下压,滴声响起,门开了。他走进客厅发现灯开着,地毯上还掉落这游戏手柄,一看就是银狼出任务时随手丢下的。 背后传来了脚步声,男人警觉的转过身,看到了走出会议室的女人。 “卡芙卡。” “阿刃,难道看起来这么开心。”卡芙卡靠在墙壁上笑着说道。 刃并没有做声。 “你见到他了。”卡芙卡用着肯定的语气。穹打电话来的时候她有些意外,但更令她意外的是那名叫丹恒的男生会与猎手的任务扯上关系,以及阿刃对他的态度…… “东西销毁了?” “送人了。”刃坐在沙发上看着仿佛还残留着唇瓣触感的手心。 “当做迟到的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