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妹低頭,裝成嫡姐
季晚在馬車上睡得不踏實,鳳嗚回來時,外面動靜太大,她便醒過來了。 季晚揉著眼睛:“將軍?我們在哪呀?” “還在兔樓外面,現在要接你meimei和惠芳群主下來,得去借馬車。” 鳳嗚惱,惠芳竟少有被弄散架的一刻,不顧她也不行,乾脆把哭求著回去的季盼緲一併接了。 “等我。” 鳳嗚說完便往季晚的額頭親了親,季晚皺著眉:“你的鬍子好硌人,我不喜歡。” “我今晚回去客棧再試著刮掉,我的鬍子太硬了,又是卷著的,上回試著刮下頜便多出一口疤。” 季晚把人抱過在馬車榻裡,迷迷糊糊地說道:“那我下回幫你刮,你粗手笨腳的,別要自己來。” 鳳嗚笑著:“好,有勞娘子,那我先去借馬車,你等我回來。” 鳳嗚見季晚安好便要去安排多兩輛馬車。 季晚準備再綣著暖意睡去,這時馬車外卻響起聲音,季盼緲哭天搶地:“你一句誤會是什麼意思?你剛說過你不會負我!” 關柳澈覺得自己是無辜的,他肯定是被鳳嗚坑了,當時在包廂時看見機關車裡的人竟不是自己心愛的人,一口氣堵得幾近暈厥。 眼下清醒又覺得,細想一切便覺不妥,與其說鳳嗚是在坑他,不如說他只是鑽洞子。 不知道他從哪裡知曉自己誤會了季盼緲是他心儀的女子,設局坑他,而事實上?? 從一開始便是季盼緲在裝作嫡姐季晚,她和她那個姨娘,呵?? 這真正的罪魁肯定是季盼緲。 一個庶女想嫁入關府,用這三流手段。 關柳澈想明白怎會再對季盼緲負責?最多抬入府當個姨娘是了。 “今日之事終究是我奪了你清白,我也不予計較細節了,明日你乘轎來關府側門。” 季盼緲本以為自己失了清白,官夫人之名米已成炊,哪能想關柳澈口中的負責竟是要抬她入關府做姨娘? 不要!她想像中不該是這樣! 母親明明說只要得到關大人便能幸福,可成為一房姨娘到哪都只會被看輕,連出入都受到限制,那比當老地主的續弦妻還更差! 她自然是拉著關柳澈要說法。 兩人僵持不下時,馬車簾子邊露出一雙好奇的眼睛。 季晚想不明白,她這輩子劇情都沒開始走,那個采花大道遲遲沒來,才剛來了不到半天,怎麼這兩人就已經搞上。 說好的日久生情呢喂? “喂喂,她是我meimei,你別把她欺負太狠。” 你們要是BE了!世界就崩了! 她和鳳嗚就沒法繼續談戀愛! 關柳澈看見那一雙眼睛,心裡震撼。 她怎麼在! 他難堪極了,自己這一面被她見到,會不會覺得他涼薄?可是他才是被算計的那個?? 他又是悔恨又是傷心,推開季盼緲,跌跌爬爬地來到季晚的車廂側:“季、季晚姑娘。” 季晚被他這魔征模樣給嚇倒! 怕得縮回馬車。 那些護在馬車旁的護衛擋住了關柳澈。 季晚的聲音在車廂裡弱弱響起:“我只是路過,絕對絕對不知今日之事!你們繼續。” 關柳澈:?? 關柳澈低聲失落道:“季晚姑娘,我知曉說什麼都已太遲,但那日在山洞其實我??” 我並非不想不幫你揉。 關柳澈閉著眼,他想解釋,卻發現自己並無解釋的資格,他解釋又如何? 她剛剛讓他不要欺負她meimei,也不問他原委,想必她一定很疼這庶妹。 那麼她能接受到自己和庶妹共侍一夫嗎? “不許再提了!”季晚突然冒頭,瞪眼:“甭提,那是我認錯人。” 關柳澈看著這張抗拒的小臉,別提內心有多苦澀,他想留給季晚最好的一面,便溫良說道:“嗯,不提,是我記錯了。” 季晚哼聲:“哼!咳咳?自是你記錯,咳?” 關柳澈神色一緊:“怎麼了?怎一直咳?” 季晚還在咳,她揮揮手:“不礙事,身體差,許是剛剛和將軍做愛時著涼了??” 關柳澈聽到他的名字便怒:“你才剛和他歡好過!他竟把你拋下在這裡受涼!” 關柳澈心抽痛起來,要換成他,他定然會把人好好抱暖,待她休息夠才把她送回侯府,再自行向侯爺請罪求娶?? 這鳳嗚算什麼好漢? 他明知道她體弱多病竟把她丟在這裡受寒,也不知要讓她上房休息!再細想,那鳳嗚與惠芳群主的婚約怎麼辦?她知曉麼? “你知曉??”關柳澈想開口,轉念想鳳嗚把人給辦了,要是她現在才知道鳳嗚將軍和群主有婚約,她未必能受得住。 關柳澈心裡轉了千百萬個想法,最後發現竟是一點傷害都不想讓她承受。 他苦笑一聲,竟只能等著那個老粗做得不妥當之時,再乘虛而入。 他喚隨從兌來熱水,小心翼翼地掀起車簾子,低哄:“你先喝口水順順,身子有沒有哪裡痛?我現在先送你回去可好?” “不好,我不渴,咳咳?身子能打一百頭牛,將軍自是會送我。” 關柳澈不氣餒,毫不諱言:“正巧我也要送你庶妹回去,既是同路,一起走吧,我就在隔壁車廂,有事你便喊我。” 季盼緲看得紅眼。 這一刻,她是恨嫡姐的! 她在想她這麼體弱,怎麼要死這麼多年都沒死成!她搶走了所有該屬於她的東西! 【宿主,你的健康值一下子升到40!不!50了!60了!你庶妹一定恨不得你死!】 【保持這樣!和關柳澈恩愛惹她生氣!】 【她越生氣你越能長命百歲!】 真謝,她不想待會下不了床。 季晚懨懨地躺回車榻等著鳳嗚。 鳳嗚帶回兩輛馬車,準備入馬車內看看季晚時,一隻手拉住了他的衣擺。 季盼緲看見他,還在奢想??要是剛剛關大人沒把她誤會成嫡姐橫插一腳,那她和將軍歡好之事還能成嗎? 鳳嗚將軍會不會像對嫡姐一樣疼愛自己?在她喊疼時停下,溫柔地把自己擁入懷低哄? 她拉著要進嫡姐馬車的鳳嗚,那張小臉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季盼緲咬著唇:“將軍,不管你信不信,那非我原意,剛我是真在等你。” 一個勾引姐夫的婊子還立什麼貞節牌坊? 鳳嗚看她一眼便覺反胃。 他別過臉,冷聲道:“你和關柳澈事已如此,理應好生過日子,關柳澈這人,我雖不喜他,但予你來說他卻是極難得的良人,你好自為之吧。” 季盼緲哭更得傷心了——將軍還關心她,以為關柳澈是良人才放開她,他定然不知關柳澈剛才多粗劣! 關柳澈看著溫潤的一個公子,卻把她從車裡扯出來,還把她當瘟神一樣避之則安之,季盼緲拉住他,怪他為何要在初夜對她用機關車? 他卻突然發狠把人給cao起來,怒罵著她手段下作,算計他!活像和她歡好是什麼難受的事情般,又神色痛苦。 “你滿意了?整個地都是你的處子血我的jingye,你舒服不舒服?” “啊~~啊啊~不、不是這樣~啊~”季盼緲搖頭,一邊沉淪一邊想要解釋,倏然??她被推開,關柳澈爽完便像破布一樣拋開她。 事後她也顧不得又痛又沒盡興,穿回衣服趕下來尋他,只聽到他說明天自會安排轎子給她進門。 明日進門,沒談嫁娶。 季盼緲知道自己完了。 就算屈辱地當了關府的姨娘,關柳澈也不見得會對自己好,可她已丟了清白!又有誰人會要她? 季盼緲不死心想要跟鳳嗚將軍再談談。 她來到嫡姐的車廂外,卻聽到鳳嗚與嫡姐在卿卿我我,她悄悄拉開車簾子?? 鳳嗚正襟坐在車廂裡,而季晚卻是躺著,以鳳嗚的大腿作枕,季晚戳了戳,嫌棄道:“這個睡枕甚硬。” “夠暖就成。” 鳳嗚寵溺地把她的手握住,另一隻手在邊緣處擋著,慎防季晚掉下,季晚偶爾會有幾聲咳嗽??鳳嗚甚是擔心。 “晚晚,你身子怎倏然壞起來?” “嗯?不礙事的,就是胸口有點堵。”畢竟她的懲罰是瀕死一個月,就算健康值怎樣提升這一個月都只會越來越難受。 季晚心大,迷迷糊糊想睡,隔著褲子摸大粗:“今晚我能和大粗一起睡覺嗎?” 鳳嗚失笑:“大粗會睡不著,你先睡。” 季晚噘嘴:“我想要大粗!”說完,也沒理鳳嗚同意不同意,扯開了他的汗褲,方發覺鳳嗚竟是半分硬意沒褪。 季晚嗚呼一聲,小嘴含住了大粗。 鳳嗚連手臂都露出青筋,他隱忍地說道:“不要,你得休息,不能胡鬧。” “娘子!” 季晚沒理他。 她開始張張合合著小嘴,和大粗不時親親,鳳嗚低喘一聲,自己握過莖身,手探入季晚的胸脯,低著頭親吻季晚。 “唔??鳳嗚,我想要??” “不行,你身子受不住。” “我要親親大粗。” “嗯?來親。” “嗚?只有你舒服??” “給你教訓,你淨會招惹大粗。” 鳳嗚匆匆射了一回,巨棒充盈jingye,在最後幾下鳳嗚急急從季晚嘴裡抽回來,射滿了季晚的臉。 季晚像是被鳳嗚用水箭攻擊般,見她惱了鳳嗚還笑,幫她把臉上的白濁擦掉,又要作勢打大粗,季晚瞪他,累得手抱著大粗便睡過去。 絲絲暖熱的呼吸往roubang子那邊吹去,roubang子只變大不變小,可鳳嗚便是硬生生忍耐也不想再折騰季晚。 鳳嗚把季晚的髮絲輕輕撥好,待季晚閉眼時才往額角親上一口,低聲道:“晚晚,多陪著我??這次不要留下我一個了??” 季盼緲看得滿目複雜。 她有一個惡劣的想法,母親說大夫來看過嫡姐好幾次,都說嫡姐要是若病情惡化便是差不多寂圓之時,不出一個月必定會死。 她便想,嫡姐應該活不久了。 前幾天像迴光返照似的龍精虎猛,眼下今天卻開始咳嗽得厲害。 她覺得她要和嫡姐打好關係,待他日嫡姐死亡之時,照顧失落的將軍,與將軍一起懷緬故人,再靠著這幾分季家人的長相,轉走鳳嗚將軍的愛。 季盼緲又想,她沒對不起嫡姐,她只是在嫡姐死後幫她照顧這可憐男人罷了。 她未嫁,他鰥夫。 怎樣也是他得了便宜。 這麼一想,季盼緲心裡已有主意,覺得鳳嗚將軍已是囊中物,她終於有一回好心情,走進關柳澈的馬車。 關柳澈見人進了馬車,不想給什麼她好面色,但季盼緲這刻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不再哭哭啼啼,而是直接便走到關柳澈面前?? 她跪在地上,關柳澈原以為她又要解釋。 卻只聽她道:“我不需要你負責。” 說完,季盼緲膝蓋向前挪,低著頭,扯開了關柳澈汗褲的一角,露出裡面軟稔之物。 低頭便含了過去。 這季盼緲又耍什麼花樣?關柳澈紅著臉推開季盼緲,怒斥:“你這yin婦作甚!” 季盼緲不知哪裡來底氣,竟直視關柳澈:“yin婦?剛剛我在嫡姐馬車外偷覬了好一會,看她如何和鳳嗚將軍恩愛,你不想知曉嗎?嫡姐這yin婦是如何服侍鳳嗚將軍??” “你再說一句,我會丟你下車。”關柳澈盯著她,季盼緲卻不怕,一步步再向前。 “她是這樣躺在將軍的懷裡。” 季盼緲走上前,不管那快要殺人之目光,輕輕把自己躺在關柳澈大腿上,戳著他,學季晚說話:“這枕頭甚硬。” 關柳澈一窒,這語氣表情,真演得有幾分像季晚。 倏然季盼緲拉下關柳澈的褲子,低頭含著,她閉上眼,似是舒服得不行:“嗯??將軍好粗,嗚嗯??摸摸我??” 關柳澈那知道自己只是季盼緲的洩欲人?季盼緲想要鳳嗚將軍寵愛,想得下面早濕了。 關柳澈大手忍不住扯下季盼緲的衣服,季盼緲身子驟然冷下來,乳頭突然被挑起,她皺緊眉,學著季晚般噘嘴撒嬌:“我冷!” “季晚姑娘??” 關柳澈沒再想,就當作是自己一絲小救贖般,用腰帶遮住了季盼緲雙眼,低頭把人壓起來,滿目情意。 “不冷的,我壓著你便不冷。” 關柳澈極溫柔地親過去,慢慢探著那花蕾,摸著便道:“裡面又紅又熱,那鳳嗚定是把你cao狠了??我來幫你上藥。” 關柳澈把藥上到自己的根莖,溫柔地緩緩探入到季盼緲的濕xue裡,季盼緲還是痛,推開他:“不行!痛!” “那我先幫你擦藥。” 關柳澈停下來,低頭認真擦藥,擦過藥才半哄似的再次送入roubang,在沒入後開始慢慢地抽插起來,止不住問:“是我棒還鳳嗚棒?” “~嗯~你你好棒。” “說,我是誰?” “嗯~啊~啊啊~” “快說,不說我便要把你cao得永遠記著我!” “嗚~嗚??撞我,將軍!撞我!” “季晚姑娘,我才是等了你好幾年的人??你怎麼可以因為我的拒絕投入他人懷抱?” 做到最後,季盼緲已分不清關柳澈那是淚還是汗,季盼緲亦然,她今天被粗暴的破處,這一刻那個破她處的人卻喊著嫡姐的名字。 她心裡又甜蜜又泛酸,甜蜜的是他雖把她當嫡姐,她也可以把關柳澈當成是鳳嗚將軍,以解她這一個月單思之苦。 泛酸的是她知曉關柳澈原來也能如此溫柔,若今晚興許她稍稍有抱怨過一句痛,關柳澈也不至於這麼粗暴。 可她沒有,所以她其實從一開始便不似嫡姐,才沒有被關柳澈尊重。 兩人心知肚明大家都不是對方,卻更像各取所需的關係,這次做愛算是受挫後互慰,比之前都舒服上不少。 一個等著鳳嗚犯錯被季晚厭棄。 一個等著嫡姐死後,接手將軍。 虛空中,那兩個系統看著。 【啊啊啊啊!為什麼要幫我新增讀心功能!我不要知道,太可惡了!女主竟然想我宿主死!男主竟然不思進取,只想撿漏!這兩人太可惡太齷齪了!】 【喂小統你冷靜點,這只是我初步編的試驗編碼,還沒穩定,你這樣擾亂數據,程序會被你打亂的。】 【啊?那、那怎麼辦!現在亂了嗎?】 【唔?你別開防火牆,我進去幫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