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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力,即使在刻意找麻烦、存心要拉他下马的亲族面前也依然不卑不亢,优雅完美的无懈可击。但在完美面具之後的真象又是什麽?!锦不知道。不过每次看到暮痛心的眼光,他知道忍决不像表面所见的如此坚强。锦也从未见过像忍这麽不把自己当回事的人,那种拚命工作的样子那里像豪门大少爷,根本是还债的长工,才出院不久,忍的工作却是排得满档,每天忙到三更半夜回家不说,即使回到家也趁暮和锦睡著後再偷偷起床做事,他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却不知锦可是顶尖的警务人员,小小异动也逃不过他的眼。几日下来连锦都感吃不消更别说才大病初愈的忍,略显瘦削的身材又瘦了一圈,还好三餐有暮盯著,不然恐怕要更惨。书房里灯光昏暗,案前的人揉著眉间,吐了口长气继续和桌上的电脑奋战起来。早春的天气仍然十分寒冷,见忍衣衫单薄,无意识的蜷了蜷身体,锦竟感到有些怜惜…怜惜?!这是什麽心情?!锦笑著摇摇头,这种看似坚强却在不经意流露脆弱的人最能引起人的保护欲了,难怪暮总是不怕触怒他老爱在他面前叨叨絮絮,就连一向对感情冷然的自己竟也生出这可笑心情了!锦强迫自己转身离去,三个月後就是陌生的二人了,对陌生人不需要多馀的感情。今天的忍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几次在会议中失了神,好看的眉在不经意间频频蹙得像小山一般。锦心知肚明他是感染了风寒,连日来不知节制的cao劳让他虚弱的身体也抗议了吧!但又与自己何干?!他爱撑就让他撑吧!锦坏心的想著,竟有些期待看到他失态的样子。在午餐後暮终於也察觉到东的不对劲。「东,你不舒服?!」「没有。」香山忍回得果断。「真的没有?!你的脸色怪怪的。」「有空研究我的脸色?!」忍挑眉看了暮一眼:「暮,你是太閒了吗?!要不要我再派些事给你?!」暮立时住了口。锦不禁哑然失笑,这个暮真是被吃得死死的呢。唉!香山先生,你还真是我见过最能撑的人,瞧这模样怕是发著高烧吧!这麽逞强对你又有什麽好处!电话铃响,暮接了电话,口气是从未见过的恭敬,挂了电话後脸色有些难看,看著忍半响,道:「东,老爷要你今晚回去本宅。」「知道了。」眼睛未曾自文件中移动分毫,香山忍不带感情的回道。「你…」暮迟疑了会:「要不要帮你回了?!」「躲得了这次躲不了下次,何必麻烦!」忍仍是不以为意的漠然。暮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一整个下午就在异常沈默中渡过。「父亲,我回来了。」「嗯。」堂上的老人也就是香山忍的父亲,香山润明,眉目间的威严犹可想见当年的勃发英姿,不过却与忍没有一丝相似。锦想,忍的俊丽或许是像母亲吧!「不知父亲大人有何指教。」忍恭恭敬敬的问道。「你收了秋人的公司?!」香山润明的口气听不出是喜是怒。「是的。」没有多做解释的回答。香山忍的大方承认让香山润明更加恼火,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白皙的脸颊瞬间红了五个指印。忍似乎早己习惯,回过头来,仍是一脸恭敬。「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香山润明冷哼一声:「你想剪除其它势力好壮大自己?!」「您误会了,我没有这样的意思。」忍的声音未见一丝起伏。「那就把秋人的公司还他。」「我不能答应。」忍的话声仍然恭敬,态度却十分坚决。香山润明脸色一变,举起手上的拐杖朝香山忍身上狠狠砸了下去。忍也不吭声紧咬著牙承受。见香山润明下手狠毒又没有停止的意思,锦只得伸手拦下。「他是谁?!」香山润明瞪了锦一眼不悦的问道。「是忍少爷新聘的保镖。」暮嗫嚅答道。「哼!」重重冷哼一声,香山润明语带不屑:「当真以为自己是金枝玉叶了?!」见忍没有辩驳的意思,暮不平道:「前些日子忍少爷差点让人毒死。」「他这条贱命要这麽容易死就好了。」香山老爷眼里现出十分阴毒的光芒,那蚀骨的恨意好似恨不得忍立时死在他眼前。东的脸色变了变,没有答话。香山老爷看了看在锦手上的拐杖,阴阴又道:「叫保镖拦著,是连我也教训不得你了?!」「忍不敢。」香山忍回过神来急忙回道。接著看向锦:「锦织先生,请你放手。」锦看了他一眼,忍眼里恳求意味浓厚。反正是他们的家务事,何必多管,锦放了手退到一旁。锦一放手,香山润明的拐杖又不留情的继续落在忍身上,等他打得尽兴,忍的身上已挨了十几下。看出忍快要支持不住,暮上前要扶却被忍眼神制止。「父亲大人气消了吗?!」稳了稳身形,忍口气难掩虚软却仍是有礼问道。「哼!」香山老爷重重哼了一声转过头不理。虽然极其短暂,但锦仍是抓到了忍眼里闪过的一丝黯然,才只一瞬脸上又恢完美的恭谨表情:「等父亲大人气消我再向您解释吧!」香山润明仍是没有反应。忍又道:「父亲大人要是没有其它指示,忍就告退了。」相处多日锦是第一次见到香山忍的这种表情,总是锐利的眼望著窗外涣散而迷离,一向冷静的脸上此刻竟有著茫然,那模样像个脆弱的孩子似的,惹人心怜、心疼。向来多嘴爱管事的暮也不说话,只是带点哀伤和同情凝望著忍。「唔…」忍突然闷哼一声,随後抚著肚子抽起气来。「胃又痛了?!」暮急忙翻找著随身的提包。「没…嗯…」想宽慰暮的话语截断在痛苦的呻吟之後。看著忍额上冒著的冷汗,锦只觉得心里某一处好像也随著落下的汗崩落。暮找出胃葯急忙塞进忍的嘴里,手搭上他的身体却引来另一阵震颤,锦知道是碰到刚才的伤处了,看著忍强忍痛苦的脸,锦不禁暗责暮的粗手粗脚。「你弄痛他了。」在还没察觉之前,话已脱口而出,nongnong的关怀把锦自己也给吓了一跳。暮连忙放开忍,突然失了依靠的身体眼见要倾倒,却被拥入另一个胸膛。痛得失去焦距的眼眸勉力抬起看著锦,忍艰辛的挤出一句:「谢谢。」没有答话,锦小心异异的把他安置在自己怀里,示意暮把葯袋打开,翻看了翻,拿起镇静剂要暮给忍服下。香山老爷年纪不小手劲却大,一道道青紫、泛著血丝的伤痕在忍白皙纤细的身上显得怵目惊心。锦熟练得替忍清理伤口,已经放轻了手脚但还是让服了葯的忍不时微皱眉头。「轻点…轻点…」像是怕弄痛了忍,暮在一旁不断的提醒著。锦面无表情,问得淡然:「自己的父亲怎会下手这麽重?!」暮已被忍下令封口,对锦的问题暮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