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妾共侍一夫?
妻妾共侍一夫?
月娘今晚站在公主的院子前,心里下定了决心。之前从温泉庄子上回来后,公主就曾在晚上邀请过她来自己房中,可月娘心里害羞,便拒绝了。 经过上次乳奴的事,月娘算是明白了,这李府后院里妻妾雨露均沾的规矩,是雷打不动,她破不了的。于是月娘就把心思从媚娘那房收了回来,想着要是能去公主房里,分上一些夫君的雨露,对她争宠也总是有利的,最坏她也不吃亏。 所以今晚公主再次邀她的时候,月娘就咬咬牙准备奔赴战场了。要说这后宅就是女人的战场也不错。 媚娘进到公主卧房里时,就见公主穿着一件薄薄的寝衣,靠在床头。 “妾身见过公主殿下。”月娘行了个福礼。 公主好像才发现她似的,道:“哎呀,是阿月,你快过来,多礼什么?” 月娘依言过去坐在了公主旁边,舞乐公主扶住她的肩膀道:“再别叫我公主了,上次不是跟你说过嘛,以后叫我jiejie就行。咱们现在是什么交情了?叫公主岂不是寒jiejie的心,我叫你阿月,你不介意吧。” “乐jiejie哪里的话。”月娘忙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道:“jiejie你想唤我什么都成的。” “阿月你知道的。”舞乐说:“我是母后和父皇唯一的女儿,自小就梦想着有个姐妹。我打小长大的宫里从来都冷冷清清的,还好嫁给驸马后,终于在后院里有咱们姐妹做伴了。” “阿月家里可曾有什么姐妹?”公主问道。 “我家里有个小妹,不过还未出嫁。”月娘答。 “哦,那难怪阿月之前不与我亲密了,原来是已经有个姐妹了,便不稀罕我这个?”公主假做嗔道。 “jiejie哪里的话。”月娘惶恐道,“我那小妹如何能与您相比,公主您能认月娘做姐妹,那可是月娘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 公主掩嘴笑道:“阿月能这样想,那我就放心了。”说罢,手上又把月娘搂得更紧些。 李卫回了家,就见这么一副妻妾和谐的场面,不免感到有些好笑。 公主则在卧床上搂着月娘,斜眼看他道:“今日我们姐妹两个伺候你,你吃不吃得消,不行的话,就先吃丸那药去。” 李卫笑道:“药我回来的路上就吃过了。” “好啊,你看他。”舞乐对月娘道:“他不知道你要来,就敢吃药,怕不是想折腾死我呢,还好有meimei你来替我分忧。” 说罢,公主就把月娘推起来道,“快!你先去伺候夫君,给他消消火,免得让他一会心急火燎地弄疼我,这才叫妾室的本分,给主母分忧呢。” 月娘红了脸,可还是起身朝男人迎了上去,被男人一把抱在怀里,就压在床上。 公主坐在旁边,看着李卫将月娘压在身下,不住的亲着,心里就有些荡漾。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亲眼见夫君把别的女人压在身下亲热。 衔玉当然不算了,因为衔玉伺候她久了,在公主眼里,早与自己是一体的。在她看来,夫君把衔玉压在身下,就和把她自己压在身下没有区别。 可是此时夫君当着她的面,把个侧室娘子肆无忌惮地压在身下亵玩,就让公主体会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她见夫君把月娘亲得气喘吁吁之后,就把女子的衣衫褪去,露出一双大奶儿,一个赤条条的身子。然后夫君自己也把外袍脱下,露出一副强壮的身体,肩膀上还能看见几处刀疤。 公主已经看红了眼,乳尖早都yingying地立起,戳在薄薄的寝衣上。 耳中再听到月娘一声娇吟,就知夫君那尺来长的物事,已经插入了女人xue里。 公主在旁边看着,激动地想插进去,可是怎么都找不到位置,只好对李卫道:“你把她抱起来cao行不行?” 李卫听了,果然翻了个身,把月娘抱在身上,从底下往上cao她。公主一见月娘那被cao得可怜的样子,就忍不住了,连忙低下头去,往两人下身舔去。 “啊—”李卫也受不了一边插着,一边还有女人的舌头在棒身上舔弄,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声。还好公主只在他下面盘桓了一回,就移到自己真正的目标上去了。 公主逮住月娘下身的小珠子,含在嘴里就是一顿舔弄。她身为女人,自然知道女子的敏感点要被怎么弄才舒服,于是几下舔弄,就把月娘弄得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行了..夫君..真得不行了。”月娘的呻吟里已经带着了哭腔,她不知道为什么,近日在床上说不行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了。以前说不行,大部分都是装得。现在说不行,全都是真的。 “饶过月娘吧,饶了我呜呜..”月娘已经开始求饶起来,完全是一副缴械投降,自愿认输的样子。 “你跟谁求饶呢?”李卫笑着,意有所指道:“是跟公主,还是跟我啊?” “都求饶…呜呜,全部都求饶,哪里都受不了了,啊呀。”月娘一边还哭啼着,一边就咬着牙xiele身,“尿”在了公主嘴里。 公主非但没有避开,还张大了嘴,把月娘的yin液都吸了进去。公主嘴里含着女人的yin水,又趴在月娘身上,嘴对着嘴渡给她,“你尝尝自己是什么味道?” 月娘皱着小脸尝了,觉得味道怪怪的。不过她心里有些好奇,不知道公主流的yin水是什么味道的,和自己的有什么不同?不过这个答案,只有公主本人知道了。 公主见月娘泄身了,便问李卫道:“你xiele吗?” 李卫道:“还没有。” 公主心喜,想着那现在应该能轮到自己了。可李卫不知道是还在与她置气,还是别的什么,竟把月娘翻了个身,握着阳具又插进月娘后庭里。 “呜呜”,月娘这番只喘了一声,都没见什么反抗的意思,因为她自刚才起已经被cao得神志不清了。 待到男人在她后庭插了好一会了,月娘才慢慢地回过神来,嘴里愈发大起声来。李卫见月娘高叫了两声,道:“怎么了,你疼?” “不是..”月娘埋在枕上摇了摇头,想说些什么,可是又说不出话来。 李卫见她这样,便戏道:“怎么,你平日在床上跟我怎么说话的?现在是见你jiejie在旁边,所以不好意思了?”说罢,下身的jiba愈发狠厉地抽插起来,道:“快点说,不说我就不放过你。” 月娘只好支支吾吾地,红着脸说道:“哥哥的guitou棱子刮到我xue口了。”李卫嬉笑道:“刮着你哪个xue口了?”月娘埋着脸再不说话。 公主在一旁见了月娘的后庭被撑得大大的,实在难忍,见男人丝毫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又努力凑到男人身后去,想去舔舔。 月娘的后庭,被李卫的jiba早就撑得一丝褶皱都看不见了,因此公主舔上去的时候,月娘只觉得下身分外敏感。刚才月娘是晕乎乎的,现在清醒过来了,只叠声娇呼着不要。她哪敢让公主殿下舔自己肮脏的那处。 可公主是个别人让她往东,她就一定要往西的性子。听着月娘说什么“不要”,反倒激得她舌上的动作越发厉害。 月娘只觉得这时光像是被火烤着一样难熬,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待到头时,月娘只躺在床上想一件事,就是“这争宠的事,可以先缓缓。”可是她又想起娘亲的嘱咐,心下有些对自己的懈怠不安。 “算了罢,还是身子骨要紧,纵欲伤身啊,先缓缓。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月娘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