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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合薄谦的意,他上到十层,车队其余人已经全集合在阿梁那边等他。薄谦直入主题,“上周木克托的参赛车手,有来自ia的吗?”“有,好像是三个,”简大勇回忆了下,“两个进前十的,剩下那个名次中等,具体多少没记住。”简大勇是聪明人,知道薄谦不会问没用的问题,顿了顿道:“难道盯上小鹿的,是ia的人?”“不是ia的人,而是ia,”薄谦道,“通稿是ia买的。”闻言,除了门外汉阿梁,满屋子人都愣了。程幼婷理解不上来:“可是可是咱们跟ia没发生过矛盾啊?!要说小鹿抢了阿祖的亚军,fsh记恨小鹿还说的通。ia去木克托那几个实力本来就不行,没小鹿他们也拿不到名次,哪来的脸记恨小鹿?”“没错,”简大勇点点头,“我觉得他们没威胁,做战术分析的时候没分析,也从没跟小鹿提过他们的名字,他们私下里应该不能产生摩擦,况且”况且这位薄姓大神一直跟小鹿在一起,有摩擦的话他肯定知道。薄谦揉了揉眉心。体育运动工作者信奉实力至上,以为表面没发生过摩擦就不会招来祸事。实际上,名为嫉妒的暗流只会更加汹涌。“树大招风,他连续拿了两次好成绩,可能已经被人当成假想敌了,”薄谦放下手,声音带着一丝疲惫,“我现在的身份不方便,你们提醒他,比赛时一定时刻注意ia的车手。阿梁——”“您说。”“找几个人盯着ia的动静,明天车检你全程跟随,决不能再让人在他车上动手脚。”“是。”与人斗相当费精力,尤其是ia这种摸不准目的的对手。薄谦考虑着怎么防患于未然,电梯“叮”地一声,到了他和小男生所在的二十四层。刚才和简大勇他们讨论了十多分钟,估计现在小男进行到洗漱环节了。薄谦走出电梯,准备回去也洗漱好,再去给小男生上药。抬眼却见小男生房门半开着,可能进屋匆忙忘了关。薄谦快走几步,想替他关上门。刚到门前,里面忽然探出一只银色头发的小脑袋瓜,先是往2402——薄谦房间的方向望了一眼,随即又转向电梯这头。正好和薄谦来了个脸对脸。原来这小家伙开门是为了等他,薄谦在心里吹了声口哨,扬扬下巴:“看什么呢?”“刚抽完烟,”陆时亦灵机一动,“放放烟味。”“哦,你放吧,我马上过来。”“你过来干嘛?”陆时亦警惕道。薄谦指指他后背,吐出两个字:“上药。”上药需要脱衣服,昨晚梦里的尴尬记忆犹新,陆时亦本想拒绝。可话到嘴边转了个弯,变成了:“行,过来吧。”正巧他有事想跟薄医生说,一直开着门听动静,就是在等薄医生回来。薄谦见他答应的这么爽快,还有些不适应,愣了下才回房间。洗漱完,薄谦换了身衣服,象征性地敲了两下大敞四开的门。陆时亦咬着牙刷从卫生间出来,看到的就是一个身材高大结实、长相深邃硬朗的男人穿着白大褂白衬衫黑西裤,不紧不慢地往他卧室走。手一抖,牙刷筒差点没掉地上!虽然知道这位是医生,可陆时亦只见过他穿便服的样子,还没看他穿工作服什么样。没想到俗语里说的“要想俏一身孝”是真的,薄医生穿白大褂居然这么好看,又严肃正经又有点禁欲的感觉。真是不像话。陆时亦稳住心神,喊道:“站住,别走了!”“不走?”薄谦看了下周围的环境,“你想在桌子上脱衣服擦药?”陆时亦和薄谦房型一样都是套间,外面是卫生间和办公桌沙发,里面是卧室和衣帽间。薄谦把“桌子上”三个字咬的很重,陆时亦脑袋里不由闪过他光着上身,趴在桌子上,薄医生从后面给他按摩的画面。妈的,陆时亦手又忍不住颤了下,“不、不上药了。”“可我工作服都换好了。”“那也不用,你坐,我有事跟你说。”小男生指着沙发,说话的时候神情相当认真。薄谦以为他要谈关于比赛的事,便没坚持,依言坐下。陆时亦见他挺配合,转身回卫生间漱干净口中牙膏沫。对着镜子深深呼了口气,然后出卫生间,坐到了薄谦对面。薄谦不动声色地观察小男生的坐姿——上身微微前倾,双手十指交叉放于膝盖之上,这是一个很认真且诚恳的姿势,谈判多年的经验告诉薄谦,对方想说的八成不是好事。毕竟追求者和被追求者之间,不需要如此正式的谈话。这种时刻如果不先占据上风,接下来的谈判可能会陷入被动局面。薄谦反手从身后的小冰箱里拿出两瓶水,拧开瓶盖,推到对面一瓶,平静道:“说吧。”被对方反客为主,陆时亦不知不觉间底气弱了三分。而且不得不承认,这男人不说话的时候看着斯文,一旦开了口,和你眼神相触,便会散发出一种无法忽视的压迫感。陆时亦脾气不算好,还没有过被人压的这么彻底的时候,喝口水缓了片刻,才道:“薄医生,你记不记得周二那天我和你说的话?”薄谦:“记得。”“那时候我不知道你是博驰的队医,更不知道博驰会把你分到我的车队,”陆时亦双手握着瓶身,“但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的歉意也是真的。我确实有其他喜欢的人,没办法给你回应。如果你觉得我渣,欺骗了你的感情,我随你处置,要打要骂绝不还手。如果你认为我影响你的工作也没问题,这三天比赛结束之后,我会主动向博驰提出换队医,责任我一力承担,只求你”陆时亦感觉自己越说越混乱,说到这处顿了一下。薄谦脸霎时拉了下来,沉声道:“求我什么?”“求你”陆时亦手中的塑料瓶被他捏的哗哗做响,“求你”“说啊。”“求你”陆时亦闭上眼睛,咬着牙道,“——求你别再接近我了!”说出这句话,他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塑料瓶也因过于激动被捏的残破不堪,活似一个苟延残喘的病人,嗓子里不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