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天就是要zuoai啊(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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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森 我和林雅晴的生活表面上没有任何改变,我们像以前一样随意地交谈,更多时候是习惯性地沉默,时间在我们的指尖荡漾出一圈圈水纹,发下来的卷子像下雪一样,小黑板上的倒计时催促着我们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做出选择,周围是来来往往的熟悉的脸,或许之后这些面孔会逐渐从我的生命里退场,她也一样。 我记得她家楼下的树影斑驳,记得透过凉亭的缝隙可以窥见澄澈的月光,记得她喘息的声音,如果和她在一起的回忆可以冲洗成照片的话,我的整个房间都应该被照片填满——她好像流进了我的细胞液,渗透进了我的每一个细胞。 第一次去她家是在高三上学期的一个普通的周末,我把书本寄放在她家。她房间的门半掩着,可以窥见里面光线昏暗,很多书散落在地上。而后这个神秘的印象就被我抛诸脑后。 现在她牵着我的手往她房间走去,好像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我觉得我下一秒就要抓不住她——我的手心出了很多汗。我终于见到她房间的光景:靠近窗台的书桌上有一台电脑,电脑旁边堆了很多的书,有打开的有合上的,夹上了各种各样的书签;落地式衣柜里陈列着小说和各式漫画,唯独不放衣服;靠墙的地方摆着一张小床,勉强能挤下两个人,床头立着一只花纹杂乱的行李箱。她的房间混乱而有序,就像她本人。 她把我按到床边,跪坐在我两腿之间,两手扒住我的裤腰,只要我稍不留神就会失守。我问她要干什么,她说我要遵从上次的赌约,满足她一个条件。有关上次英语小测的成绩,分数更低的人要服从对方的命令。英语本来就不是我的强势科目,我和她打赌不过是自投罗网。 "那你要我做什么?" “我想看你撸管。” “你脑袋坏掉啦!” “不是什么都答应我的吗?” 她之前也和我开过这种玩笑,我真以为她只是在说笑。 迫于她的强势,我很难为情地把老二掏了出来:这玩意已经不争气地胀起来了。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避孕套,小心翼翼地撕开包装袋,帮我套上的同时还不忘用手挑逗我,我那里更是硬得一发不可收拾。 我问她为什么会有避孕套,她说为了不让我射得到处都是才特意买的,我不知道这句话的可信度是多少,但我还是选择相信。 “好了,你可以开始了。”她站起来,靠着墙,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命令我。 上一次手yin是在高一的时候,后来嫌麻烦就干脆停止了这项活动。林雅晴经常和我们聊一些有的没的,有一次生物老师拖堂,那节课讲的是胚胎工程,我突发奇想,问她猪会不会自己撸,她这方面的知识储备惊人,和我们扯了一大堆之后反过来问我有没有手冲过,我同桌那个贱人抢先一步说:"猪都会撸陆明森怎么不会撸!"他当时的音量如果再大一点我可能会当场掐死他,而林雅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我知道她不怀好意。 我迟疑地用手环住我的yinjing,上下taonong,避孕套上的润滑液发出“噗噗”的水声,我盯着她的嘴唇,回忆着那柔软的触感,想象她的小嘴含住我的老二的时候会是什么感觉,想象我把一股又一股的jingye射到她的脸上,看她狼狈地吞下,jingye顺着她的胸口流进她的乳沟,又顺着她的小腹流到她散发着野果气息的下体,她则欲言又止地摩擦双腿乞求我。我的欲望喷薄而出,涌出的jingye包裹着我,我觉得自己像一块潮湿的棉被。她按了下表,说我坚持打了五分钟的飞机,希望我再接再厉。 她把摘下的避孕套打了个结,捏住下端的储精囊,说这里面热热的。 雅晴 和陆明森第一次zuoai是在我的房间,就在我看完他打飞机的下一周。 我上学上得早,年纪比陆明森要大一岁,在和他上床之前,我也和其他人有过不同的尝试,但这是我第一次为了男人买避孕套,说白了,我只是想发展出不同的可能。 那是一个雨天,陆明森敲开了我家的门,他的头发被雨淋湿,眼镜也是一片雾蒙蒙,被打湿的衣服紧贴着他的皮肤,更好地勾勒出他身体的线条,看到他这副样子,我就性欲勃发。 我让他到我房间,把湿衣服换下来,还要求他把内裤也脱下来,然后随手丢给他一条毛巾,他背过身去,我能看出他的臀部紧实挺翘,股沟往上延伸的地方有两个漂亮的腰窝,肩胛骨随着他擦头发的动作上下起伏,我觉得他性感极了。 我让他坐到床上,我去给他找衣服,实际上却趁他不注意趴到他的腿边,把玩起他的老二,那东西被我一碰立马直了起来,我把手伸进他卷曲的阴毛里,沿着根部抚摸过他每一条突起的青筋,那里传出的温度让周围的空气变得黏着,我学着他上次的姿势taonong着,他急促的喘息印证了他的兴奋。 “你会一边想着我一边打飞机吗?”我问他。 “最近,有、有过一两次。”他面色潮红,不愿直视我。 “你想要我帮你口吗?” 他没有拒绝,那就是欲拒还迎,这无异于是另一种勾引。 我含住它,舌头舔舐着顶端的敏感部位,他的喘声断断续续地在我耳边回荡,和雨声交织在一起,敲打着我的理智,有一个瞬间,我好像被痛苦吞没了。我知道我不过是在用rou欲宣泄情感,用无畏挑战底线,我的精神行将崩溃,我无法让自己辨明现实与虚幻,思考只会给我带来痛苦。我吞吐着他的阳物,好像在吐纳自己的情感,进是洪水泛滥,退是大地震裂,粗糙的颗粒感残存在我的舌尖,刺激着我早已麻木的神经。 他把手指插到我的头发里,摩挲着我的头皮,然后把我逼到墙角,他顶撞我的姿势显现出生硬和鲁莽,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我呜咽着,沉沦在这种不可名状的快感里。 他射了。浓稠的jingye灌满了我的口腔。 好腥,好苦。 他开始吻我,把我抱到床上,急忙忙地褪去我的衣物,撕开我的内衣。他的舌尖在我的乳尖盘旋,挑逗着我不断膨胀的欲望,我的手在他光滑的背上游走,留下一道道醒目的抓痕。我的双腿被他驾到肩上,他则把头埋进我的私处,用舌头试探我的每一个敏感点,我听到我的爱液混合他的口水发出“啾啾”的响声,我知道他在抚平我的每一个褶皱,但我的心无法被抚平,它在叫嚣着渴望更多。 我们的衣物散落了一地,床板咿呀咿呀地响着,他进入了我的身体,我坐在他身上,扭动着我的腰,失神地喊着他的名字,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企图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记号。窗外的闪电不时点亮晦暗的夜空,房间在明暗交替中被置于幻觉的海洋,我好像乘着船在电闪雷鸣的大海上起伏。我的rufang被他揉搓成任意的形状,我迎合他所有的任性和孩子气,和他一起攀上情欲的高峰。 我的心中好像有什么迸裂了。 那天晚上他爸妈没有回家,他在我这里住了一晚,我们做了三次,还是四次,一直到我们大汗淋漓,精疲力竭,疲惫地钻进对方怀里入睡才结束。 窗外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世界却并不为此改变多少。我的灵感从未如那天一样丰富,我夜里爬起来,裸着身体在电脑前输入了无数的文字,它们纷纷扬扬,彰示着我灵魂的回归。我享受着灵感的倾泻而不知疲倦,一直到清晨的阳光将我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