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帝国皇帝背地里是乖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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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京城的街市上向来热闹,今日却平静的过分,各类店铺皆紧锁大门,路上只有寥寥几个人在匆匆赶路。 被传言吸引而来游玩的外邦人疑惑不解,拦了一个男人问道:“为何京城这么安静?” 男人噤若寒蝉,连忙把他拉到角落,小声说:“我看你模样,应该是外邦人吧,不知晓也正常。最近我朝新帝即将登基。” 外邦人奇怪道:“新帝登基不是件喜事吗,为何百姓反而闭市关门?” 男人更加害怕,不等他说完就一把捂住他的嘴:“今日跟我说这话便罢,切不要跟别人说。” “虽是新帝登基,但那新帝之前是个奴隶。 “以一介奴隶之身登此高位,必引发百姓不满,他却用血腥手段镇压了一切反抗之声。 “虽然获取成功,但如此做派,百姓自然更加反对,却又无力回天,只能罢市以示反抗了。” 外邦人解了惑,遗憾的叹了口气:“那我来的可真是不巧,看不到繁华的京城了。” 男人闻言笑了:“皇帝高高在上,与平头百姓的生活隔着何止千重山。换个皇帝对百姓来说没什么区别,日子还是照样要过。依我看,过上个两三日,京城依旧热闹。到时我带你赏灯花,看遍京城美景。” 外邦人笑,拍他肩膀,豪气万丈的应:“好!” 2 新帝登基在即,皇宫内一片忙碌,宫女太监忙做一团,却井然有序,装饰着大乱后的宫殿。 而作为主角的新帝周楚,更是忙的不知白天黑夜。 新旧交际,本就事多,周楚又是位致力于打击旧贵族的好皇帝,每日冗杂的事务折子,能装满整张桌案。 这日,周楚忙至夜半,斥退了所有随侍的人,孤身一人走在黑夜里。 天太黑了,加上周楚刚入主皇宫,对皇宫布局并不熟悉,理所当然的,他迷路了。 周楚并不慌张,他慢慢的悠闲的走。 整座皇宫都是他的,即使迷路了,陷在某个小角落里,也会有暗卫找上他来。 即使周楚心思缜密,但显然并不是所有事都在周楚的预料之内。 他错入了泠雪轩。 皇宫有几十个宫殿,短短时间里,周楚不可能记住所有宫殿的名字,但他却清楚的记住了泠雪轩。 因为,泠雪轩里住着你。 世人皆知周楚曾为奴隶,却鲜少有人知道,他是你的奴隶,或者说,小狗。 你是前朝王侯嫡女,父亲是个碌碌无为的闲散王爷,身份尊贵,与皇帝一母同胞。 但现在,皇帝都已经死了一个多月了,这尊贵的王爷,自然也做不得数,甚至连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你虽是嫡女,受尽疼宠,却也不及王爷他自己的命重要。 王爷听说周楚攻至京城之后,立刻没骨气的将你送给了他,希望来日能苟得一条命。 周楚本应杀了你,因为你代表着他屈辱的过去,但鬼使神差的,他并没有杀了你,甚至将泠雪轩给了你住,好吃好喝的奉养着你。 可周楚却从未见过你,哪怕是你来的第一天,他也没召过你。 你向来随遇而安,什么都入不进眼,自然不会用心揣测别人的心思。 更何况是周楚,一条你扔掉的狗。 3 按常人的思维来看,受尽虐待的奴隶,一朝翻身,再遇旧主,就算不借机报复,也该想一辈子不再接触。 但凭一介奴隶的卑贱之躯,白手起家,覆了皇权,登上王座的周楚,又怎么是“常人”呢。 他不仅没杀了你,好吃好喝的奉养着你,他甚至一脚踏进了泠雪轩。 泠雪轩,泠雪轩。 此时正值冬季,鹅毛大雪之后,雪覆了满地,乍现阳光,融化了片片雪花。 正衬泠雪轩这名字。 可是不衬你,你应该在烈日的树荫下,慵懒的躺在躺椅上,吃着侍女拨好皮的葡萄,旁边几个侍女为你捶肩捏腿、扇风纳凉。 而他,该跪在你的躺椅旁,垂下脑袋,深伏下身子,让你的手可以轻松的抚摸头发。 周楚念及此,猛的一颤。 他刚才在想什么? 他早已不是曾经那个卑贱的奴隶,而你,也成为了他的阶下之囚。 夜已深,园内空无一人,自然也没人向你通报皇帝来了。 周楚走入屋里时,你正倚坐在榻上,环抱着一只通身雪白的猫,眯着眼睛慢慢抚摸它。 一如曾经你抚摸周楚的头发。 周楚一见你,就条件反射的低下了头,膝盖咚的一声砸在地上,伏下了身体。 你仍缓缓抚着猫,眼睛眯的缝隙大小都没变。 过了几秒,周楚似是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他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拔出了腰侧的佩刀,刀尖指着你,色厉内荏道: “你役使我的时候,可曾想过今日?” 你笑了,接着轻皱了下眉,“我的狗,怎么还会咬人了?” 猫听见声音,懒懒地看了一下周楚,喵的叫了一声,就又钻回了你的怀里。 周楚听见你的声音,不受控制的双手开始颤抖,似乎连把刀都握不住。 他的身体在抗议,在质疑,在愤怒,咒骂他竟敢伤害自己的主人。 周楚的意识开始恍惚。 他的父母都是王府的奴隶,他们是被强制配在一起,诞下了他。 周楚长到两岁时,你出生了。 周楚长到八岁时,成为了你院里的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奴隶,做着一些粗活累活。 周楚长到二十岁时,因过人的长相被你注意到,收拾干净后抬进了你的屋子。 从此一直被你调教,成为了你的狗。 在你的规矩下,周楚在你面前不能站立,只能跪着。 周楚不能抬头,直视你被视为不敬。 没有人知道,周楚的后腰有块烙印,刻着你的名字,代表着你对他的所有权。 最后,周楚被你磨平了棱角,真正变成一条唯唯诺诺的狗,你丧失了兴趣,把他扔在了冰天雪地里。 那年,周楚长到了二十三岁。 4 被你扔掉后,周楚得遇贵人,幸未死于那年冬天。 贵人告诉周楚他要做的事,是推翻皇帝,询问周楚是否愿意跟随他。 周楚毫不犹豫的答了愿意。 后来,贵人死于推翻皇帝的过程中,周楚继承了他的位子,继续完成他的遗愿。 战场上的厮杀让人疲倦,兵士们都选择借酒和美人消愁。 周楚也不例外。 在一次次的攻城破池后,周楚的势力逐渐壮大,各方势力看到了他的价值与潜力,变着法子把美人送给他投诚。 温软的美人身披薄纱,柔若无骨地靠在周楚胸膛上,皓腕似雪,把酒送到他嘴边,一个字转了几个音:“大人,喝点酒吧。” 周楚看着怀里的美人,却兴致缺缺,他挥手令人退下,转身走到了书案前。 他觉得,温香软玉甚至比不上桌上的布战图让他感兴趣。 偶尔夜深人静,周楚也会想起你,想起那段当狗的日子。 想起你躺在躺椅上抚摸着脚边的他。 想起你坐在软垫上,喝着茶,随意无方向地扔着球,他就像疯了一样向球爬去,然后双眼发亮地把球叼给你,换来你的一句“好狗,真乖”。 想起你午间小憩时,他就温顺地膝行到你床边的脚踏上,温顺地俯下身子,听着你的呼吸声,伴你一起入睡。 想起你在床上,简短的下达每一个让他情难自禁的命令,看着他深陷情欲,眼睛里不带半点动容。 想起你靠在床边,虚抬了下脚,他便爬到你脚下,深伏下去,用最卑微的姿态、最虔诚的态度,浅浅亲吻你的鞋尖,一触即离。 那是你曾允许他做过的最出格的事,他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双鞋是小羊皮做的。 那是多么美好的日子啊,周楚想。 那时他只是一个卑贱的一无所有的奴隶,仅有主人会愿意施舍给他关注,愿意教导他。 他只需要完成主人的指令就可以,主人会浅笑着抚摸他的头,给予他奖励。 他什么都不用思考,只需要想方设法取悦他的主人。 5 周楚的手颤了几秒,终是承受不住,刀从手间滑落,铁片与地面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将周楚游离的思维带回了现实。 他没有重新拾起掉落的刀,只是看着你,目光由仇恨转为迷茫挣扎,最后终于纯粹臣服。 周楚重新跪了下去,头贴紧地面,道:“奴知错,请您罚。” 你并不惊讶,也没为他牵扯心神,手捂住嘴,打了个哈欠,然后缓缓启唇,吐出三个字:“自己来。” 于是周楚直起上身,下垂了双眼不敢看你,两手交替着,狠狠扇在两颊上。 声音清脆,毫不留情。 你打罚从不要求报数,也没有家规这种条条框框的东西。无论什么过错,都是打到你满意为止。 周楚打脸的节奏很稳,力道也很稳,你听着听着,就犯了困,双脚从榻上下滑。 周楚见状,停了动作,膝行上前,将地上的鞋双手捧起,小心翼翼地为你穿上。 然后膝行退至一侧,躬身等你下榻。 你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他的侍奉,环着猫,慢悠悠地下了榻,留了句。 “守夜。” 周楚立刻双眼放光。 “守夜”代表他可以蜷在你的脚踏上歇息,可以离你更近一些。 这是他从前很难得到的“美差”。 周楚很激动,但没有忘了规矩,更挂念着你此刻困乏,因而特意放低了声音,小声应答:“是,主人。” 主人。 可以再次唤你主人,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 6 次日清晨,你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刚睁眼,就听见旁边不远处一声问安。 “给主人请安。” 你迷迷糊糊地抬眼看向声音来处。 哦,是周楚啊。 此时周楚正伏在你床边,头深深埋下,双臂向上,举起一杯热水。 “主人,晨起喉咙易干,请您润润喉。” 你并不想喝,没有理会他,径自下了床。 周楚没有脾气,将水放下后,又跟上你,细心轻柔地伺候你洗漱穿衣。 早膳时,暗卫来寻周楚,他看了看你,你微点了下头,他跪着磕了个头,才跟着暗卫走了。 蜷了一夜的新帝陛下,因多年未受此苦,身体酸痛不已,但精神心态却是从未有过的轻盈舒爽。处理公事时也效率奇高,两个时辰就完成了积压已久的折子。 他想,他可能找到了解压的绝佳方法。 后来,一直主张打压贵族势力的皇帝陛下,后宫里只有泠雪轩住着一位前朝贵族之女。 无人知晓,在外尊贵的皇帝,在泠雪轩内,会收去威严,跪在地上,伏下身体,心甘情愿的臣服,变成你听话的小狗。 “旺。” 周楚叼着球,眼里放光,将球递到你手边。 你低头,漫不经心的摸了摸他的头,“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