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征南(3.18-3.21)第三卷完
作者:sss1 28年10月13日 字数:20678 、举步维艰 这几天,穆桂英一直昏了睡,睡了又昏。脚上的疼痛一直折磨着她,期间燕 娘也遣人来给她换了几次布条,但没有换好后,他们依然给她的脚缠得很死。穆 桂英能明显地感到到自己的脚已经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因为挤压,她的脚背已经 向上拱起,而足缘也变得更为纤细和瘦小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脚,随着缠足, 正在一天一天地变化,变得畸形却秀美,甚至连她自己看了,也觉得比之前更富 有魅力了。 被爪刀割伤的伤口,似乎已经开始愈合。但她始终感到双足有一种又痛又胀 的感觉,这感觉无法言说,但加持在脚上,却有种奢望男人爱抚的欲望。 与此同时,萧赛红却心急如焚。她知道,每耽误一刻,穆桂英就可能多受一 分敌人的摧残,她不停催促着士兵们加快速度造船,只要有足够的船只,她就可 以下令强攻三江。她相信,自己手上十几万重兵,踏平三江根本不在话下。如果 三江一破,就断了寿州的水路,辛苦征讨了三年的南唐指日可下。 而身在青楼的穆桂英却没有如此乐观,她几乎已经断了别人营救的希望。她 亲眼目睹了宋军的船坞被毁,就算十多万士兵全部造船,没有三四个月,也是造 不成的。而此时,她正被缠足布折磨地苦不堪言。 自从脚趾被折断后又过了四五天,她脚上的疼痛感逐渐减轻,取而代之的是 无尽的胀痛和紧迫的压抑。好几次,她都企图拆了脚上的缠足布,可是房间里依 然芬芳馥郁,让她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有的时候,她真以为自己从此以后成了 废人。 等到穆桂英重新见到燕娘的时候,她依旧容光焕发。二十几岁的年纪,正是 女人大好的时光。从她的身上,穆桂英仿佛看到了自己当年横扫漠北,远征西夏 的影子。 燕娘仔细地观察了一番穆桂英的双脚,说:「穆元帅,你该下地走路了。」 穆桂英迷惑地望着她,她不明白自己已经是残废之身,怎能下地。 燕娘说:「缠小脚要靠走。你要是不走,有怎能缠得出三寸金莲呢?」 两个大汉一左一右把穆桂英从床上搀了起来,让她下地走路。可是穆桂英的 双脚一碰到地面,便犹如钻心般的疼痛,她全身的重量,都加在了被折断的四个 脚趾上,怎能不痛?她见过宫廷贵妇们的缠足,非要把脚趾全部都踩扁了才算金 莲。此时,穆桂英的四个脚趾刚被折断,还是圆润的,所以一踩下去,筋络扯动 着断骨,更是痛彻心扉。 穆桂英的双脚还没着地,便「呀哟」一声摔了下去。要不是有两个大汉扶持 着,她早已倒在了地上。 燕娘示意两个大汉放手。穆桂英便像失去了倚靠一般,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地。 她疼得冷汗直冒,伸出手去捂脚趾。可她的手一触碰被白布紧紧缠绕起来的 脚,又一阵如刻骨剜心般的剧痛。 「站起来!走!」燕娘面露凶相,大声呵斥着说。 「我……我实在走不了……」穆桂英挣扎着想从地上站起来,可脚掌还没着 力,便疼得不能自已,又摔倒在地上。 燕娘抽出一条鞭子,对这穆桂英狠狠地抽了过去。只听「啪」地一声脆响, 穆桂英雪白的屁股上,又留下了一道猩红的鞭痕。 穆桂英「哎哟」一声惨叫,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捂着自己的脚。 「穆元帅,你要是不想你的屁股开花的话,就给我站起来走!」燕娘凶狠地 说道。 脚痛固然厉害,但也敌不过突如其来的鞭打的刺痛。她委屈地快要落下眼泪 来,想想自己贵为浑天侯,一品诰命夫人,却在这里受这样的屈辱,恨不得一死 了之。她双手撑地,慢慢地爬了起来。当双脚再次着地的时候,剧痛有增无减, 让她冷汗都痛出来了。 为了减轻痛苦,穆桂英只能用脚跟着力,尽量减轻自己的体重带给脚趾的伤 害。两个大汉一齐上前,一左一右踩住穆桂英的脚背,使劲地往下踩。 「哎哟!」穆桂英又是一声惨叫,身体倒在地上。她用手企图去推开他们踩 在自己脚背上的双脚,但整日被「软筋散」熏陶的她,根本使不出什么劲道,她 推在大汉腿上的双手,犹如抚摸一般无力。 他们又把穆桂英从地上提了起来,喝道:「走!」 穆桂英无可奈何站直了身体,脚上的疼痛让她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燕娘的鞭子再次呼啸而下,抽在穆桂英丰腴的屁股上。这一次,穆桂英双手 捂起屁股,跌跌撞撞地向前走去。血水又渗出了崭新的布条,在上面印上了斑斓 的梅花印。 燕娘说:「多走走,便习惯了。再忍个几天,你的三寸金莲便缠成了。」 穆桂英举步维艰地走了几步,终于走到了墙边。她急忙扶住墙壁,用以支撑 自己的体重。她用哀怨的眼神望着燕娘道:「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好痛啊…… 求求你了……」 燕娘走到她的面前,低下头,看到穆桂英的双脚果然比几天前又小了一点, 而脚背也高高地弓起,似乎她的双脚,已经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穆桂英休息了一阵,又扶着身边的桌子,重新走回到床边。虽然只是在屋里 走了一圈,但她已是气喘如牛,汗如雨下了。她一屁股坐倒在床上,脚上的疼痛 让她浑身几乎麻木。 燕娘也跟着走了过来,仔细瞧了瞧她裹着布条的双脚,吩咐二大汉道:「再 给她收紧一些。这样三四个月便可裹成了。」 大汉们拆了她的缠足布,用力拉实收紧。穆桂英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脚骨 在布条的张力下「咯咯」作响。她的脚,已经开始变得面目全非了。 时间如梭,转眼又是两个月过去了。 三江城下,萧赛红几次强渡攻城,却因缺少大型楼船而功败垂成。魏府上下, 也几次企图出兵解三江之围,永除大患,但也被萧赛红一一化解。战局,仿佛一 如几个月前,没有任何进展。只是城前的大江上,已经漂满了南唐和宋军的尸体。 自从曾杰从城里出来后,向众人告知了穆桂英的难言之隐,众人这才消除了 对他们元帅的误解,深感穆元帅的博爱和伟大,他们暗自发誓,有生之年,一定 要把他们的元帅救离苦海。但杨金花却比众人更忧心,母亲身在敌营多一天,就 会多一分不测,她几乎每天都到中军大帐向萧赛红哭求,希望她早日拔下三江, 救出母亲。萧赛红自己心里也是心急如焚,不仅是因为穆桂英,还因她的两个儿 子也在敌营下落不明。 这一天,曾杰来见萧赛红,道:「末将进过城里,记得城里的水道,这几天 又到处勘察地形,心里倒有一计。」 萧赛红道:「既然有计,何不快讲?」 曾杰道:「时已值初冬,江南雨水渐少,江上流水也不似几个月前那般湍急。 末将前几日在上游发现一个隘口,绕三江而行的十几条水道,全由那个隘口 注水而入。元帅不妨派人堵了那个隘口,断了城里的水源,保证不出一月,三江 不战自溃。」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张手绘地图,向萧赛红指明了那个隘口的 所在。 自从那晚在废墟,和穆桂英肌肤相亲,早已令他怦然心动,从三江回来后, 穆桂英赤裸的胴体,成了他魂牵梦萦的对象。他实在无法忍受自己心目中敬仰爱 慕的女元帅,沦落在敌人手中被人凌辱。所以他千方百计,都在寻求破城的办法。 萧赛红仔细看了看,点点头说:「此计可行。」她当即下令,所有士兵,全 部遣往隘口截水。 纵使魏登用阴谋俘获了宋军元帅穆桂英,但战局的主动权,还是在宋军的手 里。而已经被围困在城里的数万南唐士兵,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宋军去堵隘口, 无可奈何。 江南十一月的气候无比干燥,满院繁花落尽,尽显一片萧条肃杀的风光。 穆桂英一瘸一拐地在院子里走着,燕娘款步跟在后面。经过了两个月的调教, 穆桂英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脚趾的存在了。她的双足,已经被每天布条的紧裹,揉 成了一个畸形的形状。本来她以为自己再也不能走路了,想不到经过两个月的缠 足和燕娘的调理,她竟又可以站起来了。现在她已经每天可以绕着院子走上几柱 香的时间了。 她踩着地上快要腐烂的落英,艰难地向前移动着,虽然脚上还是感觉酸胀疼 痛,但比之前已经好了不少了。她的双脚比之前已经瘦小了足足一半,看起来玲 珑小巧,惹人无限恋爱。最让她不可思议的是,她之前的六寸天足,竟可以被挤 压成像现在这样的三寸金莲。好奇心驱使着她时不时地想拆开裹脚布,看看自己 的脚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 和燕春阁里的旖旎不同,三江城上下到处陷入了一片城破前的慌乱。自从三 天前,有探子来报,宋军已经切断了城外的水源,三江城赖以生存的水道不久将 会不复存在。如果水源干涸,一直让魏登引以为傲的楼船将不能开出江面作战, 反而让宋军的小驳船成了优势。 一夜之间,就有几百名南唐士兵趁夜偷渡出城,投奔宋军去了。这让暂时主 持大局的魏珍、魏宝兄弟也感到了大祸临头的危机感,他们才重新请出了父亲魏 登坐镇。 其实魏登的伤早就好了。他一直睡在府里,每日饮酒作乐,做着江山美梦, 他有恃无恐地认为,只要穆桂英一直在他的手里,宋军就攻不破城池,再加上大 江天堑的阻隔,足可以坐等宋军的粮草耗尽,自动撤兵。但他等来的却是城里断 水的噩耗。 得到消息的魏登,当即惊得魂不附体,他立马扔下酒杯,赶往燕春阁索要穆 桂英。现在穆桂英成了他手里的最后一道王牌,他必须像救命稻草那样,把她紧 紧地拽在手里。 燕娘见了魏登,盈盈下拜:「见过将军。」还没等魏登发话,她就站直了身, 对穆桂英呵斥道:「还不快见过你的夫君!」 纵有无尽的委屈,穆桂英在此时也不敢诉说和发泄,只能遵照她的意思,也 下拜道:「贱妾桂英见过夫君。」 魏登顿时心情大好,对燕娘道:「还是你有本事啊!竟把堂堂的宋军元帅教 得如此服帖。」 「将军过奖了。」燕娘道,「如今的穆桂英,定会让将军喜爱有加。」 魏登「哈哈」笑着说:「有什么不一样了吗?」 燕娘莞尔一笑,走道穆桂英身前,身手撩起她裙子的下摆,指着她的双脚说 道:「将军请看。」 魏登定睛一看,只见穆桂英的两只脚,被一双绣花鞋包裹着,已经变得玲珑 有致,比之前所见竟然小了许多。见惯了穆桂英的天足穿厚重的牛皮战靴的样子, 此时再见她穿绣花鞋的样子,别有许多风味。魏登又惊又喜,双眼竟盯着穆桂英 的三寸金莲不放,大笑道:「好!好!妙哉!」 燕娘用绢帕掩着嘴,道:「小女子就知道,将军好的是这口,不知道将军要 如何感谢燕娘?」 魏登上前一把搂住燕娘,笑道:「本将自然不会忘了你的好处。」 燕娘一把推开他,幽怨道:「将军自从有了穆桂英,来小店光顾的次数也少 了,想必是喜新厌旧了。」 魏登面有难色:「你有所不知。本来说好交给你三个月时间调教,到现在才 两个多月,我却来取回。恰是因为城池难保,我要拿她当人质,与宋军放手一搏。」 燕娘脸色稍变,道:「什么?战况如何?」 魏登叹了口气,摇摇头:「宋军断了城里的水源,如今三江已是不战自溃。 宋军渡江之日,便是三江城破之时,到时候要那穆桂英和宋军谈条件呢。」 一旁的穆桂英将两人的话听在耳里,却藏在心里。她暗自窃喜,三江城指日 可破,那么她重见天日的时候也便不远了。就要能出了这魔窟,就算当不了元帅, 做个平民百姓,也是好的。 燕娘突然摘下头钗,在穆桂英的手背上轻轻划出了一道伤口。穆桂英吃痛, 将手一缩。燕娘的钗子上已经沾上了穆桂英鲜红的血迹。 魏登见状大惊,问道:「燕娘,你这是作甚?」 「无甚!」燕娘顾左右而言他,道:「将军既然要领会穆桂英,小女子岂有 不给之理。这些日子,缠足也缠得差不多了,只要假以时日,定可缠出三寸金莲。」 魏登没有放在心上,领着穆桂英便往将军府而去。 燕娘目送着两人走远,突然转身,快步朝绣楼而去。她吩咐下人收拾金银细 软,准备连夜出城。她又修书一封,叫过一名脚夫,道:「你赶紧带上些盘缠, 将此信送往寿州城,务必亲手交给洪飞国师。」 交代完后,独自走近自己的闺房,从床下取出一个檀木盒子。打开盒子,里 面是一个绒布人偶。她将人偶翻过来,拿起桌上的纸笔,在人偶的背上快速地写 上三个大字「穆桂英」。又将头钗取出,上面还沾着刚才从穆桂英手上的血迹。 她将血迹涂抹在人偶的额头处,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穆桂英,就算你 走到天涯海角,依然逃不出我的掌心。」 在幽闭的空间里,燕娘像个幽灵,在房间里祈祷,口中念念有词,却听不清 她到底在念着什么。念完,她取出一瓶春药,涂了一些在人偶的双腿之间。奇怪 的是,春药竟完全渗入了人偶里,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魏登领着穆桂英刚出了燕春阁的大门,穆桂英突然「哎哟」一声。 魏登惊疑地回头望着她。只见穆桂英双手捂着自己的私处,两腿跪倒在地上, 面色赤红,竟像是着了魔一般,口中喃喃道:「唔……好痒……好想要……」 . (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哋阯發.оM 9、别院 穆桂英的赤裸身体绷紧如弓弦,她身上一绺绺健美的肌rou纤毫毕露。快感在 她身上又一次掀起高潮,让她的下体水如泉涌。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上的被褥, 面色迷离荡漾。 魏登矮小粗壮的身体从她身上滚落下来。这已经是他今夜第三次把穆桂英cao 到高潮了,但他仍显得意犹未尽。自从把她从燕春阁带回后,他明显地感觉到了 穆桂英和之前有了明显的变化。至于具体发生了哪些变化,他一下子也说不清楚。 只是感觉她比两个多月前更放荡,更富有女人味了。他在心底不得不佩服燕 娘的调教功力。尤其是烙在她屁股上的那个硕大的「魏」字,虽然看上去丑陋, 却让他兴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这个女人曾被自己占有过。 从燕春阁出来,又七八天过去了,但穆桂英始终没有再听到宋军攻城的消息。 这让她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又渐渐熄灭,心如死灰。这样的日子,已让她 了无生趣,她每天被魏登关在一个别院的楼上,任他肆意在自己的身上发泄。让 她奇怪的是,她的身体居然会莫名地产生欲望,渴求男人的安慰,难道是自己的 小脚的缘故?也许,这样的人生,也只有在和男人交欢的时候,才会让她死而复 生。 魏登看着穆桂英大汗淋漓的脸,道:「今天我已把五虎将关押在楼下了。你 叫得那么大声,难道就不怕你的儿子和下属们听见吗?」 一听到五虎将的消息,穆桂英马上紧张起来。 魏登说:「别慌!你儿子和其他四个人,活得好好的呢。现在我可不舍得杀 了他们,我要让他们好好见识一番你这个大元帅yin荡的模样。」其实,他不舍杀 五虎将的原因,更主要的是有了他们,也加大了和宋军谈判的筹码。当然,如果 能让他们做出什么丑事,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穆桂英有气无力地说:「我已经这个样子,你还要把我怎么样?」 魏登把穆桂英的身子翻了过来,把她的双手扭到背后,用绳子捆了起来。已 经中了「软筋散」的穆桂英,却毫无反抗之力。「我已经无力反抗,何苦还要绑 我?」 魏登狡黠地笑着,让穆桂英从床上坐了起来,赤脚给她套上靴子,说:「请 随我来。」 穆桂英摇摇晃晃地从床上站了起来。她原本刚好合脚的靴子,此时穿在脚上, 却显得空荡荡的。她跟着魏登一步一步向楼下挪去,如履薄冰。她两腿之间流出 的yin水,腻得发粘,走起路来,好不难受。 到了楼下,魏登推开一扇门。门里,是一间空荡的大厅。大厅中央,放着五 把椅子。五虎将被赤身裸体地捆绑在椅子上。 「娘!」「元帅!」见到穆桂英,五虎将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 「文举……你们……」看到五虎将的样子,再想想自己现在的模样,穆桂英 欲哭无泪。 「进去!」魏登在后面推了穆桂英一把,厉声喝道。 穆桂英向前踉跄了几步,穿着不合脚的鞋子,踩着被折断的脚趾,让她差点 摔倒在地。 「魏登!混蛋!对我娘尊重点!要不然,要不然我杀了你!」杨文举怒目圆 睁,对魏登呵斥道。 魏登扶住穆桂英,让她转过身来,将她屁股上那个赫然入目的「魏」字展示 给五虎将看,得意地说:「杨文举,你娘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我想把她怎么样就 怎么样!」 穆桂英不断扭动着屁股,拼命地想把自己耻辱的印迹隐藏起来,对魏登小声 说道:「别这样……求你……别这样……别在我儿子面前……」她不想自己最后 的底线,也在自己的儿子面前崩溃。 「娘!你怎么,怎么能向这种乱臣贼子屈服?」杨文举忘记了自己当日差点 被阉割时的恐惧,对穆桂英的所作所为甚是不解。 「文举……我,我……」穆桂英有口难言,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屈辱,任凭自 己的儿子和下属的责问和嘲笑。她本来想说,我这都是为了你呀。可是说出来, 又能怎样?她现在确实已经向敌人屈服了,做出了人所不齿的事情。 魏登假惺惺地笑道:「你们母子二人数月不见,该是有说不尽道不完的话吧? 哈哈,我现在就让你们亲热一番。」 「你……你想干什么?」穆桂英早已害怕了他的手段,惊惧地问道。 魏登拿出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几粒药丸。他没有走向杨文举,却反而向王 豹走去。他拿出一粒药丸,塞进王豹的嘴里,托起他的下巴,强迫他咽下去。 王豹在椅子上拼命挣扎,却终于还是抵不过呼吸的困难,「咕隆」一声,把 药丸咽了下去。 「混蛋!你给我吃的是什么?」王豹怒目圆睁,大声骂道。 不一会儿,王豹的脸色居然涨红起来,红得像猪肝一样发紫,下体的阳具也 勃然挺立,却巨大地令人发指,蜿蜒曲折的青筋像一条条蛇一样暴凸出来,显得 尤为恐怖。 「放开我!混蛋!我要杀了你!」王豹暴怒地喝道。 魏登在一旁袖手,缓缓地道:「这是燕春阁刚刚配制出来的yin药。男人服用 之后,如在一炷香的时间里,不能与女人交媾,便会七窍出血,暴毙而亡。怎么 样,穆桂英,要不要和你下属来一场云雨之乐啊?」 穆桂英摇着头,一边往后退,一边说:「不……不行……」按她现在这样的 情况,如果是她和王豹两人独处,她说不定也会牺牲自己的rou体,为王豹解毒。 但是,在自己的儿子和其他下属面前,如此下流的事情,她是真的做不出来。 「那你只能看着他死了。」魏登假装一副无奈的样子,摊开手,摇着头。 在他说话的当下,王豹的阳具已经越发暴涨,里面的roubang,几乎把外面的包 皮都要撑破了。他的面色已经紫得开始发黑,眼角、鼻孔竟流出了黑色的鲜血。 「快!快给他解药,你要我干什么,你都答应你!」穆桂英对着魏登哭喊道。 魏登无奈地摇摇头,望着她说:「这里唯一的解药就是你,如你不与他交合, 他就只能死。」 「你……你……」穆桂英急得团团乱转,却想不出丝毫办法。 不一会儿,王豹的耳朵里也流出血来,整张脸黑得像墨水渲染过一样,看上 去犹似獠牙恶鬼。他突然朝天大喝一声,一股漆黑的鲜血从他嗓子眼里喷了出来。 紧接着,他的脑袋重重地垂了下去,再无生息。 「王豹……王将军……」穆桂英和四虎将同时出声喊道。 「死了!死了!」魏登手舞足蹈地跳了起来,仿佛这是一件很让他开心的事 情。「看到没有,你不听我的话,他们这些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你……畜生不如……」穆桂英咬牙切齿地盯着他。 这时,进来两名士兵,把王豹从椅子上解了下来,将他的尸体抬上一副担架, 用白布盖了,又抬了出去。穆桂英这下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们这几个赴三江之 约的人,死神的阴影一直没有远离过他们,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忧。本来,她想把 五虎将完好无损地带回大营去,但是现在,她自身难保,又怎么能保得住别人的 性命呢? 魏登把另一粒药丸塞进了杨文举的喉咙里。杨文举几乎还没有反应过来,药 丸已经顺着他的喉咙滑落到了肚里。魏登对穆桂英说:「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 部下暴毙,现在你还能看着你的儿子死吗?」 「你到底想我怎么样?」穆桂英愤怒且无奈地说。她恨不得把眼前的这个丑 陋的矮子碎尸万段。 「哈哈!」魏登大笑,「我不就是想让你们母子一叙离别之情吗?听说在狄 龙的大营里,你已经和你的长子杨文广有过一回了,又何必在乎和次子再来一回 呢?」 「胡说!」穆桂英怒斥道。但她的脑海里,有翻腾起三年前自己在被狄龙的 胁迫下,和儿子杨文广行的那桩不伦的丑事。这一直是深埋在她心底的秘密,从 没对人说起过。现在伤疤又被敌人揭开,不禁羞愧万分,只能用愤怒的语言来掩 盖。 「你休得胡说!」杨文举也在一旁大喝。他的脸已经开始发红,鼻血也流了 出来。 魏登扭头看到杨文举,对穆桂英说:「你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可以救你的儿子, 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着来,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哦。这里,可是只有你一 个女人,也只有你能救他了。」 「你……」穆桂英被羞耻和愤怒包裹着,几乎快要疯掉了。时间在飞快地流 逝,杨文举的脸已经开始发黑,眼角和耳朵里也流出血来。 「娘……娘……千万不要听他的话……文举死而无憾……让我死吧……我死 了,你也就不会再被他胁迫了,我们,我们一起为国献身……」杨文举的roubang已 经暴涨地几乎要炸了,他忍者刻骨的疼痛,艰难地说着。如果,阉割会让他恐惧, 但是死,他却不会害怕。 「文举……」穆桂英陷入了重重的矛盾里。如果自己和儿子行不伦之事,这 样固然可以救下儿子的性命,那她的生命,又将从此被蒙上一层灰暗的阴影。但 是如果她置之不理,任凭杨文举像王豹那样暴毙身亡,那么她这几个月来承受的 痛苦,岂不都白费了吗? 「别啊……娘……」杨文举咬着牙,脸色已经变得漆黑。 穆桂英一狠心,蹒跚着朝杨文举奔了过去。她实在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自己 的儿子身死他乡。纵然是不伦,但只要能救下儿子,她也能对死去丈夫和杨家上 下的列祖列宗交代了,哪怕死后她因为名节丧失,进不了杨家的祖坟,她也不在 乎。 穆桂英分开双腿,跨坐在杨文举的腿上。由于双臂被魏登反绑着,她只能前 后挪动胯部,尽量让自己的xiaoxue对着杨文举暴涨的阳具。「文举……对着娘的小 xue,插进去……」纵使很无奈和羞耻,穆桂英还是说出了不堪入耳的话。 「娘,不要……」杨文举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像王豹那样喷血而死,他的 整个身子,仿佛都要炸裂开来。 穆桂英终于找准了位置,对着杨文举高举的阳具,一屁股狠狠地坐了下去。 杨文举巨大粗壮的阳具,几乎捅穿了穆桂英的xiaoxue,让她情不自禁地叫唤出 声音来:「啊!唔……好大!」 杨文举感觉自己的roubang被他母亲软软的yinrou包裹了起来,竟感觉有说不出的 惬意。同时,他身体上的疼痛,竟奇迹般地减轻了许多,这让他更加强了男人应 有的占有欲望。 穆桂英骑坐在她儿子的腿上,前后上下蠕动起自己的身子,让杨文举的阳具 尽可能多地摩擦着自己的阴部。「文举……你真的好大……唔唔……娘要受不了 了……」穆桂英不明白,就算自己是被胁迫的,就算之前已经被魏登jianyin到好几 次高潮,身体早已虚弱不堪,但为何被自己的儿子插入,还是会产生如此强烈的 欲望快感呢,难道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觉之间,变成了一个yin妇,在儿子的jianyin下, 也会有了感觉? 「娘……呃……孩儿好舒服……」杨文举竟也被他母亲美妙的rou体征服,沉 浸在男女交合的快感之中。 「嗯哼……是吗……那快,快!」穆桂英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自己身体的 蠕动频率。 杨文举睁开眼,满眼都是穆桂英胸前上下晃动的那两个rou团,要不是他的手 臂被反绑在椅子上,他早已伸出手,狠狠地凌虐起他母亲的rufang了。 「娘……娘……」杨文举低声哼哼着。 「不……不要叫我娘……不要……」纵使已经被体内的yin毒和春药折服的穆 桂英,听到这样的称呼,还是会让她羞耻。 「好……那就叫你婊子吧。你这个婊子,老子今天要插烂你的saoxue……」杨 文举也完全摒弃了母子天伦的束缚,大声说道。 要是听到别人叫她「婊子」,穆桂英会感到愤怒和羞耻,但听到杨文举如此 叫她,却让她感到无比亲切。这或许是血脉至亲的缘故吧,如果挣脱了这一层不 可逾越的关系,那母子之间的深情厚谊,又岂是外人可以比拟的。穆桂英面色潮 红,低下头,看着两人的交媾处,呢喃道:「对……插烂桂英的xiaoxue……」 听到一向至高无上的母亲称呼自己的名字,杨文举变得更疯狂了,他迎合着 穆桂英的蠕动,大声说:「快动,婊子……」 尽管身体已经很累很虚弱,穆桂英还是应了他的要求,加速动了起来。 两具赤裸rou体,双臂都被反剪,在椅子上云雨交欢,完全没有着力点,看上 去如此别扭,却有如此动人心魄。 穆桂英的脑袋趴在杨文举结实的肩膀上,像个小鸟依人。下体被杨文举巨大 的roubang不停捅着,疼痛和快感交替折磨着她,让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不停穿梭。 突然,她张嘴咬住了杨文举的肩膀,咽呜着叫道:「啊!不不!我要xiele!」 随着穆桂英趴在杨文举身上不停颤抖的身体,杨文举也感到了一阵紧迫的幽 闭感。像开闸前的洪水,大有不泄不快之感。他大声叫道:「婊子,我也要射了! 射穿你的烂xue!」 两个人几乎同时绷紧了身体,在椅子上不停颤抖,几乎要把椅子给摇坏了。 一会儿工夫。穆桂英的身体终于瘫软下来,她顺着杨文举的身体软软地倒在 地上,两股之间,早已流满了浓白的液体。 「哈哈!妙哉!」魏登抚掌大笑,「穆桂英,你和你儿子表演,真不可谓不 精彩啊。」 理智重新被唤回到母子二人的身上,穆桂英面朝地,低声啜泣着。虽然已经 做好了接受嘲笑的心理准备,但还是让她辛苦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顿时碎成了粉 末。如果有幸可以活着逃出魔窟,她不知道今后如何在儿子面前抬头做人,也不 知道自己的儿子将如何看待她这个不洁的母亲。 杨文举脸上的漆黑已经完全褪去,反而变得白里透红,更是惹人喜爱的样子。 他低着头,年幼的他不知道该如何接受如此残酷的现实。 魏登又分别给呼延庆、呼延平和高振生三员虎将喂下药丸,嬉笑着说:「穆 桂英,既然你伺候过你的儿子了,现在也该犒劳犒劳这几年跟着你出生入死的部 下了吧?」 「不!」穆桂英看着三人逐渐变黑的脸,绝望地叫道。而她没有发现的是, 三人的眼里,竟都充满了无限的渴望。 . (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哋阯發.оM 2、色诱二子 这几天,此起彼伏的炮声不断从江上传来。院子里落进了初冬最后一片落叶, 戒严的三江城,变得更是肃杀。 史文英坐在窗前,顾影自怜。岁月让她加速老去,红颜不再。天知道,她在 魏登的手里,到底尝尽了多少辛酸苦辣。 魏珍、魏宝闯入了她的闺房,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惊疑地望着两个儿子。 魏珍道:「宋军已经开始攻城了!城外炮火齐鸣,已经多处城墙坍塌,用不 了三五日,宋军便会破城而入,到时候玉石俱焚。娘,您快些收拾行礼,随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