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卑微的人们（mama篇）08

    作者：莲心糖

    29/02/15

    字数：8,184字

    [第八章]

    「小和，怎么说呢，其实我们家也没那么变态。虽说咱俩对mama动辄凌辱打

    骂，但是这些都是出于调教需要，说白了就是娱乐，就是玩儿。咱们从来不伤害

    mama的身体，对mama的起居生活也是挺照顾的，等她老了，我们还得给她养老送

    终，我说的对吧？」我和小和从外面回来，这天是1月26号，澳大利亚的国庆日，

    外面有游行，我俩手牵着手出去看热闹。

    「对，爸爸主人说得对。」mama疾走俩步，全裸地跪倒在我俩面前，一个响

    头磕在了我俩的脚下。

    「诶？你个小贱货，张宁刚说咱俩没有虐待你，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地跪下

    了，还一丝不挂？你是他mama，mama光着膀子给儿子磕头，那儿子岂不是不孝？」

    小和笑眯眯地说。今天小和的心情不错。

    「贱货，啊不，贱母猪认为，世界上所有的mama都应该给儿子磕头，然后认

    儿子作爸爸，就像贱母猪现在这样。最后，要让儿子检查自己的屁眼儿。」mama

    认真地说。

    「哦？为什么，说说理由？」小和咯咯地笑着说。

    mama依然跪伏在地，深低着头，但双手双膝却移动着位置，就像蛤蟆一样地

    180度转身，最终把屁股朝向了我们。

    mama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蛋，露出肛毛丛生的鲜红的屁眼，然后说：「中国

    有个叫梁胜杰的神童，他在9岁的时候写过一首诗，叫《如果mama是只小贱猫的

    就好了》，诗是这样写的：

    我觉得mama就像只小贱猫，

    因为她符合一只贱猫的所有标准。

    猫爱抓人，

    我mama符合。

    猫很贱，

    总是粘着我，

    猫像mama。

    还有接我的时候，

    mama一声

    「喵」

    我就知道了是谁来身边。

    mama很贱，

    我爱她。

    贱母猪陈阳是语文老师，能看出来这首诗另有深意。据本贱畜的分析，神童

    梁胜杰在九岁的时候就把他mama调教成了奴隶，而且是个猫奴，总是粘着儿子。

    儿子知道mama很贱，但依然爱着mama，这是多么深沉的爱啊。而猫呢，就要时常

    地给主人检查屁眼儿，以便确定自己的身体状况。

    梁胜杰是神童，他的经验是值得推而广之的，所以贱畜认为全天下的mama都

    应该做儿子的性奴隶，并且主动吸给儿子检查屁眼。」

    小和听了抿抿嘴，说了声：「cao，门道儿真多。」

    小和有时候颇听不惯mama的长篇yin词，因为这样会反衬得自己很没文化，但

    mama这种积极性和想象力又不好经常打击。

    我知道，小和一旦说脏字，那应该是心中有些不满，就岔开了话题：「小和，

    今天走的有点多了，你不是说你脚痒嘛，还说被我传染脚气了，要不你让咱妈舔

    舔？」

    小和听了一笑，蹲下身去，抚摸着mama的头，不要意思地说：「妈，你看张

    宁，说得这叫什么话啊，哪有婆婆给儿媳妇舔脚的，这岂不是乱了身份？」

    mama被调教得多了，别说舔个脚，就是让她吃屎都没有二话，当然，我们从

    来都没有让她吃过，主要是考虑到身体。

    于是mama赶紧说：「婆婆给儿媳舔脚是基本礼仪，是亘古不变的传统，古时

    候……」

    「啪！」小和抡开胳臂给了mama一个嘴巴，「别她妈贫了，赶紧干活！」

    mama赶紧说：「是，是。」

    小和脱了鞋袜，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来，舔吧。」

    mama爬了过去，捧起小和的脚，刚想下嘴，就听到小和说：「脚指头缝里的

    泥也要舔干净呦。」

    mama赶紧点点头说：「对，对，女儿最喜欢mama脚趾缝里的泥了。」

    mama又想下嘴，小和突然来了机灵，暂停了mama，说：「女儿，你不是喜欢

    卖弄吗？我听说中国古代有个叫曹植的人能七步成诗，我觉得你比他厉害多了。

    这样，你每舔我一个脚趾，就给我来一句yin诗，要跟你现在做的事相关，我有10

    个脚趾，也要你的诗有10句，少了一句我就剁掉你一根脚指头。」

    mama听了心里一怕，之前确实还没有这种玩法，但既然小和说了，就只能照

    做，还好没有规定具体时间，如果想不出来，就舔慢一点就好了。

    mama心意已决，张开了嘴，把小和的小脚趾含在了嘴里，舌头同时游走在四

    周的肌肤。尤其是小和的脚指头缝，mama尤其用心。小和的脚味道并不好，有些

    酸臭，毕竟闷了一上午，但mama不敢流露出一点不悦，用力做好每一个动作。

    mama只觉舌尖碰到了一个咸咸的物体，知道那是小和脚趾缝里的泥，看来再

    清纯美丽的人走路多了脚也会脏。mama不敢怠慢，顺势用舌头将泥勾进了自己的

    嘴里，同时嘴离开脚趾，稍稍地咀嚼了一下嘴里的泥，做出一脸陶醉的样子，因

    为mama知道小和喜欢看自己表演，然后干净利落地咽了下去，句诗脱口而出：

    「淡扫银沟走玉丸。」

    我在旁边听了暗自感叹，mama厉害啊，脚指头缝叫做银沟，把泥垢叫做玉丸，

    尤其是那个「走」字，竟然还有些美感。

    「啪！」小和出手如电，一个嘴巴抽在了mama的脸上，「又他妈不说人话，

    我平时怎么教你的，重说，用你畜生的口吻，10秒钟的时间，不然剁你一根脚趾，

    1,2……」

    mama见小和如此犀利，哪里敢怠慢，但是一时着急，竟想不出来yin词，直到

    小和数到「9」，mama依然没有思路，只得头脑一热，蹦出头脑里的反应：

    「臭屁眼子舔臭脚！」

    听到自己说的之后mama心中一惊：坏了，我怎么叫小和的脚是臭脚了。

    mama抬头看看小和，小和脸上却是美滋滋的，显然对这自己的表现比较满意。

    小和笑着说：「不错，继续吧，我看你最后怎么把我的臭脚给说通，我的脚臭，

    可别熏坏了mama。」

    mama心中开始构思，虽然句说坏了，但补救回来对mama来说并不难。

    mama张嘴含住了小和的下一根脚趾，同样的动作，脚趾缝尤其照顾，然后说

    了一句yin诗。就这样往返10次，一首大功告成：

    「臭屁眼子舔臭脚，陈阳用嘴放臭屁。

    mama脚臭不可能，诶呀是我嘴熏的。

    大脚指头cao我嘴，泥丸吃得美滋滋。

    脚趾盖里还有泥，我用舌头唆一唆。

    之前我嘴像粑粑，舔完嘴里香喷喷。」

    小和听了呵呵地笑，还例外地让mama坐在自己的腿上。小和揉搓着mama的大

    奶子，在mama耳边说：「你还记得你次舔我脚是什么时候吗？你还记得你以

    前有多厉害吗？图穷匕见，这个成语是你交给我的吧，陈阳。」

    只这一句话，像是触动了mama的脉门。mama开始不住地颤抖，嗓子眼里发出

    一种「嘤嘤」的声音，像是在求饶，然后「啪！」一个响彻云霄的嘴巴扇在了自

    己脸上，「啪！」又是一个。

    mama开始抽泣，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然后回头看着小和，委屈地说：「妈，

    咱不是说好了再也不提这事了吗？妈，你说话咋不算呢，呜呜呜……」

    小和说摸摸mama的头说：「对，女儿说的对，是mama错了，mama给你道歉…

    …」

    那是mama最黑暗的回忆。

    25年6月1日。

    昨天，小和用了一天的时间，把mama忽悠的晕头转向，甚至在几分钟内给自

    己磕了100个响头。小和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并胁迫mama又喝了安眠药，以便

    进一步的调教。

    照着这个玩法，早上殴打加爱抚，下午胁迫加算计，mama总有精神崩溃，彻

    底屈服的一天，小和心里默默盘算着。

    早上，小和又坐在了mama的身上。

    见mama睁开了眼睛，小和抬起了手，刚想抽mama一个嘴巴。

    「jiejie！不要打！」mama大声喊了出来。

    小和一怔，缓缓放下了已经抬起的手，说道：「你今天怎么这么积极？我教

    你喊了吗？」

    mama说：「我又不是傻子，你昨天让我喝了安眠药，今天当然还是这事儿。

    我要是不服软就得挨打，对吧？我也不知道你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总之我配合

    就是了，好不好？你别打我，我服了行吗，jiejie？」

    小和没有想到mama会这么软弱，还没打就屈服了，自己的气势也一下子少了

    一半。再抽两下mama？没说法啊。

    mama接着说：「jiejie，说实话吧，你昨天跟我亲热的两下子，我挺舒服的。

    我老公死了多年，也没人给我泻火。我昨天想了一晚上，你是我儿子的媳妇，也

    算是我亲人，我之前没想通，对你不好，是我不对。看你，咱俩以后好好相处行

    不？婆婆我，啊不，meimei我生理上确实有需求，以后还想求jiejie给泻火。jiejie大

    可以把咱俩的视频录下来，有了这个把柄，还怕我再对你不好？」

    小和被mama这通说辞说懵了，心想：什么意思，她想跟我亲热？不能吧，我

    俩也不是同性恋。她想跟我讲和？有可能，毕竟主动权在我手里，讲和对她有好

    处。

    这下轮到小和纠结了，她暗自叨咕：「我俩和平相处……也不是不行，毕竟

    我们都不是什么魔鬼。」

    「对对对！」mama看到小和犹豫，赶紧乘胜追击，「之前都是我不对，我作

    为婆婆挑三拣四的，我也当过别人的儿媳，咋就不能将心比心呢，逼得你走下策，

    都是我的错。」

    mama接着说：「小和，啊不，小和jiejie，meimei被你坐的难受，咳咳。」

    小和本性偏激，但其实内心还是善良的，这几句话还真的把小和说动了。

    小和离开了mama的身体，坐在一旁，小声地说：「妈，快别叫我jiejie了，羞

    死了。妈，你要是真像刚才那么想，我可就无地自容了，你看我昨天那么折磨你，

    唉！」

    说罢拿起mama的手，揉了起来，接着说：「妈，我给你揉揉，过一会你手脚

    就能动了。」

    mama说：「傻孩子，你有什么无地自容的，都是妈的错，才把你逼成这样的。

    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mama尽管说。」小和温柔地说。

    其实，这是mama最好的机会，只要当时mama开口要回视频，小和一定会答应，

    从此冰释前嫌。但mama好胜心强，绝不甘心昨天的耻辱，一定要让小和知道自己

    的厉害，于是按照自己的计划说：「只是mama昨天确实被女儿摆弄得挺舒服，妈

    妈还想……还想要……」

    小和脸一红：「说实话，女儿也挺舒服的……」

    随着小和的揉搓，mama的全身逐渐恢复了知觉。

    只见mama身体开始娇滴滴地扭曲，一抹红晕慢慢地爬到了脸上，喘气声越来

    越重，双手开始对小和频繁地爱抚摩擦。

    「女儿……给mama爽一爽……」mama一把将小和拉倒在床上并压在了身下，

    热烈地吻着小和的双唇。

    这下换了小和手足无措，只能尽量迎合mama，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一个是

    烈焰红唇，一个是樱桃小口，两人鲜红的舌尖时而滑着舌苔，时而搅拌着舌底，

    一派香艳气息。

    mama全身下滑，舌头从小和口中游离到下巴，脖子，然后停在了胸口。

    「女儿，把衣服脱了，让妈舔舔你的ruf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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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好舒服。」小和脱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小小的rufang，陶醉

    地呻吟着。

    「女儿，你的rufang好好吃。」mama卖力地舔着小和的rutou。

    「嗯……妈，你把我的rutou都吃硬了。」小和继续呻吟。

    mama没等小和爽透，身子又开始向下移，移到了小和的私处。

    「来，女儿，妈都一丝不挂，你也把内裤脱了，咱俩爽个痛快。」mama说着，

    脱下了小和身上的最后的衣服。

    小和的阴户很干净，只有一小撮阴毛，像是兔子的尾巴。mama看了看，似乎

    犹豫了一阵，但还是张嘴舔了下去。mama之前从没有干过这种事情，但毕竟是成

    年人，A片还是看过的。原来舔yindao并不想A片里那么简单，由于没有能含住的地

    方，舌头必须努力伸得很长。而且小和下面早已yin水泛滥，mama还必须要处理小

    和的yin水。

    在mama的想象中，女人下体分泌的液体应该是无色无味的，但尝了下才发现

    有点发苦。

    小和那边早已娇喘吁吁了。

    mama看小和放松了警惕，身体便继续下移，从而退到了床下。mama跪在地上，

    张嘴把小和的脚趾放在了口中。

    「妈，你要干嘛？你含我脚干嘛？」小和惊讶地问道。

    「妈舔舔你脚，让你舒服一下啊，你躺着就行了。」mama娇媚地说。

    「不用啊，妈，这多不好意思啊。」小和觉得mama没必要做这么卑微的事情。

    「没事女儿，妈给你舔完，你也舔舔妈，这不就行了吗？你躺着，别动。」

    小和无言以对，只得闭眼享受，别说还真是舒服。mama的舌头游走在脚掌和

    脚趾之间，就像足疗一样刺激着小和的xue位，只是更温柔，更轻盈。

    小和「嗯嗯」地娇喘，仿佛身陷极乐，早已放下了所有的防范。

    虽然见小和早就放松了警惕，但基于昨天的遭遇，mama对小和心有余悸，定

    要让她脱光衣服才放心。

    mama试验着动了动手脚，早已无碍，于是伸手摸向了床底下……

    说时迟那时快，「蹭」地一声，mama的手从床底下抽了出来，一把明晃晃的

    钢刀出现在了手中，就是昨天小和掉落的那把厨师刀！小和昨天忘了带走，被妈

    妈藏了在了床底下。

    mama赤身裸体，手执钢刀，一个饿虎扑食跳上床来，还没等小和反应过来，

    钢刀已架在了小和的脖子上。

    「你他妈敢搞我！」mama霹雳般的声音，屋子似乎被震得晃了三晃。

    小和惊诧地睁圆了眼睛，颤声地说：「妈，怎么……」

    「谁他妈是你妈！你他妈的就是个畜生！」mama不骂人已经不会说话了，

    「算计我，嗯？老娘今天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说罢，mama抡圆了拳头照着小和脸上就是一拳：「喂我吃安眠药，你想得挺

    好啊，嗯？打我嘴巴，用针扎我，你他妈就是个禽兽，你也配做人？张宁是她妈

    瞎眼了找得你，老娘今天就弄死你。」

    又一拳打在了小和的脸上，mama接着说：「你不是牛逼吗？你动一下试试，

    看我敢不敢杀了你？」

    mama本来身体就比小和粗壮，这俩拳用了吃奶的力气，把小和打得七荤八素，

    鲜血顺着鼻子留了出来。

    「老娘再问你一句，你要是不老实，我直接捅了你，昨天的照片呢？你今天

    又整了那个群发吗？」mama气急败坏，已经开始说东北话了。

    mama一连串的动作，并没有给小和说话的空间，现在小和才有机会喘口气。

    小和现在都明白了，原来自己中了mama的算计，本来自己是对mama是绝对压

    制的，但听了几句软话就放松了警惕，后悔之余的是伤心。

    就在刚刚，小和还以为自己真的能和mama和平相处，一家人共同创造美好未

    来的，但现在幻想完全破灭了。但转念一想，mama受到了这么些羞辱，报仇也是

    应该的，怪就怪自己太天真了，还以为mama真的能诚信改过。

    「今天没有设置群发。」小和本来可以骗人以换来多一些筹码，但此时却一

    股怨气却让她说了实话。

    「但是我手机里还有你的照片，包括昨天你光着屁股给我磕头的视频，但是

    我不会删除。」小和的语气渐渐恢复了冷静。

    论身体，小和和mama对抗是吃亏的；论智力，小和也不在mama之上。但是小

    和有一股狠劲儿，那是一种随时可以鱼死网破的劲头，这是mama所不具备的。

    「那我就接着打，打服你为止！」mama说着又是一拳，再加上一个嘴巴。

    mama的动作是右手持刀架着小和的脖子，左手打人。

    小和敏锐地发现，mama在打自己时，刀刃会稍稍远离自己的脖子，毕竟mama

    不是什么专业杀手，还是怕用力过猛杀了自己，因此潜意识里会做相对安全的动

    作。

    mama则没有发现，还以为自己完全制服了小和，左手握成拳头，用力地在发

    泄。

    打了10几下后，小和虽然已经鼻青脸肿，鲜血直流，但意识依然清醒。

    突然，小和抓住mama的刀刃远离自己脖子的一瞬间，双手飞一样地一把抓住

    了mama持刀的手腕，全身一用力，双脚一抬，一个翻滚，竟一瞬间翻了身，把妈

    妈压在了身下。

    其实普通人打架就是这么回事，头脑冷静，敢于拼命就行，身体的差距并不

    太重要。

    mama不成想如此变故，自己竟被压在了身下，刚想反击，只听「噗」地一声，

    那把钢刀深深地刺入了自己的左肩中，刀头透过mama的肩膀，直接扎进了床里。

    小和没有给mama任何机会。

    其实，现在想起来，mama还真是幸运，小和的奋力一击一没刺中动脉，二没

    刺进骨头，仅仅是皮rou伤。

    「啊！」mama狂叫。

    「嗖！」小和拔出了刀。mama的肩头鲜血汩汩地流出，浸红了床单。

    小和用刀尖抵住了mama的脸：「再叫，我挖出的你的眼睛！」

    「呜呜呜……」mama咬着嘴唇止住了自己的哭声。

    「我现在跟你说话，你听懂了就点点头！要是听不懂，我杀了你，明白吗？」

    小和厉声说道。

    mama疼得眼泪夺眶而出，但还是用力点了点头。

    「你现在被我捅了，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死。但是我不想当杀人犯，明白吗？」

    mama点点头。

    「我恨你，但我不想杀了你。我现在要开车送你去医院，你不会英语，由我

    来解释，你要是插一嘴，我立刻用刀杀了你，明白吗？」

    mama点点头。

    小和暂停了一会，然后开始小声的自言自语：「不行，我得带刀去医院，万

    一她说漏了，我就鱼死网破，先杀了她。但我怎么能带刀去呢？」

    小和思考着。但是以小和现在的头脑，哪里能转得过来。

    突然，小和魔怔了似的愣了愣，然后继续自言自语：「对了，有办法了。」

    接下来，小和做了一个令mama恐惧至极的事情。

    小和举起钢刀，「噗！」地一声，将那柄锋利的厨师刀扎进了她自己的肩膀，

    这次是直接插在了肩胛骨里，比捅mama的那刀还有深，小和的肩膀立即鲜血直流。

    「啊！」mama叫了起来，「你……你怎么捅你自己啊！」

    「这样，我肩膀上插着刀去医院，就没有人怀疑我了。要是你说漏了嘴，我

    可以把它拔下来，一刀捅死你，哈哈哈哈……」小和竟然狂笑了起来。

    「穿衣服，走！」小和跳下了床，一把拽下了mama。

    mama此时已经完全被小和的举动震惊到了，再加上性命攸关的伤情，竟决定

    要好好配合小和，先保住命再说。

    「等等，把衣服上扎个洞。」小和一把抢过mama的衣服，并着自己的衣服拿

    到了楼下，在厨房里用刀在肩膀处扎了洞，「穿吧！」

    mama因失血过多，已经满脸青色。小和的状况更差，满头大汗，连嘴唇都紫

    了，但依然上窜下跳，似乎完全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

    俩人上了汽车，开到了离家最近的医院。

    小和肩膀挂着刀，搀扶着mama走进了门口。护理人员看两人鲜血都染满了衣

    服，赶紧围了过来。

    小和一脸虚弱地对他们说：「快，快救救我们，我们被抢劫了……」

    医护人员立即粗略地检查了一下，把她俩分别送进了手术室。

    过了一个小时，两人的手术完毕，结果出来了，mama轻伤，虽然看着吓人，

    但只是失血过多，没伤及筋骨，包扎之后，下午就可以出院。

    小和那刀直接插进了骨头，严重得多，需要打石膏，住院治疗。小和却坚持

    不住院，硬说自己没事。医生不住地摇头，说这太危险了，不住院会有生命危险。

    小和只是笑笑，说自己愿意承担任何后果。

    最终，医院表示尊重小和的个人意愿，只对伤口做了包扎。

    下午，警察来到了医院对此事做调查。

    小和搂着在旁边吓得瑟瑟发抖的mama，面露痛苦地应付着警察。mama不会英

    语，在旁边一声不吭，也没有过多的动作。

    小和编造了一个她俩被人抢劫的故事，就发生在MaerRoad，说是她

    俩在散步，就看一男人手持钢刀，上来就是俩刀，然后扬长而去。

    警察一听是MaerRoad便不住地摇头，因为那里是我们这片最乱的区

    域，经常发生凶杀案，由于附近的都是穷人，也都没怎么引起重视，直到现在也

    没个摄像头监控。

    小和在谈话时极力在文过饰非，说自己伤得不重，也不想追究。

    警察听了也乐不得大事化小，毕竟发生在MaerRoad上的案子还没有

    几个能找到凶手。

    就这样，俩人上午浑身鲜血的来医院，竟然在下午3点不到就回家了。

    路上mama曾试图和小和说话，但小和像哑巴了一样，一声不发。

    进了家门，小和用没有受伤的手一把抓住了mama的头发，二话不说的就往后

    院拉。

    mama弯着腰试图反抗，但无奈身体有伤，完全使不上力气，真好奇小和怎么

    能带着伤这样运动，mama只得尖叫：「你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虽然尖叫，但却不敢反抗，因为mama现在已经怕极了小和，生怕她又捅自己

    几刀。

    小和一脚踹开了后院的门，薅着mama的头发用力往前一甩，mama一头栽进了

    家里的泳池里。

    mama本来会游泳，但是身体有伤，完全使不上劲。扑腾了几下，想求教却叫

    不出来。终于口腔鼻腔同时进水，淹没在了1.8米的泳池中，知觉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