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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是这样的场景。”“那是什么呀?”萧誉不语,只是站在门边看着她。顾宛这时才猛地想起,旗袍!萧誉在婚礼上并没有喝多少酒,陈于飞倒是一副很想灌醉他的样子,结果萧誉招手叫了杨尧过来,杨尧顶着一张严肃的脸,愣是把陈于飞喝趴了。原来他的重头戏还落在今晚,可是顾宛却在白天已不遗余力。顾宛可怜巴巴地看着萧誉,许久,萧誉的目光终于一软:“好吧,既然你累了,我来帮你穿。”要的才不是这句话!顾宛一骨碌爬起来:“我自己来。”顾宛换上了旗袍,大红的颜色,得当的裁剪,但见得眉目低垂,不尽缱绻,樱唇轻泯,千般风情。精美的刺绣衬得胸前风光越发饱满旖旎,高叉的设计又让纤腰细腿将露未露,半掩未掩,风光无限。灯下人如玉,相看百不厌。萧誉打量着她:“这才是真正的‘远惭西子,近愧王嫱’。”顾宛承受着萧誉的目光,不禁有些害羞:“你还记得那句话啊。”“你的一切,我自然都记得。”不然,如何能用那些本就太少的回忆度过漫长的岁月。萧誉揽过她,嘴唇覆盖下来,从眉间,鼻子,嘴唇,脸颊到耳垂,脖颈,一路品尝,手也在纤腰上下肆意游离,轻拢慢撚抹复挑。顾宛觉着今日萧誉格外的缠绵,似乎是在一步步引诱她,不似平日里在床笫间那样的霸道,掌控一切,逼迫她不得不臣服,渐入佳境后,顾宛着实体验了一把什么叫神魂颠倒,早忘了自己累得腰酸背疼,勾着萧誉,积极地回应他。萧誉搁在她腰上的手向下,一用力,抱起她,她的双腿也随之缠上萧誉的腰,自己最柔软的地方感触着那份炽热,两相厮磨,逐渐靠近,最终融合为一。萧誉抱着顾宛,走向婚床,一步一步,除了掌控着连接之处的节奏,也掌控着两个人的心跳。两人同时倒在床上,他稍一翻身,顾宛便坐在了他身上,衣裳完整,这古典的旗袍实在映衬得她端庄典雅,可那白玉似的腿又紧紧缠着他,她双手抵在他胸前,靥若桃花,眼如春水。萧誉握住她的手,轻轻含了一遍指尖,然后放下自己的心脏处,他看着她,只觉得心中充实丰盈。他为什么喜欢旗袍?很久以前,他做过一个梦,在他一无所有,远赴他乡求学的时候,她在他梦里,浅浅含笑,眉眼弯弯。他梦见她穿着红色的旗袍,看着他,等待着他的靠近,似乎一个新嫁娘等着自己的良人。那样奢侈的梦,他多希望再多做一次,可是再也不曾有。他伸手抱住顾宛,似乎穿越了梦境与现实,穿越了多年的时光。他爱的人,他的妻子,唯一能与他相伴一生的人,他倾尽全力想要得到,不可以妥协的人。他终于不再畏惧黎明会带她离去。作者有话要说: 故事的主线到这里差不多了。后面就是总裁的宠妻日常,两个人虐狗的互动了。嗯,还会有他们的宝宝出场~☆、婚后日常顾宛在自己的评论区发现“临笑”这个ID频繁出现的时候,才觉得,自己的文已经能苏到和“金手指少一根都不行”大大并肩了。顾宛长舒了一口气,到底还不算太辜负萧誉给她评估的无形资产,得值那两套婚纱呢。那时她辞掉了在杰睿的工作,开始做专职写手,精力集中,素材充分后,文的质和量都上了一个台阶,吸引了很多新读者,也有了一批死忠粉。萧誉对于替顾宛提供素材可谓是功勋卓越。自从顾宛某次码字的时候,他不经意路过她的身后,瞄见屏幕上的某句话恰好是他曾说给她听的,不由得笑了一下,这个男主角还真是很贴近原型。顾宛回头,刚好看见了萧誉嘴角的笑意,一下子瞪大眼睛,捂住屏幕:“你看见了?”“没有。”“你一定看见了。”“好吧,你十三行的第三个字是个错别字。”顾宛当即很颓败。不过,她倒是很能破罐子破摔,反正让萧誉看见了,看见一句是看,看见一篇也是看,看见她已经写出来的是看,看见她没有写出来的也是看。至于萧誉如何能看见她没有写出来的东西,当然就是每次她写完女主角的戏,不知道男主角应该做什么反应的时候,就把女主的戏到萧誉的面前去演一演,然后就能知道男主角的反应了。所以萧誉也开始习惯自家太太莫名其妙的“角色扮演”。可能某天他回家,他的太太会一个纵步扑上来:“你肩膀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难道他们已经找到我们的所在了,他们,终究还是不肯放过我们吗?”“我……没事。”顾宛一把抱住他,靠在他的肩膀上,萧誉无奈:“你……”“别说了,我不会先走的,我不会丢下你的……”“我想说,如果我伤的是肩膀,你还这么靠着,我能忍得住疼,你就不怕脸都花了?”“呃……再来一遍啊。”也有可能在吃饭的时候,他一边想着下次顾mama教顾宛做菜的时候他还是得跟着去,他要看看自家太太到底是怎么学才能做得这么难吃,一边还是不断将菜夹到自己碗中,这时顾宛忽而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不,不要吃了,我不是故意要下毒的,我是被逼的……”萧誉不为所动,继续吃。等到饭吃完后,顾宛全然忘记自己演的那出戏后,萧誉突然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你刚刚下的是yin/毒吗,发作了。”还有可能,顾宛更文更到在电脑前睡着了,萧誉把她抱回床上,替她脱去外套的时候,她猛然从睡梦中惊醒:“不,不要这样,你就算得到了我的人,又能怎样?”萧誉一边继续替她脱外套,一边波澜不惊地回应:“能很爽。”顾宛觉着自家先生的接受度还是很高的,不管她演黑道文,宫廷文,甚至包括luanlun文,他都很淡定地接招。直到有一天,她写的是前夫文。那时,她蹲在窗台边冥思苦想许久,然后突然严肃地回头对他说:“我们离婚吧。”然后她以一双很期待的眼睛看着他的反应。萧誉的目光从电脑上抬起,慢条斯理说:“说来,上次我跟妈学了道菜,竹笋炒rou,要尝尝吗?”“不要。”“哦,刚刚你说什么?”“什么都没说,你幻听了。”萧誉倒不计较顾宛作为一个写手这方面的习性,但他非常计较顾宛作为写手另一方面的习性。她非要在每天他们俩该上床的时间才灵感喷涌,开始更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