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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一双眼睛就能透露七八分,这会儿看不出特别的,他说:“可以。”两个人像普通情侣约会一样,去了一间咖啡厅。安瑞林给依然点了她最爱的拿铁,她没拒绝,敏感如他,要是听她突然不喝咖啡了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等点心和咖啡都上来了,依然看着安瑞林开门见山:“瑞林,你……可以放过秦子恒吗?”眼看安瑞林本来轻松的神情一下变得严肃起来,依然递给他一块提拉米苏,补充道:“我不喜欢他了。”从很早以前就不喜欢了,早到依然自己都不记得什么时候了。或许是安瑞林每次耐心吻着她眼泪的时候,又或许是他每次低声逗弄她的时候,也或许是他狠狠抽烟若有所思的时候。安瑞林抬起头来,认真辨别她的话,他苦涩的心泛出一丝甜蜜,她不喜欢那个人了。依然接着说:“放过他吧,不管你信不信,我心里想的,是和你好好过下去。”一句话让安瑞林又悲又喜,她想和他过下去,这是他一直期盼的,可是是出于想要救秦子恒的原因吗?若是她说的是真的,那她爱上他了吗?还是只是委曲求全,强留在他身边?安瑞林心里百转千回,依然盯着他,想了想怎么说,又问:“事到如今,你还愿意和我一起生活吗?”单纯和她一起生活,没有阶级地位,没有门当户对一说,只有彼此。这些年依然心里一直恨恨不平的,是他和她不光彩的第一次,还有金钱瓜葛,情波触动,然而她和他从不对等。她担心自己赌不起。可如今有了孩子,她决定开诚布公地和安瑞林谈一次,认真聆听对方的需求,这在他们两人以往的沟通中太少见了。安瑞林眸色深沉,紧紧盯着她,他没回答,等得依然很紧张,他站起身来,走到依然那边的沙发坐下,伸手揽过她,紧紧搂在怀里,呼吸相闻,谁也没有说话。好长时间以后,依然听到安瑞林熟悉的嗓音:“这一生,奉陪到底。”作者有话要说: 愿亲们看文愉快。收藏留言都不动,我虽然心如止水,却又心拔凉拔凉,真的冷到底了吗?哇的一声哭出来。☆、名花倾国两相欢(1)这几天安瑞林头上的伤口长新rou,有些痒,他脾气不好,话少了,总是看谁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又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安瑞芹和小天他们都拿他没辙,只好求助依然。其实依然又有什么办法,这是伤口愈合必经的过程。每次他一声不吭发脾气的时候,她就用干净的棉签轻轻擦揉着伤口周围,减轻他不适的感觉,她不敢用嘴吹伤口,怕感染。看他强忍着难受,她放下棉签,抱着他的头靠近她怀里,低声哄着他。白天还好,他在书房里忙着工作,就忘了头上的伤口发痒。一到夜里,这新生的rou就更加肆无忌惮,仿佛不引得人挠出血来,用痛感代替了痒意才算罢休。安瑞林比一般人能忍,伤口又痛又痒,他翻来覆去睡不着,但还是没有用手去抓。依然在他身边躺着,对他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帮他缓解这不适。她半坐起来,看他紧紧皱着眉,一只手搁在额头上,她凑过去:“很痒吗?我再给你抹抹周围?”安瑞林睁开眼睛,也坐起来,看她担忧的样子,一对弯弯的眉也蹙着,他觉得好受了点,把她搂进怀里,冰凉的唇就这么贴下去,准确地吻上她的嘴唇。很久没和她亲密了,两个人分开了一段时间,回来又各种事情,安瑞林把手放进她的头发里,加深了这个吻。依然愣愣的,睁大眼睛感受着安瑞林的热情,他动了情,她很熟悉。他这个吻很深情,也很耐心,一寸一寸吞噬着她的理智,等她清醒过来,安瑞林的呼吸重了,推倒她躺在床上,开始脱两个人的衣服。依然这时候才慌起来,现在一定不能有任何激烈的床上运动,医生再三叮嘱了。安瑞林已经覆身上来,两具身体交缠,依然离开他的唇,抱着他的后背,轻轻拍着,哄着他:“不行,不行……”但安瑞林觉得这是最能缓解他伤口不适的灵丹妙药,以为她是担心他头上的伤,他又亲着她,嘴里模模糊糊说着:“你帮我止痒,我才不疼。”他一旦认准一件事,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依然撑起身体,用力把他从她身上推下来,安瑞林动情的眼睛看着她,表情有一点受伤的样子。依然于心不忍,她整理好凌乱的睡衣,主动亲了亲他的一边脸颊,柔声说:“现在还不适合做这样剧烈的事情,小心伤口崩开了。”看安瑞林眼神好不容易恢复平静,但正一脸深思地探究着她,她不得不又补充说:“等你好了。”安瑞林笑起来,右边脸上出现一个浅浅的酒窝,显得他没平时严肃了。依然心里却没有放松,怀孕的事情肯定不能瞒着他了,也没办法瞒下去。再等等,等确定秦子恒没事了,再告诉他吧。**隔了好几天,安瑞林要去医院拆线,依然现在对很多味道都敏感,一进医院闻到消毒水味道按耐不住,她赖在床上不想起,说不太舒服,让安瑞林自己去医院。安瑞林担心她,凑到她面前摸着她的额头,悦耳低沉的声音:“哪儿难受?”依然躺着懒洋洋的,她说:“你快去吧,小天陪你。我再睡会儿。”安瑞林不放心,给她倒了杯水,才穿上衣服出去。他一走,依然一跃而起,直奔盥洗室,稀里哗啦一阵吐,近来吐得越来越频繁,到最后眼泪都出来了,她抱着马桶好半天才缓过来,坐在地上出神。“你在干什么?”安瑞林站在盥洗室门口,脸上没什么特殊表情,就这样盯着坐在地上的她。不知道他站在门口多久了,依然回过神,一颗心七上八下,她撑着站起来,走到洗手池那儿仔细洗了手,开始刷牙。挤牙膏的时候,她盯着牙膏,才说:“昨晚吃多了。”安瑞林自然不信,她这段时间一直不对劲,吃饭很少,还经常在盥洗室一呆就好长时间,心中有个不确定的想法,他没问出来,想听她亲口说。“那正好,跟我去医院看看。”安瑞林说。他仔细观察着依然的表情,听见她说:“我不去。”依然放下牙刷和牙杯,用毛巾洗了脸,看他还在门口等着她,她走过去抱着他的腰:“你快去吧,早点回来陪我。”她很少说这样的话,类似于撒娇,还主动抱着他,安瑞林也回抱着她,亲亲她的额头,又低声嘱咐她:“在家好好的。”依然点点头,安瑞林转身走出卧室,她才回到床上,坐了一会儿,又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