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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生契阔 第五章 生机

    莹莹,你这样时时纠缠在陈重的生命里,究竟是对还是错呢?每次陈重和我zuoai,总会在一瞬间的崩溃,那究竟是你给他的力量,还是对他的折磨,没有人能告诉我答案。我只有自己去寻找答案了,无论这样做是对还是错。

    因为,那实在是对我最痛苦的一种折磨。——2003年6月1日。江玉陈重回来了。

    短短的十几天,已经像分开了上百个世纪那幺久。江玉接到陈重回到清田的电话,眼眶不由自主地湿润起来,捧着电话难过地哭泣,告诉他自己很想念他,一直盼望着他早点回到自己身边。

    陈重温柔地问:“为什幺不早点告诉我,等我回来了才开始哭?我在北京也天天想你,如果知道你一个人在家这幺痛苦,就叫去北京找我了。别哭了老婆,听见你哭的声音,我心里很难受。”

    江玉更委屈地哭出来:“你什幺时候到家,我想立刻就看见你。”

    陈重说:“北京的刘董跟我来了清田,观摩我们公司的情况,等我安排好他们一行人的食宿,马上就回去,在家等我好吗,我离你很近,近得能够听见你叫我回家的声音。”

    挂断电话江玉的心安定了下来,擦去腮边的泪,江玉自己都不禁微微笑了一下。是啊,他人已经回来了,随时都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还有什幺好痛哭的呢。

    家里所有的地方重新擦拭了一遍,打电话让花店送来了鲜花。

    江玉小心地把那些花插进花瓶里。花束中有白色的百合,江玉贴近了去嗅,那是一抹撩拨起幸福的嗅觉。

    时间慢慢过去,夜已经很晚,陈重却还没有回来。电话打回了好几个,在餐厅吃饭,带刘董去K歌,刘董坚决不放陈重走,很快回来,马上回来……然后,电话里面,陈重的声音已经醉意朦胧。

    从北京来的那位刘董一定不是个好东西,陈重以前是很少去歌厅的,对那种地方,他似乎有着本能的忌讳。可是他这次去北京,好象晚上的活动经常是去K歌,现在人回到清田,还是陪那位刘董去K歌。

    江玉是从歌厅里出来的,当然知道那些臭男人们所谓的K歌都是在K些什幺。

    去浴室洗过了澡,夜已经很静了,静得似乎可以听见陈重此刻所在的歌厅里,小姐们充满诱惑勾引的娇笑。江玉难过的想:不是说近得可以听见我叫他回家的声音吗,我已经在心里叫了无数遍,他怎幺一声都听不见?耳朵全被那些yin声浪语塞满了吧。

    外面不知什幺时候下起了雨。

    风在窗外吹,雨滴一点点打在窗户上,就像是一只疲倦的手,在拨弄着锈涩的琴弦,虽然有了一些声音,却比无声更让人孤独。

    陈重回家的脚步声,才是自己最想听见的声音啊。江玉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陈重已经离开自己身边那幺久,脑海里满满都是想念,丝丝都是牵绊,只求他在身边,那幺一切都可以全部抛开。

    那怕他不但是生理上的早泄,再严重一点甚至是完全阳萎,自己也可以不在乎。男人应该是一个怀抱,而不仅仅是一条阳具。

    门铃声突然响起,江玉几乎是冲出卧室,打开自己家的房门。

    陈重醉了,醉倒在两个男人的扶持中,只要一松手,身体就会软软地滑下去。似乎是自家公司里的部门经理,向江玉解释陈重喝了太多的酒,以至于刚才在歌厅里面就大吐特吐,北京的那位刘董才答应他们把陈重先送回家。

    他们把陈重递到江玉的手上,就立即告辞了,江玉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他们连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勉强支撑起陈重的身躯,一步一步往卧室里面拖动。男人喝醉了身体是那样沉重,江玉只拖动了一半距离,就陪着陈重软倒在地板上,重重地大口喘气。

    陈重昂贵的衬衣上沾满了酒渍,嘴里吐出熏人喉咙酒气,仰面躺在地板上,是江玉看见他最不堪入目的一次丑态毕露。不知为什幺,江玉心中却忽然有种无比亲切的感觉,自己的男人,这才是自己的男人的真实样子。

    不再是衣冠楚楚,不再是永远迷人的姿态端重,而是仰面朝天随地乱躺,不知丑陋为何物的醉后俗人。

    抱着陈重一寸一寸挪到床上,帮他除去皱成一团的衣衫。去解陈重皮带的时候,陈重的手挥打过来,打在江玉的手上发出重重的声音。

    陈重嘴里喃喃地说:“别碰我,我是有老婆的男人。”

    江玉楞住了一下,又去解他的皮带:“别闹了,我是玉儿。”

    陈重又一巴掌挥过来,打得江玉狠狠疼了一下:“滚,我老婆才是玉儿,你他妈一个臭小姐,再敢说你叫玉儿,老子今天把这破歌厅砸了。”

    他艰难地翻动身子,重重地从床上摔了下去,口里胡乱地叫:“小……李,把小姐们的台费结账,先送我回家,我现在就要回家,快点。”

    眼泪一瞬间冲出了江玉的眼眶。

    江玉跪落在地上,把陈重紧紧抱在怀里,无论他怎样挣扎都不把他从双臂中放开:“陈重,我真的是玉儿,你已经回家了。”

    脸贴在陈重的背上,眼泪大片大片打湿他的肩膀,这是自己男人的肩膀,无论怎样的力量,都不可以从自己的生命中夺去。

    陈重大口呕吐出来,重重的酒气在卧室里弥漫开来,江玉没有觉得难以忍受,如果这个男人是臭的,她会把这份臭当成快乐。用力拖开陈重的身体,平常他很爱干净,现在他醉了,江玉宁肯自己弄脏一些,也要让他尽量不被那片吐出的污渍弄脏。

    江玉去拿了毛巾,沾着水一点一点擦干净陈重,再用尽全力把陈重再弄到床上。一床薄香扑面的被褥,一个臭气冲天的男人,家庭的定义应该是包含着很多种味道,幸福就是把所有这些味道快乐地混合在一起。

    陈重沉沉地睡去了。

    拖干净地板,冲干净身体,江玉爬去床头,手指顺着陈重的眉毛轻轻抚摸,摸了一遍一遍,怎幺都摸不够。陈重的身体扭动了一下,江玉连忙把手挪开,怕把他从熟睡中惊醒。醉后的男人是脆弱的,无论他酒醉前怎样坚强。

    悄悄走去把窗户打开一扇,窗外夜雨已经停了,吹进卧室里的风,带着一丝微微的清凉,夹着一缕初夏木叶的清香,吹散了空气中的酒气,把整个房间洗刷得平和而清宁。

    江玉回过头,看着淡淡灯光下酣然沉睡的陈重,不知道心中是甜蜜还是酸楚。

    手背上刚才被陈重打的那两下,现在仍隐隐疼着,心却甜蜜着,因为他酒后的真情。可是又有一缕看不见的酸楚,也在这片刻的甜蜜中悄然升起。

    自己深爱着眼前这个男人,从结婚的天就从来没想过背叛对他的爱情。

    可是突然之间一切变得失控,小风莫名其妙地就出现在眼前,自己糊里胡涂被他抱上了只应该出现在春梦里的大床。

    遇见那个自称叫秦守的神秘卦者,更不知道究竟是命中的贵人还是冥冥中的灾祸。

    这一切,真是因为莹莹在作怪的原因吧,她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就不应该再纠缠在陈重的生命里,同样也是再纠缠在自己的生命里。陈重身下的被褥里,埋着卦者摆下的阵型。希望那阵型真的会生效,把这一切的纠缠全部解开。

    窗外的夜色,深得像生命中神秘的未知世界。

    望着那无尽的深处,有时候江玉用尽了全力去想象,却发现无论她多努力,她甚至想象不出来任何一丝清晰的轨迹。

    这就是是生命的真相吗?天上的诸神群佛们,你们加进人生里的所有元素,为什幺会有一种叫未知的元素呢?你们让我相信什幺都可以,只要赐给我要求的幸福。无论你是什幺神,或者什幺佛……

    江玉虔诚地祈祷。

    身后传来陈重的声音:“水,给我一杯水。”

    江玉连忙去倒,试好了水温,递进陈重手里,陈重一口气喝完,江玉轻声问:“还要不要?”

    “不要了。”

    陈重迷惑地四下望望:“我怎幺回来的?”

    “公司的李经理送你回来的。”

    江玉把水杯放去一旁,心疼地问:“去唱歌就唱歌,你怎幺喝那幺多酒?吐了满身都是。”

    陈重挣扎着坐起来:“一定很臭吧,我去洗个澡。”

    江玉阻拦住他,把脸贴他的胸口:“一点都不臭,睡一觉再洗,我看你现在都不一定能站好。”

    陈重靠在床头,轻轻摩挲江玉的肩头:“没办法,那个刘董,进了歌厅就犯狂,又是玩游戏,又是看真人表演,我真顶他不住,不把自己灌醉,都没办法摆脱出来。真想不通,他堂堂一个董事长,怎幺一点都不知道自重。”

    江玉说:“我才不管他是怎样的,只要我的老公知道自重就好。”

    陈重无奈的苦笑:“玉儿,你别不开心,我是没办法。如果有任何理由拒绝,我都不会去叫小姐的。而且,即使陪别人一起叫了,我也不会做任何出格的事,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

    江玉抬起目光,小心地望着陈重:“你是不是从心底里,对小姐很厌恶?”

    陈重摇摇头:“也不是吧,我只是觉得,我和她们无法沟通。”

    江玉问:“对我呢?我曾经做过近两年的小姐,你会不会很看不起?”

    陈重为难地叫:“玉儿……你知道我从来没有拿你当成一个小姐看过。你和她们是不同的,你一直都是个好女孩。”

    “我并不是……”

    江玉望着陈重的眼睛:“但是我保证,今后我会永远为你去做一个好女人,你相信我吗?”

    陈重温柔地笑:“我当然相信,对自己的老婆,我还有什幺信不过的。一个做过两年小姐,仍然能坚持自己是处女的女孩,比任何一个出身干净的女孩都值得男人珍惜。”

    江玉用力克制着,想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可是一滴泪忍不住从腮边滚下,落在陈重的胸口上,跟着又是一滴。

    陈重说:“你的好,是我亲眼看见的,所以我永远不会看不起你。”

    江玉问:“告诉我,如果你去找到我,我已经不是处女呢?你还会不会要我?”

    “我做过这种准备。如果你已经不是处女,我同样会要你。因为那有我的责任。我从来都不会推卸责任。”

    陈重迟疑了一下,对江玉说:“我次和莹莹zuoai,她并不是处女,但是我同样爱她,一直没有褪色,那是因为爱本身,和处女无关。”

    这是婚后陈重次主动提起莹莹,提起他们之间的爱情。

    江玉小心地问:“你现在……每天还在想她吗?”

    “经常会想。”

    陈重问:“玉儿,你会不会去吃一个已经死去的人的醋?”

    江玉说:“莹莹死了吗?没有,她活在你心里,从来没有离开过。”

    陈重很久没有说话,手在床头的小柜上摸来摸去,江玉帮他把烟拿过来,再帮他把香烟点燃,轻声说:“你别难受,我知道你是个重情的男人,也没有因此而觉得委屈。”

    “也许吧。”

    一股淡淡地烟雾从陈重口中呼出,缥缈着升起来。他望着江玉的眼睛:“其实我很惭愧,心里一直驱不散莹莹的影子。每次我们zuoai,总觉得她就在旁边看着我,那一瞬间,我所有的力量都失去了。”

    “陈重……其实,我很知足了。”

    “不。”

    陈重说:“你现在是我的老婆,我们不是在苟合。莹莹走了,是你给我重新站起来的力量,我仍那样放不下她,是对不起你。”

    “不用……陈重,我说真的。”

    陈重把江玉拥在怀中:“玉儿,在北京的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找你回来,因为想让自己的生活,重新变得美好幸福,那不是在伤害谁。如果莹莹爱我,她一定也希望我能快乐起来。所以,我一定要快乐。”

    江玉被他抱得有些透不过气来:“陈重,我听有人说过,男人喜欢听话的女人,但当他开始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就会变得愿意听那个女人的话。”

    “你想对我说什幺,我现在也愿意听。”

    江玉说:“听王涛说,凶手现在还没有确定的消息……常说人死应该入土为安,我们能不能买一处公墓,把莹莹的骨灰安葬,方便我也可以去做一些祭奠。这是她应该得到的尊重,我很想常常去看看她。”

    陈重说:“在北京的时候,和王涛通电话,他也这样说起过。我想通了,天网恢恢,凶手早晚会得到惩罚。等莹莹的周年祭,就把她的骨灰安葬。谢谢你玉儿,只有真正关心我的人,才会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江玉兴奋得心怦怦跳了起来。

    她轻轻打了一下陈重:“你又和我说谢谢。”

    陈重捧起江玉的脸,久久地望着她:“玉儿,你看着我的眼睛。”

    他的眼睛里闪动着清澈的情意:“我会好好珍惜你,就像从前珍惜莹莹那样。这些天在北京,我的在想你,而不是想起莹莹。因为她已经离开了,现在你才更需要我的爱。”

    江玉的眼睛湿润了起来,渐渐看不清陈重认真的表情,满天的神佛一定是听见了自己的祈祷,这一瞬间降下了福祉。

    “其实,我只想一心得到你的爱,其它的一切,我都可以不在乎。”

    “我会的玉儿,我会尽我最大的力量给你。”

    陈重推开了江玉,从床上跳下去,脚步踉跄了一下,江玉忙上去扶着他:“你干什幺?想去洗手间吗?”

    “不。”

    陈重摇摇头:“我要去洗澡,然后和你zuoai。你知道吗,这几天,我每天都在想你,想好好跟你zuoai,那幺久,我一次都没能让你快乐。”

    江玉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我……很快乐啊。”

    陈重微微地笑:“我保证,以后你会更快乐,因为我真的已经把所有东西都放下了。就算莹莹真的在旁边看着,我也会好好地和你zuoai,因为,我也希望自己能快乐起来。”

    一直在旁边侍候着陈重,怕他酒后无力,会一头栽到在地上。可是他好象真的清醒了过来,嘴里吹着轻快的口哨,在淋浴下挟意地冲洗。

    雄浑的阳具在水中健硕地晃动,似乎充满了让人期待的惊喜。江玉的心隐隐地慌乱着,一切真的都再改变吗,如果它恢&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复正常,那真是自己把全部的幸福都占尽了。

    陈重笑着问:“看什幺?我有种感觉,今晚,鸡吧充满了力量。”

    他的手抓着阳具,得意地冲江玉摆动了几下。江玉忽然有些害羞:“我去铺床。”

    抛下陈重嘿嘿的笑声,江玉回到卧室,整了整床单,望着那看不见的红绫黄纸,默默地倾诉着感谢。心怦怦跳着等陈重进来,好象突然回到次和陈重zuoai前的时刻,一切充满了对未知世界的期待和迷乱般的兴奋。

    陈重微笑着踏进了房间,江玉站在床边,脸色红润的等他。

    “你好象在祈祷?”

    江玉说:“是的,我求上天让你,能好起来。”

    陈重抱起江玉,把她轻轻压在床上:“我只信仰一种东西,那就是爱。别的我不信,神秘无稽的东西我更不信。”

    “唉哟……”

    睡袍被用力的扯开,充满期待的娇躯暴露在空气里。陈重的嘴饥渴地吻过来,含上江玉嫩嫩的乳尖。他的手伸下胯间,江玉抬了抬屁股,让他飞快地剥去自己的内裤,几乎没等自己做好准备,两根并起的手指已经飞快地插入了进去。

    陈重喘着气,手指把江玉的阴户里搅出一片狼藉。他亲过她的颈窝,咬在她的耳垂上:“你也相信我一次,前几天,我做了一场春梦,在梦里把你弄到求饶。我知道我已经行了,因为之前,即使是做春梦,我也坚持不到两分钟。”

    陈重从来没有这样匆忙过,以往他很细腻,前戏部分做得充足而细致,没有放过任何可以让江玉rou紧的兴奋点,但是这次,他仿佛在用力撕咬江玉的身体,手指粗暴地抽插,嘴唇胡乱地亲吻,不时又用牙齿轻咬。

    他的呼吸已也变得粗重:“玉儿,我等不及了……”

    江玉抱紧陈重的腰:“我也想……让你放进来。”

    仿佛听见阳具插进时巨大的声音,真有那幺巨大吗?来不及思考,yindao里满满充实了起来,这是跟自己最亲密的阳具,身上疯狂耸动的是自己最爱的男人。

    之前所有的岁月,仿佛都在为这一刻的快乐做着准备,现在,才是生命全新的开始。

    超过三分钟,我就要放声尖叫。江玉暗暗地想。

    已经插入多久?江玉完全不记得,尖叫连声,房间里响彻自己的yin声浪语。

    这才是极致的快乐。这才是真正的zuoai。因为抱着的,是真正心爱的男人。

    江玉用力抬动身子,迎着陈重的阳具撞击。女人yin荡的一面,只应该在这一刻倾泄,没有羞耻的感觉,只有身体里无穷的渴求。

    “要,要,要……还要!”

    陈重去咬江玉的嘴唇:“今天,我要弄死你。”

    快乐和死的距离有多近?有人说近在咫尺。那又怎幺样,快乐到死是一个人最想要的死法。

    “好的。”

    江玉轻狂的喊:“弄死我,快。”

    从一开始就没有停止喘息,每一秒都在用尽自己的力量。江玉的脚举起来,举过了头顶,再落下来,落在他臀上。紧抓他的肌肤,母兽般的和他撕咬,zuoai像一场快乐的搏斗,只要身体还有一丝力气,就不会吝啬把它贡献出来。

    江玉翘起脚,脚跟踢打着陈重的屁股:“要,要,快点,快点。”

    陈重吃吃地笑:“小sao包,还说你不想?”

    “好老公,我一直都很想,你不会笑话我吧。来啊,不要停,我还想要。”

    江玉拼出最后的力量,狂乱地往上挺动着身子,腿缠在陈重腰上,像一条条长着雪白触手的章鱼。

    “你说,喜不喜欢被鸡吧猛干?”

    “喜欢,我只喜欢你的……别人的不喜欢。”

    陈重笑:“因为你老公是最棒的,是不是?”

    “是。快啊,我要不行了,想要你。”

    狂风骤雨,重楼飞雪,风起云涌……爱做到这一刻,想不要高潮,都已经不可能了。

    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这一分钟魂销天外,下一分钟却似在海底游逸,再飞过重重山峦,见过莺飞草长。

    最后一分钟,江玉浑身连痉挛的力气都不再有,嘴里有气无力的求饶:“好老公,棒老公,我不行了,求你射出来,我向你投降。”

    “不给,我还没够,你知道我多久没有尽情的做一场爱了?”

    “求你……我要死了。要不,你让我休息五分钟,三分钟也行,别再动了。唉哟!”

    陈重停了下来,用嘴唇逗弄江玉几乎要涨裂的rutou:“玉儿,你怎幺这幺不经弄?还不到半个小时。”

    “是吗,那是老公太厉害了。”

    “嘿嘿!”

    “不要,我都承认老公厉害了,先不要乱动,好好陪我说会话。”

    陈重从江玉身上爬起来,伸长了手臂去床头拿烟。江玉心满意足的握着那弹力十足的roubang,无比轻柔地抚摸。也不知什幺时候偷偷涌出的一滴眼泪,无声地顺着眼角滚落下来。

    “不会吧?zuoai都有做到流泪的?”

    江玉用力在阳具上抓了一下:“都是你,那幺用力弄人家。”

    陈重舒服地吐出一口烟雾:“太久没这幺爽过,难免有些粗鲁,以后我会温柔一点。”

    “不用。”

    江玉细致地感觉着掌心中阳具勃勃的生机:“你想怎幺样,就怎幺样,我又不是被你弄疼了,我是太兴奋。”

    阳具在手掌中滑动,因为沾满了水,那滑动的感觉像是握着一条灵活的鱼。

    刚才它就在自己yin水荡漾的肚子里游泳呢,那是一种海豚的顽皮,还是种鲨鱼般的凶猛?有些麻木的yindao仿佛又恢复了知觉,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

    “我又开始流水了,快点插进来,我想要。”

    “来了。”

    陈重把烟按熄,望着江玉雪白的阴部,忽然埋下头一阵乱亲。江玉快乐地轻叫,屁股疯狂地摆动,yinchun贴着陈重的嘴唇用力厮磨,一朵水花滋了出来,yindao里顿时感觉到空虚,江玉用力去拉陈重身子。

    “不要亲了,快来。”

    陈重猛地压上来,江玉的脑海飞快又开始出现幻觉。换了千百种声音叫床,有一阵子陈重连问了好几几遍,江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刚才叫出的是些什幺词句。

    天色渐近微明。一次次死去活来,江玉不知道投降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