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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2夜青丝 (作者:弄月)

    清晨七点,闹钟准备执行闹人任务的前三分钟,一只莹白小手拍打了下闹钟的开关,杜绝了它喧哗抗议的机会,彻底沉入被忽略的角落。

    阳光自厚沉的窗帘缝中偷渡进来,给宁谧的房间带来一丝酥暖亮意。长长的一道光亮,斜迤到床被上,轻轻吻上一只不经意滑出被单守护的白皙玉腿,映照出教人目眩的粉泽,是一种浑然天成的美丽。

    如云的青丝披泻在雪白的枕头上,并延伸到床沿,任发尾垂散在床沿下方,真正纯天然的乌黑青丝,亮丽光泽,轻易勾起人溺爱的心,空置的枕头不见人枕卧。青丝的主人,此刻正躺靠在一具坚实的裸胸上,理所当然的把温实的躯体当成她的枕头,好不依恋的摩挲着面颊,小嘴轻抿微启,似醒未醒的挣扎着。

    倒是被当成枕头的人先被扰醒了。一双惺忪的深黑色眼眸在眨了几眨后立即清醒,唇边不自觉泛出笑意,以着一种忍俊的自持,我伸手盈握住怀里青丝那只正搂在自己腰侧摆动的小手。

    老天!我的腰可是致命的怕痒呢,往往只要手指一碰到,都可教我跳个半天高。当然,我眸中闪过一丝灼烈,在昨晚狂野情动的夜里,我怕痒的腰侧,被青丝轻易地掌握,以她生涩的手法,将其变成了最激狂的地带。

    被我盈握住的手指动了动,我望向怀里的青丝,正好承接到她抬起头时的眸光,相对浅笑,柔情无限。

    “早——安——!”青丝低声细语,以她娇嫩的唇附着我耳际。

    “还有点时间,可以再瞇一会儿。”我耳朵被她轻柔呵出的暖气弄得有些酥痒,半坐起身,将青丝搂入怀中,凝视着她晶亮的星眸,爱怜地看着里面盈满笑意,忍不住轻揉着她美丽柔细的发丝,爱不释手地上下梳理。

    长发为君留,我最珍爱的青丝,她的发乌黑如墨、光滑如丝,自然披散,便是流云飞瀑。

    “不了,我要起来替哥哥准备早餐呢,以后记得每天都得吃过早餐才可以去上班哦!”再摩挲了几下,终于脱离了赖床的行列,毅然决然地起身。随着青丝的动作,原本覆盖她娇躯的床被悄然垂落。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细的抽气声,眼睛有着片刻的凝滞,醒过神时,眼角的余光似乎瞥到,青丝那掩在乌黑秀发下的唇角微微一勾,隐隐泄露出一丝浅笑,她有意的幺,是自己的错觉吧?青丝可是如此单纯如天使的可爱人儿啊,怎会故意诱惑自己?可是,此刻的青丝,比之平时天真的面容迥异,真的好诱惑、好煽情……好——让人心动——!

    “怎幺?”青丝微微甩开长发,将那满头乌丝拢到一侧,落在我的眼中更添几分妩媚,她却双手往床上一撑,浑然不觉自己给我的双眼吃足了冰淇淋,也被轻易她引得yuhuo焚身,或者,是晨起自然的生理反应在作祟。

    一袭粉色纯棉睡衣,少了往日必带的卡通图案,仅在边缘点缀着几圈蕾丝花边,并没有太惹火的设计。下摆长至膝,上身是肩带的设计,如果稳稳的穿着,并无春光外泄之虞。但人在睡觉时哪能稳稳的穿好睡衣?

    此刻的青丝不仅肩带掉了一边,前襟的衣扣也滑开了两颗,敞开了胸口露出无边春色,香滑可口的雪白胸肌,还有那深深的乳沟也隐隐可见,险些令我当场喷出鼻血,她却一脸无辜状,晶亮的星眸凝视着我,似无自觉。

    我不免要再一次疑惑着这可爱的精灵是否存心诱惑自己,但望向她天真无邪如天使般的面孔,又觉是自已多心了。只得暗自吞了口唾沫,心里却有种滴血的冲动,再这样被这可口诱人,偏又不自觉的天使诱惑下去,变成yin魔采花圣手那是迟早的事情,否则非因欲求不满内出血不可。

    “你的睡衣肩带滑落了……”我伸手替她拉回原位,强作镇定的口吻,配以微有些颤抖的手指,迅速完成这简单的动作。天知道我好想将她的睡衣肩带朝两旁分开,再进一步地……

    青丝像是方才察觉,面颊上浮现些许尴尬羞怯的微红,轻柔道了声谢,在我唇上印了个浅浅的早安吻,香滑如婴儿般的肌肤摩挲着我的脸庞,忍不住微微侧身,转过脸来,生怕自己隔夜初生的胡渣不小心扎上她细嫩的脸颊。

    她却像发觉我的意图般,促邪地故意随着我的动作,迎上我的下颌,还轻蹭了两下,却耐不住微硬的胡渣引起的酥痒,咯咯笑了起来,声音清脆如银铃,顿时整个略显冷清的房间里盈满了欢乐,我的心也同时充实着无比温馨的感动。

    “哦,青丝——嗯——青丝——!”我呢喃着,不意外地紧拥住怀中重新依偎的香软娇躯,眨动了一下眼睛,细细品位着这只应出现在最深最甜的梦境里的幸福……

    “我得意地笑,又得意地笑……哎——哟——!”我脚步轻松,犹如踩着轻飘飘的流云,口中哼着不成曲调的歌曲,悠闲地晃进了借宿的房子。

    谁知道刚到门口,便被一个粉红色、浑身被星星围绕的不明物体撞个正着,强大的冲击力使得我向后踉跄几步,还是挡不住地心引力的诱惑,一屁股坐倒在地,余势未竟地摔了个仰面巴叉。

    我苦笑着就势仰躺在门外院子里柔软碧绿的草坪上,双手挥去盈满眼睛的漫天繁星,无奈地叹气道:“青丝——兰——青——丝!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热情欢迎我?”

    徒劳挣扎了一番,最后索性舒服坐倒在我怀里的粉红小人儿先伸手在我脸上乱画一通,然后刮刮自己婴儿般娇嫩的脸颊,娇声嚷道:“哥哥羞羞哦,连青丝这样小小的拥抱都经受不起,以后怎幺做青丝的王子呢?”

    我望着眼前只有十二岁的小丫头,心里的无力感再度氾滥,西方童话的遗毒啊,小小年纪,脑子里已经满是公主与王子的幻想,她肯定不知道公主和王子是怎幺制造出小洋娃娃的?我心里坏坏地想着。

    这样的歪脑筋一动,我不由自主地上下打量起身上的青丝,挖卡卡~~看不出这小丫头打扮起来,还真的是个绝色小佳人啊!

    眼前的青丝没有穿往常的长裤衬衫,而是一袭粉红色的连衣裙,裙摆超短,及膝而下,修长秀美的小腿肌肤完全裸露在空气中,rou光致致,白里透红,煞是诱人!

    因着她跨坐在我身上的关系,我眼角的余光顺利地浏览到短裙内的风光,那纯白色的丝棉小内裤在粉红色的短裙掩隐下,中央微微突起,险些令我当场喷出鼻血,就差伸手探入裙内摸索一把。

    暗暗汗颜着自己卑鄙龌龊的心理,我赶紧撇开目光,不经意地落到小青丝一对分开的小腿上,光滑的足踝下,一双粉红色印花细带平底凉鞋,将她套在白色丝棉袜里的小脚包裹容纳起来,洁白的小腿肌肤几乎和纯白的棉袜融合为一色,而凉鞋前端半透明棉袜里隐隐露出了秀气白净、不着蔻丹的脚趾,正调皮地颤动着,好生可爱!

    强忍着想起身亲吻一口的欲望,我勉力抬起头,迎上青丝正圆睁着的乌黑闪亮星眸,心中油然生出一股莫名的爱怜,这样可爱的女生,无论她怎样淘气都是值得原谅的啊!

    我刚要柔声逗弄青丝几句,她已俯下她那芬芳柔软的娇小身子,松松扎了个马尾的乌黑长发也随之披落下来,拂拭着我的脸颊,痒痒香香得甚是舒服,我满足地叹口气,再不计较青丝将我撞翻在地的丑事,一时心中好生惬意。

    青丝用她那鲜嫩的小嘴附着我的耳际,身躯在我身上不住扭动,娇声轻笑着说:“哥哥,青丝要你陪人家玩嘛!整整一天都没人理人家,青丝好闷哦!”

    现在正是初夏,我只穿着件薄薄衬衫的胸膛感受到有两点柔软的突起,随着青丝的撒娇动作,来回摩挲着我敏感的欲望。

    我忍不住瞄眼探视着我们身体间的夹缝,曾几何时,青丝似乎已经快长大成人了,那胸前被衣裙遮掩的少女乳峰,虽然仍是小小的目光难以察觉,但隆起的轮廓依稀可见,直接体验的触感更分外清晰,令人好想伸手逗弄它们两下……天啊,这样的小丫头也让我起了歹心,我真是昏头了。

    事情还不止于此。青丝扭动着的娇小翘臀,犹如上下taonong着我不知何时充血膨胀的男性坚挺,虽然隔着两人的衣裙,我的男性欲望还是充分感受到小青丝那香软的臀rou予我禁忌的刺激,愈发不受控制地坚挺起来。

    基于见缝插针的公理,我无辜充血的男根不由自主地深陷入青丝两瓣臀峰的夹缝内,并且贪婪无知地享受着它从未得到过的欢愉,我可怜的下半身啊,也在无意识地配合着,上下颠动,一时不知人间何世?

    “哥哥你好好躺着嘛,不要动来动去的啦!这样青丝坐着不舒服啊!”一只小手再度抚上我的脸颊,安慰狗儿似的轻拍两下。

    我在欲望的激流中恍惚着,还没想到抗议什幺,耳旁再度传来一声惊呼:“咦?哥哥你生病了,脸色好红,呼吸急促guntang,啊——哥哥流血了,爹地——妈咪!你们快来救救哥哥啊!”

    我靠,终于还是逃不脱大色狼必要见红的惯例。我居然在一个十二岁的小丫头无知的挑逗,不,是撒娇下,流下滩处男的鼻血!

    我仰头瘫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喝着刚从冰箱里取出来的可口可乐,享受着房间里清凉舒爽的冷气,心情却是丝毫也畅快不起来,感觉浑身如火烧般热得厉害,躁动难安。

    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再想中途退缩实在有一定的难度。恶魔的种子生根萌芽,立刻展现其强大的生命力,迅速蔓延着我整个心灵。

    我双眼喷火地遥望着躺坐在我对面的小丫头,虽然在我的强力逼迫下,她没有再腻在我身边和我共坐一张沙发,但她却丝毫不肯安分地踢脱自己的凉鞋,并且伸直了腿,隔着薄薄的袜子,用她的脚掌摩挲着我架在茶几上的双腿。

    青丝的脚很小很秀气,高级绵薄的袜子没有丝毫掩盖住它那完美的轮廓,小巧圆润的足跟,纤侬合度的脚掌,曲线柔美的足尖,虽然不是古人所云的三寸金莲,却是玲珑可爱之极!

    忽然我感觉自己的脚尖似乎被什幺东西在“吭哧、吭哧”地啃着,虽然隔着厚厚的球鞋无关痛痒,但我省起脚上穿的可是我三个月的生活费换来的“耐克”球鞋,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再怎幺暗爽的心思也是不逸而飞了!

    抬头一睁眼,一个毛茸茸的小rou团印入眼帘,还真是不出所料啊,我恨恨地瞪着这正满足得摇头摆尾的家伙,舒服枕在脑后的手臂刚一抬起,青丝一双白嫩的小手已经抚到它毛茸茸的头顶,“咯咯”笑道:“风华啊,你不要再淘气了,小心哥哥又拿你出气!哥哥刚才生病又吐血呢……”

    昏,青丝这笨丫头,跟她解释半天我身体发热,脸色发红只是因为天气太热的缘故,至于流鼻血,自然是方才被她不小心撞到的,即刻又忘记了,真脱线。

    不过听到她方才的话,却令我真正有吐血的冲动。我再次满怀恶意地瞄了整套正瞇着眼睛享受女主人爱抚的家伙一眼,那小人,不,小狗得志的狗样真令我心中不爽到极点。

    身高不足五尺已是我此生心中永远的痛!而眼前多毛多rou的家伙虽然看上去似乎很有料,却也只是只刚满月的小狗,实在渺小得可怜兼可恨,而它居然享有和我一样的名字:风华。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想到这里,我望着这不知死活的小狗,幻想着眼前出现了一盆冒着热气的火锅,里面是香喷喷的狗rou,虽然没吃过那玩意,但想来应该是极其美味才是……

    我咧开嘴角,再忍不住打心底涌现的笑意,唾液也不自觉地分泌,溢出了嘴角。

    “哈湫”,这只丝毫不懂得看主人脸色的笨狗,瞄到我眼角流露的笑意,还以为我对它嘉奖有加,竟然腾地蹦到我的怀里,伸出它湿蠕蠕的舌头,在我脸上乱舔一气,热情得以口水帮我洗脸。

    虽然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呃,笑脸狗,但肆虐到我头上来不给它点教训实在没有天理。我狠狠伸出右手,搭上它的多毛厚rou的脖颈,预谋着把它丢到天花板上去乘凉。

    五指紧抓住一团长毛,手刚要向外挥出,却被一团软绵绵又极具弹力的东西堵个正着。凭我此时分外敏锐的感觉,以及扑鼻而来的少女体香,不难想像此刻沿着我双腿爬行,压着我手背的不明物体,正是一旁不甘寂寞的青丝了。

    此时,青丝一只滑腻的小手也同时摸上我另一边脸颊,纤细的手指不停地在上面画着圈圈,甚至也学那笨狗,伸出粉嫩可爱的俏舌,舔弄着我凝满汗珠的鼻尖。

    晕啦,我放任自己的手被青丝压着,张开的五指处处传来崩紧弹跳的触感,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对这笨狗采取什幺办法,只是被动地享受着两双舌尖在自己脸上滑动而来的湿腻、清爽感觉。

    以青丝目前的状况,简直是和我粘成一条直线,吻合无间。她美丽诱人的身躯还不住扭动,摩挲着我早已蓄势待发的男性欲望。我再无法忍受这非人的“折磨”,正要不顾一切,扑向倒青丝,飞擒大咬一番。

    “哗啦”,公寓外面防盗铁门拉开的声音,我下意识地将青丝推向对面的沙发,迅速地收起二郎腿,规规矩矩地坐好,做贼心虚的同时也不忘暗爽地听到那只笨狗跌落地毯发出的哀鸣。

    门被轻轻推开,随着一阵微微的馨香,兰姨熟悉的窈窕身影姗姗进入房间,一身剪裁合身、线条简单的白色套装,白皙的脸颊薄施淡妆,粉红色的唇膏点缀得樱唇丰润艳丽,微露的衣领下挂着一条白金镶钻的珠坠,与耳下戴着的白金坠钻耳环成套地辉映着……

    兰姨一手将手中的白色鳄鱼皮小挎包扔向沙发,一手轻松悠闲地放开了头上的发夹,让那乌黑闪亮的发丝,像瀑布一般地披泄而下。

    随意地踢落足上白色的高跟鞋,也不穿上放置在门口备用的拖鞋,就任她仅穿着洁白水晶丝袜的一对纤足踩在地毯上。

    这般地放任随性,甚至有些俏皮可爱的女子,真的是如外界传闻:清丽如白莲出水,温香若高贵百合,浑身散发着智性冷静、从容优雅,兼具凛然不可侵犯冷艳气质的冰山女神?

    确实,兰姨就是两种极端不可能气质的矛盾综合体。可惜她的另一面唯有至亲的家人方才得见,而作为家中的短期房客、临时成员,也是有幸偶尔得见。

    尽管如此,今天兰姨那自由放任的女儿家慵懒风姿,如此不设防的展现在我眼前,纵然只是短暂的一瞬风情,也足以令我眼睛发直,难以自制地呆愣一旁。

    青丝看见亲爱的妈咪回来,自然时间扑到兰姨的怀中,也就顾不得闹着嗔怪我突然推开的的恶行。最令我眼红嫉妒的是那只被命名为“风华”的笨狗也摇头摆尾地扑到兰姨纤足下,伸出长长的舌头舔弄着兰姨薄薄丝袜下的脚趾。

    兰姨一边忙着轻抚着宝贝女儿的长长青丝,柔声哄慰回应着青丝的撒娇和痴缠,一边因为敏感地脚趾头被“风华”舔弄得酥痒难耐,不住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好不容易,兰姨轻轻将腻在她温暖香怀里的青丝放在沙发上,同时抬起秀美的纤足,将那只不肯安分的色色笨狗拨弄到茶几角上凉快去。方才有机会轻启朱唇。柔声问青丝:“宝贝,今天过得开心吧?学校的功课做好了幺?别没事就烦你风华哥哥哦!”

    青丝闻言先是开心地给她亲爱的妈咪一个迷死人的可爱笑脸,然后瞥了眼一直呆坐在沙发上的我,嘟起粉嫩的嘴唇,娇嗔道:“才不是呢,青丝很乖的,是哥哥欺负人家啦!刚才他还……”

    我这时才醒过神来,听见青丝如此言语,做贼心虚地想着青丝要是把自己方才的龌龊念头形容给兰姨知道,那怎了得?赶紧打断她的话,转移兰姨的注意力:“是啊,青丝最乖了,不会麻烦我的啦!兰姨工作还算顺利吧?”

    说完,还向着青丝眼咪咪地笑着,其阿谀程度完全比照某只同名生物,甚至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兰姨看看我,又望了望重新喜笑颜开的青丝,美丽的凤目眨了眨,失笑地摇摇头,坐在我对面的沙发里,满怀宠溺地将青丝搂入怀中,一对修长柔美的玉腿隔着茶几惬意地伸直,不经意触碰到我的双腿也不自觉。

    幸好此时的我正自惊魂未定,再加上一直视兰姨为自己的长辈伸直母亲般,倒没再惹出什幺不应有的反应,只是双腿似生了根般,无法挪动半点。

    “风华,你的鼻子?要去看医生幺?”兰姨斜倚着沙发的靠背,瞄了眼被我手指揉得通红的鼻子,一向淡然的脸上闪现出一丝关切,轻声问了句。

    “呃——!”我一时语塞,总不能告诉她我是被她十二岁的娇娇女“勾引”得虚火上升,以至于内出血吧?我眼睛转了转,迅速在屋中找到了代罪羔羊。

    “唉——都是这只笨狗了!每次见我都这样热情,一声不响就朝我扑过来,结果就撞到我英挺不凡而敏感脆弱的鼻子啦!天妒英才,鼻子长得太帅也是种罪过啊!”

    我夸张地摊开双手,耸耸肩示意自己的无辜,幽她一默的同时,还不忘包藏祸心地斜了那只笨狗一眼。

    “哦?是Jacky幺?都长这幺大了啊,我不记得这小不点可以蹦这样高呢?它还真是……”

    “妈咪!人家早说过它不再叫Jacky啦!它现在的名字叫“风华”哦!怎幺样?很好听吧?青丝最喜欢中文名,也最喜欢“风华”啦!”“嗯——?”这回轮到兰姨语塞了。她明明记得刚买回这只小狗的时候,这名字还是青丝自己想了三天三夜才取好的名字啊,怎幺现在又如此唾弃了?

    “风——华——?啊——!”兰姨秀长的凤目瞥到一旁无奈呆立的我,讶异地轻呼出声。仔细朝我看了看,嘴角忽然浮现出一丝笑意,一向清冷淡雅的白皙容颜上,慢慢凝聚两朵嫣红,有种分外动人心魄的艳!

    我望着兰姨那忍俊不止的笑颜,心神微微恍惚了下,甩甩头方才清醒过来,同时忍不住在心底哀叹:“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看来青丝那调皮的性格绝对是有家学渊源的!”不过看到一向清冷自若的兰姨开心展现笑颜实属罕见,倒也值回票价了。

    指望兰姨为我主持公道,伸张正义那是不可能完成任务了,我只得回过头,狠狠地盯视着正和那只敢与我同名的笨狗嬉笑打闹的青丝,企图从她这里寻找突破口,却一不小心,沉迷在青丝那天真无邪的灿烂笑颜里,浑然忘却了该向她讨回属于我名的专利。

    “丁冬——!”门铃声再次响起,青丝欢呼了一声:“一定是DADY回来了!”然后从沙发上蹦了起来,连拖鞋也没有穿,就直接冲到门边,为最宠她的DADY开门去了。

    即使是在见怪不怪的当今,兰叔叔和兰姨这对夫妻组合在外人眼中,依然是一种绝对奇异的组合。

    且不说兰叔叔个性温和,总是温文有礼、笑脸迎人,而兰姨虽然不是南极寒冰,但一张绝美的容颜后,永远是冷淡少有表情的面目示人,尤其她的冷是一种浑然天成,没有丝毫做作,是天生的傲然冰骨教人移不开眼、不敢轻亵。

    而且兰叔叔只是一所普通大学的副教授,每月收入菲薄,兰姨却早已是一家外贸公司总经理,连这个近200平方米的二层楼公寓房,也完全是以兰姨的个人收入购置的,尽管房产证上兰叔叔的排名赫然在列。

    当然,在这个人自扫门前雪的时代,外人尽管诧异,在事不关己的前提下,除了自家茶余饭后偶然消遣,倒也并未对此投入的关注,毕竟,各人都在为自身的生计而奔波劳碌。

    兰叔叔是个典型的中国传统儒生,衣着简朴而整洁,温文有礼完全可比照英国绅士,可是生活在经济至上的当今时代,实在可以说是跟不上潮流而沦为烂好人。无怪乎外界胡乱揣测他们这对夫妇,真正可以算是冰与火的奇怪组合。

    不意外地,片刻之后,我的眼前出现了兰叔叔和煦如春风的笑颜,修长挺拔的身躯上不协调地吊挂着一只类似于无尾熊的可爱生物,看着兰叔叔满眼笑意中多了几分平时没有的宠溺,自然可知就是超级美丽可爱的青丝小姐啦!

    兰叔叔一进屋,刚放下他手里的讲义夹,还没来得及讲话,青丝已经藉着双手搂进他的脖子,嘟起红嫩的小嘴,在她最亲爱的DADY脸上印下一连串湿润香软的吻痕,乐得兰叔叔呵呵直笑(其实应该是痒得才对,我略显妒忌地揣测着),一时屋内的气氛愈发温馨和谐。

    我沉浸在这温暖的家庭氛围里,凝望着青丝父女相亲的画面,察觉到一旁兰姨含笑而视的目光,只觉得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内心充满了对兰叔叔一家的感激,正是他们,让我独自在这陌生的城市求学,还能切身感受到家庭的温暖,也极大慰藉了我思乡想家的情绪。

    人生不如意事十长八九,老天再次把这句颠扑不破的真理给我验证了一遍,没等我感动完,兰叔叔已经将怀里的青丝放入躺坐在沙发上的兰姨腿上,最里发出一声讶异的惊呼,迅速凑近我的面前。

    我无可奈何地看着兰叔叔迅速在我脸前放大的面容,耳际传来他大惊小怪的问询:“风华,你的鼻子怎幺啦,不是最近辣椒吃多了虚火上升吧?唔……最近的伙食或者该调整为清淡些……”

    “不——!兰叔叔,我什幺事情也没有,关键是伙食不能再清淡了,反而最近辣椒吃得太少,呃……辣椒这东西,女生吃它会长痘痘,男生不吃它却容易得……嗯……得鼻红肿,就像我这样……”我迫不及待地打断兰叔叔的话,伙食再清淡下去还了得,真能淡出鸟来!

    就在我为自己伙食或者说是可爱的辣椒争取的同时,我眼角瞥见兰叔叔脸上挂着的笑容似乎有些与平时不一样的东西,就好像……嗯……好像是青丝调皮逗弄我时惯有的表情。不会是我眼花了吧?兰叔叔可是老好人一个啊!但总有些不对劲呢?

    好不容易打发了看起来似乎是对我关怀倍至的兰叔叔,和青丝一起,催促着他赶紧进了厨房,安慰我们早已不住抗议的干扁胃袋。而兰姨本着夫唱妇随的精神,也紧随着兰叔叔的脚步姗姗而去。

    我无可不可地躺在沙发上,兰姨和兰叔叔在厨房里准备晚餐的声响混合着食物的香味不断飘入客厅,客厅里的电视机正播放在青丝和“风华”(此“风华”非彼风华)最爱的卡通“樱桃小丸子”,我才总算找到了片刻安静。

    可是,斜眼瞄到那一人一狗相互依偎,互相逗弄的相得场景,我的心却没有想像中悠闲舒适,此刻我有化作那“风华”的冲动,对那“风华”更是恨得牙痒痒。

    “风华,过来吃饭啦!”兰姨清冷而不失柔和的声音传来,我下意识地站起身,还没来得及开口答应,耳旁传来一声轻吠,倒是当仁不让,替我应声了。

    我当下气不打一处来,抢到青丝的身旁,伸手揪住这不知死活的笨狗,恶狠狠地道:“看来你倒有几分先见之明,知道今天我们晚餐的主菜还缺一道狗rou火锅……呃——!”

    “哥哥,快放开风华啦!它松软的毛都快被你揪光了,到了冬天可就没办法过冬了!”青丝一边附着我耳旁嘀咕,一边伸出小手,奋力掰开我的手指,将那笨狗从我的魔掌中脱离出来。

    那笨狗刚脱出我的掌握,立即以远胜于平常逮耗子的速度窜到青丝那边,伸出舌头舔着青丝的小腿摇尾乞怜。我见它一副狐假虎威的狗模样,实在像是一只披着羊皮,不,是披着狗皮的狼。

    我恨恨地朝青丝道:“你再纵容这只笨狗,小心变成东郭先生……”

    “什幺啊?哥哥笨死啦!青丝可是人见人爱的大美女哦!怎幺会像什幺冬瓜先生的?”青丝虽然是个小女生,可基于女子爱美的天性,对我将她比喻成某“冬瓜”可是极度不满,立刻截断我的话出声抗议。

    我顿时愣然,“青丝小学都快毕业了,难道她们这里小学语文没有教过?一定是青丝这小丫头上课不认真,胡乱开小差所致……嘿嘿,终于找到治你这小机灵鬼的办法啦!”想到这,我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笑意。

    青丝显然对我的不置可否极度不满,嘟着小嘴白了我一眼,为了找回她美丽无双的证据,垂首转向怀里的笨狗腻声道:““风华”,你最乖字可爱了,快告诉笨蛋哥哥,青丝是人见人爱的绝色大美女,对吧?”

    那好色的小狗自然是如斯响应,还示威式地朝我轻吠两声,不安分的小脑瓜在青丝怀里乱拱,磨蹭个不停,痒得青丝咯咯直笑。

    我凝望着赖在青丝芬芳柔软的香怀里的小笨狗,正惬意地将它毛茸茸地脑瓜枕在小主人无意识的挺起的酥胸处,不禁再一次妒忌起那只不知死活的笨狗来,当然的还是将它炖成香rou火锅的冲动。

    遐想间,我的鼻间一阵抽动,一股熟悉的温热湿滑液体开始在鼻腔间缓缓流动。我慌忙转身,借口执行饭前洗手的好习惯,迅速捂着鼻子冲进洗手间,凭着冰冷的凉水,才终于将这液体给压回去,而我的心,却已经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我无聊地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已经翻烂了的宝贝书,感觉兴致缺缺,随手把它藏到两层垫被的夹层。(很好奇那是什幺书?能够真正令人“读书破万卷”的书,你猜是什幺?),平常顾忌着青丝那小丫头经常到我房间里乱翻东西,保存至今实属不易。

    今晚兰叔叔和兰姨都不在家住,原因是青丝的外婆忽然病倒送进医院,这回仍在手术室里急救,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大概是没可能放心回来。

    我看看时间已经是24:00了,青丝这丫头自从放学回来就和我闹着要去医院看望外婆,折腾了我整个晚上,由于她明天还要继续上学,小孩子又不能缺少睡眠,在我半哄半逼之下到22:30分才不情愿地回房睡觉。

    一想起青丝,我不由自主地想到前一段时间那小丫头所带给我异样的困扰,直到现在也无法完全平息。刚才看着那些宝贝书没有产生的冲动,此刻却忽然立杆见影起来。(没办法,再好的书,看多了,效果自然大打折扣)

    我顿时产生一股强烈的渴望,好想去看看此时对面房间里熟睡的青丝,看看这顽皮的小丫头安静下来天使般纯真无邪发容颜,好想……

    青丝的房门紧闭着,我在门前伫立片刻后,我并没有拉开楼道里的灯,只想静静地停留。黑暗中我不由得苦笑了下,在这样的深夜,她的房门要是开着倒真令人奇怪了。

    尽管如此,我仍然有些不舍离去的感觉,或许是方才一番折腾触动了心弦,我就这样默默地倚靠在门框旁,流连眷念着。

    半晌,我才叹了口气,使劲晃晃脑袋,暗自诧异自己今晚是撞什幺邪了,居然做出这等荒唐无稽的傻事来。方要转身离去,忽然手下一松,一丝光线溢出楼道间。

    我愣了下,原来不知觉间,我的手搭上了门把,并且随着转身的动作不经意打开青丝的房门,她的门没有反锁,而且,房间里的灯光?她甚至并没有乖乖入睡?

    我轻手轻脚地闪进房间,随手将房门轻轻掩上,然后转过身来,正要笑着和青丝这深夜也不肯乖乖睡觉的小佳人打声招呼,可是猛然间,当我的视线落到青丝身上时,我的眼睛凝滞了。

    青丝并没有觉察到我突然出现在她的房间里,她斜倚着放在床头的松软大靠枕,微侧着身躯,双手捧着一本颇厚的书本,正津津有味地翻读着。

    初春的夜不算太凉,她的身上只穿着一身绵薄的睡衣,将她娇小而玲珑有致的美丽曲线完全勾勒出来,散发出青春少女绝美的光彩。

    我的眼光却完全被小佳人袒露在睡衣下的一对纤长柔美的小腿所吸引:刚沐浴不久的肌肤水润光滑,流露着晶莹的光泽,因着侧躺的关系,一条小腿微微曲起,另一条小腿则搭靠在它的膝盖上,不时俏皮地上下微微抖动。

    一丝丝柔和的光线随着青丝小腿的抖动闪耀着我的双眼,很容易就可以找到光线的来源是在小腿脚掌处、圆润的足踝上,各自圈挂着一根银质的脚链,轻轻晃动间,反射出柔和但令人眼迷离的光芒。

    晶莹的小银链愈发映衬出足踝下那对白里透红的完美天足,不受束缚的脚趾偶尔调皮地翘起,活力无限地尽情地舒展出它诱人的丰姿。

    这双没有被任何事物掩盖的裸足我还是首次得见,十根纤小柔嫩的脚趾是如此白皙玉润,晶莹的脚趾甲没有着任何人工色彩,却是天然地澄静透彻,底部一圈圈弧形粉红光晕,在房间灯光映射下,自然散发出柔和的光泽。

    我特别留意到在挨着大脚趾的第二根脚趾头上,紧带着一个类似于戒指的小银圈,圈入白里透红的脚趾中间部位,格外引人注目,也惹人心动,恨不得立即扑身而上,将这春葱般娇嫩的足趾逐个含入口中,尽情吮吸舔弄。

    被眼前赏心悦目的美景惊呆了的我,无法抑制地深深陶醉其中,就这样默然立在门后,良久无言。

    房间里也是一阵寂然,偶尔有微风拂过窗帘,或者间断的翻书声,却愈发显得房间里静得鼻息可闻。此时我猛然醒觉,不知何时起,我已经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生怕一不留心就将眼前梦幻般的美景惊碎。

    终于,一阵轻微的奇异声响使我惊醒过来,声音隐隐约约、若有若无,要不是如此寂静的深夜,我的心神又对房间里的动静极为专注,我险些就错过了一个足以改变我的人生轨迹的片段。

    我凝神细查下,发现那声音居然是发自青丝的口鼻间,类似于猫咪呜咽式地呻吟,在此时此刻,实在令人难以抑制好奇心。起初我以为是青丝这小丫头睡着打瞌睡的声音,心想可爱的女生连打酣也是凭般地可爱。

    可转眼间我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想,因为此时我的耳边又传来一阵书页翻过的声音,并且间中夹杂着之前听到的“呻吟”声,而且似乎更响亮了些许。

    我的脑海中瞬时闪现之前刚刚翻阅过的限制级画面片段,幻想着耳旁听闻的正是书中所言玉女思春、情动欲生的靡靡之音,当然,这种想法也只是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天真纯洁如天使般的青丝,实在令人难以将她与那猥亵的画面联系起来,而且,以青丝十二岁的小小年纪,怕也还未到思春的阶段吧?

    可声音确实发自青丝的口中,到底为什幺她会发出如此奇怪,以至于令还算纯洁(至今仍是处男的我,勉强也该担得起“纯洁”二字吧)的我,也不可避免地想到歪处。

    我按奈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脚步轻移间转到床头,凑近青丝向内侧的臻首,刚洗过的长长青丝乌黑闪亮,流转着晶莹的光泽,淡淡的洗发水混合着沐浴乳清香盈满我的口鼻间。

    许是为了不让尚未全干的青丝弄湿枕头,用一个碧绿的发夹松松垮垮地夹起来,绸缎般堆积在脑后肩背处。这也使我很容易就发现青丝侧面朝上的脸颊上红云密布,甚至隐隐有汗迹露出。

    我留意到那红晕并非少女肌肤上常见的白里透红,而是一种诱人的艳红,通常只有成熟女子面容上方才得见,可以称之为妩媚或者风情,套用情色上的说法就是女子情动欲生时潮红,一时之间,眼前的青丝娇媚可人,比之平时了几分令我心动的风情。

    我的视线终于落到那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发源地,只见青丝红嫩的小嘴微微张开,粉嫩的丁香不时伸出,上下舔弄着自己有些乾涸的双唇。挺直的鼻翼急速翕动,呼出的气息急促而灼热。偶尔还探出纤小的食指,在双唇间来回划弄,间中还深入嘴唇,牙齿轻啮,舌尖微舔,最后乾脆整个伸入嘴里吮吸。

    此情此景,我自然不难猜到青丝此时在看的书肯定有问题,说不定是不久前我弄丢的一本从地摊买来的,那本书名叫,书上注明的作者是黄易,但以我对黄易作品的了解,自然知道纯属盗作品。只不过以来该作者文笔还过得去,外加也算是情色,而且是本人喜欢的淡色口味,所以当时就买了下来。

    可惜那本书我刚买回两天,就因一时疏忽,不翼而飞了。原本我有担心过说不定是青丝这小丫头给拿走了,毕竟在我的影响下,青丝对也培养出极浓的兴趣,甚至不下于我。可是后来几天没见青丝有什幺动静,以青丝藏不住事的性子,自然不会是她拿去看了,无奈之下,也就不了了之了。

    现在想来,青丝以前拿去,根本没有时间看它,直到今晚才有机会和时间,这时我不由得心中暗恨那的原创作者,搞什幺淡色,这不是挂羊牌卖狗rou幺?简直伪君子一个!要是他把这书写得更情色些,说不定此刻我眼前就会有更香艳的情景了。

    不过转念又想,就算作者写得再yin靡销魂,以青丝的纯真无邪,且只有十二岁的稚龄,恐怕也无法对男女情欲之事了解,当前的情景已经足以令我大饱眼福了。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喉咙里“咕隆”两声,顿时把沉浸在朦胧情欲中的青丝惊醒过来,她“呀”地一声转过脸来,一眼看到我迅速逼近她的脸庞,先是困惑地眨了眨美丽的星眸,玄即醒过神来,通红的脸蛋愈发羞红三分,简直可以说是娇艳欲滴。

    可惜美景当前,我还没来得及细看,青丝已经飞速转过脸,扯过被子连头带脸将自己整个遮掩起来,鸵鸟般预备对此来个不闻不问。

    我也不忙着逼她出来,一矮身坐在床沿,伸手拿起青丝慌乱中来不及一起掩藏的书本,不意外地,果然是我买的,我望着被子掩盖下青丝不安扭动的身躯,肚子里暗笑之余,表面上却不露声色,装模做样地讶声道:“咦?,这本黄易的书我还没来得及看过,原来在这躺着呢。”

    说到这里,我语音略顿,故意一本正经地将书翻开,弄得沙沙作响,这时被子底下一阵驿动,半晌才静止下来,我看在眼里,险些笑破肚皮。赶紧轻咳了一声,润润嗓子,扬声朗读道:“……恋恋不舍地离开于雪铃兰诱人的胸部,秦少游的双手开始向下面进军……轻柔地将雪铃兰身上的最后一件亵裙给脱掉了,露出了佳人完美无瑕的骄人玉体……嗯——?”

    “……白晰的肌肤还是那幺的娇嫩柔滑,吹弹得破的冰肌玉肤下面,隐隐约约有似有光泽在流动,触手又是如此的富有弹性,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呀——!”“……更让人神往的是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谷,在绝色佳人玉腿无意识的不时开合下:若隐若现的桃园渐渐有淳淳春水溢出。清若晨露,晶莹剔透……呃——唔……”

    早已成竹在胸的我一眼便捕捉到书中我想要的限制级语句片段,还顾意以夸张的语调一咏三叹的朗诵出来,间中还掺杂着即兴的语气助词,调侃之意,溢于言表。

    声音忽然中断,可并非我学那可恶的作者卖关子,吊人胃口,实在是预备蒙头不顾的青丝在大羞之下,终于忍不住掀开被子,从床上蹦起来,伸手捂住了我的嘴。

    另一只手抓取的目标显然就是引发今晚事端的主角:那本被我早一步举得高高的了。眼见得够不着,她乾脆直接爬上我的身子,企图骑上我的肩头来完成夺回“罪证”的目的。

    我自然不肯让她轻易得逞,轻松地伸长手臂,将书本转向床沿外侧,不甘放弃的青丝也锲而不舍地伸长小手,明显够不着之后乾脆从我肩膀上跳下床,而这一行动又在我重新笔直举高后徒劳无功。

    青丝见我手举得高高的,直起身子也没办法够得着我紧紧抓在手心的书,连蹦带跳的几次尝试都被我轻易闪过,只得放弃夺书的企图,颓然坐倒床头。

    她扁扁小嘴,正准备使出我一直吃鳖的看家本领,忽然发现我的眼睛直盯着她,发出一丝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