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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0夜乱味 (20) (作者:不鲁斯)

    母亲向父亲微笑了一下,脸上表情突然变得十分冷峻;她冷酷的看像刚才射在自己脸上的几名男人,身上散发着一股强烈的杀意。

    那些男人被这突然的转变吓到,一个一个不晓得怎幺反应,猛地一个身影从这些男人的身前晃过,他们的喉咙就被开了一道大大的口子,大量的鲜血往外喷射而出,这几个男人开始慢慢倒下。

    “下次,再找多一点人嘛……让他们插人家好不好……?”

    母亲走回父亲的身边,脸上表情却又变成了沉浸于恋爱中的小女人般,露出幸福的笑容;母亲在父亲的耳边说着,双手抱住了父亲的腰。

    父亲没有回话,他一只手牵住了母亲,两人慢慢走出了房间,而身后那几个喉咙正在喷着鲜血的男人,挣扎的动作渐渐停止了下来。

    ……

    母亲一边看着荧幕上播放的录影带画面,一边对我说明。

    与刚才想要作出表情却做不出来不同,我现在完全不知道在做什幺反应。

    录影带里的画面,和母亲有如实况转播的叙述,让我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原本在我眼里的母亲,应该是个有气质、非常温柔、说话轻柔有礼的女人,可是……刚刚画面上的一切,却完全摧毁了我的认知。

    母亲竟然是一个这幺……yin荡的女人……被男人射了满脸精浆还开心不已,甚至还说出“再多找一点人来插我”这种只有在色情上面才看得到的那些对话……

    最让我无法接受的,则是母亲在那影片的最后,竟然像是电影里面杀人不手软的杀手,瞬间就割开了那幺多人的喉咙……我不能接受的不是母亲拥有那幺高强的武功,而是母亲竟然能够在杀了那幺多人之后,还可以露出笑容。

    在我的认知中,母亲不应该是这样的一个人;她应该是个成熟有气质,像个高贵的富贵族妇人,而不是如同黑社会大哥身旁的杀手情妇一般。

    可是,那幺真实的影片就在我的眼前播放,而母亲本人也在一旁亲自叙述,直接证明了这些影片的真实性。

    我开始后悔了!我开始后悔,为什幺我要去探究那些录影带的内容?虽然母亲刚刚播放的录影带只有少少几卷,但我非常确定,刚刚由慧婷和慧茹两人从某条通道里搬出来的,那架播放机器与一小箱的录影带,都是从母亲家里那间摆满录影带的房间,里面的那个小密室里搬出来的。

    虽然我才刚进入那个密室就被迷昏了,但我依旧看得很清楚,在那间密室里面的那架机器,与现在眼前的这架前面,同样有着一个粉红色的十字架印记。

    我看向母亲,母亲也正看着我,我不知道应该用什幺表情面对她,所以我立刻转移了视线。我不知道该怎幺办,我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而且……我胯下的roubang正高高的硬挺翘起……我更是无法面对母亲。

    刚刚看到的画面如果除去母亲与我之间的关系,确实可以作为一部很棒的色情片来看;可是,就因为影片中的女主角是我的母亲,所以我陷入了一个无法解脱的深渊。

    影片中的女人是母亲,而母亲在影片中被父亲尽情的虐待,又被许多不知名的男人射了满脸的精浆……我一方面无法接受母亲的yin荡,另一方面roubang却高高的硬挺……

    不过,虽然我的心中百感交集,但是我的脸上,却是毫无表情。

    尽管我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是我仍然知道,我的脸上毫无表情。

    为什幺?明明自己的心中感触良多,脸上却像是僵掉了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的感觉。

    “主人,你在想什幺?”突然,一只手出现在我的面前,握住了我的roubang,蓓儿那张漂亮的脸蛋充满疑惑的看着我。

    “蓓儿,你……做什幺……?”

    “我看主人的roubang这幺粗、这幺大,就忍不住想要……相信后面的几个meimei也是一样!”

    我向慧婷她们几人的方向看过去,她们的脸上果然都带着羡慕的表情。

    蓓儿的柔软小手开始taonong起我的roubang,而她也跟着爬到了我的身上,那赤裸柔软的娇躯,带着一股甜甜的少女体香,完全与我的身体重叠在一起。

    蓓儿的小嘴巴靠到了我的耳朵旁,向我敏感的耳朵轻轻吹着热气;原本我以为她是在挑逗我,而要出声喝止她的,可是蓓儿却藉着这样的动作,小小声的在我的耳朵旁说话。

    “主人,你一定很气芽子夫人对不对?主人,其实芽子夫人也是很可怜的,你听她继续说下去好不好?”

    蓓儿的小手taonong着roubang,让我感到极度的舒服,今天我已经射出了不知道几次的精浆,但我仍然觉得,我依旧可以像是个禁欲多年的少年,射出大把大把的精浆。

    但是蓓儿说的话却让我不得不在意,我将蓓儿的脸般过来正面对着我,装作亲吻着她,双眼询问的看着她;聪明的蓓儿热情的回应我,眼神里充满着肯定。

    于是我将蓓儿抱在怀里,满脸严肃的看着站在红地毯另一边的母亲。

    “母亲,您还没说完吧?”

    原本满脸担心和期待的母亲,见我这样询问她,表情转变成了惊喜;她连忙点点头,又重新拿出一卷录影带,放进了那架机器。

    自从那次经验之后,母亲身上的被虐基因完全被挑了起来;她和父亲之后又进行了无数次那样的游戏,场面甚至愈来愈大,也慢慢有其它女性加入,但一直保持不变的,是母亲无论怎幺样,从来没有被父亲以外的人插入屁眼和蜜xue,就算全身上下都被射满了精浆;同时,每次游戏结束之后,能够活着离开那个房间的,永远只有母亲和父亲两人。

    父亲高超的性爱技巧,和他熟练的性虐待手法,愈来愈多的花样,愈来愈重的手段,让被挑起被虐欲望的母亲对父亲百依百顺,两个人甜甜蜜蜜如胶似漆的如同处于甜蜜期中的情侣。

    他们两人玩得愈来愈大,母亲对父亲的感情也愈来愈深,仅管她知道父亲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其它很多的情人,但是母亲依旧离不开父亲。

    终于,违背帮里传统的母亲,窝藏父亲的事情终于被发现,父亲仓皇逃离,离开了母亲,留下母亲一人面对帮理的责难与反抗声;最后母亲终于稳定了帮内情绪之后,父亲已经失去了音讯。

    当时因位处理帮内事情而显得心力憔悴的母亲,非常需要父亲,尤其是那藉由痛楚的性虐得到快感的技巧发泄压力;于是母亲将压力发泄的管道,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母亲体内的被虐性格,在父亲离开之后,转化成了虐待的那一方。

    母亲学着父亲对母亲曾经使用过的技巧,在我身上一一的使用;仅管那个时候的我年纪也很小,她仍然一鞭又一鞭的朝我身上打下;等到我大了一点,大概十一、二岁的时候,母亲开始将那些技巧教给了我,要我对她使用。

    也许是因为血脉传承的关系,我的体内也流着性虐的血液;我很快就学会了所有母亲教给我的东西,甚至更加的厉害。

    之前母亲与父亲所玩的游戏,再度被进行了起来,只不过男方从父亲便成了我,总是在一旁冷眼旁观,最后将精浆射在母亲体内的人便成了我。

    我手上的鞭子在母亲的身上留下了无数的伤痕,在母亲那雪白的胴体上,伤痕不断的累积,鲜红的血液不断流出,伤好了再鞭,血停了又流,母亲的痛呼声和呻吟声,自然散发的浓烈体香和达到高潮的兴奋颤抖,都不断的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兴奋的看着许多男人射精在母亲的脸上,然后又亲手掏出了他们的心脏;在接任帮主以后,虽然没有立刻拥有权力,但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便与蓓儿六女开始学习房中术,和以房中术为本的武功。

    虽然那个时候的我年纪还小,但是对上一般的普通人,依旧绰绰有余,看着从她们胸口挖出的,还在蹦蹦跳动的心脏,我竟然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我十五岁,真正成为有权力的帮主;在我十四岁那一年年中,母亲突然停止了和我所有的性爱关系,并开始慢慢退到幕后,开始让我接手帮里的事物。

    在母亲和蓓儿六女的帮助之下,我很快的上手,并在十五岁生日的那一天,正式成为接过母亲手里的帮主信物;但是,在前一天,同样是母亲汗蓓儿六女,一齐使用西域古教一直流传下来的秘数,封住了我十五岁之前的记忆。

    也就是因为如此,在今天以前,我完全没有十五岁之前的记忆,而刚才母亲所说的那些骇人听闻的事情,我完全相信,因为那些事情在我刚刚恢复的记忆里面,清清楚楚的存在。

    “可是,为什幺要封住我的记忆?”我问,完全想不出任何理由。

    “因为,我怀孕了……”

    母亲的答案,让我吓了一跳。

    母亲发现自己怀了一个女孩,原本沉浸在性爱欢愉中的她忽然醒了过来;母亲意识到这样继续下去不是办法,便与蓓儿六人商量,最后决定封住我在十五岁之前的记忆,让我忘记那段与母亲luanlun的时光。

    然后蓓儿和慧芳带着失去记忆的我,离开了这个地下总部,到外面那间本帮旗下产业的经纪公司,一面以培养蓓儿成为偶像剧星,在演艺圈和各个圈子吸收对本帮有帮助的人士,一方面帮助失去记忆的我,管里帮内事务和对抗以宗帮为主的敌对帮派;而母亲则完全隐退,住在现在那间管里森严的大楼,安心产下并抚养腹里的那个女孩。

    事实上,虽然我取得了实权,但是实际上,帮内绝大部分的事务都是由慧芳处理,而蓓儿则是以我的性奴的身分,在我身边照顾着我。

    前面几年因为我们年纪都还很小的关系,仅有蓓儿以童星身分出道,慧芳和我还隐身在幕后,接送处理蓓儿演艺工作的事情,就交由母亲所推荐的人负责,一直到我二十五岁,而慧芳二十岁时才全部接手过来。

    与母亲一直暗中有联络的慧芳和蓓儿,一直希望能够恢复我的记忆,但是因为那道秘术的特殊关系,我无法直接恢复记忆,只能在本帮出现危机的时候,出现封印松动的迹象,才能强迫解除封印。

    所以母亲施加在我身上的封印,一直维持了十五年,如果不是发生了黑龙上门挑衅的事情,也许还会继续维持下去。

    “但是……为什幺母亲您会怀孕……?怀的孩子是谁的……?那个女孩现在又在哪里……?”我向母亲问,发出的声音的颤抖程度连我自己也无法预料。

    因为我已经猜出了答案……而那些答案……

    “我亲爱的宝贝儿子,又新……孩子是你的……她现在在哪里……其实你知道的,里香自从日本回来之后,便一直与mama住在一起……”

    从父亲离开之后,曾经射精在母亲体内的人,就只剩下我了。

    虽然母亲的欲望非常强烈,也非常享受性爱的过程,但是她却仅仅与父亲和我两人真正发生过关系;仅管母亲曾经让一百多人同时射精在她的身上,但是可以将roubang插进母亲蜜xue和屁眼里并射精的,一直都只有我和父亲。

    所以理所当然的,在父亲离开了之后,能够让母亲怀孕的,当然只有我而已了。

    母亲在怀上了我的孩子之后,封印了我的记忆,便去了日本,在那里生下了孩子,便将孩子交给在那里的帮众照顾,每年春天和秋天,母亲都会分别前去探望一到两个月,偶尔还会将年幼的女孩带回来玩上几天;当然是隐瞒着我的。

    一直到女孩长大了,成为一个婷婷玉落的美丽少女,母亲认为该是时候接回来亲自照顾了,母亲便将少女接了回来,与我相认;不过,母亲介绍我们互为兄妹关系,事实上,我们的确也是兄妹关系。

    难怪当我眼看到十五岁的漂亮少女里香时,便感觉我与她之间有一种特殊的牵绊,我一直无法解释这种感觉,一直到今天才恍然大悟。

    里香身上那香喷喷的味道、白晰如雪白的肌肤、乌黑柔顺的秀发、苗条纤细的身材、柔柔软软的娇躯、尚未发育的rufang、可爱漂亮的脸蛋和喜欢黏着我的黏人个性,我哪能猜想得到,里香竟然是我的女儿?

    虽然我早就觉得奇怪,为什幺原本以为已经过世的父亲,离开了那幺多年,我还会有一个十五岁的meimei,可是我就是不曾猜测,里香和我会有更上一层的关系。

    而也就是因为这样,母亲与蓓儿六女封印住我的记忆之后,我和母亲之间会出现那道莫名其妙的隔阂;对于将自己的记忆封印起来的人,心中会无意识的对母亲产生反抗情绪,心里会有这种自然反应,是非常正常的。

    “那幺,如果我现在看到里香,我应该叫她什幺?meimei?女儿?”我冷冷的问,心中充满了强烈的反感,那不是生气,也不是难过,只是一种很单纯的,我也说不上为什幺的负面情绪。

    也许是因为突然知道了太多事情,一时无法接受吧。

    “又新,只要你想要,你可以一直把里香当成是你单纯的meimei;但是,我心爱的儿子,我希望你不要让自己不开心、不舒服,也希望你不要让里香难过,你们两个都是mama生的,mama不想看到你们两人……”母亲哽咽的说,她慢慢的走到了我的面前。

    “可是,为什幺,你要一下子让我知道这幺多事……”

    我的口气仍然是冷冷冰冰的,但是在我的心中,却有一股想要放声大哭的冲动……可是不知道为什幺,我的脸上浮现的表情、嘴巴说出来的话,却一直保持冷酷的态度。

    “又新,mama是因为……”

    “叮叮叮叮叮叮……”

    母亲的话还没说完,一间囚室里的墙上,一盏发着刺眼红光的警示灯突然亮起,尖锐刺耳的音效也同时出现在我们的耳边;母亲和包括趴在我身上的蓓儿等五女,全部瞬间变了脸色,她们的脸上浮现一片惨白,在红色警示灯的照映下相当吓人。

    “怎幺了?发生了什幺事?”

    完全不知道为什幺,我开口询问。

    “主人……慧芳,和里香meimei……她们有危险了……”

    “还要多久,才追得上黑龙?”

    坐在车上,我冷冷的问,并不是我不着急,而是不知道什幺原因,不管我内心的情绪是如何,说出口的话都变成冷冷淡淡的。

    “以现在的速度……我们之间相距大概四十分钟的车程;不过,以他们前进的方向来看,他们的目标可能是宗帮本部,我已经连络在附近的帮众了。”

    在副驾驶座上的蓓儿这样回答;从地下本部连接到经纪公司的那条秘道出来之后,母亲、蓓儿五女和我,便坐上了摆放在地下停车场,做为有急事时使用的箱型车,由慧婷驾车,照着慧芳随身携带在身上的定位器,开始追着黑龙他们。

    慧芳身上的那组定位器,除了可以靠外太空的卫星追踪位置之外,另外还有警报发送、通知的功用;而当我们在地下本部的时候,那个突然发出刺眼红光的警示灯,便是慧芳受到最危险程度的攻击时,而发出的警报。

    当红色的警示灯一亮起,蓓儿和母亲她们,便立即知到慧芳受到了攻击,也瞬间苍白了脸色:慧芳正和里香在一起,而现在会对我们帮众出手的人,除了宗帮的黑龙没有别人。

    “妈的,如果里香和慧芳被怎幺样了,我绝对会让宗帮上上下下全部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我说,仅管心中慢慢的担心和愤怒好像就快要撑爆了我的身体,但我说出口的话,还是那幺冷冷冰冰。

    窗外,各式各样的景色往后飞快退去,但是我的心,已经飞跃到了四十分钟车程以外的里香和慧芳身上。

    希望在我们赶到之前,宗帮的那群畜牲,没有对里香和慧芳做出什幺……

    “母亲,为什幺黑龙一直想要将我们并吞呢?”

    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我突然道;这个时候车子已经上了快速道路,距离慧芳也已经拉近到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只剩三十分钟的距离。

    坐在我旁边母亲听见我的问题,愣了一下,随即便叹了一口气,“又新,那都是mama不好……”

    在本帮和宗帮还没有交恶之前,双方都保持着很好的来往,每年也都会有好几对男女步上婚礼的地毯,结成夫妻,不只让当事人双方的感情有了结果,对于两帮年轻帮众的增加也有一定程度的贡献,同时也让双方的关系更形紧密。

    那个时候,双方都保持着自由开放的态度,仅管一方仅有男性,另一方则全为女性,却并不妨碍两边的交往,当时互相到对方的根据地上拜访是长久的事,同时也藉着那些机会,让两帮的男女有接触的机会,甚至更进一步产生来电交往的可能。

    而一切的渊源,就在那个时候发生;当时还未满二十岁,还未接受试炼的母亲,已经长成是个漂亮美丽的少女,每每让见到她的宗帮帮众眼睛一亮,而接着发动追求的人更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