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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后竟然能有一米六六的身高。拍好照片,沈曼忙着修图、修视频,和工作人员设计淘宝店铺。谢宝南帮不上什么忙,有时就呆呆地站在窗户前,看屋外的风景。沈曼的工作室在老城区,这一片很多老洋房,周围没有高楼大厦。一眼望出去,能看见大片的天空,和棕色的屋顶,还有飞翔的白鸽。谢宝南握着一杯加了很多糖的咖啡,有时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这几天,她不在陈邺身边,开始试着放飞自己。她看言情、看偶像剧、喝加很多糖的咖啡……她把陈邺讨厌的事情都做了一遍,到头来,发现心里最深的感受依旧是落寞。有工作人员好奇地问谢宝南在看什么,她只是摇头。却没有承认,她在想一个人。这几天,她没联系陈邺,陈邺也没找她。她猜他一定是在忙,或许压根就没想起她。先动感情的那个人,终究是输家。沈曼看她这副模样,叹了口气,“你都在我这住了好几天了,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啊?”“你要赶我走啊?”谢宝南嘟哝着,“之前忙得都没空过来,现在好不容易有假了,你还要赶我走。”“我不是赶你走,我只是让你想清楚。”沈曼颇有点语重心长的味道,“我早就跟你说了,陈邺不是个好东西。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早点离开他。”谢宝南喝下那杯甜得腻人的咖啡。她不喜欢喝咖啡,即使加了很多糖。她沉默,很久才开口,却是疑问:“曼曼,你说爱一个人为什么这么难?”沈曼摇摇头:“可能有的人天生就是没有心的。”工作室的小伙伴没日没夜地忙了整整三天,沈曼的淘宝店终于正式上线运营。大家都很激动,张罗着一起去吃麻辣火锅庆祝。火锅店里,蒸腾的热气中,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畅想着淘宝店的生意兴隆,未来人人都要成为人生赢家。谢宝南有时真的很羡慕他们,为自己的梦想拼尽全力,何尝不是一种幸运。而她的梦想呢?好像只是陈邺而已。她还记得在酒吧卖酒的那段日子。那时她和陈邺已经认识一段时间了。有天酒吧老板突然说她走大运,陈邺买下了所有酒,全部算在她的名下。她心头一震,追着他到酒吧门口。“那个,先生……”脆生生的声音叫住他,陈邺停住脚步,转过身。谢宝南仰着头,露出一个甜丝丝的笑,直白地表达感谢:“谢谢你。”陈邺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嘴角漾出一点弧度。她半垂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喃喃自语:“这回欠的人情,好像更大了……”那个夜晚像水一样温柔,卷着人的心,黏在身上,化不开似的。陈邺问:“会开车吗?”谢宝南不明所以地点点头。他将车钥匙扔给她,语气里三分笑意三分命令:“你帮我开。”宾利车里,陈邺坐进副驾驶,说了个地址,然后看着她,似笑非笑地说:“大半夜给我开车,不怕我把你卖了?”他的语气里染着几分暧昧,脸上亦如此。谢宝南的心加速跳动,像飘在云端,却还是镇定地自嘲,试图划开这股粘稠。“我瘦,称斤两不值几个钱。”他的喉咙里溢出点笑意,没再说话,转而闭上眼睛。谢宝南也不知道他是睡觉还是闭目养神,只是一路沉默地开着车。等到的时候,已经快夜里一点,地下车库悄然无声。车停下来,谢宝南转头,陈邺没醒,似乎是真的睡着了。她解开安全带,看着他。她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他,他是真长得好看,五官看上去冷峻,却自成风流。她正犹豫着要不要叫醒他,他却忽然睁开了眼睛。墨一样的眼眸里,映着她的身影。她吓得节节后退。陈邺猛地倾身过去,扣住她的后脑,贴上了她的唇。突如其来的吻,让她猛地愣住,只觉得唇上有些温热的湿意。等她反应过来,挣扎着要推开他,他却越箍越紧。到底是个女孩子,哪抵得过男人的力气。不过三两下,手已经软了下去。他的吻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和酒香,情绪却是浓烈的,冲撞着她每一根神经。好一会儿,陈邺放开她。不给她一个眼神,也不说一句话。他从口袋里摸出烟和打火机。银色的打火机“啪嗒”一声,有蓝色的火苗冒出来。他修长的手指夹着那支烟,烟头很快闪烁起明灭的烟火。车窗降下来,他慢条斯理地吸上一口,然后吐出白色的烟雾。停车场里没有风,烟一时散不去,萦绕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谢宝南的鼻腔和眼睛。他这才转过头,眼睛漆黑如湖水,却是无波无澜。“躲什么?不想要吗?”他说得那样坦然,那样理直气壮,全然没有强吻后的半分歉意。少女的心事是秘密,谢宝南的脸瞬间红了。反驳的话藏在喉咙里,半天说不出口。然后,他摁灭了烟,下车,绕到她这一侧,拉住她的手,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量,带她回家。谢宝南从没赌过,那天是她下过最大的赌注。她交出自己的身体和灵魂,赌一场结果未知的爱情。那一年,她十八岁,陈邺二十五岁。认赌便要服输。如今看,这场赌局,已经注定成空。第12章衣帽间那个晚上,谢宝南喝了很多酒。她本身酒量不好,等到饭局结束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身在何处了。沈曼扶着她走出火锅店时,陈邺正在门口等她。路灯下,陈邺靠着车门吸烟。他神情淡淡,眼睛里是一以贯之的漠然。他到底是来接她了。于陈邺来说,想要知道谢宝南在哪里并不难。她就沈曼这么一个朋友,稍加打听,便能知一二。沈曼见了陈邺,心中气不打一处来,冷嘲热讽:“哟,陈总,真是稀客啊!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陈邺不理沈曼,只接过谢宝南,淡声说:“我接她回去。”沈曼本还想再说什么,可想到谢宝南这几天魂不守舍的模样,那些话到底是没说出口。她不知道这是帮谢宝南还是害谢宝南。但她知道,谢宝南这几天是想他的。谢宝南靠在陈邺的怀里,脸颊泛起樱花的粉色。酒气四散,陈邺问:“喝酒了?”“没有!”她说得很大声,仿佛越大声越有理。转瞬打了个酒嗝,又再次强调,“我没……喝酒……”陈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