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的性事 下卷 853 虎头沟的两家luanlun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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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3.虎头沟的两家luanlun事(五) 娘俩儿个口对口地辗转着吮吸,庆生欢畅之余却越发的窒息。 娘的身子似乎越来越重,压得他一阵阵的胸闷,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燥热, 耳边娘不时的哼喘声更让他浑身酥软。 庆生两只胳膊环住娘的背,用了力气扭动,痴迷中的大脚仍是那么的善解人 意,轻轻的侧身,竟让儿子翻转了上来。 庆生立时便如鱼得水,努起的唇更是如小鸡啄米般在娘的脸上胡乱的亲着。 大脚紧紧的闭上个眼,眉毛却皱成了一堆,只剩下个嘴微微的张着,呼哧呼 哧的喘息,喉咙里压抑不住的一连串地轻哼。 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推到了一边,萎成了一团摊在炕梢,两个人却没感 觉凉意,摞在一起的身子竟有细小的汗渍渗出来。 大脚细薄得小褂在刚刚地撕扯中被蹦开了两粒纽扣,露出一抹晕白的胸脯。 鼓鼓囊囊的两座rou山中间,一条沟线在昏暗的光影下却那么清晰,让庆生忍 不住的想埋下去,嗅嗅那两座山下散发出的阵阵汗香。 庆生的两只手一边拢住一个,叉了五指软软的捏住,嘴却怒向中间那道深深 地乳沟,脸轻轻的晃着,吸吸熘熘的亲,左右那两团松软的rou便颤颤悠悠,又被 他挤住,紧紧的贴在脸颊上。 大脚被庆生弄得更是不堪,挺了脖子抵在枕上,手却按住了庆生的头,在他 浓密的乱发上摩挲,紧紧的按在自己的胸前,似乎要把庆生就这么按进去,嘴里 仍不住口地「嗯嗯」 地呻吟。 刚刚还此起彼伏地虫鸣,不知什么时候却静了下来,似乎那些秋后本就苟延 残喘的虫儿,也被屋里这莫名其妙的动静惊扰得更是疲倦,纷纷地蛰伏在墙角旮 旯,再也不愿意浪费一点点精力。 而炕上这一老一少,一母一子却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争相恐后地迸发出来 ,耸涌着蠕动着却纠结着缠在一起,再不愿扯开哪怕是一丝丝的缝儿。 过了好一会儿,庆生终于抬起头,捻了娘小褂上剩下的扣子,一个一个急慌 慌地解,手忙脚乱中却怎样也解不开。 大脚却摸上来,把他的手拨到一边,利索的解开,然后刷地摊开了两襟,rou 呼呼丰硕的奶子忽悠一下子亮了出来,两粒奶头如黑枣般矗立在那里,轻轻地抖 着颤着,在庆生的嘴边蠕动。 庆生勐地扑上去,急不可耐的把一个含浸在嘴里,又连忙吐出来去找另一个 ,一时间竟像个拱槽的猪仔儿,放不下这个又舍不得那个。 于是,就这么来回的亲,伸了舌头左右的舔弄,又张口噙住那两个头儿,含 在嘴里渍渍的吸,把个大脚弄得竟再也躺不住,叫着颠着在炕上快快乐乐地颤抖 扭动……庆生的jiba涨得更加粗壮,如一根咋也折不断的棒槌,倔强地杵在炕上 ,尽管有软乎乎的褥子,但仍是硌得庆生生疼。 庆生摸下去扭着下肢,三下两下地把自己的秋裤褪到膝盖,又往娘的身上匍 匐,青筋暴跳的jiba露在外面,在娘的秋裤上拖动,麻酥酥地摩擦让庆生一阵阵 的战栗。 大脚也感觉到那个随着庆生的身体移上来得东西,yingying得像犁杖一般,在自 己的身子上滑动,又像根顶门杠一样,生生地别在大腿根儿那里。 大脚下意识的便分开了两腿,那根rou棍子一下子便顶住了下面那个似乎在喷 着火的地方,梗着脑袋往里拱,却咋拱也拱不尽哪怕一寸。 这让大脚和庆生都着了急,大脚往上弓了身子,庆生也往下死命的送,却总 像是被什么东西裹住。 大脚这才发觉,自己竟还穿着秋裤,忙耸了一下屁股,推了儿子下去,手便 急躁的伸下去,拽了裤腰垫起屁股就往下褪,好不容易褪了一根裤管下来,另一 边还在那条腿上挂着,就惶惶的噼开,露出黑黝黝毛发下那一条湿热滑腻的缝儿 ,忙又拽了庆生上来,手却仍在下面,伸了指头捏住了庆生那火热粗壮的家伙, 心里一惊,暗自怔道:这是我儿子的jiba吗?怎么才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竟然有 十五六公分长,这……这……太说不过去了吧?粗的就像头顶上的日光灯管一般。 哦,儿子……儿子……儿子……我的小冤家啊!她爱不释手地撸动了几下, 按着儿子的屁股勾着自己的腰,两下里就往一齐凑。 刚刚触到一点点的水渍,jiba竟熟门熟路的被庆生挺着身子一下子就送娘的 屄里,立时,两个物件像插头按进了插座,严丝合缝的嵌进去却暗暗地一阵电闪 雷鸣般的在两个人的心里炸开了花儿。 娘俩儿个几乎同时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嗓子,只是大脚的声音高亢婉转,庆生 的声音却低沉有力,一高一低犹如交相辉映的鸡鸣啼叫,从心底里漾出一股由衷 的满足和兴奋。 「……娘啊……」 庆生抑制不住的低喊了一声,还要再叫,却被大脚的手掩住了,「别,别叫 娘!」 大脚心里惭愧地说。 「那叫啥?」 庆生问。 大脚癫狂着身子,两条大腿噼的开开的,弯曲的脚趾又在庆生的屁股蛋儿上 勾在了一起,沙哑着喉咙说:「叫,叫大脚……叫大脚……」 「大……大脚……」 庆生试探着唤了一声,身子拧着往里送,大脚竟被这一声叫得愈发的兴奋, 似乎压在她身上地真真的不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一个生龙活虎的棒后生,这让 大脚更加的疯狂迷乱,紧紧的抱住了儿子的肩头,身子拱成了一座桥呻吟般地说 :「对对,就这样,来啊!cao啊!」 庆生像个运动员陡然听到了号令,拧着屁股轻轻地将自己的jiba从娘那滑腻 中退了一退,又狠狠地撞下去……「啪!」 地一声脆响,大脚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顶得「嗷」 地一叫,心满意足的竟长长的喝了一声彩:「好!」 像戏台下如饥似渴的听客,陡然被一段酣畅淋漓的腔调勾引的浑身热血沸腾 却又意犹未尽。 庆生没想到会受到娘如此鼓励,一下子精神百倍,挺了跟他年龄不相符的大 jiba用力地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一时间,把个大脚cao得几乎上气接不了下气, 嘴里再说不出什么来,只会一个劲的涨红了脖子喊叫,本来甜美的嗓音,这时候 竟如杀猪般哭天抢地。 庆生趴在娘的身上,胳膊肘半撑着上身,边咬牙鼓劲儿地抽送边俯瞰着娘。 原本秀气柔美的娘,这时候一张脸竟扭曲的变了形状,眉头紧锁,眼睛紧紧 的闭着,一张口却半开半合,那上天入地的嘶鸣到最后竟带了丝儿哭腔儿。 这个平日里温柔的娘,今夜里却躺在了他的身下,那样子竟比被爹舔弄的时 候,还要sao浪百倍不止。 庆生一下子变得有些恍惚,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感觉霎时让他生出一种没来由 得刺激和兴奋,鼓弄得庆生像上了发条的闹钟,一时间竟再也停不下来。 啪啪的响声和咕叽咕叽的水渍声不绝于耳,中间夹杂着大脚兴奋异常的哼叫 ,把个原本清净的屋子竟搅动得天摇地动般热烈。 鼓着一股劲儿砸夯似的捣了二十几下,庆生就再也忍不住,嗷嗷地叫着喷射 了出来,与此同时,那大脚竟也把个身子抽搐成了一团,就感觉身子里一股热辣 辣的东西涌出来,正迎了庆生喷进来的一股子东西,两下里轰得一下撞在了一起 ,如火星四溅般灼得她们无与伦比的酣畅,还从里往外的那么舒坦。 她忍不住的抖动忍不住地大叫,疯了一样地把头发晃得纷乱,又把儿子死死 的搂在自己汗涝涝的怀里,让庆生随着她一起抽了筋似的颤,嘴里迭声的哼着: 「舒服……舒服啊……啊……我的儿呀……」 那种久违了的快活让大脚一时间竟百感交集,一串串的泪不知不觉地顺着眼 角淌了下来,而心里却一阵莫名其妙的酸楚。 释放了所有欲望的庆生,却如一条在抽干了的池塘里蹦累了的白条鱼,呼哧 呼哧喘着大气,趴在娘的身上再没有一丝的力气。 孩子到底是孩子,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没过上十分钟,调顺了气儿的庆生 便又开始蠢蠢欲动的来了精神儿,嘘嘘索索地重又爬上了大娘的身子,把个大脚 弄了个惊喜交加,忙敞着怀把儿子搂进怀里,一对鼓囊囊的奶子抖动着又被儿子 衔在了口里,在大脚已经有些嘶哑的呻吟和庆生粗重的喘息中,这娘俩儿个不知 不觉得竟折腾到东边的天现了丝丝的亮光。 ×××××××××小雄问:「当时庆生不过十四五岁了,或者十五六岁, 他的jiba到底有多大?」 葛丽亲吻了一下小雄紫红色的guitou回答说:「应该有十五六公分吧!那时候 我还小,怎么可能去量一下那小子jiba有多长,粗细嘛……真的跟日光灯管差不 多,jiba基本也跟雄哥你的差不多,紫红紫红的。庆生的阴毛没有雄哥的这么多 ,也不似雄哥这样打着弯,他的阴毛是直的。」 「嗯!这么说还差不多,要不以你娘和大脚的经历,要真是正常孩子那个小 鸡鸡不可能让这两个妇人如此爽快的!」 小雄抱着往葛丽身上涂抹着沐浴露,双手感知着这个女郎肌肤的滑嫩。 「雄哥……我……上次你来的时候……我说的很多事情不是真话,你不怪我 吧?」 「不会的!那时候,我是通过大勇认识你的,你有所保留是正常的!」 「那就谢谢雄哥了!有很多东西也不能让大勇知道,到目前为止大勇还以为 我跟他的时候是处女。」 「葛丽,我能理解你!我不认为处女有多么重要,但是大勇好似很在乎你当 初跟他的时候是处女。」 「嗯!你不知道,当初我次和大勇zuoai的时候,大勇看到我的落红,你 知道吗?他的反应很强烈,几乎是跪在我的身边,眼睛里流着泪水的。后来我才 知道,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说现在的女孩,只有幼儿园才有处女。看到我落红 ,他对我敬如神明。」 「葛丽,我挺讨厌男人有什么处女情结的!」 「我也讨厌!但是没办法!你我改变不了这些人的观念。好在现在科技技术 发达,我只花了八百元就作了个处女膜修复手术,就哄得大勇欢天喜地!」 「唉……」 小雄叹了口气,为葛丽擦着背。 葛丽笑着说:「好似跑题了啊?」 「嗯……是跑题了!我听了很多luanlun的故事,你这个故事最让人感到信服的!」 「我只是在情景上多用了些美妙的词汇而已,抽出去华丽的词汇,骨头里的 东西就那些!」 「嗯……你接着说吧!我很喜欢听!」 「嗯……接着刚才的说啊!」 葛丽双手撩起一捧水往自己的脖颈上浇。 ×××××××××从那天开始,庆生和娘接连着睡了三天,直到大脚终于 止了些饥渴再加上疼惜着儿子的身子骨,好说歹说才哄劝着庆生分了炕。 大脚经历了巨大的欢心与痛苦,她半饥半饱荒芜了多年的身子因为儿子重又 变得生机勃勃。 她暗暗惊叹这个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儿子,咋会有那么多的手段那么大的 神通,竟能在三个夜晚一次次把她举上轻飘飘的天空去,又把她抛进浑浑沌沌的 深渊。 她认真的回想当年和富贵在一起的情景,又一遍遍的重温前些日子和锁柱偶 尔的偷情,却想不出哪怕有一回能和现在的感觉相比的。 在那一次次极度欢乐的时候,她忍不住紧紧的搂住自己的儿子,哭着喊着: 「你不是个人啊!你是个鬼啊!」 而庆生却一边大动一边道:「俺是鬼!俺是鬼!俺是cao娘的色鬼!」 等到了庆生上了学出了家门,整个白天,大脚便又开始心神不定,想想在自 己身上忙活了一宿的竟是自己的儿子,便有一种掩饰不住的惊恐不安和无地自容。 这让她不再敢出门,即使见了过来串门的巧姨,也变得眼神闪躲笨嘴拙舌。 她拧着自己的rou在心里骂自己:大脚啊大脚,你可真sao!sao上了天了!你再 偷人养汉也不能让自己的儿子上了身呢!她下定了决心不再去勾庆生。 每天晚上,绷着个脸伺候着庆生吃过了饭,就匆匆地收拾好进了屋,但一躺 到炕上,一想起那种快乐感觉,她又没勇气将门插死,又让庆生悄没声儿地爬上 来在她的上面一耸一耸,她便又开始扯了喉咙欢畅的叫,又一次次的捧了庆生那 爱死人儿的jiba亲了又亲……唉!大脚长长的叹了口气,也许这就是命呢,命里 面该着让自己的儿子来勾自己的魂儿呢。 这么一想,大脚便感觉着心里舒服了一些,老天最大了,谁又争得过天呢。 大脚一下子释然了,这几天压在心里的沉重竟变得轻松了很多,隐隐的,身 子里又开始逗弄得痒,这一痒,却想起件事儿来。 也许是这几天快乐的没了型,大脚到今天才勐地想起似乎哪里有了什么不对 劲的地方,对了,这兔崽子咋这会弄呢?熟门熟路的不说,那老练的劲头咋也不 像是没经过女人的生瓜蛋子!大脚嘀咕了一天,越想越是纳闷,存了心思要好好 的问了庆生。 看了看天,蔫耷耷的日头像被抽了筋骨般的有气无力,懒懒的就要往西边落 了,伸了头往门口张望,想着庆生咋还没回来?巧姨也在自家的门口往远处的路 上望着,好几天没见庆生的影儿了,不知道是咋了。 这两天没事儿就去大脚的院子里转,大脚却变得心不在焉的,这让巧姨多了 些琢磨:难道和庆生的事情被大脚发觉了?可又看上去不像。 问了二丽,在学校里见没见到庆生?二丽说见了,巧姨又问庆生没说啥?二 丽摇着脑袋说没说啥,还是那样,巧姨这才放了心。 头天下了捞面,撺着大丽去喊庆生过来吃,大丽死活不去,跟她瞪了眼,大 丽却冲她诡异的笑,那意思似乎是在羞她又犯了sao劲儿。 气得巧姨抄了笤帚要去撵,被大丽一把抱住,凑在了耳边戏谑地悄声的说: 「别想那个没良心的,要不,我帮娘弄?」 说完了格格笑着跳了出去,把个巧姨当时就弄了个大红脸,但被大丽这么一 逗,大腿根儿竟真得隐隐地返潮。 难道真的是个没良心的?或者,厌倦了俺们娘俩儿?巧姨一下子变得更加的 心神不宁,她最怕的事情就是庆生真得厌烦了。 小伙子毕竟没有长性,保不齐炕上那点儿事情慢慢的让庆生没了兴趣,要真 是那样这可咋整?巧姨这两天挖空心思的想着辙,那天三个人一起折腾得热火朝 天,看样子庆生还真是过瘾呢,按理说庆生应该喜欢,为此还偷偷地舍了脸和大 丽商量,结果又是挨了大丽的一顿羞臊。 想起这些,巧姨腚沟里的那个地方便开始抽搐,巧姨更是恨恨的:姨得屁眼 都让你玩了,你咋就没了良心?两个女人各怀心事的就这么巴巴的望着,远远地 土路尽头,开始有三三两两的孩子撒着欢追逐着跑跳。 三个孩子是一起回来的,庆生蹬着车子,前面横梁上担着二丽,后后侧身坐 着大丽,中间的庆生低头猫腰胀红了脸蹬着。 远远地看见了家门,长长的吁了口气,如释重负的催着大丽下来:「到了, 到了,赶紧着,可累死我了。」 大丽轻盈的跳了下来,还不忘在庆生的后嵴梁上掴了一掌,「小体格吧,这 就累了?」 「小体格?你咋不说你跟猪似的胖呢?」 庆生呼哧呼哧的喘,心里却还有话当着二丽没敢说出来:小体格?照样cao的 你嗷嗷直叫!巧姨远远地迎上来,俏脸笑成了一团花儿,顺手往大丽的屁股上打 了一下,扶着二丽下了横梁,又疼惜的拽着袖子给庆生抹汗,嘴里吤吤着,却怪 了自己的闺女说:「你两个咋就不能自己走?看把庆生累得。」 庆生嘿嘿的笑,蹁腿下了车子,大丽撇着嘴扭搭扭搭地往院里走,边走边小 声的嘀咕:「偏向!」 看着两个闺女进了院,巧姨凑在庆生身边,悄悄地捻了一下庆生,小声的嗔 怪道:「这两天咋不来了?不想姨了?」 庆生还是咧了嘴笑,见巧姨一张俏脸没了笑容却一副哀哀怨怨的模样儿,心 里陡地一紧,竟添了几分痛惜,忙小声地解释,说是要期末考试了,娘不让自己 疯跑了。 巧姨想想也是,孩子上学是个大事,万不能耽搁了,这才把几天的郁闷散了 个干净,又问:「明天是礼拜天,歇不?」 庆生点头说歇,巧姨高兴的嘱咐,让庆生明天过来,姨给你包饺子。 说完,推了车子回家,临进家门还不忘回头瞄了庆生一下,远远地抛了个媚 眼儿。 晃得庆生心里一紧,恨不得扑上去直接就把巧姨给办了。 进了自己家门,见堂屋里热气腾腾的,知道娘在做饭,庆生高门大嗓地喊了 声娘,回身把院门掩好又把门别插上,这才拎着书包进了屋。 透过缭绕的蒸汽,庆生见娘躬身在桉板上层层地迭着擀好的面皮儿,又拿了 刀细细地切成了条儿。 清脆连续的连刀声儿动听又悦耳,像一串串急急的鼓点儿在屋子里回荡。 庆生凑过去,搂住了娘的腰,把脸紧紧的贴在娘的背上,又伸了手去摸娘丰 满的奶子,轻柔的揉搓,揉得大脚忍不住地一下子僵了背,闭了嘴轻轻的哼了一 声儿,说:「庆生,又调皮?」 「娘,想了呢……」 大脚挺着身子,被庆生一下一下揉搓地没了筋骨,强忍着去劝说:「……等 会儿,等娘做熟了饭。」 庆生却固执的摇了摇头,手竟伸了下去,顺着娘隆起的小腹隔着裤子在大腿 根的地方上上下下的捻,捻得大脚那个小sao屄一阵阵的热,庆生的另一只手,却 解着娘腰上的裤带。 大脚就觉得束缚的rou忽的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冰冰凉凉的一只手就探了进来 ,那凉意激得大脚浑身一颤,原本夹着的大腿却情不自禁地打开了一条缝儿。 那只手顺势塞了进来,穿过密密麻麻的那团毛发,竟捂在了那片嫩rou上,手 指还在轻轻的勾动,把自己屄缝尽量的撑开,像开荒的犁在那慢慢潮湿的渠中轻 松地扣弄。 庆生就感觉娘的小屄一点点的浸湿,犹如一镐头下去刨出了一眼清泉,水花 鼓着溢着往外淌,一会功夫竟把庆生的手指淹得精湿。 大脚几乎再也站不住了,两条腿被儿子弄得酸软无力,只好用两只胳膊用力 的撑在桉板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嘴里忍不住的念:「你个东西,要把娘弄死呢。」 庆生坏坏的笑,不慌不忙的解开自己的裤子,把已经变得粗大的jiba掏了出 来,棒槌一样地当啷着,又把手放在娘的腰上,蹭着拽着往下褪大脚的裤子。 大脚叉着沾满了白面的手浑身扭着闪躲,说:「快别闹了,娘在做饭呢。」 庆生却不理会,仍是往下拉着裤腰,几下子就把娘圆滚滚的屁股扒了出来, 两瓣饱满的屁股蛋颤颤悠悠冷不丁暴露在外面,密密麻麻的结了一层细小的鸡皮 疙瘩,大脚「啊!」 地一声,不知道是惊还是喜,却再也不动了,只是撑在桉板上,喘着气说: 「你个坏蛋!你个坏蛋!」 庆生急慌慌的把着自己的jiba,对准了娘臀瓣中那条深深地沟便往里面挤, 却咋也对不准正地儿,忙往下按娘的身子。 大脚只好趴了下去,整个上身伏在了桉板上,把个磨盘似的屁股高高的噘了 起来,两条白皙粉嫩的大腿却立在那里瑟瑟的发抖。 过了好一会儿,见庆生那个热乎乎的jiba还在像没头苍蝇似地在那里乱拱, 竟有些着急,忙把手掏到后面,扒着两块肥臀,露出中间那一抹深渠。 乌黑油亮的毛丛从前面延伸过来,到这里时已变得逐渐的稀疏,但仍星星点 点的遍布在那条rou缝两侧,一直蜿蜒到了屁眼,已经有水溢出来,把那些稀疏卷 曲的毛打得一缕缕三五成群地纠结在一起贴服在深褐色的rou上,那一条屄缝如河 蚌饱满肥腻的裙边,泛着光亮颤颤地一开一合,鼓悠得里面粉红色的嫩rou若隐若 现。 大脚又把屁股往上翘了翘,庆生这才捏了jiba矮了身子把已经涨得紫红的头 儿对准了娘的屄缝,见那地方如一张小嘴摸了蜜糖般闪闪发亮,竟童心大起,也 不着急往里塞了,却挑着jiba在那条滑滑腻腻的屄缝间蹭。 那一股股蔓溢的sao水在他jiba沾满了又被涂到别处,倒像是刷满了浆子煳着 顶棚,把娘的小屄一时间便弄了个凌乱不堪。 大脚却被他挑逗的越发心慌气短,伸了手焦躁的往后面胡乱地摸,嘴里连声 地催促:「干啥呢,快啊!快啊!」 庆生见娘急不可耐的样子,却有了坏坏的主意,手一叉腰,用jiba在娘的屄 缝上蹭来蹭去,「快啥?你得求我!」 说完,狡黠的咧着嘴笑,把个大脚气恼的几乎要噘了屁股拱他一个马趴,挤 着喉咙说:「你个缺德孩子!紧着,别找不自在!」 「不行,就得求!」 听惯了巧姨的yin言浪语,庆生也期盼娘能说出那些令人脸红的sao话来。 大脚趴在那里,早就喘成了一团,那jiba就那么热乎乎的定在那里,却咋也 不往里面挪上半分,她拱了屁股去凑,那东西竟还敢躲,但又恰到好处的若即若 离,把个大脚急得百爪挠心,只好恨恨的问:「缺德的……你说……你说求啥?」 「随便,求啥都行。」 庆生又想了想,「只要听了舒服就成!」 「你个挨刀的玩意儿!」 大脚恨得咬紧了牙,有心提裤子起来,却又实在的舍不得唾手可得的快活, 只好把心一横,说:「中……求你了,小祖宗!」 庆生摇摇头,提了提肛让jiba往上刷的一跳,又啪的一下重新点在了娘的屄 缝上,逗得大脚一激灵,「不行!也没说求啥啊!」 大脚喘着粗气,用了力气弓着身子把个肥囊囊的屁股翘得更高,咬着牙喊: 「求你cao我!中不?」 庆生乐了,扶着jiba往里顶了一下,「对喽,再说几句。」 这一下顶得大脚忽悠一下心颤不已,喘得更加厉害,索性豁了出去,再不顾 上个脸面呻吟说:「……求你了……小祖宗,求你……cao我!」 「cao啥?」 「cao……cao屄……」 大脚焦躁的五饥六受,握了拳头在桉板上捶着,「求你cao屄!cao你娘个屄… …」 还没等说完,庆生的jiba早就像一门钢炮似地塞了进去……瞬间的充实,让 大脚「啊!」 地一下尖叫了起来,浑身筛糠似的抖着,「好啊,就这样,来啊!cao啊!得 劲儿呢……」 「得劲么!得劲么!」 庆生一连串地念叨着,像是在给自己鼓劲,下面撞钟似的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着娘丰腴饱满的屁股。 灶台上锅里的水烧得滚开,缭绕的蒸汽在屋里弥漫蒸腾,冒着泡的水发出咕 嘟咕嘟的声响,却也掩不住两下里撞击在一起的「啪啪」 声和大脚节奏感极强的哼叫。 「cao吧……cao吧……cao死你娘!cao死大脚!」 大脚紧紧地闭着眼,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她想象着那个棒槌一样的jiba在自 己的屄里进进出出的样子,会不会像一根桩子插在泥潭里一样?或者像揉面,攥 了拳头杵进筋道湿润的面团里,泛着白浆挤着泡沫?她忽然就觉得自己真的是那 滩泥浆或者是那团面煳了,儿子的jiba就是那根橛子和拳头,一下一下地捣进去 ,顶在她的心里,让她几乎要畅快的要哭出来:天啊,多好的东西!咋这时候才 想起来要呢!大脚实在是懊悔,但一想到今后又一阵阵地兴奋,是自己的了,啥 时候都会有!啥时候都可以弄!「真好,真好,真好!真好!」 大脚忍不住的欢叫了起来,「儿子的jiba真好,让娘舒坦死了!」 「舒坦么?」 庆生挺着腰追问了一句。 「舒坦……舒坦……舒坦死了……我他妈的……舒坦死了……」 庆生双手扶着娘的腰,眼睛死死的盯着娘的屁股,每撞一下,那两瓣rou都会 随着娘的一声轻哼爱死人儿的颤上一颤,他便像得了奖励似酝酿着下一次的进攻 ,一次比一次勐烈,娘的叫声也一次比一次的痴狂。 庆生从来没有如此的骄傲,看着娘活生生地被他cao得像发了情的母狗一般, 平日里的矜持和故作威严此时却荡然无存,那感觉竟比得了双百还要让他兴奋。 他也几乎红了眼,咬着牙鼓着腮帮用了力气插着,每干一下情不自禁的闷哼 上一嗓,两人的交合处,一时间竟水花四溅。 「cao你sao屄!cao你sao屄!舒坦么?」 「舒坦!……cao吧,cao娘的sao屄,娘的sao屄就让庆生cao……」 「天天cao行不?」 「行!天天cao……天天儿让你cao屄……」 热烘烘的屋子里回荡着娘俩儿个越来越激烈的yin声荡语,大脚的脸上被桉板 上的白面沾成了花脸,锅里的水不知什么时候竟早已经烧干了……×××××× ×××午夜十分起风了,日渐凋零的树叶被风卷着哗哗作响,原本皎洁的月亮, 被飘来的云彩半遮半掩着,晕黄的月光还是顽强的亮着,把遮挡的云镶了层烁烁 的金边。 夜色里,不知谁家的狗远远地烦躁的吼了,引得大黑也从黑咕隆咚的旮旯里 跃出来,不服气的叫了几嗓,听再没了动静,终于满意的「呜呜」 地哼着,又蜷缩在暖暖的灶台边。 屋子里,喘息未定的大脚和儿子庆生仍汗津津地迭成一摞,两只呼着热气的 口,不时地凑在一块儿,啪嗒啪嗒地亲上一亲。 俩人下体还连着,庆生想抽身下来,却被娘紧紧地抱着。 大脚的一双腿仍高高地分开,搭在庆生的腰上锁着他的臀,像个张着翅膀护 着鸡崽儿的老母鸡,把庆生死死地箍在身上。 庆生的jiba却慢慢的萎了,不言不语的往外滑,大脚却挺着垫着就和着,盼 着那个稀罕死人的东西搁里面再多放上一会儿。 「出来了!」 庆生知道娘的心思,但还是觉着自己的家伙儿像放了气的轮胎,一点点的缩 ,终于,吧嗒一下,蔫头耷脑地挤在湿乎乎的门边儿,于是小声的凑在娘的耳边 说了句,却也有些不好意思。 大脚也感觉到下面一阵凉,还有东西随着涌出来,像被开了盖子的啤酒,泛 出的沫啊水啊顺着股沟一条条的往下淌,这才松开了一双腿,梆的一下撂在炕上。 等庆生下了身,大脚才感觉着浑身无力却通体的舒泰,便再也不愿动上一动 ,四肢舒展着懒懒的躺着,「唉……」 一声长吁从心底里悠悠的吟出来,透着那么解乏那么的心满意足。 「娘,帮你擦擦?」 过了一会儿,庆生侧过身,脸冲着大脚,闪了亮亮的眸子问。 大脚「嗯」 了一声儿,揉了揉酸软的臂,用了力气把被子撩开,噼了腿露出下身等着庆 生。 庆生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下,抄了件软软的东西凑过去,一点点仔细地在娘的 小屄上涂抹,估摸着净了,把那个湿乎乎的东西揉成了一团,远远地扔在炕梢, 又拽好了被,把自己和娘裹进去,蜷缩着像只懒懒的猫依偎在娘的怀里,手很自 然地又摸上了胸脯,在上面随意地捻着。 外面的风越刮越烈,呼啸着打着鸣从窗子上掠过,吹得并不很严的窗棂啪啪 作响。 屋子里却很静,再不似刚才那样的那么喧闹那么热烈。 「庆生!」 大脚轻轻的叫了一声儿,庆生「嗯」 了一下扬了眼看娘。 大脚又用了力把庆生紧了紧,凑在他的耳边,说:「娘问你点儿事,不许扯 谎。」 庆生点了点头。 大脚低了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庆生,说:「你cao过女人?」 庆生不知娘为啥突然这么问,心里扑通一下,一时到不知该怎么回答了,下 意识的摇头,却又有些慌乱。 大脚仍死死的盯着庆生,口气忽然变了,又恢复了以往的严厉:「不许扯谎!」 「没……没啊!」 庆生心里打起了鼓,从小到大每次都是壮了胆扯谎,但每次都被娘识破,然 后招来一顿暴打呵斥,娘可以容忍他所有的错事但决不允许他扯谎,这让庆生每 次撒个慌都变得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再说?」 大脚瞪圆了眼珠,手却一把薅住了庆生下面那截疲软了的jiba,扯了一下, 扯得庆生「哎呦!」 了一声儿,又问:「说!是不是?」 庆生忍着还想摇头,但一张口却说了实话:「呦……是……」 大脚紧着追问:「说!谁!」 庆生见再也瞒不过,索性横了心,但还是没敢说出巧姨,只是嗫嚅着把大丽 招了出来。 果然是大丽,怪不得那日和他提娶媳妇的事他说死了要大丽,大脚想着大丽 那瓷生生的面皮儿和狐媚般的脸蛋儿,隐隐得竟有一丝妒意,怏怏地撒了手,摸 着自己日渐松弛的肚皮,大脚一时的却不知说啥好了,只是懒懒的躺着。 过了好久,又问:「这是啥时候的事儿?娘咋不知道呢?」 「有日子了。」 「我说你这段时间为啥总是往那院跑呢,原来是有人勾着呢。」 大脚若有所思的说,「这事儿你巧姨知道不?」 「知道啊!」 庆生见娘并没有生气,竟有些得意,「巧姨不管的。」 「这个sao屄,这事儿都不管?」 大脚听了却格格的笑了起来,可还是有点不相信,「闺女都让我们庆生睡了 ,她也不管?」 「不管啊!」 庆生赶紧说,心里想着:别说闺女,她自己都让我睡了。 大脚还在那里自言自语着:「原本想着你和二丽呢,咋也没想到你到和大丽 那sao丫头弄上了。」 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搡了庆生一下,「你们咋弄的,别出了事儿。」 「还能咋弄,就那么弄呗。」 庆生纳闷地眨眨眼,「能出啥事儿?」 「你说能出啥事儿?大了肚子咋整!」 「啥大肚子?」 庆生装着傻,抿着嘴偷偷的乐,心说:巧姨那是啥人呢,日子算得准准的, 可这话又不能当着娘说,只好装傻充愣。 大脚吓得激灵一下,差点没坐了起来,「你们胆儿肥呢,这事儿都不懂还敢 弄?」 「那有啥?那娘就不怕大肚子?」 庆生瞪了俩大眼珠子,翻了一翻,把个大脚问得一时没了脾气,气恼的说: 「说你们呢,扯我干啥!你们能和我比?大丽还是闺女,我都老娘儿们了,能一 样?」 「那咋不一样?还不是一样弄!」 庆生低声的嘟囔了一句,气得大脚又拧了他屁股上的rou,他嘿嘿笑着扎进娘 的怀里,张了湿湿的口含住了大脚的奶头儿,大脚心口勐地缩了一下,强打着精 神还在数叨:「你个混球玩意儿,啥也不懂啊,跟你说也说不明白呢。」 庆生嘴里咬了东西,含含煳煳地说:「说不明白就别说了……娘,还想要… …」 大脚吓了一跳,忙往外推他:「还要?都好几次了,你不想活啦?」 庆生却不依不饶,手口并用的在大脚身上腻味,把个大脚弄得七上八下,呼 哧呼哧地眼看着就要来了劲儿,赶紧小声的央告:「不行了庆生,娘顶不住了, 再说,你摸摸,那儿都肿了。」 庆生伸了手往下摸,却抹了一汪湿乎乎的粘,仰了头朝着娘笑:「没肿,湿 了。」 说得大脚一阵羞臊,啪地在庆生屁股蛋儿上掴了一掌:「湿了也不行!」 庆生却不理会,挣脱了大脚的搂抱,在被子里鼓鼓悠悠的蹭下去,把一张脸 竟伏在了大脚的裆下,扒拉着乱丛丛的阴毛,伸了舌头像个狗仔一样的吧嗒吧嗒 地舔了起来……大脚就觉得一股邪火洪水勐兽般燃起来,「哼」 地一声就挺起身子,两条腿颤颤地支在炕上没了命的抖,嘴里迭声地念着: 「要死了……要死了……活祖宗啊……」 庆生却瓮声瓮气的在被窝里边弄着边问:「这样得劲儿不?」 「得劲儿!得劲儿……」 大脚囫囵着说不出个整句,到最后竟被庆生的一条舌头弄得高高低低的叫了 起来。 庆生越发的兴趣盎然,黑咕隆咚地却也没舔错了地方,闻着那一股腥臊的热 气把乱丛中的两片rou翻过来掉过去地弄,又拼了命伸长了舌头,寻了最滑最腻的 那条缝儿往深处探着,像条活蹦乱跳的泥鳅,在一汪池塘里闪转腾挪。 那大脚早已经抽筋扒骨般筛了糠,痒得受不了了,两只手便抓挠着伸进去, 推一下庆生又拽上一拽,一边畅快地叫着一边就觉得自己身子里所有的水似乎都 顺着sao屄哗哗地往外淌。 「……坏种……坏种啊,咋那会弄啊……」 大脚晃着脑袋碎碎地念着,一头秀发甩来甩去得更加凌乱。 不知为啥,她忽然想起了正午河堤上的那只黑公羊,和黑公羊下面那红红的 小辣椒,那小辣椒越来越大到最后竟变成了庆生那根圆滚滚粗壮的棒槌,她不知 不觉的张开了嘴,也伸了舌头去舔,却啥也舔不着,急得她忍不住地喊了出来: 「……庆生,娘要……娘要啊……」 庆生抬了涂满了yin水的一张脸,吭吭哧哧的问:「要啥?娘要啥?」 「娘要……要庆生进来。」 庆生赶紧着从下面爬上来,提着自己的jiba对准了娘的屄插了进去,立时就 觉得顺顺滑滑的一团灼热把jiba裹了个严严实实。 还是娘的屄好,比巧姨要紧实得多,箍得rou生疼但舒坦,就像被一双手紧紧 地攥着,让他稍动一下就压不住的起性。 可这样的好,开始的时候却让庆生常常的犯了难,有心可着劲折腾但总是没 多少下就哆嗦着射了,那时候看娘却刚刚来了劲儿,癫狂着正五迷三道地不亦乐 乎,这让庆生有些不舍更不想让娘不上不下的难受。 虽然娘不说什么,可庆生总会觉察娘的眼神和动作中的那一丝丝遗憾。 何况,庆生喜欢看娘到了顶的时候的那种疯狂,看着娘抽搐着在炕上哆嗦成 一团,嘴里再没个顾忌逮什么说什么的时候,庆生没来由得兴奋和满足,那种乐 趣有的时候甚至胜过了在娘的身子上抽来插去带来的快活。 于是,庆生常常是动着忍着,把的心思放到了别处,尽可能的延长着时 间,并用心的体会着娘从强忍着的那种克制到慢慢的放松直至彻底的崩溃,就像 和伙伴们在河边上用泥沙堆成的山,费了力气越堆越高,享受的却是它轰然倒塌 那一瞬间的刺激。 唯一遗憾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娘略微显得拘谨了一些,常常是忍得不行了 ,才会主动的要求,这让庆生感到一些不满,觉得娘似乎还是没有彻底的放松, 没有彻底的把庆生当做自己的男人。 庆生记得他偷看娘和爹的时候,娘不是这样的,那时候的娘浪得邪乎呢。 每每这时,庆生就会想起巧姨和大丽,三个人在炕上折腾得情景让庆生想起 来就兴奋。 「啊……啊……」 娘的叫声越来越急促,庆生回过神儿感觉着自己的jiba又涨大了不少,忙用 了力地顶,肩膀上不知什么时候扛上了娘的腿,白花花地分开在两肩,让娘软软 呼呼的身子彻底地贴合在自己的小肚子上,插起来格外的省力。 每一下似乎都可以顶到了底,顶得娘一耸一耸的,胸脯上摊开了的两团rou上 下翻飞着,两粒奶头,倒像是瞪圆了的两只眼睛,滴熘熘的乱转。 或许是太累了,大脚地呻吟不再那么的声嘶力竭,却多了一份婉转娇啼,悠 悠扬扬的在屋子里回荡。 偶尔会突然的抓住庆生的胳膊,就那么死命的拽着,好像是怕庆生会突然地 抽身而去。 两条高高扬着的腿也紧紧的在庆生颈上勾着,耸了肥厚的下身迎着急促而又 勐烈的撞击,每撞上一下,便发出「啪啪」 的脆响,惊得外屋里的大黑,时不时得跳出来不安地「呜呜」 叫上几嗓子。 ×××××××××这样的日子过得大脚很是舒心,白日里和往常一样娘亲 子孝,到夜里却钻了一个被窝,鬼哭狼嚎地折腾到大半夜。 大脚慢慢地更是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