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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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午夜时分,她在朦胧间感到有个人轻轻在她的唇上吻着。她醒了,惊骇得睁大双眼!因为屋子里黑暗,看不见是谁,但从对方身上那特有的诱人气息,她知道这一定是阿伟。 她分析,可能他离去后仍然不放心,又来看望她,见她睡着了,不知怎地激发了好奇心,便有了上述行为。 “这孩子真是淘气!怎么能对母亲这样轻浮!”她心里抱怨着。 但是,以她的高度的自尊心,深怕事情闹大,出丑人前;以她的处事审慎,在不明白他的动机前,深怕委屈了好人;以她慈母的的善良,深怕对阿伟的情绪加重影响,使他更加伤心……。所以,她不便出声斥责他。 这时,一只手在她裸露的肩头上轻轻抚摩。另一只手隔着那薄如蝉翼和丝巾,压在她的rufang上,慢慢揉捏。 她想:“这个小家伙也真是的,刚刚教给他一点性知识,他便立即做实验,过来想看看能不能挑起我的性欲!”她考虑他只是一时冲动,才会有此越轨行动,过一会儿就会离开,唯有诈睡不知,希望他能适可而止。 但是司马伟并没有至此罢休。 慕容洁琼感到一只温暖的手伸进了绵被中,在她胸前光滑的肌肤上轻柔而拙笨地抚摸着。 由于她习惯裸睡,身上本来就是一丝不挂的,所以一无所阻…… “这个小家伙,真是淘气得可以,怎么这样大的胆子!”她想。 但她转念又想:阿伟刚进入成年,开始对异性发生兴趣了,对女性的身体有一种神秘感,渴望探索一番。可是他没有女朋友,无处发泄,就来拿妈咪试验。唉,真可怜! 想到这里,她更不想去制止他了,只好继续诈睡。 那只手一开始只是在酥胸和rufang上留连,接着便往下滑动,在她的小腹上作圆周运动,继而又在那丛柔软的毛丛中来回地揉抚,弄得她全身rou紧,一阵阵颤战着。然后,那手直向下走,抚摩两片紧闭着的yinchun。 司马伟见妈咪没有醒来,胆子益发大了,他竟掀开了丝巾。 他开始吻她,从她的额头一直向下吻去,边吻边抚摩。 在吻到胸前时,他又用舌头舔她的乳晕和rutou,弄得她痕痒难耐,但又不能动弹和出声,只好强忍着。 他仍接着往下吻,舔完她的肚脐又吻到下体,有时那舌尖还碰上她那最最敏感的yinhe,这一下子激起了她高涨的情欲。 她的爱液一股股地涌出,身子开始不停地扭动。她不能自持,只好两手抓住床边,银牙咬紧嘴唇,头也不由自主地左右摆动着,喉咙里发出呻吟声。 她真有些后悔,今天不该告诉他那么多的性知识,结果自己却“自作自受了!” 阿伟听见了她的呻吟声,觉出了她身子的扭动。他怕妈咪醒来后,发现自己的越轨行为会生气,便停止了动作,悄悄离去。 说实在的,这时,慕容洁琼的性欲已被他挑逗得波浪起伏、难以抑制。她已经忘记了什么是羞耻,也忘记作为母亲应该在儿子面前保持端庄,只感到下体非常空虚,渴望立即得到充实,反而怕他马上离去。 要知道,这二十年来,她在性生活上是极其贫乏的。尤其近十年来,丈夫已无性能力了。俗话说:“三十四五,如狼似虎”,这是形容女人在这个年龄正是性欲最强的时期。但是,慕容洁琼在性这个方面,可以说已经绝望,心已枯死了。 她万万没想到,今天晚上,阿伟竟在她那枯竭的心田里灌进了甘露,重新激发了她的性欲,而且一开始就那么强烈! 她心中无限感叹:“是啊,我正是处在虎狼之年哪!我还没有枯萎,我还是个正常的女人!” 可是阿伟却离开她了! 她心里怨道:这个小家伙真是不象话,搞得我要死不活的,自己却跑掉了! yuhuo烧得她无法入睡。 她的两手在rufang上使劲揉搓,但无济于事;她又将手指插进yindao中,来回磨擦……然而都压抑不住这烈焰的焚炙! 直到天快亮时,她才朦朦胧胧地进入梦乡…… 自这天起,一连数日,阿伟竟天天半夜时分来到她的卧室,在她身上抚摸,每次都搞得她要死不活的。她感到可恨的是,阿伟又总是在她因难以忍受而发出呻吟、扭动身子时离她而去!这使她更加备受折磨和煎熬! 而且,经过几次之后,阿伟抚摸的技术确是大为提高。这就使她益发难耐! 所以,每想起或看到阿伟,心里又是爱、又是恨,难以形容! 但她仍然找理由为他开脱责任。比如她想:这孩子还不懂得风情,目前只是对女性的身体好奇,故而只是天天抚摸自己。如果他多少有点性的知识,是决不会只抚摸而不进去的!她想,今后若有机会,得对他深入进行一番性教育! 正好这天下午时,阿伟从外面回家,见慕容洁琼在厅中看书,便问:“妈咪,我买了几本关于性知识的书。都读过了。但有一个问题我不明白,想问问妈咪。” 她故意冷淡地抬头问:“什么问题?你说吧。” “前几天,妈咪告诉我性交这个问题,但我不明白性交是怎么回事。想看书,但书上也没有讲到什么是性交。比如书上说性交会使男女都很快乐,什么‘欲仙欲死、如醉如痴’等,我不知道为什么性交会使人快乐呢?又如书上介绍什么‘九浅一深’等,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慕容洁琼听了,脸上立即变得通红。是啊,一个年轻女子,忽然被问到性交的感受问题,这该怎么回答呢! 但儿子出于无知,提出这样令人难堪的问题,也不能完全怪他,事实上,确实须要对他进行一点这方面的性教育。 她让自己冷静,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哦!所谓性交,是指男女生殖器相接,即交合、交媾。” 阿伟不解地问道:“妈咪,男女生殖器怎么相接?” 她脸不觉一红:“就是男女都脱光衣服,然后,男子把自己的生殖器插进女子的yindao中去。” 阿伟竟没有看见妈咪脸色的变化,反而穷追到底地问:“哦,我知道了,男子把生殖器放进女子的yindao中,就是性交。对吗?” 慕容洁琼对儿子这不知深浅的提问,似乎有些有点不耐烦了。她刚想阻止他继续再提问,但又一想:“我这是怎么啦?一个小孩子,本不知深浅、无所顾忌,何必责怪!何况,他不知道的事情,特别是这种隐秘的事情,父亲不在家,他不问自己的妈咪,又去问谁呢!”于是,她态度平和地问答了他的问题:“阿伟,性交不仅是插入这一个动作,而且是一个过程。在交媾开始之前,男子要先对女子进行抚慰,如拥抱、亲吻、抚摸等,在挑起女子的性欲之后,便可将生殖器插入yindao中去。交媾不只是把生殖器放进yindao,而且要动作:先插到yindao底部,然后再出来,这是一个回合,然后再进再出,又是一个回合。如此不停地插进再拔出。这种一进一出的动作,又叫‘抽送’。不停地插送,就是性交!知道了吗?” 阿伟高兴万分,因为他这回懂得什么是性交了!但他还有问题:“妈咪,我不明白,男女之间为什么要性交呢?” 慕容洁琼至此,已无退路,只好回答:“在性交过程中,由于男女生殖器肌肤磨擦的作用,会使双方都感到一种十分愉快而美妙的感觉,一般称作‘快感’。” 阿伟听到这种介绍,心中感觉十分新鲜,然而却又十分生疏。他继续问道:“妈咪,什么是快感?” 她当然知道什么是快感,但是她却不知如何回答,只好笑笑说:“这个问题,实在不好回答。因为这是一种感觉,一种体验,用言语难以说清,即所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只有性交的实践者才能体会出来。这点你大可不必急于知道,因为在你将来结婚时,与你的妻子会天天性交的,那时,你自然就能体验到的。现在,你连女朋友都没有,何必急于知道这些!” 但小伙子真有点执着:“妈咪,你可以简单地形容一下嘛!” 她赧颜地轻轻摇头:“可是我不知道用什么词来说呀!因为任何一本书上都没有讲过。” 他仍不罢休:“那……请妈咪讲讲自己的感受嘛,因为妈咪是结过了婚的呀!” 她的脸腾地一下红到耳根,连忙用双手捂在脸上,小声说:“阿伟,好乖,妈咪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既然你非要我说,……那好吧……不过得让我想想,行吗?……好,我简单地为你形容一下:性交的时候,只是……只是……全身上下麻麻的、痒痒的,软软的……总之很舒服……” 阿伟对这个回答不满意,因为妈咪还是没有说出具体的感受。他继续追问道:“妈咪,我还是没有明白,你说的舒服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舒服?怎么个舒服法?舒服到什么程度?” 她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说:“那种舒服似乎还伴着痛苦,好象让人无法消受,可是又欲罢不能。你不见上写的:使人欲仙欲死、如醉如痴,就是性交到高潮时的感觉……” 阿伟张嘴还要再问。她赶快制止他:“哎呀,我说不清!你这个傻孩子,不要让妈咪说这事了,好吗!” 阿伟迷罔地点头。他不明白妈咪为什么说‘无法用言语回答’。他只好接着再问另一个问题:“妈咪,书上说的‘九浅一深’是怎么回事?” “至于‘九浅一深’,这是一个性学术语,指男子在抽送时,不是每次都把生殖器插到女子yindao的底部,而是时浅时深,时快慢。” “为什么要这样呢?每次插到底有什么不好?” “这就是心理问题了。你想想,当一个人想得到一个他没有的东西时,必然十分急切地努力去得到它。越是得不到越会感到急迫。性交也是这样的。女子在性交中,快感最强烈的莫如男子的yinjing插到yindao底部时,所以,她自然渴望男子每次都能插到底。如果男子不是每次插到底,而是没有规律,这样一来,女子就会急切地希望他多来几次到底的动作,而且自己在心理上判断‘下一次该是深了’,可是,实际上却是浅,于是就感到一种失望。一个人在失望时,往往是最迫切时,而且情绪十分冲动,甚至会乞求男子满足她,并且会不由自主地将这种渴求通过表情、眼神、动作、言语表达出来。而男子在性交中最兴奋的莫如看到女子被自己弄得欲仙欲死的神态。为此,他便可以实行九浅一深的技术,去极力地挑逗女子,使她急不可待,心中渴望深入,性欲更加强烈。看到女子这样,男子自然也会更加冲动。这时,双方都会得到更加美满的快感。” 第四回色胆敢包天偷钻神秘窟久旱逢雨露喜进温柔乡 当天的子夜时分,司马伟又象往日那样,在他心爱的妈咪“睡着”后,又悄悄地来到了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