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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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命运不济,一连三年高考,年年都名落孙山。爹敲打着手里的旱烟袋说:认命吧,下学回来跟爹学学石匠手艺,只要肯下力气,也饿不着的。娘也劝我说:学会石匠,艺不压身,你也二十一二了,也该成家了。吃几年苦挣些钱,盖两间房子,娶个媳妇成一家人,我就放心了。 爹娘的话决定了我的命运。我辍学后学会了石匠,手艺超过了爹,却到现在也没有娶到媳妇。 太阳偏近西山的时候,玉米地已经锄了大半。天热的象蒸笼似的,玉米地里密不透风。娘的衣衫后背被汗水浸透贴在了身上,汗水顺着娘黑里透红的脸颊脖颈直往下流。我不由得心疼起来:娘歇歇回家吧,这么一些地,到不了天黑,我就把它锄完了。 娘直起腰,拂了一下散落在额前的头发,手搭凉棚望望远处说:天还早呢!我再锄一趟。 只要和娘单独在一起,我就会有一股强烈的冲动,就想窥视娘的身体。隔着玉米叶子,我看到娘的上衣领处的扣子没有扣齐,脖子以下露出了汗津津的皮肤,两个曾经哺育过我们兄妹四人的一对奶子又圆又大,虽然有些微微下垂,却依然那么饱满,晃晃荡荡的垂在胸前,真的让我无比的亢奋。娘拉起衣襟擦汗时,无意中露出了一节白皙的肚皮,更使我激情膨湃。我急忙关切的把毛巾递给娘:娘,看把你累的浑身都是汗,你歇着吧,这点活我紧紧手就做完了。 娘擦擦汗又用毛巾扇了几下说:不累呀,就是天热,没有一点风,福林你也歇一会吧。 我不怕热,娘还是回去歇歇吧,也该给俺爹熬药了。爹是那年在建筑队打工时,从脚手架摔下来的。当时就断了气,经过几天几夜抢救,命总算是保住了,却断了腰骨,下肢瘫痪了。为给爹治病,耗干了我家的所有积蓄,卖了羊卖猪,卖了猪卖牛,值点钱的全卖掉了,不但没有治好爹的病,还欠了一屁股的外债,直到现在爹还在床上躺着。这恐怕也是我找不到女人的主要条件,我们那里的女人找人家首先就是要看家境怎么样。 那也行,锄完这块地你也早些回去歇歇,福海在家会给你爹熬药的,我趁天还早,到河边把衣服洗洗。娘说罢收拾一下我们的脏衣服,顺着河边的小路走了。望着娘的背影,我心里一阵莫名其妙的冲动,一直到娘的背影消失在河边的芦苇丛里。 爹病倒以后,我也一下子承担起家里的重担。田里地里的活都得我去做,里里外外都得我来管。娘就是那时侯一下子苍老了,头发开始花白,脸色也显得苍白了,整日里愁眉不展。 回想着这些不着边际的往事,不知不觉走到了河弯的芦苇边。我走进芦苇丛中,放下锄头,脱下早已被汗水浸透的背心和短裤,象小时侯洗澡那样,手接了一把尿洗洗肚脐,便纵身跳进了河水里。 河水很浅,清澈见底。我将身子浸没在水里,仰面朝天,任河水漂浮着我强健的身躯。我的体毛很重,特别是大腿和胸部,黑糊糊的,被河水一冲,全都紧贴在皮肤上,把两腿间那根男性阳物衬托得格外突出。我放松身心,静静地躺在河水里,默默的享受着大自然的宁静。 突然,我浸在水里的耳朵听到附近有撩水的声音。我以为是水鸟或者是鱼在戏水,并没有在意,但撩水的声音接连传送过来,直觉告诉我,附近有人在水里。我一个鲤鱼打挺翻过身,朝水响的方向游去,其实是在水里爬,因为水很浅,两手可以触地。饶过一片芦苇,声音更加清晰。我循声望去,在距我十几步远的水里,有一片茂密的芦苇;芦苇的旁边,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背对着我,面朝落日余辉,正在漂洗一头长及腰肢的秀发。 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突突突狂跳起来。我急忙躲在芦苇丛中,大气也不敢出。那撩水的声音却使我忍不住拨开芦苇望去。在夕阳的映照下,半边河水都成了橘红色,那裸浴的女人通体橘黄明亮。显然她是跪在水里,河水及到她的臀部,她光滑的肩背上滚动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她偏低着头,把秀发浸在水里,两手一上一下交替的理顺着湿漉漉的长发;从她臂弯处,依稀可以看到挺耸的rufang随着她的动作在晃动……夕阳为她勾靳出一个婀娜的轮廓,可惜她背对着我,看不见她的面部。 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我使劲掐一下大腿,尖锐的疼痛使我清醒的意识到:这不是梦!男人的本能使我环视了四周空旷寂静的芦苇丛,这是将近日落西山的傍晚,微风轻轻的吹,小河静静的流,芦苇叶子色拉拉的响,这里一片寂静。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我的心脏顿时狂跳起来,真的是七仙女下凡了吗? 色欲撞击着我的神经,我毫不犹豫的向她靠近。我心中快速的设想着可能出现的情况:她不顺从怎么办,她反抗怎么办,她叫喊怎么办……我顾不得那些了,强烈的欲望冲动使我忘却了一切。我象一条水蛇悄无声息的向她靠近,而她竟然毫无知觉。这使我窃喜,使我兴奋,使我无法控制自己。近了,近了……在距他不到两步的地方,我猛的从水中窜了起来,不顾一切的向她扑去------她受惊了,随即是一声刺耳的尖叫!谁……? 天啊!受惊的不仅是她,同时也让我大吃一惊!原来她竟然是……俺的娘! 就在她回头的一刹间,我们四目相视,面面相对,我惊呆了:娘!是你…… 福林! 我窘迫及了,脸涨得红热发烫,心脏好象一下子停止了跳动,四肢僵直的一动也不能动。娘跌坐在河水里,长长的头发漂浮在水面上,整个赤裸的胴体在清澈的河水里更加细白柔嫩。如果不是娘那不满皱纹的脸,我怎么也想不到这美艳的身体会是我的母亲。 福林,别……过来呀,我是你娘呀!娘带着惊恐的叫声,使我回过神来。她的确是我娘,生我养我的亲生母亲!她满含羞色的双眼,绯红的脸颊,嘴角下那颗小黑痣,额头那几道深深的皱纹和那常年盘在脑后而已经开始斑白的头发……真的是我娘呀! 我猛的一个机灵,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站在娘的面前,两腿间那根雄伟壮硕的jiba直挺挺的对着娘的脸,guitou象一个小拳头似的黑红紫亮,青筋暴突,勃勃抖动着。强烈的冲动使我的脑海一片空白。 娘!我要的就是娘你呀!我猛的扑了过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了起来;但她的胳膊象鱼一样的光滑,她用力一挣便溜了出去。我张开双臂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我用力太猛,脚下一滑,我们双双摔到在水里。娘被水呛了一下,我很快把她拉了起来,抱起来就向岸边的芦苇丛奔去。 哗哗哗……一路浪花飞溅。由于娘的挣扎,几次都差点摔倒河水里。 我把娘抱到芦苇丛那片茂密的草地上,我在性欲强烈的冲击下,不顾一切的把娘压在了身下。娘怒声的呵斥着,叫骂着;娘的身子光滑得象一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鲤鱼,不停的挣扎、反抗,她用手抓,用脚踢,用嘴咬,我不得不强制性的制伏她。我抓住她乱挥乱舞的双手,用力摁在她的头上边;我强壮的身躯重重的压在她瘦小的身上。娘毕竟是五十岁的女人,怎抵的过我正直当年的壮汉,经过一番rou搏,娘早已经气喘吁吁、浑身瘫软了。她无力的闭上了眼,把脸扭向一边。 我宽厚的胸膛压扁了娘丰柔的双奶,我跪在娘的双腿之间,用膝盖顶住娘的大腿,使她的双腿向两边张开。我再也控制不住了,我扑上了母体,娘本能的扭动着身体抗拒着。 福林...你..你作什么。..娘挣扎着说。 娘,我……我再也忍受不了了……我、我要……我的右手搂紧了娘的腰,一只手伸向了她胸前,搓揉她肥大的奶子。 不……你这小畜生,我是你娘呀……她挣扎着要拉出我的手。 娘,你听我说……我抓住她的手,用力压住让她不能动弹。她的双乳因呼吸而急剧的起伏着,柔软的顶着我的胸膛。我柔声的说:娘,你听我说,我已经快三十的人了,连女人是啥滋味都没有尝过呀!我真的受不了了,娘就忍心让我打一辈子光棍?娘,让我尝尝女人的滋味吧,不会有人知道的…… 我尝试着放开她的手,她果然不再挣扎,只是闭着眼睛,眼里涌出两行泪珠。此刻,我已顾不得许多,我急切的说:娘,娘,我,我快硬死了…… 我亲了她的脸,她唔了一声,只见她满脸桃红,几绺头发飘在前额,丰润的嘴唇半闭着。我早已坚硬如钢钎似的jiba猛的顶进娘的两腿间。我是第一次接触女人,迫不及待的挺起jiba粗鲁的一阵乱顶乱撞,粗大的guitou不是顶到娘的大腿根上,就是顺着大腿滑向下边,还有一下刺溜溜擦着娘的肚皮窜上来。我每顶一下,娘的身子就是一阵战抖。我用兴奋得发抖的右手伸到下边,撑开娘两条白晰丰满的大腿,抓住我的jiba在娘的rouxue上摩擦,jiba的guitou敏锐的触到了娘光滑如丝的阴毛,蹭得我奇痒无比,我不由自主的向下用力猛插…… 喔……呀……只听我娘一声尖叫,她的双腿一阵乱踢乱蹬。我突然感觉到jiba的guitou进入了又紧又暖的rou缝里,足有鸡蛋那么粗大的guitou一下子被娘的yinchun卡住了。 那时侯,我对性爱一无所知,只想用力插进去快活,那里知道还需要挑逗、爱抚,要等到rouxue润滑以后再插入的道理呀。况且娘已经是五十岁的老妇人了,分泌液已经不多了,又是在那种母子luanlun的时刻,怎么会有那种性欲的冲动呢。娘的yinchun因恐惧而收缩,rouxue因紧张而干涩,我又不懂得什么技巧,那么粗大的jiba硬生生的携带着阴毛,撑着yinchun往里猛插,娘怎么能够忍受呢?但我却不懂得这些,只感觉到那种温热生涩的快感强烈的激发了我的性欲。我松开了jiba,紧紧抱住娘浑圆的屁股,让她的阴部和我紧贴一起,我弓腰缩臀,把guitou对准娘的rouxue猛烈的狂纵,jiba象一根粗硬的jiba一下子插进去了大半截…… 啊!疼……呀……娘失声尖叫起来,她的手挣脱了我的控制,死死的抠住我的肩膀,指甲都掐进了我的肌rou里。娘伸直了脖颈,下巴高高仰起,头急剧的左右摆动着。随着我的插入,娘的腰肢挺了起来,两条腿嗦嗦发抖。我不等娘叫出声来,我就双脚猛的蹬地,腰臀下纵,接着就是第二次猛力狂插,我粗硬涨大的jiba唧……的一声,一下子连根插进了娘的rouxue深处,jiba的包皮也被娘的yinchun粘连着捋到了根部。 我终于插入了母亲的rou体。 好爽啊!jiba破处那种生涩的痛,那种硬挺挺的插入,那种被娘的rouxue紧紧吸允的温烫,使我的性欲一下子达到了高潮。我还没有来得及体会在娘的rou体抽插的快感,憋胀的jingye就象冲出闸门的激流一样激射而出,一任我充足的jingye一股脑的喷进了娘的体内……我死死的顶着娘的下体,直到射尽最后一股,jiba不在勃动。 太快了!我还没有享受到我所渴望高潮,没有体会到那种尽情抽插的快感,竟然就这样一泻千里了,真的让我懊丧。刚才还坚硬如铁的jiba急剧的软缩,似乎要自动退出一样,我趴在娘的身上一动也不敢动。我岂能丧失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失去这次机会,以后往哪里再找呀? 第二回 死灰复燃火更旺 梅开二度花更香 我多年的夙愿,我朝思暮想的女人,我渴望的消魂蚀骨的性交,我第一次在女人的rouxue里发泄性欲,竟然就这样一泄如注了?我暗恨自己那不争气的jiba的同时,我用力抱紧了娘光滑的身子,双膝紧顶着娘丰柔的大腿,使我的阴部和娘的rouxue紧密的贴在一起,免得我那已经软下来的jiba滑出娘的rouxue。 可能是我沉重的压力使娘感到窒息,她不安的扭动起来。我以为娘又要趁机挣脱,我更加使劲的搂抱着她,我又笨拙的把我胡茬茬的嘴巴贴在了娘的唇上,娘左右转动着脸,躲避着我的亲吻。娘无声的抗争激发出我潜在的征服欲,我的嘴唇追逐着娘的唇,在娘的脸上滑来滑去;随着娘身子的扭动,我已经消退的性欲象死灰复燃的野火一样,渐渐的燃烧起来,浑身上下的血液加快了流动速度,脉搏也急剧的跳动起来,我那刚刚疲软的jiba,在娘的rouxue浸泡中霍霍的抖动着,急速的膨胀扩大,加粗变长,迅速充盈了娘的rouxue。 太好了!我心里一阵悸动,心脏马上就象快速发动起来的电动机一样,突突突的狂跳起来。jiba的二度勃起,就象将军在战场上的一声动员令,我的全身一下子又兴奋起来。这一次来势更加凶猛,yuhuo更加旺盛。我欠起上身,俯视着娘红晕的恋庞,她双眼微闭,眉尖紧蹙,嘴唇轻合,鼻孔不规则的张翕着,娘局促的呼吸着。娘的表情显露出她对我性欲的快速反映,我刚一动,娘就不安的躁动起来。 我敏锐的感觉到娘的rouxue里一阵阵的痉挛,一阵阵的收缩,随即一股guntang粘滑的阴水涌了出来,浇烫在我的guitou上,使我猛的一个激灵,jiba不由自主的向上抽动了一下……啊!吸得好紧!娘的rouxue吸着我的guitou,娘的yinchun咬着我的jiba根子,那难以形容的酥痒使我又奋力插了进去……由于我刚才射进去的jingye和娘阴水的滋润,rouxue变得非常紧暖光滑,guitou直顶娘的宫颈口,那曾经是孕育我的地方,插进去格外的酥痒,格外的温烫!阵阵快感从娘的rouxue深处透过我的jiba,向全身放射开来。我钢铁般的jiba,在娘缩紧的rouxue里开始急剧的来回抽插,我的jiba由于长时间在娘的rouxue里浸泡,又刚才放射了一次能量,所以,这一次更加坚硬持久。插进去的时候,仆仆响如重拳猛捣;抽出来的时候,唧唧叫象玉米拔节。我亢奋的疯狂的粗野的在娘的rou体上发泄我憋了二十年的性欲!一任我的jiba在娘的rouxue里来回穿刺! 随着我抽插速度的加快,我的jiba在娘的rou体内迅速膨胀,越来越粗,越来越硬,越来越长,越来越大。每抽一下都只留guitou在娘的rouxue口内,以便下一次插的更深,每插一下都直穿娘的宫颈,使娘的rouxue急剧收缩。我越插越舒服,挺动大jiba在娘的rou体一再狂烈地插进抽出。 随着我的动作,娘的全身不停的抽搐、痉挛。她的头发散乱的披散在杂草上,紧闭双眼,眼角滚动着晶莹的泪珠;娘的双手紧紧的搂抱着我的腰,双腿紧紧的夹着我的臀围;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娘前后左右的扭动白胖的屁股,而丰满雪白的大奶子也随着我抽插的动作不停的上下波动着,磨蹭着我坚实的胸膛,更加激发了我的性欲。我将娘的双腿撑得更开,做更深的插入。jiba再次开始猛烈抽插,guitou不停地撞击在娘的zigong壁上,使我觉得几乎要达到娘的内脏。娘的眼睛半闭半合,眉头紧锁,牙关紧咬,强烈的快感使她不停的倒抽冷气,她微微张开嘴,下颌微微颤抖,从喉咙深处不停的发出yin荡的呻吟声。 啊……恩、恩、恩……喔喔……娘全身僵直,她的臀部向上挺起来,主动的迎接我的抽插。 由于娘的主动配合,我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抽的越来越长,插的越来越深,似乎要把整个下体全部塞进娘的rouxue里。那种难以忍受的快感使我越来越疯狂,我不再视她为高高在上的母亲,而把她当作一个能发泄我情欲的女人,我们之间在此刻只有rou欲的关系,我已经顾不了其它了。 娘的rouxue内象熔炉似的越来越热,而我又粗又长的jiba象一根火椎一般,在娘的rouxue里穿插抽送,每一次都捣进了娘的阴心里。娘那rouxue壁上的嫩rou急剧的收缩,把我的jiba吸允的更紧,随着我的抽插,娘的yinchun就不停的翻进翻出。娘的rouxue里guntang粘滑的阴液就越涌越多,溢满了整个rouxue,润滑着我粗硬的jiba,烫得我的guitou热腾腾滑溜溜愈加涨大,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股热粘的阴水,每一次插入都挤得娘的阴水四射,唧唧的向外漫溢,浸湿了我的睾丸和娘的阴阜,顺着我们的阴毛流在娘的屁股上,娘身子底下的杂草都浸yin湿透了一片。 娘忍耐不住的呻吟起来:恩……啊……喔喔……恩恩……福林啊…… 娘的呻吟声更增加了我的性欲。我意识到娘已经沈浸在我们母子高亢的性交的欲望之中了,现在她已是身不由己的在我的掌握之中了。娘紧锁眉头、紧闭双眼的 表情,是我从没有看见过的。她的双臂紧紧的搂着我弓起的腰肢,丰满的双乳紧贴我的胸膛,她挺直的脖颈向后拉直了,头发飘洒在杂草从里,娘的脸随着我的动作,不停的左右摆动,她紧咬着牙齿,偶尔从嘴角边吸一口冷气。娘的嘴唇颤抖着,眼眶里涌动着一串串泪珠,顺着眼角的鱼尾纹滚落下去…… 娘啊……我低低的吼着,把娘的屁股抱得更紧,弄得更深,更加有力。 我象一只纵跃入水的青蛙一样,双脚有力的蹬着草地,两膝盖顶着娘的屁股,宽大的胯部完全陷进娘的双腿里,全身的重量都汇聚在jiba根子上,随着我腰肢的上下左右的伸张摆动,我聚成rou疙瘩的屁股猛烈的忽闪纵动,一上一下,一前一后,一推一拉,我的jiba就在娘的rouxue里来回抽插,进进出出,忽深忽浅,一下下的狂抽,一次次的猛插,把我旺盛的涨满的性欲尽情的在娘的体内发泄……一阵阵的酸,一阵阵的痒,一阵阵的麻,一阵阵的痛从娘的rouxue和我的jiba的交接处同时向我们娘俩的身上扩散,一阵阵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娘在呻吟,我在喘息,娘在低声呼唤,我在闷声低喉…… 喔……喔,福林……咦呀……娘受……不了………… 娘……娘,啊……呀,我……受不了……娘啊…… 疯狂的性交达到了令人窒息的高潮! 天在转,地在转,芦苇丛在转,一切都不复存在,我的大脑里一片空白。我粗硬的jiba被娘的rouxue紧紧的吸允着,我和娘血汗交融一起,身体缠绕一起,不可遏止的快感象波涛汹涌的海浪,咆哮着,翻卷着,一会儿把我们娘俩抛向浪尖,一会儿把我们娘俩压进水底,一层层、一浪浪、一阵阵、一波波不可遏止的快感高潮终于达到了难以遏止的顶峰…… 啊,我要射精了! 我浑身的血液象数千数万条小蛇,急剧的集聚在我的yinnang,如同汇集的洪水冲开了闸门一样,一股滚热粘滑的jingye象从高压水枪里射出的一条水柱,从我的jiba里急射而出,呲……的一声,喷灌进娘的rouxue深处……一刹那间,娘的身体象被电击了似的痉挛起来,抽搐起来…… 此时此刻,我已经无暇顾及娘了。我闭着气,挺着脊背,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jiba上。我的jiba随着动脉的率动涨大到了极限,插到了娘的宫颈深处,随着yinnang的收缩和guitou的膨胀,一股,又一股……我充溢旺盛的jingye接连不断的喷射而出,如同一只只利箭直射娘的阴芯,犹如狂风暴雨般的畅酣淋漓的浇灌着母亲干涸的土地…… 我完全浸yin在极度的快感之中,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忘记了压在我身下的是生我养我的娘亲,忘记了人世间的一切,任凭体内那困兽般的粗野的性欲尽情在娘的体内宣泄,宣泄……直到我精疲力尽,jiba象吐了丝的蚕蛹一样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我趴在娘瘫软的身上喘息着,等待高潮慢慢平息。 直到这时候,我才发现娘不知在什么时间早已处于昏迷之中了。我从娘的rouxue里拔出jiba的时候,由于吸允的太紧,猛的拔出竟把娘的rouxue壁上的嫩rou都扯了出来,引起娘一声凄厉的尖叫。随即,娘浑身痉挛着侧身蜷缩起来。娘弓起的大腿间湿淋淋的阴毛嘬成一团,两片yinchun又红又肿,丝丝屡屡粘滑浓白的jingye不停的从娘的rouxue口内溢出,流在娘身下的草叶上;娘的脸被乱蓬蓬的长发遮盖着,她紧皱眉头,双眼微闭,嘴角浸着被牙咬的血印。如果不是娘的双乳随着呼吸在起伏,我真的以为娘被我弄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