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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加油。”宝贝儿,加油。坐在考场上的时肆也是这么对自己说的。老师开始发卷子的时候,他的心怦怦直跳,满脑子都是五百的那首歌:让我将你心儿摘下……他心说:摘吧摘吧,把我的心儿摘走吧,这玩意儿跳得太厉害,我控制不住了。然而这种大脑缺氧手指发麻的状态只持续到他拿到试卷的那一刻,因为他简单一扫,发现了一件惊掉了他下巴的事——所有的题,全部的题,整张试卷的题,都是李星洲给他讲过他也做过的!绝了!时肆万万没想到李星洲竟然为了自己去偷了考试题!这是怎样感天动地的校园纯爱啊!时肆激动得有点儿脑袋充血,拿起笔试图以风卷残云的架势迅速答完提前交卷,然后在众人敬佩的目光下潇洒地走出考场。但是,都说了,造化弄人。这些题,时肆之前都做过好几遍,也都差不多会了,然而在准备落笔的时候,他落不下去那个笔了。医学上有个名词叫“暂时性失忆”,时肆以前看狗血的时候看到过,主角受点儿刺激就暂时失忆,他还吐槽来着。结果现在,哦豁,他选择性暂时失忆了。是的,还是选择性的,别的都记得,就不记得这些题怎么做了。时肆欲哭无泪,这一瞬间,仿佛听见耳边天雷滚滚,眨眼间他已遭雷劈,外焦里嫩,很是可口。他满脑子都是系统的话:考不进班级前三十,就只能永远留在这里了。永远留在这里……不仅要面对糟心的高三,还要面对糟心的各种考试,不仅要面对糟心的各种考试,还要面对更糟心的高考……时肆咬咬嘴唇,忍着眼泪趴在了桌子上。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时,时肆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不在身体里。他并没有交白卷,而是很努力地知道什么写什么,稀里糊涂在最后一刻把试卷填满了。磨磨蹭蹭最后一个走出考场的时肆觉得他的人生不会好了,他回不去原世界,也进入不了下一个世界了。虽然之前一直像是在瞎胡闹,可到了现在,像是真的被命运审判了,不努力的人不配得到自己想要的。时肆一边反思一边懊恼一边走出了教学楼。因为他出来得晚,大家已经走得差不多了,校园已经空空荡荡,只有李星洲推着自行车站在大树底下等着他。李星洲本来幻想的画面是考试一结束时肆就兴奋地朝着他跑过来,激动地抱住他说靠得全会而且全对,然而此刻看到对方这样的表情,他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时肆耷拉着头,看见李星洲的一瞬间,眼泪终于绷不住了,唰地一下就掉了下来。泪珠跟珍珠似的往下滚,然而没有人家珍珠值钱。他慢慢地走过去,走到李星洲面前。李星洲大概明白了,他这是真的没考好。并不知道考不好会有什么后果但估摸着后果应该很严重的李星洲温柔又疼惜地把人轻揽入怀,用下巴蹭了蹭时肆的头发,安慰似的拍拍他,说:“没事儿,不管发生什么,我都陪着你。”时肆哭得跟泪人似的,他认真的觉得这次的事情给他上了一课,但是,有些事明白得太晚了。“你一直都陪着我?”时肆仰头看他,“那万一我以后都要……过这种生活了呢?我哪儿都去不了,只能在这儿学习,你也会陪着我?”李星洲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轻轻用手指给他擦泪:“对,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不然,我去了别的地方,没有你,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就在这时,时肆眼睁睁看着他的学分变成了20。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dan的狮子1个;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秋荷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想南、Mint0403、假酒啾啾啾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十八乌2瓶;墙头与岸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33章替身情人:白月光好像有毛病(一)时肆翻着白眼,手指轻敲着桌面,懒洋洋地瞥了一眼坐在面前的人。“我看这个真的挺像的。”站在时肆身边的男人毕恭毕敬地对着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打量时肆的李星洲说:“李总,你看看他,身高172,体重……”那人转向时肆:“你多重来着?”时肆翻了个白眼,傲娇地说:“保密,男人的体重是不能随便问的,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那男人皱眉,要训斥他,结果被李星洲制止了。“李总,”男人讨好似的继续对李星洲说,“你看看他脖子上这颗痣,是不是跟你那心上人长得连位置都一模一样?”时肆又翻了个白眼,说:“你们差不多就行了,别搞得像是在推销猪rou,我是人,不是猪。”就在不久前,他来到了这个世界,睁开第一眼,李星洲并不在身边。当时时肆很确定自己并没有回到原世界,因为他穿得有点儿过于夸张了——镂空紧身上衣以及过于显现身形的裤子。sao得慌。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是在一家KTV里,而且看起来并不像是来消费的。正一头雾水地琢磨呢,一个穿着一身黑色制服的男人招呼他出去。他老老实实跟着,顺着命运的洪水顺流而下,反正乖乖按照剧情来,他迟早会遇见李星洲。黑衣制服男对他说:“等会儿见了李秘书你给我客气着点儿,别嘴上没有把门儿的,还有啊,矜持点儿,别见了男人就往人家腿上坐。”“……啊?”时肆斜眼看看他,“我可不是那种人。”时肆现在自我管理非常严格,除了李星洲,谁的大腿他都不坐。没想到,他这句话惹笑了对方。“就你?别狡辩了,都多少次了,见着个有钱的就往上贴,跟我面前还装什么纯情啊!”无端被泼了一身脏水的时肆已经懒得辩解了,辩解也没用,只能说作者不是人。他丧着一张脸跟着黑衣制服男到了一个包厢门口,制服男先给自己整理了一下仪容,然后回过头打量时肆。“啧,”他嫌弃地说,“早跟你说过,穿得纯一点儿,你穿成这样,人家看着都闹心。”时肆不搭理他,心说:我能怎么办?我来了就这样,要不你先让我回去换一身?他自己穿成这样也不自在,哪有好人这么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