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溪一(催乳、蛇卵、被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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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溪赶到这处荒地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衣衫不整、神色萎靡、浑身血迹、狼狈不堪望着水面的崔远之。 辰溪脸色骤变,急步上前扶住了他,焦急询问:“崔博陵,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 崔远之抬头怔怔地看着他。 辰溪何曾见过这样的崔远之?他心头大恸:“你这是……这是怎么了?” “你不该来。” 听见崔远之这话,辰溪的脸色陡然惨白起来。他张口欲说些什么,但喉咙里像堵了棉絮一般,根本吐不出半句完整的话。 良久。 “我不该……我不该来?”辰溪低低呢喃了一句,“为什么?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事?没什么事了。”崔远之莫名冷笑了一声,颇有些阴冷地说:“当日你我斩缘不成,如今有此牵扯,也是因果。都是你自找的……” 他没再看辰溪,而是喃喃着看向了阴沉的天空。 “你不该来……不,是该等我死了再来……只要再来晚些我死了,你就再不必自寻烦恼便能情丝自断,可你偏偏要妇人之仁,接了我的求救印信便孤身一人前来……真是阴差阳错,万劫不复。” “何至于此?!”辰溪看他与之前判若两人的反应,心头竟升起轻松之感,“斩缘不成确实是我心生犹豫所致,可万劫不复……你先回答我你到底怎么了?崔博陵,如此忸怩作态可不是你的性子!” 上次一别不过一两日光景,什么东西能将崔博陵伤得如此厉害?竟让他毫无反抗之志?天机九宸的其他人呢?还有他身上那些痕迹…… 辰溪心中隐约浮起不好的预感,他沉吟片刻,决定还是先给他处理伤势。崔远之不肯说,他也不逼问,等有机会的时候再问不迟。 "此间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先替你包扎伤口,换身衣服。斩缘之事容后再说。" “快走!呃……啊!!!!” 崔远之陡然双目充血,额间青筋暴起,痛苦地在地上蜷缩成了一团,“不愿走……就动手!杀了我!快杀了我!!!那魔物,那魔物说……不可……” “魔物?”辰溪一惊,正要去拉他,随即一团黑气倏然出现在两人之间。 (本章内容↓) “滚!”黑气之中崔远之猩红的双目若隐若现:“我不需你来救!快滚!” “你……” 话未说完,黑气便将两人隔离开来,辰溪试着运起法诀破开黑色雾障却毫无成效,反而彻底失去了崔远之的身影。 “不!”辰溪嘶哑地喊了一声,忽而感觉胸口一闷,似乎喘不过气,视线也慢慢模糊起来,直至失去光泽。 时舫隐在黑雾之间,他静静注视着这一幕,心中兴味愈深。 原来辰溪和那个姓崔的也曾有些故事,不过这样更好,老婆们之间的互动性也增加了不是吗? 他看向昏倒在地的辰溪,一根触手缓缓爬上了他衣襟。 这么性格温润亲和的老婆,根骨境界俱佳,长得又甚合心意,一定能生出极为优秀的后代。哎呀,这具身体的改造资质也颇为上乘,果然不愧是我一眼相中的老婆啊……看在辰溪老婆如此合我心意的份上,就对那位心比天高的崔令主稍微和缓些吧?仔细想一想,等惩罚完了他伤害辰溪老婆的事,也不是不可以让他享受一些乐趣。慢慢上瘾总比彻底变成了没有神智的撒尿小狗要好,那样也没甚趣味…… 时舫思虑已定,他轻抚着触角,那条触手便变幻为了狰狞冰冷的黑色蛇鳞,他缓缓游走至昏迷的辰溪身边,伸出细长分叉的舌头从他脸上略过,最终停留在了他的唇上,他轻轻咬住了辰溪的嘴巴,舌尖探入了他的口中,接着亲吻将黏液渡了过去。 辰溪只觉一股清凉顺着舌尖蔓延到四肢百骸,瞬息之间,他便浑身汗湿燥热,如同坠入一汪柔软温暖的液体之中。从前被压抑的百种情思齐齐上涌,不一会儿便浑身guntang难耐,不自觉的向周围柔软冰凉的肢体上贴去。 "唔......"辰溪低喘一声,他双臂紧紧环绕着身边的柔软躯体,将身体尽力往那个柔软的方向靠近,希冀能汲取到更多的凉意,驱散身上的蠢蠢欲动的欲望。这股热意不仅仅是温度上的变化,更是一种内心深处的激动和欲望,一种无法言喻的情感在心中蔓延。 时舫似乎很满意他的表现,又开始舔弄着他的舌头,一直到舌尖被它舔干净,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他的唇瓣。 辰溪的唇上沾染着点点晶莹剔透的亮光,闷热饥渴的感觉令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着唇上的晶莹,唇上却传来了阵阵酥麻的电流。 "嗯......"他情难自禁地轻哼了一声。 "呵呵。"时舫看着昏睡中的辰溪,那巨大的竖瞳也带上了点笑意:"辰溪老婆既然喜欢我的触摸,那我就送你份礼物吧,嗯……可以产出能增进修为奶汁的大胸……大一点?再大一点好了……还要软一点白一点就更好了。" ...... 三天后。 睡梦中的辰溪皱了皱眉,他似乎感觉到了身体上巨大的变化,感受到了胸口突如其来的涨疼。除此之外,腰部以下的地方被一股灼热的热浪瞬间涌遍了四肢百骸,令他忍不住颤栗起来。 这种带着痒意的胀痛感他从未经历过,也正是胸口这突兀的瘙痒胀痛之感将他拉入了更深的欲海。 …… 再醒来是在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中,辰溪的皱着眉,已完全想不起是为何身在此处了。 伸手摸上了胸口,入手竟是一片柔软高耸,掌心一片的滑腻。他下意识低头,竟嗅到一股乳香。 那竟是......乳汁??? 这股浓郁芬芳的奶香竟然是从他的胸前发出来的?! "唔......"辰溪喉咙发紧,不由吞咽了口唾沫。他感觉意识昏昏沉沉,模糊的视线中一缕狭长的黑色的带着沁凉的寒意朝着奶香的源头扑了过去。 他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有什么粗糙坚硬的东西地朝他胸前的那一团柔软上抚了过去,蜿蜒盘旋着裹紧了峰rou。黑色的影子盘旋在雪白的软rou之间,殷红色的小珠悬在上头颤颤巍巍地摇摆着,令人怜爱。 随着盘旋的力度越来越重,顶端上那朵红樱一阵柔软湿润,辰溪又感到一阵熟悉的干渴,于是顺从地就着凑到嘴边的肢体吮吸起了触手里渗出的液体来,似乎已重复了许多遍。 这液体香甜醇厚、清凉爽口,竟叫人舍不得松开它。 他通体的肌肤不知何时都已变得如白玉般剔透雪白,触之温润。胸脯与后丘处却高高耸起,隐私处微微泛起的粉色为这具美丽的rou体陡增了许多艳情与rou欲之感。 在他视线不可及之处,无数黑色的蛇围绕着他,把他淹没在一片黑色的海中。如影子一般的细蛇不断在其上游动、抚摸、舔舐、掠夺,带来细密的凉爽之感。 体内的热意似乎稍有缓解,液体的注入和蛇群的游动又加快了,有什么东西从身下慢慢伸了进来…… "唔......"辰溪舒服地呻吟了一声,脑袋轻轻晃动着,仿佛在配合着突入的异物。陌生的触感带来一阵不适,他下意识抬了抬身子想反抗,但意识很快又被复返的热意和欲念所笼罩,黑色的蛇群又重新吞没了露出的洁白双腿,将之重新维持成了门户大开的样子。 不一会儿,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胸口的那两朵殷红愈发娇艳了。 "唔......" "唔唔!" 他的身体再次剧烈抖动了几下,一股热流喷射而出,他整个人像是正在破茧的蝴蝶一般,激烈地在蛇群中抽搐挣扎着,从蛇群中凸起的浅蓝色巨大触手不断在嫩白柔软的深谷中起伏上下,带起了更大的波澜。 "啪啪啪......" "嘶嘶嘶......" 一阵密集的蛇吐信声响起,伴随着一道道影子般的黑气在他周身盘旋。 "啊啊......"辰溪仰着头,张开口,不断地发出阵阵叫喊。他身体中的热意已经达到了临界点,只想找个宣泄口。于是他无意识的地拼命大张着双股,迎合着蛇群和触手的侵犯想要压制住那股即将爆炸的燥热,但无论他怎么努力、身体上感受到多少抚慰和凉意,哪怕在灭顶的快感中喷出水液也依旧无济于事。 他迫切地需求什么,需求冰冷的东西填满最深处的新生洞xue,让那里沦为最舒适繁荣的蛇巢。 他的眼睛渐渐变成了血红色,身体中的躁动越演越烈,就连那根原本侵犯着他的巨大触手也逐渐变成了一条条细小的小蛇。这些小蛇不断地蠕动着,带领着本来围绕着他的那些蛇群们,一点点挤进了那个早已空虚许久的洞xue。 "嘶嘶嘶......" 他被涌入的蛇群撑得地扭曲了脸,不断地发出呜咽声,双颊却呈现出瑰丽的潮红,显得痛苦又满足。 那洞儿很窄,这些细小的蛇根本无法满足他,他只能任由它们在身体深处肆虐。 他只感到酥麻的快感从他的身体中散布开来,他的腹部在一寸寸胀大,大量冰冷的液体滑落在了他腹中,浇息了即将烧干他的yuhuo,就连头皮也因为舒适而感到一阵阵放松。 "呃啊——" 就在他感到身体里的异物渐渐消失不见的同时,蛇群渐渐拱起了他的双腿,那些冰冷的东西强硬地顺着xue口侵入了一片无主之地,随即一股强劲的酸涩感从体内传来—— 色欲之蛇的找到了他的蛇母,群蛇于此而生。 香甜的液体再次送到嘴边,他疲累地大口喝着。 没过多久,被冰冷的液体填充的甬道逐渐被许多颗柔软的、有韧性的、彼此碰撞着的小东西撑开,底部本已合拢的rou环也被满腹的水液压了下来。 那是……蛇卵吗?他迷迷糊糊地想着。 一枚又一枚蛇卵在他的腹中形成,在这个过程中,因怀上蛇卵而消退的热流又开始阴魂不散地涌入他的体内。 他的腹部也不断扩展、壮大、膨胀,可为什么会怀上蛇卵?是因为那些欲念吗? 对谁的……欲念? 哈……好胀,好热。 腹中冰冷的水液和蛇卵并没有永久地带走燥热,他难耐地长大了嘴,伸出舌头喘着气,唇边挂着晶莹的水滴,他却只知饥渴地索求着更多。 一旦得到过情欲的人,失去了理智,身体便会下意识地继续渴求吗? 时舫伸出手……哦对,他已有了人形了。前几日他意外捡到了一具垂死修仙者的躯体,以为他完成临终遗愿为代价吞噬了他的躯体,如今可以以人形和老婆贴贴了! 不过由于触手怪的审美,他还是喜欢把自己的皮肤变成淡蓝色,谁能不爱淡蓝色呢? 时舫伸出手摸了摸新老婆充满渴求的脸,看着如今这副任君采撷而毫无理智的样子,毫不客气地把玩起了那对最合他心意的巨乳。看着红艳艳的rutou上奶水四溢,粗暴的动作引起了神志模糊的辰溪喘息阵阵,于是他贪婪地啃咬起了丰美的乳rou和可爱的乳珠,为自己的后代品尝起了这新鲜的奶汁。 这对仙品真是与辰溪老婆绝配啊! 充满蛇卵的腹部急促地涨缩,辰溪又是一声长长的低吟,叫得十分婉转动听。 喝得心满意足的时舫弹了弹辰溪湿漉漉的奶头,把头枕在了他隆起的腹部上。 身体周围的黑蛇如水般散去,连一直围绕着他们的黑雾都散了。林中的影像和声音一下子都回来了,之前的诡异蛇群和空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如果忽略蓝色皮肤的时舫和赤身裸体身怀六甲的辰溪,一切都如此祥和。 杂乱的铃声打乱了林间的安宁。 一转头,又被不知什么东西cao得怀身大肚的崔远之正恶狠狠地瞪着时舫和他的辰溪老婆,一面又娇喘吁吁地被身体里的触手抽插着,虽然嘴里塞着口球,可插着导管的yin贱几把却晃得上面的铜铛叮当作响,伴随着急促的铃声和嗯啊的叫喊声,一股黄色的水液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 时舫不太高兴地看了看这位已经被cao得满地撒尿的崔令主,于是插在他几把里的铜导管便疯狂震动了起来—— 好吧,崔令主又被持续的几把高潮cao晕了过去。 真是没用的家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