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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劫 第二部】(12)

    美人劫二卷第十二章徐思山(2)

    29-5-13

    “徐思山?姜鸿升?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呢?眼神如此相像?脸上又都有伤疤?不会这么巧合吧?”

    “徐思山有没有可能就是那个绑架嫌犯姜鸿升?”舒雅也想为老公破案出把力,于是也苦苦思考着。

    说起这徐思山来舒雅不得不慢慢回想起三个多月前跟他初次见面的那次:

    舒雅兼职当会计的哪家侯梅人造石有限公司除了学府路67号的生产工厂外,在楠城市区建宁西路建材大市场还有家展销店:侯梅仿大理石板材店,这家店由梅总(梅香荭)的爱人候仲嘉候总负责。因为这家板材店经常要卖货结账,所以作为该公司的兼职会计舒雅每月都要去几次回收各种票据、做账,于是就有机会认识了每天往返于市区展销店与工厂之间送货的徐思山。

    次搭徐思山的车返回工厂还是候总(候仲嘉)建议的,舒雅的思绪渐渐回到了九月份的那个上午:

    “我们工厂每天都有来送货的福田货柜车,每天上午来送货,快中午时返回工厂去食堂吃饭。你要不要搭便车?”负责展销店的候仲嘉关心地问舒雅。

    “真的吗?那太好了,正好我也要把票据送回工厂办公室,坐公交车要倒车好几次太不方便了,能搭便车再好不过了。”舒雅感激道。

    候仲嘉看了看腕表道:“刚到11点,时间刚刚好,徐思山应该还没有出发回厂里。走吧,我带你回我们店铺的后院找他。”

    舒雅点头应允,对她来说这样既可以省了路费,又可以直接回到仿石材加工厂,何乐而不为呢?

    一来到“侯梅仿大理石板材店”的后院,舒雅就看到后院的那两扇大黑铁门大大的敞开着,一辆福田货柜车停在后院里。

    “就是这辆车,应该马上卸完货了,你跟车回工厂就可以了。”候仲嘉指着那辆福田货柜车对舒雅说。

    舒雅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一个戴着球帽的壮硕男人正赤裸着上半身,用他宽阔的肩膀扛着用纸箱包装好的仿大理石板材,从车厢里沿着搭好的斜木板走下到堆积货物的水泥平台上。

    那男人像铁塔一般高大,由于赤裸上身所以他雄健的背部、肩头、壮如熊臂的大粗胳膊上露出的虬结的肌rou显露了出来,那虬结成块的肌rou棱角分明,看上去像是石头般坚硬,背阔肌宽而线条分明,倒三角型的V字形背部。只看背部就感觉他像是个健美运动员。

    “徐思山,快搬完了吧?”候仲嘉冲那男人问。

    那男人放下肩头的板材,扭过身子来瓮声瓮气地说道:“候总啊,马上就完,还有四五箱货就搬完了。”

    他这一转过身来,正好被舒雅看个正着:原来此人竟还戴着口罩,整张脸大半都被捂住了,只露了一双灼灼幽深的眼睛。他古铜色皮肤,全身汗津津的,他身材伟岸雄健,左右肩头的三角肌圆鼓鼓、饱满造就了两颗半球形肩膀,鼓胀的胸大肌饱满坚硬,透着石头般的光泽,还隐约不时跳动两下。性感的小腹六块腹肌条块分明,人鱼线更是突出凸起……

    “好,搬完后出发时喊我一声,捎带个人回加工厂。”候仲嘉吩咐道。

    “好嘞,等卸完货,我稍微冲洗一下这身臭汗就通知您。”那铁塔般的男人瓮声瓮气地回道,舒雅总算明白为何他说话好似闷声闷气了,因为他戴着口罩。

    舒雅跟着候仲嘉往他的后院办公室走,可忍不住还是好奇回头去看哪个男人,忍不住在心中拿自己认识的几个男人与他对比,显然宫康泰虽高可太瘦弱了跟他没法比,呼老二虽生的凶悍高大可跟他一比也明显差了不少,其他认识的几个男人身高就差距很大,更不要比身材了。

    舒雅忍不住对这个男人有些好奇,便问候仲嘉:“侯总,哪个搬运工为何这么热的天要戴个帽子还戴口罩呢?”

    “他啊,脸上、头皮上都有伤疤,有些吓人,所以就干脆戴了帽子、口罩。”候仲嘉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那就怪不得了。”舒雅默然,暗暗替哪高大健壮的男人感到惋惜。

    没等多久那徐思山卸完货了,舒雅终于背起了自己的挎包走出去上了车,那车缓缓地驶出了后院。

    ……

    舒雅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大气都不敢出,偷眼撇一眼旁边哪个山一样的男人,他戴着球帽、口罩看不到脸,只能看到明亮的眼睛,他目视前方认真地开着货车。他上身穿了件像是工厂的工装似的蓝灰色的半袖衫,敞着怀,露出汗津津的鼓鼓胸大肌和下腹六块棱角分明的腹肌来。

    车里很静,舒雅感觉很压抑,于是她还是忍不住先开口问道:“徐师傅,那么重的大理石你卸起货来很累吧?”

    “不累,习惯了就好。”徐思山淡淡地说道,目光仍然注视着前方。

    车里又安静了下来,舒雅发现这位徐师傅是个不善言辞的人,你要是不主动问他,他是决计不开口说话的。

    就这样沉闷的开了半个小时后小货车终于驶上了学府路,路过了学府路上的经贸学院,继续向西开着,路两旁是一望无际的郁郁葱葱的油桃树林。往西又开了几百米车就往北拐进了通往仿石材加工厂的石屑小路。

    这是一条大马路北侧很隐蔽的不宽的石子路,隐藏在浓密的油桃树林之中,这条路看上去坑坑洼洼的,有不少大货车碾压的深深的车辙印子,都是去加工厂送货、拉货的大卡车经年碾压的。

    小货车一拐上这条石子路就开始剧烈地颠簸了起来,车子像是在巨大浪涛间行进的小舟一般上下强烈震荡不停。舒雅被颠地几乎都要从车座上弹到窗外去。她赶紧抓住了车框上的把手,总算是有了着力点,稍微好了些。

    忽的舒雅眼角的余光瞥见哪个一直沉闷徐思山好像一直在偷偷瞄自己,一看他的目光似乎是在看自己的胸部。舒雅低头一看马上明白了:原来这么一通颠簸让自己的一对儿坚挺乳峰按捺不住,活蹦乱跳了起来,那摆动的幅度惊人。自己薄薄的半袖工装似乎根本就束缚不住它们似得,使得一对儿饱满的玉乳几欲冲破衣服的包裹脱缰而出。

    渐渐地舒雅就发现这徐思山似乎专挑坑洼的路面开,害得自己的一双乳峰波涛汹涌,不停地剧烈震动着。更过分的是:她看到徐思山的裆部顶起了高耸入云的大帐篷,几乎要撑破裤子的样子。舒雅暗惊,她也见过男人两腿之间顶帐篷,可从没有见过顶得这么高的,这么强有力的,可见他哪根东西的长度与硬度了。根据那顶起来的蒙古包高度,她预估哪根东西应该将近有二十公分长。

    舒雅心中有些害怕,毕竟这偏僻的林间小路,只她跟这位下身勃发的高大男人独处一室。

    “天啊,这个变态,难道他只是因为偷看了我不停跳动的胸部下面就鼓起来了吗?”舒雅愤愤地在心中咒骂着这个假装沉闷的变态。

    车子突然戛然而止停在了林中小路上,林子最深处,四下一个人影都没有,只这一辆孤零零的货柜车。而此时车厢里能很清晰地听到徐思山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了,舒雅不敢去看此刻的徐思山,就感觉他灼热的目光就肆无忌惮地直视在自己身上几处敏感部位,他两腿之间的蒙古包也几乎要顶破裤子了。

    舒雅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惧,她连忙在脑中想着应对之道,她飞快地从挎包里拿出了手机,首先想打给丈夫戴庆,可很快就想起丈夫早就已经被检察院羁押多日了。她又想到了呼老二,目前在学府路上能赶过来帮她解围的估计也只有他了,于是她飞快地拨打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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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呼老二接通了手机,在手机另一头惊喜道:“舒大美女,真是有幸啊,你主动给我打电话还是次吧?大美女,什么事啊?”

    “呼经理我到学府路了,现在……”舒雅把大概位置说了一遍,让呼老二来接她。

    “好,你等着,我过一会儿就到,不过哪条小路我没听说过,估计要找找才能找到。”呼老二道。

    “好,我等你。”舒雅心里的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徐思山似乎听到了舒雅的通话后,他猛然打开了车门。舒雅紧张地问:“徐师傅,你……你要干什么?”

    徐思山指了指自己的高高顶起的裆部道:“憋了一大泡尿,憋不住了,我下车去方便一下。”

    “哦。”原来是这样?自己看来是错怪好人了?舒雅如释重负。

    徐思山好像是真的憋坏了,急匆匆地推开车门就在道边站定,连车门都来不及关,他拉开裤子拉链的声音很清晰地传入了舒雅的耳中。

    舒雅只好躲避着扭头看向另一侧车窗外的油桃林子,却听到传来了“哗啦哗啦!”的响亮水声。很久都没有停住的意思。

    “这么久了还没有尿完?不可能吧?这水声会不会是?……”舒雅内心很是好奇,跟戴庆结婚两年他每次小解最长也就十几秒,可这徐思山都尿了快一分钟了,怎么可能会这么长时间?不科学啊?好奇心之下舒雅偷偷扭头通过大开着的车门看向了正在方便的徐思山。

    只见此时高大的徐思山正站在不远处的林边,扭动着屁股左右摇摆,随之水柱也像机关枪扫射般扫向了旁边树木。忽然他好像看到右侧一颗油桃树干上落着一只瓢虫,他便扭向了右边用水柱去冲那虫子,这一侧身,他哪根异常粗大的阳具便被舒雅看了个真切:哪根阳具通体紫色,yinjing粗如幼童儿臂,最让舒雅吃惊的是那巨大的紫红guitou,竟像是一个成熟的松口蘑伞一般昂大,龟棱子外翻着比yinjing粗出不少,整个guitou就像是松口磨的巨大伞盖,直径目测莫约6-7公分。

    “天啊,怎么可能这么粗大?”舒雅暗自心惊,连忙感同身受地夹紧了两条美腿,像是生怕被他插入下身羞处一般。

    徐思山终于尿完上了车,又向北开了不远就看到了一大圈被高高的围墙圈起来的加工厂区,门口的两名保安看到是徐思山的货车,老早就开启了电动门放行。

    ***    ***    ***    ***    ***

    舒雅终于回忆完了次搭车徐思山的情景,细想之下他也没有暴露出绑架女人的倾向,反而是自己误解了他,把人家憋尿误会成了对自己欲望勃发。

    可第二次搭车,舒雅就更加记忆犹新了,也是因为这次搭车后她再也不敢坐徐思山的车去工厂了:

    再次坐上徐思山的车是一周以后,舒雅虽然已经是第二次坐他的车了,可不知怎么搞得还是有些紧张。舒雅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大气都不敢出,偷眼撇一眼旁边哪个山一般高大的男人,他戴着深灰色长沿球帽,口罩遮住了大部分脸面看不到是何表情,也不主动跟舒雅说话,只是目视前方认真地开着货车。就好像他们是次见面一样,只看现在的他绝对会让人觉得他是个坐怀不乱的正经男人。可舒雅心里清楚:这家伙这是在人口稠密的城区,所以装得老实本分。一旦到了哪条幽深偏僻的石子路上才是考验他真正本性的时候。

    徐思山因为刚刚搬运货物出了很多的汗,中午毒辣火热的阳光又晒的车里像个蒸炉,所以徐思山打开了车载空调,还不解恨,又把上身那件工厂的蓝灰色的半袖衫工装也脱掉了,一下子上半身就赤条条地呈现在了舒雅面前。

    驾驶室里一下子弥漫起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舒雅忍不住偷眼瞄了他一眼,只见他全身汗津津的,粗壮的胳膊比舒雅的大腿都粗,上面肌rou虬结成一块块,胸前露出鼓鼓的胸大肌、左右肩头的三角肌圆鼓鼓、半球形肩膀,下腹六块棱角分明的腹肌更是异常显眼……

    “天啊,这家伙真壮,像只野熊似得!比呼老二还要强壮不少啊?”舒雅看得暗自心惊,不知为何舒雅看到他一跳一跳的鼓鼓的胸大肌,心都似乎跟着那跳动的节奏开始发颤了。

    车里很静,徐思山还是一本正经地开着车不跟舒雅说一句话,这种静让舒雅感觉很压抑。但是舒雅也不想跟他套近乎,因为她知道他也许是个变态,跟他聊太多反而会让他更放肆。

    二十多分钟后,小货车终于驶上了那条隐蔽又颠簸的石子路,这条路隐藏在浓密的油桃树林之中,看上去坑坑洼洼的,有不少大货车碾压的深深的车辙印子,小货车一拐上这条石子路就开始剧烈地颠簸了起来,车子像是在巨大浪涛间行进的小舟一样上下强烈震荡着。

    舒雅早就有所准备,早早地就抓住了车门框上的把手,总算是比次过这条路时好了许多。舒雅一直都怀疑徐思山是故意专挑坑洼的地方开的,所以双手紧紧抓着车门框上的把手而一双美目却扫视着路面,就想看看这徐思山是不是故意在颠自己。

    果然明明正前方路面平坦一片可他却偏偏右拐到一条深深的车辙沟里,舒雅猛地一下子被颠地几乎都要从车座上弹到窗外去了。

    “这个坏蛋,就是故意在颠我,真是坏透了。”舒雅被颠簸的暗暗叫苦。

    忽的她眼角的余光瞥见哪个徐思山好像一直在盯着自己这边看,仔细看他的目光似乎是在看自己的胸部。她低头一看马上明白了:原来这么一通颠簸让自己的一对儿大白兔早已按捺不住,活蹦乱跳了起来,那摆动的幅度惊人。自己薄薄的半袖工装似乎根本就束缚不住它们,使得两座高耸的玉女峰几欲冲破衣服的包裹脱缰而出。

    这家伙不仅害得自己的一双乳峰波涛汹涌,不停地剧烈震动着。更过分的是:她看到徐思山的裆部又顶起了高耸入云的大帐篷,几乎要撑破裤子的样子。驾驶室里也渐渐清晰地听到徐思山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了,而他两腿之间的蒙古包又要几乎要顶破裤子了。而且他看过来的目光也由刚才的偷偷摸摸变成了直勾勾地大胆放肆盯着舒雅的那一对儿饱满rufang看,已经毫不掩饰了,舒雅害怕极了,赶紧掏出了手机来打算求援。

    她习惯性地想到了呼老二,现在能赶过来救她的估计也只有他了,于是她飞快地找出了他的号码,可刚要拨打出去,车却猛然停了下来,驾驶室里响起了徐思山那瓮声瓮气的不满声:

    “舒会计,我只是憋了尿,想撒尿而已,别老是整得我好像是个流氓似得,每次都打电话叫人来。”

    说着他气呼呼地大力推开了车门跳下车去了,真就站在车边撒起尿来。

    舒雅被他说得一阵子尴尬。舒雅打完电话就想看看徐思山到底尿完了没有?便偷偷扭头看过去,这家伙徐思山。

    这次徐思山似是生了气故意气舒雅一般,他这次居然又大开着车门让舒雅一眼就看到了正站在林边方便的他,这次他已经不像上一次那样还知道背过身去躲避舒雅了,而是直接侧着身子握着他哪根异常粗大的阳物用强力的尿柱在冲击一颗树即将脱落的树皮玩。

    他这侧身的姿势,正好将他哪根异常粗大的阳具彻底暴露在了舒雅的眼前,被舒雅通透地又看了个真真切切:还是哪根通体紫色阳具,粗如幼童儿臂,像是松口磨的大伞盖的异常硕大的紫红guit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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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雅偷偷斜睨着徐思山哪根吓人的阳具渐渐双靥飞红,也不知在瞎想些什么?只见她那白瓷般的小贝齿咬在艳红的樱唇上越咬越用力,两条美腿夹得也越来越紧,似是生怕被什么异物插入下身羞处一般。

    徐思山尿完了却并不像上次那样直接把哪根粗大东西塞进裤裆里,而是扭过身来冲着车门用手握着那活儿不停地抖动着,似乎是要把那昂大guitou蛙口上还残留的尿滴甩落在地上。他握着那粗长活儿越走越近……

    “这个不要脸的,是有露阴癖吗?真是个流氓!”舒雅虽脸朝前看似在看前方,可其实她的妙目却是在时时斜睨、偷瞄着徐思山的一举一动。

    随着那根阳物距离自己越来越近,舒雅的心怦怦直跳越来越紧张,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不过那昂大的活儿倒是看得越来越分明了:那红紫发亮的硕大龙头犹如一头择人而噬的凶兽,正冲着舒雅怒目而视,蛙口还分泌出黏黏的莹亮的液体来,那分明不是尿液。什么情况下才会分泌出那种液体大家都懂的,舒雅更是明白。

    “流氓,还说什么憋尿了才硬起来的?鬼才相信你。”舒雅恨恨地在心中腹诽着。

    徐思山临上车时才把那活儿塞进了裤裆里。他上了车关死了车门后密闭的狭小空间里就渐渐弥漫出了一股yin靡的腥臊味,许是那guitou上流淌着的黏黏液体散发出来的气味。

    徐思山好像很喜欢这种sao味,他深吸了一口车厢里混合着舒雅体香的气味,陶醉般地闭上了眼睛,嘴上却意味深长地说道:

    “啊,射完了就是舒坦啊。我的卵子大,货量足,能射好长时间呢,一般人可真是比不了。这要是被我这一股股火烫的汁液浇在花芯子上那畅快的感觉……啧啧!”

    舒雅一听就知道他开始胡说八道了,赶紧制止道:“徐师傅,可以开车了吧?”

    他被打断了炫耀,讪笑着:“好,开车啦,老司机要开车啦!”

    发动的车子又开始颠簸着前行,舒雅扭着头看向自己这一侧窗外的油桃林子一声不吭。

    徐思山看到舒雅本来雪白雪白的玉颈此时已是泛着潮红,娇小可爱的小耳朵更是酡红酡红,高耸地酥胸剧烈起伏不停,他就已然明白了舒雅此时的心境。他边得意地开着车边低声欢快地哼唱起了歌:

    “日”到西山红霞飞

    “战士”打靶把yin归把yin归

    胸前“樱桃”映彩霞

    愉快的yin声满天飞

    咪嗦啦咪嗦啦嗦咪哆来

    愉快的yin声满天飞

    ……

    夸咱们“枪法”属

    咪嗦啦咪嗦啦嗦咪哆来

    夸咱们“枪法”属

    ……

    “这歌怎么听着哪里有点儿不对?”舒雅是个特别较真的人,见不得别人连军歌都唱错词,于是她十分鄙夷地低声道:“不会唱就别唱了,连军歌都唱错词?”

    没想到徐思山那货一改在繁华地段时的沉默寡言,笑嘻嘻道:“是你听错了,这可不是啥军歌,这是俺自己改编的。”

    舒雅听后再一琢磨他唱的那歌词,马上回过味儿来,脸飞红霞,羞怒地娇嗔道:“不要脸,流氓!”然后就赶紧把身体整个都紧紧贴靠在了自己这一侧的车门上,潮红的脸也整个扭向了窗外,不再理会这个流氓徐思山。

    ……

    徐思山把舒雅送到了加工厂区最里面的梅总办公的小洋楼,舒雅俏脸潮红着准备下车,临下车前徐思山却腆着脸道:

    “舒会计留个手机号呗?万一那天想来厂里搭便车找不到我,可以打电话叫我嘛。”

    舒雅头也不回地打开了车门,下了车才道:“不用了,徐师傅。”

    一下了车舒雅就像躲瘟神一般慌慌张张地端着小步一溜儿小跑着冲进了办公楼。高跟鞋跟子密集地敲打在地面上发出“哒哒哒……哒哒哒”一连串清脆的响声。

    舒雅那因为小跑剧烈运动而强烈波动震颤着的两瓣雪臀股rou以及肥美浑圆的臀瓣因为剧烈的运动而荡起的一波波引人无限遐想的臀浪都被徐思山那贪婪的目光收入眼底。他坐在驾驶室里眯着眼睛死死盯着这一幕丰腴臀rou荡漾着的美景不知在想着什么……舒雅虽然没回头可还是敏感地感觉到了他盯向自己下身的猥琐目光。

    从此以后舒雅再也不敢搭徐思山的车了。因为舒雅隐隐觉得这徐思山就是个深深隐藏起来的饿狼,一旦卸去伪装他的眼神儿就变得那么赤裸裸、那么直勾勾地肆无忌惮而放肆……

    ***    ***    ***    ***    ***

    通过仔细回忆舒雅越发觉得:这个yin邪的徐思山很有可能就是哪个绑架市艺校美女师生的姜鸿升!

    “他也许用了假身份,没有用真实姓名?”舒雅推测着。

    “要不要打电话问问梅总?看看这个徐思山是否留存有身份证复印件?如果有的话让老公戴庆查一下应该就知道结果了……”舒雅暗暗做了决定,掏出手机找到梅香荭的手机号拨打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