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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咬合力还在贺芊的忍受范围,硬是忍着没松手,抬脚将这女人给踹开了。小刘再次鸣枪示意,三队队长冲过来,压制着那个男人,将他拉了回来摁在地上。手铐咔哒一声,落了上去。小刘拉开了那个包,嘶了一声:“前辈,意外收获。”贺芊瞟了一眼,使劲儿皱了皱眉,将地上这个男人的手腕折了过去。大家也没想到,抓捕马仔的过程中还抓了沐城另外一个毒贩头儿。贺芊站起来,离开了房间。她手腕上有血,滴在地上会破坏现场。于是她走出来,看见小刘正给那个女人上铐子。那女人有些疯魔,拒捕期间还将小刘的肩膀咬了一个口子。小刘没太在意,轻轻笑了一下,朝贺芊示意抓捕完毕。贺芊却觉得不太对劲儿。眼前的这个女人,虽然被控制住了,但眼底染着一抹癫狂的神态,她先是盯着小刘的肩膀,然后又转头盯着贺芊的手腕,嘴角有个上扬的弧度。贺芊愈发觉得不对劲,于是通知三队队长先审那个女人,再做一个身体检查。果然,贺芊担心的事情发生了。一行人被带进审讯室后,贺芊和小刘都接到了电话,抓进来的这个女人和那个贩毒头儿都是HIV阳性!小刘原本正在收拾东西准备下班,闻讯后腿没出息的软了一下,摔坐在了椅子上。“怪不得,那个眼神。”“那个眼神就像看着将死之人一样!”小刘使劲儿擦着自己的肩膀,眼睛红了一圈,他看向贺芊,贺芊表情没什么变化,正对着手机轻轻出神。她坐在办公桌前,手腕裹着一层纱布,如果不是纱布慢慢被血迹染红,小刘就被她的表情骗了。谁能不害怕。唾液接触血液,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了。“你们俩,马上跟我下来!”冯队赶来了。他拉上贺芊还有刘启文,驱车去了市医院,出示证件后,立刻拿到了阻隔药。72小时内要吃下第一颗药,接下来的28天,每天都要服药。贺芊将药吃下去的时候,手机震了一下,是薛星弋的一条短信。薛星弋:回来吃早饭吗?贺芊眼睛突然红了一下。小刘颤抖着问大夫:“是72小时内服药就一定没事了吗?”大夫摇摇头:“要等三个月后。”诊疗室一片死寂。冯队在一旁开了口,面色凝重地问道:“通知家属吗?”贺芊和小刘异口同声:“不要!”冯队:“好吧,那我给你们俩三个月的假,你们可以对家人说是出差了。”薛星弋收拾好东西,坐上了去虹城的飞机。虹城是繁华城市,重案率要比沐城多很多,薛星弋想,或许是因为这个他才会担心。他没有冯队的电话,于是联系了贺芊的一个Alpha同事。那位同事告诉他贺芊和小刘的具体地址。薛星弋到了虹城,买了贺芊喜欢的甜点和咖啡,去到了贺芊住的地方。那是一个度假别墅。薛星弋有点疑惑,为什么警队出差会住在这种地方,他站在高高的铁门外看了一会儿,一个年轻人下来,问他:“你找谁?”薛星弋:“贺芊。”年轻人笑了笑:“是小芊的朋友啊,快进来。”薛星弋侧身进了别墅,礼貌地朝主人点了点头。年轻人道:“你得等等他们了,他们刚出去,这个点医院人多。”薛星弋:“医院?”年轻人愣了一下,然后问他:“你不知道?”薛星弋心跳的十分剧烈,他抑制住自己想要揪住面前的年轻人的冲动,问他:“为什么去医院?”薛星弋的信息素没能控制好。“你是Omega,你该不会是……”年轻人明显是慌了。眼前的这个男人,该不会就是薛星弋吧!他是这个度假别墅的主人,是房东。贺芊和刘启文都是他的客人,他是冯队的朋友,知道贺芊和刘启文是什么情况。刚刚他拉开门,下意识地觉得面前的人是一个Alpha,以为是贺芊的朋友,就没多顾虑。房东赶忙打圆场:“小芊有点感冒……”薛星弋:“那刘启文呢,他也感冒了?”房东:“对,他也……”薛星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房东:“什么事都没有,你别担心。”房东怕自己说多错多,找了个借口走了。薛星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给冯队打了个电话。“喂?”薛星弋声音有点颤抖:“我该怎么办?”薛星弋很聪明。他知道,自己不能说‘我都知道了’‘xx都告诉我了’这样的话,对面是一位老刑警。但薛星弋做出这一副伤心的语气时,老刑警的愧疚感一下子就腾了起来,做出了错误的判断。冯队沉默了一下,劝薛星弋道:“目前为止结果都很乐观,你也别怪小芊,她也很怕。”房东只顾得上给贺芊和小刘通风报信,没来得及和冯队说。薛星弋很快就从冯队嘴里套出了贺芊的情况。薛星弋放下电话,觉得自己的世界被乌云笼罩了。医院里,贺芊刚拿到了这周的检测结果。是阴性。小刘轻轻松了口气:“我们应该没什么大事了。”贺芊也暗暗松了口气。已经快两个月了,基本上已经排除了很大一部分危险,剩下的一个月,他们终于可以喘口气了。贺芊身子往后仰了仰,正要休息,房东的电话打了过来。贺芊神色慢慢又凝重了起来。小刘:“怎么了?”贺芊:“薛星弋来了。”小刘:“他都知道了?”贺芊:“还不知道,房东说咱们负伤了,你配合我一下?”贺芊回到别墅。这会儿并不是太晚,但贺芊还是轻着手脚进了房间。她让认识的大夫给她手臂做了个挺专业的包扎。贺芊上楼的时候还在想,在手臂上做包扎真是绝了,既可以解释为什么去医院,又可以有理由不碰薛星弋,让他在这儿待一两天,再说自己有任务,送他回沐城去。贺芊推开屋门,准备小小地卖个惨了事。可屋里黑着灯。窗帘有一点缝,贺芊能看清屋里的摆设。地毯上,薛星弋靠着床坐着。贺芊心软的不行,但还是压制住了想扶他起来的冲动,走过来朝他笑了笑:“宝贝生气了?坐在地上干嘛?”薛星弋抬起头,眼底是红的。贺芊心理防线瞬间崩塌,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