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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武林之yin乱后宫】(050)

    【绿帽武林之yin乱后宫】(050)

    29年9月6日

    泰西人说到这里,眼里满是yin邪之色,看样子已经垂涎我的娇妻们很久了,

    身在房顶的我本就已经看得妒火大起,只是碍于母亲脸面没敢撞破,没想到他得

    寸进尺,居然敢提出如此无耻的要求,我恨不得一巴掌毙了他。

    我正要起身闯入,忽听母亲怒道:「混账东西,你奈何我也就罢了,怎敢胡

    乱打我儿媳的主意,其心可诛!」说毕一脚将那泰西人踢翻在地。

    她刚才的脸庞还是柔情春意,一副娇怯无力的样子,此时竟柳眉倒竖,眼神

    冷冽,变化之快让人惊讶,只见她飞快地披了件袍子,走过去一脚踏在泰西人脸

    上道:「要不是你是太后的人,管教你死无葬身之地!」

    依我的经验,一般女人在高潮之后,男人说什么她都会答应,尽管清醒之后

    很可能会反悔,那泰西人是花丛老手,自然知晓其中奥妙,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地

    提出要求,没想到母亲反应如此激烈,那泰西人被踢倒在地上后,半天没缓过神

    来,直到母亲用脚踩着他的脸,这才慌忙求饶道:「王妃饶命,奴才失言,再也

    不敢了。」

    母亲冷笑道:「你也知道你是奴才,不过是太后给我的一个玩物,会一点绘

    画技巧和床上功夫而已,也敢来离间我们母子关系,真是胆大包天,快告诉我,

    有没有幕后指使?」说毕用脚在他脸上拧了几下。

    泰西人疼的脸色煞白,连忙告饶道:「回禀王妃,奴才方才只是欲求不满,

    一时忘了性,这才说出那糊涂话,并不敢有心离间王妃和世子的关系,也没有任

    何人指使奴才这么做。」

    母亲冷哼一声,将脚从他脸上移开,回身坐在床上道:「别以为你是太后的

    人,我就不敢处置你,要是我向太后禀明原委,看她砍不砍你的脑袋。」

    那泰西人连忙翻身爬在地上磕头道:「奴才贱命一条,随时被主子拿去喂狗

    ,岂敢在主子面前托大,还望主子看在奴才服侍一场,饶了奴才的狗命。」

    母亲见他如此乖顺,怒气稍息,沉声道:「起来吧,也就是我脾气好,换做

    别人,你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以后说话可注意了,随时随地别忘了自己的身

    份。」

    那泰西人匍匐在地上含泪道:「谢王妃不杀之恩,奴才谨记教训,以后再不

    敢如此。」

    母亲叹息道:「滚吧,回去对太后说我对你很满意,多谢她的照顾。」泰西

    人道:「奴才一定如实向太后转达你的意思,只是这些画怎么办?这才画了一点

    点。」

    母亲摇头道:「这你别管了,我自会让人拿去烧了,还是羽儿说的对,油画

    看着逼真,始终缺少了一种内在的灵气,再逼真也不过行尸走rou,不但不美,反

    而毛骨悚然。」

    泰西人失望地摇摇头,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然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只

    留母亲一人在房间里,只见她垂泪道:「我这是怎么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

    还是离不开男人,简直就是无耻的贱人。」她对着梳妆台上的镜子凝视良久,忽

    然拿起首饰盒砸了过去,登时将那镜子砸出道道裂缝。

    我悄悄离开这里,一直跟着那泰西人,看见他在隔间匆匆卷了包裹,随后一

    个老嬷嬷带着他往外边走,一路上神色甚是沮丧,我心中反而十分得意。

    两人刚走至外面的走廊,迎面过来一群人打着灯笼,我定睛一看,原来是罗

    芸在众丫鬟的搀扶下挺着肚子缓缓而行,泰西人和那老嬷嬷见了连忙跪在道旁请

    安,眼见着她领着众丫头昂着头过去了,二人这才拍拍膝盖起身,刚走没两步,

    一个丫鬟忽然道:「唉,你们两个过来,主子有话要问你们。」

    泰西人和老嬷嬷连忙小跑步来到她跟前弓着腰道:「主子有什么吩咐?」罗

    芸道:「看你们刚从母妃那边过来,有没有看见世子爷回来?」

    那老嬷嬷道:「回主子的话,并没见过世子爷,不过我听别人讲,世子爷今

    天和几位同僚在畅春楼喝酒,恐怕要晚些时候才回来。」

    罗芸点了点头,又打量了一番泰西人,道:「你这个洋和尚怎么晚上还逗留

    在这里?」

    泰西人道:「奴才忙着给王妃准备画像,一时忘了时间,这才耽误,还请主

    子恕罪。」

    罗芸赞道:「先生何罪之有?昔日王元章为了画荷而忘了时间,未想到你一

    个泰西人也能如此,况且你的作品我都看过,栩栩如生,与国画相比,光影、色

    彩、层次、细节和造型都要饱满许多,是真正的跃然于纸上,我醉心于画多年,

    从未见过有如此画法,今日才开眼界,请先生教我。」我素知罗芸喜欢画画,平

    时都是用毛笔画梅兰竹菊,没想到她对油画也这样感兴趣。

    泰西人笑道:「承蒙福晋谬赞,油画其实并不难,当初我学画人的时候,老

    师带我去丈量人体白骨,摸准其中比例,进一步通过解剖尸体,观察血脉、肌理

    、毛发分布,如此这般下来,就熟悉了人体各个部位,此时就可用碳笔做素描,

    练习一段时间之后,再以颜料作画就容易了许多,我这里不过大略说说,前提是

    基本功要扎实才行。」

    罗芸听的直咂舌,不由苦笑道:「原来画画还要分解尸体,说出去这可真是

    耸人听闻,不过此举倒也与圣人说的格物致知暗暗相通,我国之画只记美,而油

    画则以记实为要,我认为记实比记美还难画,因为要注意的实在是太多。」

    两人说的热闹,旁边丫鬟不耐烦了,劝道:「主子,夜深了,寒气重,你还

    是先回房吧。」

    罗芸这才道:「一说就忘了时间,改日再向先生请教。」泰西人连忙道:「

    没想到福晋如此热爱艺术,奴才敢不倾囊以授?明日一早我便来王府与福晋探讨

    油画,不知福晋意下如何?」

    罗芸笑道:「也行,届时先生不要嫌弃我驽钝才好。」泰西人连忙道:「岂

    敢岂敢!」

    罗芸便转身对众人道:「世子回来后,立刻请他到我房中来,我先回房歇息

    了。」众人答应着。我不再隐藏,从房顶一跃而下,几步跨到罗芸身边,倒下了

    众人一跳,罗芸拍着胸口喘息道:「你说你已经几十岁当爹的人了,还像小孩子

    一样上蹿下跳的没个正形?几时回来的?」

    我笑道:「刚回来的,只是想捉弄你一下,肚子怎么样,小家伙还踢人不?」

    罗芸笑道:「还是那个样儿,跟你一样,一点也不老实,让人安生不下来。」我笑道:「如此闹腾,看来一定是个男孩。」说毕拦腰将罗芸横抱了起来。

    罗芸惊呼一声,用粉拳打我道:「快放我下来,成什么样子?」我笑道:「

    我抱我媳妇,谁敢多说?走,咱们回房喽。」

    于是抱着她来到房间里,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她依偎在我怀里道:「一身的

    酒味,劝你少喝点吧,对身子不好。」

    我笑道:「你刚才找我什么事?挺着个大肚子在夜里乱走也不怕着了凉。」

    罗芸笑道:「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是给你做了个暖水袋,如今天气越来越凉,你

    替皇帝守门又不能进屋,有了这个,抱在怀里才不冷。」说毕对外面的人喊道:

    「画屏,把我做的暖水袋给世子爷拿来。」

    我接过热水袋,外面一层的绒布上绣着鸳鸯戏水,看起来十分精美,不由笑

    道:「你安心好好养胎就成,又劳心劳力做这些,当心累着。」

    罗芸笑道:「知道了,这点活儿累不死。」我又道:「方才我隐约听见你要

    拜泰西人为师,学习什么西洋油画,那可不成,我听别人说那颜料是各种毒物做

    成,尤其对孕妇不好,你可别为了这个伤到咱们的孩子。」

    实际上我也不知道这颜料是否有毒,只是想吓退她,毕竟这泰西人心怀不轨

    ,偏他还是太后的人,我不能明目张胆对付他,罗芸听了果然惊疑道:「真的对

    孕妇不好?」

    我连忙道:「那是当然,那些颜料闻起来就刺鼻,凭我十几年的江湖经验,

    的确有毒,只不过毒性不大,但孕妇若是长期闻到,只怕对胎儿不利。」

    罗芸听了连忙道:「幸好你及时提醒,明天我就回绝了他,说起来内眷本就

    不该和外边男人有什么瓜葛,只是我见婆婆这样,又求学心切,所以才会向他求

    画。」我心想果然母亲没有以身作则,媳妇们自然也开始不守规矩。

    我点点头道:「你明白就好,你如果实在无聊,就给我画一个全身像,我不

    常在家,你想我了就拿出来看看。」

    罗芸嗔笑道:「臭美,分明是你吃醋了,编出一大堆理由来,也罢,以后我

    只学国画,总如你所愿了吧。」我亲了她一口道:「算你聪明,不过我下面不服

    气,你得安慰一下才行。」说毕我把裤子一脱,露出已经翘起来的roubang,她笑骂

    道:「好没脸的,动不动就脱裤子,丑死了,还不快收回去?」

    我笑道:「收回去也行,前提是你把它哄高兴了。」罗芸无奈,只得红着脸

    低下头,用柔荑在roubang上拨弄了几下,闷声道:「真的好硬,你坏死了。」

    我晃动身体,按着她的臻首道:「好芸儿,用你拿丁香舌头替爷唆几口。」

    罗芸白了我一眼,伏下身子,轻启红唇,伸出小红舌头在guitou上扫了几下,一边

    舔一边观察我的反应,我紧紧抓住她的胳膊,把身体往上拱起,她只得低下头,

    张嘴将roubang含住,湿热的口腔登时包裹着roubang,接着又一上一下,开始吞吐起来

    ,爽的我身子紧绷,呼吸粗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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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之后,她吐出roubang,冲我抱怨道:「我嘴都麻了,你咋还不出来?」我

    笑道:「不能只用上面的嘴,下面的嘴也要试试。」罗芸红着脸娇嗔道:「你就

    不怕伤到孩子?」

    我笑道:「无妨,只要咱们动作轻一点就行,话说你怀孕之后,奶子大了不

    少啊。」说毕伸出手去抚摸她的rutou,罗芸道:「那又怎么样,沉甸甸的一点也

    不舒服。」

    我笑道:「就是大一点才好,给孩子多准备一些口粮,虽然请奶妈也容易,

    不过还是亲自喂养才能和子女增加感情。」

    罗芸笑了一笑,让我平躺在床上,自己脱掉裙袄底裤,骑在我身上,扶着rou

    棒在xue口刮蹭了几下,对我笑道:「你别动,让我自己来,别伤着孩子。」

    罗芸虽然在人前性子文静,在闺中却颇放的开,尤其喜欢主动骑乘,腰力特

    别好,没几下就能高潮连连,因为怀孕的缘故,现在她只能小心翼翼地用蜜xue吐

    纳roubang,一起一落都分外轻柔,不过那yin水却像开了闸似的,汩汩而流,不一会

    我感觉下身已经湿透了,连肚子上都沾了许多,她起伏的动作也越来越大,咬着

    牙哼哼唧唧地,秀眉微蹙,杏眼如波,雪白的大奶子跳动着,晃动着,颤抖着,

    看花了我的眼睛,让人忍不住起身抱住奶头品咂起来。

    不一会她就抽搐着达到了高潮,我也怕出什么意外,也不再忍耐,将浓精注

    入她的体内,两个人搂在一起喘息着,相视而笑。

    我喘息道:「看你那样子,肯定没满足吧,平常在我身上不泄个两三次,你

    都不肯下来,等孩子生下来,我好好地补偿你,咱们一夜来个两三次,保准爽的

    你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罗芸用粉拳打了我一下道:「胡说,都是你个大坏蛋害的,现在还说我欲求

    不满。」

    我只得点头赔笑,吩咐侍女进来擦了身子,一觉睡到天明,第二天原本不是

    我当差,然而我却使了个心眼,假装要去宫里办事,早早就出了王府,暗地里换

    了身王府侍卫的衣服,又悄悄潜回王府,躲在罗芸房间附近假山草丛之中,目的

    只有一个,那就是看看她是否真的会拒绝泰西人。

    不一会,泰西人果然如期而至,身后还跟了几个随从,拿着画架等物品,与

    我预想中所不一样的是,他连罗芸的房间都没能进去,就被她的大丫鬟画屏给拦

    在了外面。画屏冲他冷冷地道:「我们主子今儿个身子不适,不宜接待外人,还

    请龙先生海涵。」

    泰西人连忙道:「可是……你们主子昨儿个明明说好的。」画屏不耐烦地道

    :「说了不见就不见,你那里来那么多废话。」

    泰西人听了也不恼,从兜里摸出一块银子递给她道:「好姑娘,到底是怎么

    回事,你跟我说说,也好让我死的明白一些。」

    画屏见那银子块头挺大,起码有二两重,态度立刻变的热络起来,看看左右

    无人,以极快的速度收在袖子里,然后才笑道:「龙先生这可是太见外了。」说

    毕使了个眼色。

    泰西人见了,连忙令随从走开,画屏便低声道:「你来的可不巧,咱们世子

    爷昨晚刚留宿了一晚,也不知跟主子说了些什么,她现在只喜欢国画,至于你这

    油画还是免了吧,以后你也别再去找她,铁定会碰一鼻子灰。」

    泰西人听了脸色沮丧,跌足叹息道:「这可怎么办,原本我想将油画在中国

    发扬光大,如今看来困难重重,也不知世子爷对我们这些油画家有什么误会,改

    日我一定向他解说一番。」

    画屏笑道:「你的画是不错,我也看过,可惜世子爷不爱的话,那全府上下

    的人都不会爱,所以你也不必哀声叹气,只要你说服了世子爷,以后你想在王府

    中想教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那里会有现在的烦恼,对了,咱们王妃不是挺喜

    欢你的吗,怎么不去找她?」

    泰西人摇头道:「一言难尽,王妃那只是一时抬爱,图个新鲜而已,时间一

    长就不耐烦了。」

    画屏笑道:「那我给你举荐一个人,你去找她铁定受欢迎,那就是咱们的蒋

    夫人,虽然她的位分不高,到底也是个格格,前些日子因为得罪了王妃,所以被

    罚在家里面壁思过,已经有半个月没出门,只怕已经闲出病来,这时候你去找她

    ,必定奉为座上宾。」

    那泰西人听了喜的抓耳挠腮,连声道谢之后又赏了画屏一锭银子,希望她以

    后多多合作,画屏也都笑纳,转身便离开了此地。

    泰西人先是去拜见母亲,毫不意外地吃了个闭门羹,只得转身来到蒋英所在

    的院子,我也一直安静地尾随着,离他不远不近,还好园中草木旺盛,比较容易

    藏身,只见他来到院门口,通过门子向里面通禀了一声,不一会蒋英满脸笑容地

    迎了出来,两人在门口相谈甚欢,后来一边说一边进了房间。

    我怕被人发现,一直等那些丫鬟奴仆都进了房间,这才从草丛里爬出来,正

    准备潜到后房继续偷听,谁知许多奴仆已经开始工作,打水的,扫落叶的,晾晒

    衣服的,来来回回走个不停,现如今又是大白天,很难藏匿,只得暂时找了个草

    木茂盛的地方躲了起来,等众人忙过之后再说。

    我心里猫爪似的,也不知那泰西人此时对蒋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又或者

    两个人已经搞在了一起,脑子里又是嫉妒又是兴奋,好不容易等众人忙完了,我

    一个飞身翻进了院墙,来到后房窗下,轻轻推开一道缝,往里面看了看,这是蒋

    英的卧房,此时空无一人,然而书房里却传来阵阵笑声,我翻窗而入,轻手轻脚

    地来到书房,躲在屏风后面观察二人。

    只见蒋英正拿着画笔在画架上涂抹着,一边笑一边道:「我手颤的发慌,果

    然画不好呢。」

    泰西人来到她身后,伸手握住她的手道:「别慌,我来教你,手腕要放松,

    心里想什么,就画什么,不要拘泥于线条,意思到了就成。」

    那泰西人整个人几乎紧贴蒋英的后背,她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回首嗔怪地看

    了一眼,又继续用炭笔开始画了起来,画的好像是一只鸟,不过歪歪扭扭的难看

    至极。

    泰西人握着她的手画了数笔,又道:「不要心急,学习画画要一步一步地来

    ,画鸟太复杂,你不如从画石头开始,对事物的轮廓先了解一下。」

    蒋英依言扯去纸张,捏成一团,从新开始画石头,只不过她画的石头更像鸡

    蛋,泰西人笑道:「按照我们法兰西的规矩,画画的时候一定要全神贯注,无论

    发生什么,必须守住心神,不能受外界干扰,这样画出来的东西才有精气神,蒋

    夫人能否做到?」

    蒋英慎重地点了点头,泰西人赞道:「如此一来,蒋夫人一定能成一代大画

    师。」说毕他用手摸在蒋英的翘臀上,用力地揉捏起来。蒋英只是扭了一下,毫

    无反抗之意,双目盯着画板,手上依旧画个不停,似乎真的要做到全神贯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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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西人摸了一会翘臀,又去摸她的双乳,被她一巴掌拍开,道:「龙先生,

    你可是来教我画画的,可别动手动脚的乱来,否则我喊起来,你可死无葬身之地。」

    泰西人笑道:「蒋夫人会错意了,我并非乱来,这么做只是为了考验你的定

    力而已,中国有句俗话说的好,做大事者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我相信蒋夫人

    就是这种人。」

    蒋英笑了一笑,继续用炭笔画出一个又一个石头,泰西人则抚摸着她圆滚滚

    的肚子,道:「这腹中孩儿起码已经六个月了,一生下来就是王孙公子,可知投

    胎也是门技术活。」说毕他弯着腰,将脑袋贴着肚子,故作嗲声道:「小王孙,

    你娘亲可真漂亮,你将来也一定生的非常可爱,我已经等不及想见见你啊。」一

    番话逗得蒋英笑了起来,朗声道:「你又不是他爹,见你干什么?你这个泰西人

    可真有趣。」

    泰西人直起身子道:「蒋夫人又误会了,我说的相见,不一定是他出生以后。」说毕他熟练地将手往蒋英的腰间摸去,很快就将罗裙解开,露出底裤来。

    蒋英正要反抗,泰西人邪笑道:「蒋夫人可别忘了,一定要聚精会神啊。」

    蒋英白了他一眼,手中的画笔照旧画个不停。

    泰西人见此十分得意,猛地扒下她的底裤,雪白的翘臀显露无疑,粉红色的

    rou缝若隐若现,泰西人蹲下仔细查看,用手摸了一把,掏出来的时候已经湿淋淋

    的,不由得笑道:「原来夫人你早就已经动情,下面像发了水灾,真是叹为观止

    ,想必你的丈夫很久没宠幸你了吧。」

    蒋英脸色红润,呼吸急促起来,不过仍旧坚持画着她的画,仿佛对一切视而

    不见。泰西人埋首在臀缝里,像发情的公猪一阵乱拱,终于惹得她臻首往后一仰

    ,喉咙发出啊的一声。

    泰西人越发来劲,拱了一阵之后,又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舐起来,品咂的啧啧

    有声,不一会他脸上已经水光盈盈,像是刚刚被水泼过一样。蒋英的呻吟声也逐

    渐大了起来,断断续续的,像是在经历非人的折磨。

    泰西人舔了一会,又扒开臀缝仔细观察,只见rou唇被他分开,里面的嫩rou红

    的鲜艳,roudong大张,有yin水悄无声息地淌了出来。他又埋首期间拱了一会,这才

    站起身子,脱下衣裤,露出巨大的roubang,他甩着roubang在臀部敲打了几下,打的啪

    啪着响,接着又将硕大的guitou抵在娇小粉嫩的蛤口,研磨了起来。

    泰西人显然希望蒋英主动一些,那roubang只在洞口徘徊,不时刮蹭一下阴蒂,

    或者只在洞口画圈,始终不肯进去。

    蒋英被逗的身子发软,不由自主地往前趴伏起来,塌下了腰,翘起了臀,以

    方便男人的插入,只可惜泰西人一直不肯进来,每一次刮蹭都像是挠痒痒,越挠

    越痒,引得她yin水横流,她终于停止了手中的画笔,扭身握住臀后作乱的roubang,

    只觉这roubang大的惊人,惊讶之下回头看了一眼,不由得道:「好大啊,你们泰西

    人都是这样大吗?」

    泰西人笑道:「那倒不一定,不过夫人恐怕没见过非洲黑人,那roubang跟狼牙

    棒一样,连我都自愧不如,以前好多白人贵妇都养在家里当面首。」

    蒋英赞叹道:「太大了,简直让人害怕,你可别乱来,要轻一点,别伤了我

    肚中的孩儿。」说毕握住那roubang往蛤口处牵引,硕大guitou在她的引导下,慢慢地

    顶开两片rou唇,撑开了紧致的蜜xue,引的她骄哼道:「好胀,真是快把人撕成两

    半。」

    泰西人才不管那么多,腰部一挺,硕大的roubang登时填满了蜜xue深处,尽管如

    此,外边还留半截roubang,看起来是不能全根而入,否则只怕会顶破宫颈,那可就

    有性命之危。

    蒋英闷哼一声,回头用手掐了一把泰西人,结果rou没掐到,反而抓起一把金

    色的毛,不由笑道:「这毛也太旺盛了,冬天是不是会很暖和?」

    泰西人缓缓地抽动着,每一次拔出都能带出大量的yin水,每一次深入都能顶

    到最深处,慌得蒋英连声到:「轻点,顶的太深了,我快受不住了。」

    泰西人笑道:「奇怪,你婆婆也这么说,怎么我才顶几下,你们就受不了。」

    蒋英听了脸色更加红润,不由问道:「怎么,你居然干过我婆婆?可别吹牛。」泰西人笑道:「当然干过,不瞒你说,我就是太后派来伺候你婆婆的,我虽

    然把她搞舒服了,可是最后功亏一篑,只因说错了一句话。」

    蒋英奇道:「说错了什么话?」泰西人猛地一顶,蒋英啊的叫了一声,两眼

    翻白,哗啦一股尿液喷射了出来,慌得泰西人连忙抽出roubang,只见那尿液激射而

    出,嘶嘶作响,喷的到处都是,不一会儿,地上已经流了一滩。

    那尿液一波接一波,冲击力一股比一股弱,最后淅淅沥沥地滴落下来,泰西

    人等她恢复了平静,这才喘息道:「原本我想一起伺候你们婆媳两个,谁知你婆

    婆就动了肝火,刚刚还被我cao尿了,结果下一刻就翻脸不认人,下定决心闭门不

    见。」

    蒋英喘了一会才道:「你可真是厉害,难怪太后都喜欢你,我那婆婆平时看

    起来一本正经的,没想到私底下也背着王爷偷人,可知女人是最善伪装的,连我

    也都被她蒙骗了,相公若是知道他妈这副德性还不知作如何感想呢。」

    泰西人道:「可是为何我提出要服侍你们的时候,你婆婆却不愿意呢,要不

    是我是太后的人,只怕就被她砍了脑袋。」

    蒋英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婆婆这辈子最疼的就是她的独子,上回有

    个丫鬟背地里说世子是色鬼,被她听见了,直接就是拖到角门外杖毙,还让所有

    人观刑,打的那个血rou模糊,连我们都怕,平常对他更是呵护备至,起居饮食无

    不过问,对我们这些媳妇不过尽尽义务而已,你说说看,这种从不让她儿子吃半

    点亏的人,你却提出要搞她的儿媳妇,那还不是犯了她的逆鳞,换做一般人只怕

    你现在已经人头落地,还能像这么嚣张?」

    泰西人唏嘘道:「原来如此,在我们法兰西,一般这么大年纪的男孩子早就

    跟父母分开住了,否则会被人笑话,而在你们中国,怎么全家老小都挤在一个屋

    檐底下?」

    蒋英笑道:「你这就不懂了吧,这叫全家团圆,共享天伦,都像你们泰西人

    那样没有人伦,只怕汉人早就不知自己姓什么了。」

    泰西人笑道:「好好好,我们法兰西人没有人伦,你有人伦,怎么现在你的

    xiaoxue里塞了我的大roubang呢,爽不爽,舒不舒服?」说毕他用力地抽送起来,撞的

    蒋英站立不稳,只得牢牢握住画架。蒋英哎吆哎吆地叫了几声,回答道:「舒服

    死了,舒服死了,比我公公cao的还爽!」

    泰西人听得入了神,过了一会才道:「怎么,你还跟你公公还搞过?」

    蒋英自悔失言,一个劲的闭嘴摇头,泰西人不服,一边cao一边道:「快告诉

    ,否则我绝不轻饶,听见没有?」说毕挺动腰肢,抽插地更加用力,那yin水打湿

    了他红红的两颗卵蛋,甩来甩去,甩的yin水到处乱飞,其中一滴还落在我的额头

    上,害得我连忙用袖子擦个不停。

    蒋英只挺了一会儿,就连声道:「饶命啊,再这样我要死了。」

    泰西人闷声道:「那还不赶紧交代,你跟你公公是怎么搞上的。」蒋英依旧

    摇头,看起来她并不想多说,泰西人终于发起狠来,那roubang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

    ,带出道道残影,有时候还突然停了下来,不停地打着圈儿,然后又是一顿猛cao

    ,蒋英被cao的呻吟声都连不起来,时断时续,最后声音越来越尖,紧接着浑身一

    抖,又开始喷尿,随着roubang啵地一声抽出,粉嫩的roudong暴露无疑,突然嘶地一声

    ,尿液从里面喷出,又细又长,飞有一丈远,在空中划出闪亮的一道弧线,把附

    近的桌子都打湿了,溅起的水花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刚尿完,还没等蒋英回过神来,泰西人又将那大roubang插了进去,慌的她连声

    道:「饶命啊。」

    泰西人笑道:「要我饶你也可以,那你如实交代你和你公公的破事。」

    蒋英只得喘息道:「我说,我都说,你别来了,我真的不行了。」泰西人见

    她已经软如烂泥,只得将她翻过身子,扶着坐在桌子上。

    蒋英于是将她与父亲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听得那泰西人更加性发如狂

    ,话还没说完,又被他迎面插了进去,两个人紧紧搂在一起,就在这时,蒋英忽

    然杏目圆睁,死死盯着门口,脸色都苍白来了起来,像是遇到天底下最可怕的事

    ,我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只见罗芸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正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个

    交合在一起的人。

    泰西人也终于发现不对劲,扭头看了过去,登时吓得转身往后一退,roubang虽

    然离开蜜xue,仍旧高高翘起,只是毫无预兆地狂喷了起来,那jingye射的非常远,

    有几滴还打在罗芸的秀发上。

    震惊之中的罗芸终于如梦清醒,尖叫着往门外跑去,蒋英连忙道:「别让她

    离开这里,赶紧的!」泰西人会意,飞快地往门口冲去,意图堵住罗芸的去路,

    罗芸终究是孕妇,行动缓慢,居然被他就这样拦了下来,低头又见他沾满yin液的

    roubang,连忙又转过身道:「无耻混账,还不快穿上衣服!」

    蒋英一边穿衣一边跑过去跪在她面前道:「好jiejie,千万别激动,有话咱们

    慢慢说。」

    罗芸别过脸去道:「你做出如此丑事,和那反叛贱妇沈雨、沈雪没什么区别?我们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蒋英涕泪纵横道:「好jiejie,好歹饶了我这条命,千万别告诉任何人,我自

    知对不起相公,可是你我同为女人,当知深闺寂寞,咱们虽然衣食无忧,却连出

    去的自由都没有,天天困在这王府里,成天对着那些丫鬟和婆子,连个生人的面

    都见不到,今日好不容易碰到龙先生,我一时没控制住自己,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还请jiejie宽宏大量。」

    罗芸叹息道:「当初嫁入豪门,你我其实已经心知肚明将来就要过这种日子

    ,所谓有得必有失,当年你要是嫁入寒门,纵然有自由,连柴米油盐都要担心又

    有何趣味?你啊你,该怎么说你好呢,明知相公最恨妻妾与人偷jian,你还干出这

    样的事情来,难道想步若初、赵欣、姚珊她们的后尘?」

    蒋英连忙哽咽道:「不会的,只要你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好jiejie,你是

    怎么进来的,怎么外面的人都不通报一声?」

    罗芸道:「我刚从王妃那边过来,是想告诉你王妃已经解了你的禁足,你可

    以随意走动了,谁知来到门口看见丫鬟们或者打瞌睡或者斗牌子,我也就没打扰

    她们,本来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你反倒给我一个惊吓,这可如何是好?平时看

    你端庄得体,怎么就做出如此无耻的事情来!」泰西人连忙道:「罗福晋,你是

    否已经答应蒋夫人严守秘密?」

    罗芸赤红着脸呸了一声道:「赶紧穿上衣服,像个什么样子?」泰西人握着

    roubang撸了几下,对罗芸道:「看样子福晋已经答应了蒋夫人。」

    罗芸道:「是的,我暂时不说,毕竟女人家的贞cao比性命还要紧,我现在脑

    子乱的很,你们放我离开吧。」

    蒋英擦着眼泪道:「不行,空口白舌的,我凭什么相信你,万一你忍不住告

    诉别人,还不如直接杀了我算了。」

    罗芸急得团团转,不由得道:「你们做出这破事,还怕别人说,我帮你保密

    ,你又不相信,那你说该怎么办?」

    蒋英冷笑道:「为今之计,就只有委屈罗jiejie一下,你同龙先生做一次,咱

    们就信了你。」

    罗芸柳眉倒竖,咬牙切齿道:「无耻,你们无耻也就罢了,还想拉我下水,

    妄想,我现在就出去,你要是再敢拦我,看我不大声喊人过来。」

    她刚走两步,泰西人早有预见,很快挡在门口,赤身裸体的,关键roubang还翘

    的老高,尽管刚刚还射了jingye。

    罗芸厉声道:「你走开,再不走开我可真叫人了,到时候侍卫一来,只怕你

    会死的很惨。」

    泰西人邪笑道:「罗福晋,你真的就不想尝尝我这大roubang的滋味吗,你问问

    蒋夫人和你的婆婆,她们都被我cao的尿了床,你要是不信,就看看地上那滩尿。」说毕用手指着了指。

    罗芸瞥了一眼道:「无耻!我婆婆才不会跟你这种野人乱来!」

    蒋英拉着罗芸道:「是真的,这龙先生是太后赏给婆婆的,昨晚还在上房和

    婆婆共度良宵呢,而且他床上功夫真的好厉害,婆婆和我都受不住,你要试一下

    ,反正咱们不说,没人知道。」

    罗芸道:「不行,我不能对不起夫君,你们今天就是杀了我,也休想让我同

    流合污。」

    蒋英想了一会,点头道:「那也成,不过你现在心绪不宁的样子还是别出去

    ,否则让楚薇她发现什么状况就不好了,你还是留在这里呆一会,等情绪平定了

    再走不迟,到时候我绝不强留你,前提是你要严守秘密。」

    罗芸想了一会,只好点头道:「好吧,既然如此,我就等一会,你好自为之。」这时我分明看见蒋英使了个眼色给泰西人,他连忙挺着roubang来到蒋英面前,

    当着罗芸的面把蒋英按在桌子上,roubang狠狠插入了蜜xue之中。

    罗芸惊疑道:「你们……干什么!」蒋英笑道:「罗jiejie说到底还是不相信

    龙先生的能耐,那我就只好示范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