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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想给两家孩子订婚。”被妻子夺了报纸的郁父并不生气,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这不是好事么?栀栀喜欢苏景,算是得偿所愿。”“关键是栀栀坚定地拒绝了。”见郁父诧异,郁母紧接着将下午的情景描述了出来:“女儿说她把苏景当作哥哥,我看得出来,她现在对苏家那小子是真的没那种心思了。”越听郁父的眉头就越皱得紧,他坐起身思索了会儿,叹息道:“或许是件好事也说不定。”郁母没听明白,疑惑的目光望过去,郁父一点一点地跟她分析:“本来我也觉得栀栀嫁到苏家是个不错的选择。苏景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品行没什么瑕疵,在商场上手腕虽稚嫩了点,并非不可教导。再加之我们两家住得近,四舍五入女儿就相当于没有离家。可现在我有了担忧。”“苏家的小女儿找回来了,我自然是为他们高兴的。但是苏家人对这个女儿太宠爱了,苏景多次为了他meimei对我们女儿爽约。嘴上说着要补偿,实际上做得又是另外一回事,上周电影院的事儿我还没忘记呢。”“情理上来说,苏家怎么疼爱自家女儿都没错,可苏景在栀栀与他meimei之间找不到一个平衡点。没有发生冲突便罢了,一旦栀栀跟苏娇有了分歧,依苏景的表现,他一定毫不犹豫站在他meimei那边,苏家的其他人也是一样的。”“自家的宝贝自家人疼,我们的掌上明珠做什么嫁到别人家去受委屈呢?更何况,我觉得苏景对栀栀没那么喜欢。我们的女儿值得一个全心全意待她好的人,这个人不一定要苏景。”听了郁父这番话,郁母有些惭愧自己思虑不周。她希望女儿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忽略了更多时候,幸福不是独角戏,那是用心经营的结果。苏家那边的情况确实不适合女儿嫁过去,她想栀栀找一个待她如珠如宝的婆家。想通了这点,郁母没再纠结,但是提到苏家还是有些顾虑:“我们回绝了订婚,苏家不会因此与我们生出嫌隙吧?”若只是普通交情的邻居,郁母也没有这种顾虑。可这其中有一层隐情,以致于她并不想与苏家交恶。郁栀六岁那年被绑架过,是被郁父查出泄漏公司机密,进而被赶出公司的一个高管做的。那个中年男人歇斯底里,状若癫狂,泄愤似的刺了郁栀一刀后被赶到现场的警察制服,扭送到警局。而受了伤的郁栀被送往医院,由于失血过多,急需输血。可由于血型罕见,医院的血库里所存不多,需要从外调进来。但郁栀等不得,稍有闪失会有性命危险。是苏景献血,挽救了郁栀的性命。郁父感激苏景,这十几年来对苏家多加照拂,帮他们打点,一力将苏家送上了一流豪门的位置。见女儿跟苏景亲近,郁父虽然酸酸的,可还是乐见其成。现在情况变了,栀栀不再喜欢苏景。他这个做父亲的,当然不会逼着自己的女儿去跟一个她不喜欢的人订婚。“相信苏家都是些明事理的人,不会因为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影响两家的交情。别多想了,早点睡吧。”郁父将缀在天花板上的大灯关了,只留了床头的两盏小灯,重新将报纸拾起来,戴着眼镜继续看。而从踏出郁宅的那一刻,苏母的脸上就阴沉了下来,回到家就摔了一个花瓶,把在厨房忙碌的佣人吓了一大跳。苏娇瑟缩在楼梯口,眼神怯生生的,小声喊了句:“mama,哥哥。”苏母听到女儿的声音,脸上的怒气还未散去,转头看到苏娇赤着脚踩在地上,顿时心疼得跟什么似的,斥责负责照顾苏娇的佣人不用心,居然让小姐赤着脚,万一受了寒生病怎么办?被骂了一顿的佣人有冤都无处喊。她已经够细致的了,毛拖鞋规规矩矩地放在床边,是苏娇自己不穿硬要赤着脚,这也能怪她吗?但是佣人不敢顶嘴,只得低着头挨训,实则心里对苏娇的那点怜惜已经没了。而一向温和的苏景也冷了脸,瞥了在一旁干看着的佣人一眼,走上前去将苏娇抱了起来,动作温柔地放到沙发上。还把佣人拎在手里的拖鞋接过来,弯下腰给苏娇穿鞋。苏母一直骂骂咧咧的,直到苏父下班回来才收敛了一些。不过饭后回到卧室,就把在郁宅发生的那些事添油加醋地讲给他听,说郁栀眼界高了,瞧不上苏景了。又说郁太太反悔,不肯让女儿跟苏景订婚。总结来说主旨就是一个,郁家狗眼看人低。郁栀小家子气,见不得苏景对娇娇好。又愤愤地说苏娇吃了这么多年的苦,不该所有人都疼惜、爱她嘛?苏景作为大哥又没做错。别说郁栀还没跟苏景确定关系了,就算她嫁到了苏家,苏景也是要以他meimei为先的。念念叨叨这些还不够,她神色怨毒,说郁栀就是个小白眼狼,想当初苏景就不该献血,让她死了算了。“够了!”苏父被吵得头疼,揉着太阳xue神情疲倦:“少说几句吧。这些话要是传到郁家人的耳朵里,你就别想过安稳日子了。”被丈夫吼了一句,苏母觉得委屈。她不敢跟丈夫犟嘴,小声嘀咕:“我又没说错。我们苏景救了她,她不就该报答我们吗?你是没看见她今天那态度,哪有一点面对救命恩人的样子。”此刻的苏母完全忘记了郁家对他们家的提携之恩,也忘记了没有郁家,苏氏公司再怎么发展,也到不了现今的规模。在苏母眼里,郁家的各种资源借给苏家用是理所当然的,谁让他们于郁家有恩呢?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可是救过命的恩情,郁家就该被苏家扒着吸血一辈子。订婚被拒的苏景倒不似苏母那般极端,他不清楚郁栀对自己的态度转变的原因,仍想当然地觉得郁栀是吃醋了,不喜欢他与苏娇太亲密。可苏娇是他的meimei,被拐卖后吃了那么多苦,他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到她的面前。郁栀怎么就不能理解他?苏景点燃一支烟靠在窗边,烟雾燎燃间他听到门锁响了一声。望过去一看,苏娇探出一个头,见自己被发现了,从门外走了进来,姿态小心翼翼的:“哥哥,我害怕。今晚能不能跟你一起睡?”meimei穿着吊带睡衣,肩上那根带子还垮了下来,松松地挂在胳膊上。苏景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从衣柜中找了一件衬衣披在她的身上,捻灭了烟头,欲言又止。苏娇已经十八岁,是个成年人了。尽管长得瘦小,可到底不是小孩子。苏景想告诉她不方便,可对上meimei期待的眼神,他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得叹口气:“只此一次,下不为例。”闻言的苏娇眸光一亮,一下就钻进了苏景的被窝,还冲着他害羞地笑。苏景熄了灯,睡得并不安稳。他感觉自己被野兽盯住了。那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