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约:娇妻的清白(153-154)
2020年5月1日第一百五十三章、那股子酥麻的冲击从下面窜到头顶,又贼溜溜地穿过身体窜到脚趾,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把个美娇娘舒服的像是浑身的骨架都散落开了,紧绷着,僵硬着,直到那股子美妙的快感从身体里消散开,才软绵绵地松弛下来,像一瘫软泥。 “哦………舒服死了………”高琳娜小声赞叹着。 董老三笑而不语,两手板着她的两条光溜溜的白皙长腿,依旧迅猛地把自己的髋噼啪作响地砸向高琳娜洁白的身体。 他俩的皮肤颜色相差的太多了。 高琳娜白,白里透红像个白玉雕出来的美人。 董老三黑,黑里泛着棕像一个大块头的烤红薯。 黑色的烤红薯压着白玉雕使劲的拱。 高琳娜软着身子,随着董老三粗鲁的动作哀哀的叫,也不理会自己的音量早已经放飞出去,像是刚刚品尝到人间美事的少女,沉醉着期待那股子没来由的酸麻再次出现。 “……来了,又来了!”现在她已经完全掌握了这门活动的要领,在躁动中那游荡在身体里的小精灵刚一冒头就给她察觉到了。 就像是又一次被灌注满了能量,刚刚还酸软的四肢立刻又勾盘起董老三的身体,把她早就被撞的发烫的耻骨使劲顶向董老三的胯,一边跟着他一下又一下的撞击摆动自己的腰,一边剧烈地喘息着,使劲抬起头把自己的嘴巴送到董老三的嘴边。 董老三也不客气,大嘴一张,把高琳娜整个嘴巴都给包裹了起来。 嘴巴被封堵,那就只剩鼻子里哼哼的声音,高琳娜使劲搂着董老三的脖子,硬顶着董老三猛烈地撞击,果然没几下就又一次酸胀着迎来了一次高潮。 这次没第一次持续那么长时间,也没多少水喷出来,不过那猛烈的快感依然,高琳娜痴痴醉醉的僵直身体,脸上已经满是晶莹的汗珠了。 “啊,呼………”大口的喘着,那高潮又一次的退散中,她筋疲力竭地软成了一滩泥。 “还能来吗?”董老三一边使劲冲撞着,一边大口喘着粗气问,看样子他的体力消耗也很大,不过毕竟是从事体力工作的人,满身渗出汗珠子,却丝毫没有感觉出冲击力道的减轻。 高琳娜慵懒地瘫在董老三的身子底下,柔声哼着,被撞得断断续续地小声说:“你,来吧……我……没劲了……” 可是话音刚落,突然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还有!甚至,还没等自己做动作,那股子蛮横的高潮居然就涌了起来。 只是来的快,走的也急,相比之前的两次来的突然,却也消失的迅速。 高琳娜舒爽的大叫了一声,这回彻底老实了下来。 “好舒服。…一”她小声地赞叹。 董老三的冲撞也开始凌乱起来,像是乱了章法,全无什么节奏感,可能是不再需要顾及女人的感受,他开始暴躁地进出着做着雄性动物最终极的使命进程。 “你,你……你!”高琳娜全身酸软着,却也明确感受到他那股子力道意昧着什么,有气无力地叫:“别……你……呀,不能射里面………呀,不行。” “没事……没事……我结扎了……”董老三几乎把全身重量都集中在胯间,撞进来的力度像是一头蛮牛,一下又一下地每次都能顶到最深的地方来。 高琳娜紧闭着眼睛,皱着眉承受着他迅猛又沉重的撞击,一边呻吟一边嘟囔:“呀……不行……那也不行。………” 只是为时已晚,高琳娜的话音还没落,就觉得董老三压着她的力道开始像是山一样的沉重,头也使劲压低伏在她的脖颈旁,嘴巴就在她的耳边,喘息声粗重的像头大水牛,还在不停地嘟囔着:“cao死你得了……你这个sao逼!……cao!……我cao死你!……臭sao逼!……” 伴随着一阵sao乱的毫无节奏的猛力狠cao,董老三猛然僵直起来,伸直着腿,使劲蹬着炕面,把自己的全身都紧绷着,像是要把高琳娜给顶穿的架势猛地把他坚硬的yinjing给推到了极致的深度。 高琳娜圆张开嘴巴,立刻就察觉到他那使劲往里顶的家伙鼓涨了几下。 “你!……射了?”高琳娜惊恐地问。 董老三依旧僵直着,像是恨不得要用自己的yinjing直接捅穿她的身体一样。 许久,他终于瘫软下来,似乎是竭尽了全身气力,终于像是他这个年纪本来该有的样子大口喘着粗气,抱着高琳娜的身子,却也不肯爬下来。 高琳娜使劲推了推他,幽怨地小声说:“压死人了……” 董老三嘿嘿的笑,气息还没平复,呼哧呼哧的喘粗气,像是费劲全身气力的支起身,把屁股一收,软踏踏的把他的东西抽离出来。 高琳娜懒洋洋地不想动,岔着两腿也不并拢,鼓了鼓小腹,就咕叽一下从下面挤出一股子黏糊糊的乳黄色粘液出来。 “出来了……快……”也不起身,仰躺着,朝董老三嚷。 董老三抓起个什么东西,往她两腿间一捂,再转着手腕把那里的黏糊糊擦拭干净,抬起手,高琳娜才发现他是用自己的笑内裤来擦的。 “烦人,你就不能呢找点纸巾吗?”她抱怨道,抓起睡裙,胡乱往头上一套,拧着身,躺着就把睡裙套在身上。 董老三呼哧了好半天才慢慢平复下来,也不穿衣服,全裸着,坐在炕上用擦拭过高琳娜下面的那条内裤攥着自己软化着的东西撸擦了几下,笑着说:“早上刚射过了,咋又有这么多?嘿嘿。” 高琳娜身子一震,用胳膊肘撑着炕,半支起上身瞪着董老三有些不高兴的嚷:“你这人好可恶,我都说了不能射里面你还射,你是不是故意的?” 董老三伸手在高琳娜有着圆滑曲线的臀胯侧面摸娑,不以为然地说:“放心吧,零四年为了配合县里的工作,干部带头做绝育,我已经结扎了。” “真的?”高琳娜将信将疑的问。 董老三很肯定的点点头。 可是高琳娜心里还是犯着嘀咕,有些怀疑的问:“那我姐不知道吗?我听她的话头,好像是说在瞒着你说那几个丫头都是你的。” 董老三笑着摇头说:“我没说呀,她到现在也不知道我结扎了。” 高琳娜不解的嘟囔:“两夫妻之间,这种事也能瞒住?” “她才懒得管我,她也不在乎怀孕,反正是你爱射里面就射,怀了就生,她就是这么个人。” “你们这些人真1圣,好像做事想事都和别人不一样。”高琳娜躺回炕上,侧起身看着董老三。 董老三也躺倒了炕上,挤在高琳娜的身边,把胳膊往她的头下一垫。就把她拥在了怀里。 高琳娜有些惴惴不安,心慌意乱地小声说:“刚才我是不是叫的好大声?万一被jiejie听到就惨了。” 董老三笑着说:“我过来你这屋就是她撺掇的,她能不知道?” 高琳娜吃了一惊,赶。l亡问:“你骗人,姐怎么可能让你过来和我这样?” 董老三点点头很肯定的说:“她这个女人还真就是这样!” 第一百五十四章、“你是她丈夫,她怎么可能就这样把你推倒我的床上来?” 高琳娜十分不解的问。 “我俩是过了十几年了,不过我俩根本就没打结婚证。” “啥?”高琳娜几乎要挣脱他的怀抱坐起身了,嘴巴张的圆圆的,一副不思议的样子。 董老三长长叹了口气,在高琳娜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小声说:“有些事,回头再和你慢慢说吧,这事说来话长了。”说着,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说实话,咱俩能走到现在这步,其实都是她的功劳。” 高琳娜有些摸不到头脑,十分困惑地追问:“什么意思?你是说,一直都是姐在给咱俩创造机会?” 董老三肯定地点点头。 “为什么啊?姐这么做的目的是啥啊?我是她的弟媳,你是她女儿的爸爸,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董老三苦笑,抓起高琳娜的小手放在脸颊边,小声说:“为什么?为了钱呗。” “为什么呀?我想不明白,把咱俩撮合到一起了,她怎么就能得到好处了呢?” 高琳娜百思不得其解。 “还记得我说我有金子的事吗?” 高琳娜点点头。 董老三顿了顿接着说:“那些金子其实充其量也就是三四十万的样子,根本不值一提,我当时从南方跑过来,还带了一样东西,是个玉佩,那东西是个老物件,当时我找人鉴定过,是清朝的王亲贵族的东西,那时候就值上百万,不过当年为了帮谢明普,我把那东西抵押给了一个沈阳的朋友,借了一万块钱,后来我还不上那笔钱,我那朋友也不想占我便宜,就把他在沈阳的一栋门市房抵给了我,当做是一栋门市加一万块换了那个玉佩,不过我之前一直没去办房子的手续,也没去要,前年我朋友生病,怕把这事给耽误黄了,就给我办了过户手续,谢玲惦记的,其实就是这个门市房。” 高琳娜一直安静地听着,皱着眉,叹了口气说:“你和我姐打了个关于我的赌对吧,而赌注就是那些金子和房子?” 董老三点点头。 “你怎么和我姐赌的?赌我什么?”高琳娜脸色有些不好看的问。 董老三挠了挠秃脑袋,小心翼翼的说:“开始没怎么说,她说你是水体质,说你旺二胖,因为二胖是金,水生金,我就说按照我地观察,你应该是木体质,是金克木,她不服气,就和我抬杠说木体质不怎么会出水,而你告诉过她,你受点的刺激就会出水。” 高琳娜皱着眉,脸上的表情紧绷着,使劲回忆了一下,确实在刚到这边来的那几天,每天就和jiejie在一起,聊了很多关于两口子之间的私密事。 “然后你们就打赌说我是不是木体质?赌我会不会出水?” 高琳娜的语气中明显开始带着不满。 董老三摇摇头说:“当然不是这个,我俩赌的是………-”董老三收住了话头,像是卖关子一样不再说下去。 高琳娜蹬起眼,在董老三的耳朵上揪了起来,追问:“赌什么?说啊!” “赌我能不能cao到你。”董老三笑着说。 高琳娜鼻子轻哼一声问:“你赢了?” 董老三摇摇头说:“正相反,我输了。” 高琳娜又开始奇怪了,疑惑的问:“我姐赌我一定会和你zuoai?” 董老三点点头。 “可是,可是你要是赌我不会和你做,你只要别接近我,别逼我就行了,你为什么还要用尽招数让自己输掉啊?”高琳娜不解地问。 “我想得到你。”董老三脸上严肃地盯着高琳娜看,一字一句地回答她。 高琳娜脸上纠结起来,十分不理解的说:“你神经啊?你就是不打这个赌,不也一样能来接近我吗?你是傻的吗?” 董老三摇摇头说:“这个赌不光是为了你,也算是我给大玲子和他们老谢家的一点补偿吧。” “我完全理解不了!”高琳娜使劲摇头说。 董老三有些为难的表情,犹豫了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其实还有个很重要的原因,大玲子她,她知道了我过去的事,如果我不和她打这个赌,她就要去举报我。” 高琳娜心头一颤,赶紧问:“她举报了你会怎么样?” 董老三苦笑:“我身上有事,都给说了吧,我没退伍,到现在还是部队身份,我是逃跑的。” 高琳娜倒吸一口凉气,没做声。 “那些金子和玉佩是我当时在深圳做边检时候办的一个案件的一小部分赃物。” 高琳娜好奇心大作,插话问:“什么案件?” 董老三顿了顿,慢条斯理地开始讲:“我当时在配合海关和缉私警做临检,查了一辆越野车,那辆车冲卡逃了,我就开车带着两个小战士就追,可能是被我们追的急了,那台车就下了高速上了往广西方向的国道,结果就出了车祸,那台车翻进了一个大沟里,就着火了,把那车上两个走私的都烧死了,我和两个小战士去救人的时候,一打开后备箱,两个大木箱子,都撞碎了,里面的东西撒的到处都是,当时也是财迷心窍,见周围没人,我们三个就每人藏了点金子。” 高琳娜叹了口气说:“这点事,就算处分能有多大的事?你为了这个就躲了这么多年,值得吗?” 董老三无奈的摇摇头说:“本来是天知地知的事,我们拿的也不多,谁知道就是那两个逼崽子坏事,本来说好三个人各拿各的,等第二年退伍,他俩拿着钱回家娶媳妇去,可是他俩中有个姓罗的,贪心不足,退伍后去找另一个,想把另一个手里的金子都抢了,结果那个反抗,就被他失手打死了,上面就开始查这件事,我接到风声,知道早晚要查到我头上,我就跑了。” 高琳娜打了个冷战说:“有几个钱啊?你们还要打打杀杀的。” 董老三苦笑说:“人就是这样,走错一步棋,就会一路错下去,我当时要是不跑,现在也许早就服完刑了。” “原来你还有这么一段过去。”高琳娜愣着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