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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那样的人,会喜欢上谁。”这话季汐听起来,既夸了林辞卿,也夸了自己,他略带自豪道:“我以前也从未想过。”但这事确实发生了,段游再仔细一想,林辞卿都八百多岁了,季汐还未满十八,这……相差太大了点吧。段游很想问一问,和林辞卿谈情说爱是什么体验,他实在想象不出来。但他一张口,便想起林辞卿脖子上的牙印,又默默闭嘴。都上嘴了……不对,季汐才多大,这不太合适吧?段游眉头一皱,犹犹豫豫道:“师弟,那个……你最近住在峰顶,是……是和……”“是和师尊同睡一张床?”季汐理所当然道:“是啊,峰顶就只有一间房,难不成师尊还让我睡地上?”“那、那……”段游憋了半天,在季汐即将再次不耐烦之前,鼓起勇气问出口:“你与师尊,难道已经……”他想问是否已经有过道侣之实了,可是转念一想,季汐和林辞卿还不是道侣,这么说不太好,可他一时想不出更好的词。季汐从他的表情,竟然看懂了他想问的是什么,神情微妙:“你怎么……我们还没有。”段游似乎不太相信:“真的啊……”都如此亲密了,不过果然是他师尊的作风?“当然是真的。”季汐略感不自在,皱了皱眉,“你瞎想什么呢?”“我这是担心你,你年纪还小,”段游这时候严肃起来,像个娘家人,“抛开身份来说,你与师尊还未行大典,现在就住在一起,你总是吃亏的那一个。”季汐想的却完全不一样,他和林辞卿在一起,他怎么样都不觉得亏啊。段游见季汐面露迷惑,以为他是不太懂,而他自己也是第一次接触这种事,想提醒季汐点什么,又憋不出半句话来,最终说道:“我得让师尊早些娶你。”季汐:“?”“怎么突然又提起这个了,”季汐跟不上段游的思路,感觉自己要被他绕晕,“你忘了魔修的事还没解决?这种时候……”“说的也是。”沟通了一早上,段游已经从一开始的震惊,到现在勉强能接受,他看向季汐,有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师娘?”季汐:“……师兄别这样,我会有心理负担的。”段游再次喊出声,只觉得身上轻松不少,果然是一回生,二回熟。“没事的师娘,反正迟早都是了,我现在多做做准备,免得以后一时还改不了口。”季汐:“……”我看你改口改得挺快的。今日他们两个人也都没什么心情修炼了,干脆就给自己放了一天假。中午时蓝雀哭哭啼啼飞过来,向季汐诉苦:“仙君怎么回事?他竟然要我去整理一遍里阁的兵器,还不许别人帮忙……难不成是我最近吃得太多,被仙君发现了?”季汐和段游两人对视一眼,都明白这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蓝雀那天噼里啪啦说了一堆不该说的话,段游暗自感慨,原来还真被他猜中了。林辞卿果真是听了蓝雀的话生气了,他在段游心目中,又增了新的印象。段游同情道:“那你加油。”蓝雀不想听他这么说,扭头看向季汐。季汐迟疑道:“呃……加油?”蓝雀差点哭出声,瞪了他们两个一眼,转身气愤地飞走了。-林辞卿正午时便从议事堂回来,季汐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在后山修炼,而是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见他走近,季汐赶紧迎上前:“师尊……”“今日怎么没有修炼?”林辞卿牵着季汐往屋内走,季汐答非所问:“师尊,师兄他……发现我们的事了。”“嗯,我知道。”他一时未查,脖子上的牙印没有处理就出了门,他也知道段游看见了。段游不傻,定能猜到是怎么回事,说不定他早起在路上等他,就是为了证实这事。林辞卿与段游师徒这么久,还是能猜到对方的意图,所以他听季汐这么说,并未惊讶。季汐偏头去看林辞卿的脖颈,还伸手碰了碰,上面的皮肤无一丝痕迹,看不出早晨时这里还有个牙印。“师兄说他看见……”季汐不好意思说出口,林辞卿在他脸颊上捏了捏:“下回还咬不咬了?”“卿卿,我错了……”季汐说得含含糊糊,那就是还会再咬的意思,林辞卿拿他没办法,只提醒自己以后多注意一些。今日不止是段游,其余长老也看见了。他早上急匆匆去了议事堂,卓自明指着他的脖子惊异道:“师弟,你受伤了?”几个长老都是眼力极佳,林辞卿脖子上的牙印已经只留极浅的一层印子,也被他们看见。任源冲林辞卿挤眉弄眼:“哟,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位五长老吗?”卓自明也反应过来,仔细一想,林辞卿身边能这么做的人,除了季汐还能有谁?他摇着头:“啧啧啧……师弟竟然开窍了……”左丘方才看过一眼,现在头也不抬,一边写着字:“何止开窍,这是老树开花。”林辞卿绷着脸,暗中将脖子上的痕迹消干净:“很闲?”几位长老这才说起正事,待一切交流妥当,林辞卿准备离去,任源出声叫住他。“师弟,我有一件东西赠予你。”他脸上神神秘秘,领着林辞卿走向角落,掏出一本书。现在的功法之类都是刻在玉简上,用灵气探入就能查看,这样的书籍实在少见,林辞卿接过来:“这是什么?”这书的封面上什么字也没有,他正打算打开,被任源拦住:“你现在别看,先拿回去再说吧,最好和你那小徒弟一起看。”任源笑容和善,看不出在打什么坏主意,林辞卿便收下这书:“好,多谢师兄。”“咳没事,走吧。”现在回了云拂峰,林辞卿现在想起这书,从储物戒中拿了出来,在椅子上坐下。季汐好奇地凑近打量,这书看上去挺新,蓝色的封面上什么都没有,林辞卿翻开一页……上面赫然是两道不可描述的身影。看身型,应当还是两个男人。季汐惊得差点忘了呼吸,他现在趴在扶手上,半个身子都快栽进林辞卿怀里,现在林辞卿突然打开了一本春|宫图。当着他的面。林辞卿也是第一次看这种书,反应迟钝了一些,怔愣过后意识到书中画的是什么,“啪”地一声合上书页。季汐还僵着未动,林辞卿不知道他看清了没有,若是看清了,他知不知晓那是什么意思?林辞卿将书重新收回储物戒,略显尴尬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