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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谢宴心里更没底了,完了完了,这别是真的啥绝症吧?他这一顿不想吃一顿想吃,真的出问题了?却没敢开口问,问了万一直接说了,他这……谢宴把另一只手伸过去,等徐太医越诊表情越不对,额头上冷汗直冒的时候,谢宴也顾不上想别的了,瞅着阮帝:皇上,臣这是……要死了?阮晟也心里涌上一股恐慌,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他端着杯盏的手一抖,被也同样不安的许公公赶紧接过去,阮晟已经起身到了近前,“徐太医,贵妃到底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你就说?”徐太医嘴唇哆嗦了一下,胡子也一直抖,被阮帝这一声吓得咣当一下跪在地上,“老、老臣……”阮晟没发现自己的手不自觉攥紧了,揽着也一脸不安的谢宴的肩膀,皱着眉:“说!”徐太医觉得自己大概真的老糊涂医术不行了,谷欠哭无泪,磕了一个头:“皇上,老臣有罪,老臣医术不精,要不……皇上再找一个御医过来替娘娘瞧瞧?”阮晟脸色更不好看,谢宴也张着嘴,徐太医不是太医院最厉害的么?他这是都瞧不好了?他这得得了多大的病啊?阮晟揽着谢宴肩膀的手臂忍不住收紧,几乎把谢宴整个揽在怀里,谢宴坐在那里也不安,“徐太医,你就说吧,本宫到底咋了?你大胆说,本宫不怪你。”徐太医哭丧着脸,这、这……阮晟也皱眉:“说!朕恕你无罪!”徐太医哽咽一声,跪在那里,哆嗦着嘴唇,最后还是小声禀告:“回、回禀皇上娘娘,老臣……觉得娘娘这像是……有喜了。”谢宴:???阮晟:???☆、二合一大殿里一时间陷入死寂,谢宴觉得自己大概是耳背了,或者,他是不是理解错了,其实有喜的意思,是他其实没事,身体倍儿棒特别有喜气?可不管他怎么安慰自己,特么这两个字……就是他以为的那个意思吧?但是这怎么可能?!谢宴一脸懵,他难以置信瞅着下头跪着的徐太医,张了几次嘴,愣是没能说出一个字。阮晟更是怔愣在那里,他也傻了,若非徐太医是太医院最厉害的御医,也是他父皇留给他最信任的人,他都要怀疑,徐太医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故意戏耍于他。“你……再说一遍?贵妃怎么了?”阮晟没忍住,喃喃确认出声。徐太医耷拉着头跪在那里,已经说出口,剩下的……只能看天了,皇上要是发怒降罪与他,他也只能守着了。徐太医小声,这次却声线稳不少:“皇上,娘娘他的脉象,很像是……喜脉。”这已经是委婉了,其实就是喜脉。若非娘娘是男的,这事太过匪夷所思,这搁在哪儿,他都已经恭喜皇上了。可偏偏……这不对啊,娘娘是男的啊。他活了这么大半辈子,都没见过男的能怀孕的!这……难道皇上天赋异禀?阮晟这次也哑了,张着嘴,半天没敢继续确定他听到的是不是喜脉,可一连两次,想说听错的可能性都没有。大殿的四个人,跪了一个,夫夫两个懵逼状,而另一边的许公公从徐太医说出有喜两个字也吓得不轻,毕竟跟徐太医共事这么久,这么胡言乱语欺君可是要砍脑袋的!可徐太医又不是乱来的人,难道……许公公被吓到之后,随之涌上来的是惊喜,皇上这是……有龙嗣了?天啊!“恭喜皇上贺喜皇上!苍天有眼,这楚国国师当真卦文精准!天佑吾国!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许公公被狂喜笼罩,一时间也忘记了恐慌,跪在地上就是一阵恭喜。刚略微回过神一些的谢宴:“……”阮晟面无表情看过去,他这会儿淡定很多,如果他只是一个寻常人,也许他绝不会相信徐太医所言,甚至还会觉得对方是不是诊错了。可徐太医的为人不像是乱说话的人,最重要的是,他不是人。父皇曾说过,过去几代阮国国主都是寻常的人,但是祖先是曾有过的,只是被瞒了下来,他这是特殊的。因为过去没发生过这种情况,所以父皇把他自小藏在养心殿,甚至不用宫人服侍,一切亲力亲为,这才堪堪瞒了下来。也因着父皇只有他一个皇子,过去也没这种情况,加上往前数这么多祖宗,并没有纳男妃一说,自然也不会出现男妃有孕一事。阮晟深吸一口气,站直了身体,冷静下来睨着跪在那里的徐太医,却没放开谢宴。阮晟沉吟片许,看向不远处的许公公:“去外头守着,别让任何人靠近华阳殿。”“是!”许公公这会儿也冷静下来,想到这事万一传出去的严重性,赶紧爬起来去外头守着了。谢宴奇怪看阮晟一眼,他这是干嘛?别、别真的信了吧?他怎么可能怀孕?他是男的他自己还能不知道?察觉到谢宴的目光,阮晟安抚地捏了捏他的肩膀,让他稍安勿躁。谢宴虽然奇怪,可这会儿他心里也没底,阮帝这是什么意思?他不会真的相信徐太医的话觉得他有喜了吧?这、这怎么可能的事?可这时候他脑子乱糟糟的,也没说别的,只能皱着眉听阮帝深吸一口气,开始询问徐太医,“你确定贵妃这是喜脉?不要说好像,只单看脉象,朕信你的医术。”徐太医额头上还有冷汗,皇上的话让他太过诧异以至于大着胆子没忍住抬头看了眼,等对上皇上的目光,确定里头没有怒意,甚至很是冷静,徐太医匪夷所思,稀奇了,皇上这是……信他的话?大概是有了底气,徐太医稳了稳心神,把自己诊出的结果说了出来:“皇上,娘娘这脉象的确是喜脉,已经有月余。”阮晟沉默下来,这样算一算,那就是头一次他出宫去李家,回宫遇到雷劈被绑走被下药那次,没想到第一次就……阮晟这会儿意识到是真的,反倒是有些莫名,他脑海里那晚隐约还记得的画面,面色有些发热,只是很快,一种可能性涌上心头,年幼时母后看到他变成龙时惊恐尖叫出声的画面涌入脑海,让他一张脸白得吓人。如果谢宴有喜是真的,那他肚子里有没有可能……也是龙?他甚至想到这段时日谢宴的异样,因为谢宴是男子他从未往有喜上头来想,可如今有这么一个前提,仔细想想他的不对劲,午膳那一顿并不想吃,而晚膳却很正常。午膳那一顿,是不是因为有喜产生了影响?可按照谢宴的胃口,不可能只吃正常的饭量。除非……他肚子里的孩子,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