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溢精(3P春梦/修罗场/koujiao不能射)
【第十一章】 久违的热病让韩非的身心格外疲惫,躺在榻上与卫庄聊了两句,便沉沉睡去。 梦境中有个男人,昏暗中看不清对方的面容,韩非才想开口,却发现嘴里竟然还塞了什么东西,他心中惊了一下,想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不料这时对方忽俯下身来,用嘴含住了韩非裸露于胸前的rutou,又舔又咬。 韩非的眼睛骤然睁大了,一个激灵,下意识伸手想推开伏在他身上的那人,对方却先开了口,声音带着几分难耐:“别动。” 是卫庄。 好像一瞬之间,皎洁的月光斜照进屋内,韩非得以看清了卫庄年轻而俊美的眉目,他略微放下心来,张开嘴,里头咬的东西当即掉落下来,原是卫庄平日里常戴的发带。 难怪他看眼前的卫庄有些不同,今晚的卫庄没着发带,转而将一侧的银发别到了耳后。 卫庄看了眼落在韩非腿间的发带,将其放到了一边,笑着打趣道:“先前不是你自己说不想叫出来,要咬着么东西么,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 韩非不记得两人什么时候有过这一茬,只含混道:“我要是出声,你难道不是更喜欢吗?” 他话音未落,卫庄已经单跪下来,张嘴含住了韩非下身的冠口,韩非当即“呜”了一声,脖颈因强烈的快感而不住后仰,他脸上一阵烫意,呼吸随着卫庄将那物含得逐渐深入而急促了起来,喘息道:“你……别那么快……啊!” 卫庄眯了一下眼,欣赏着韩非脸上蔓延开来的红晕,默默加快了用嘴taonong的速度,韩非的腰身扭动着,本能驱使着他不断将那物推入卫庄的喉腔深处,可他哪里舍得叫卫庄尝到被阳物卡着喉咙的滋味,皱眉用手撑住两侧的椅靠,拼命克制着向前顶弄的欲望。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有一双手环住了韩非的腰身,韩非眼皮一跳,整个人仿佛触电般抖了一下——他先前全然没察觉到身后竟还有一人! 下身处卫庄的舔弄还在继续,韩非闷哼着,克制着呻吟朝后看去,谁知这时卫庄将那物从嘴里略微撤出了几分,舌尖打着转扫过韩非最敏感的前端。 韩非的双腿骤然绷起,脚尖微微颤抖,踝骨被卫庄一把扣住。韩非挣扎着想将腿抽回来,可卫庄这回用了点力道,让他没能如愿。 韩非没有在这件事上与卫庄较劲的心思,便不再费力,他的一颗心砰砰乱跳,能感受到身后人温热的体温。 突然间,卫庄吞得极深,韩非的胸膛不由自主地随卫庄的动作挺起,快感叫嚣着翻涌上来,他的眼里瞬间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将一对桃花眼浸得水光潋滟。 韩非脑海中又忍不住去想身后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卫庄对那人的在场毫无反应,就像是对方的在场理所当然一般,他咽下喉咙里细碎的呜咽,再次转头看去,不曾想嘴唇却先一步被对方吻住。 韩非的瞳仁一缩,下身的阳物骤然在卫庄嘴里跳了一下,意识到这点,韩非一张脸当即涨得更红,身后的那人宽大而粗糙的手掌细细抚摸过韩非的腿根,韩非眼里的泪珠流淌下来,沾在脸颊上,又被对方吻去。 韩非在这时终于看清了那人的面容,竟与当时他在未来所见的,十年多年后的卫庄如出一辙。 这一刻,韩非几乎忘了呼吸,为什么……在一个时空下会同时出现两个卫庄? 现实却不给韩非那么多思量的时间,身后那个卫庄一头银色的长发在月光下泛出荧荧冷光,身躯比韩非所熟悉的要更为健硕,韩非被人环抱在怀里,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又被卫庄含在嘴中来回taonong,一时间竟连目光都变得迷离了起来。 “你怎么……唔……在这儿?”韩非一头乌发贴着年长卫庄的脖颈,胸前的rutou微微挺起,身后人见他这副欠cao的模样,猛一捏韩非挺翘的臀rou。 韩非一下羞得不行,正欲闭上眼逃避这一切,年长的卫庄忽而含住了韩非一侧的耳廓,低声道:“我进来了。” 没有半点反应的时间,下一刻韩非修长的双腿被人抬起,韩非低低地叫了一声,被卫庄含在嘴里的阳物也连带着抽出了几分,单跪在地的卫庄蹙了眉,小心翼翼地张嘴将韩非那物暂时吐了出来,朝韩非身后那个多年后的自己不悦道:“你要干什么?” 年长的卫庄笑了一下,从容不迫地将韩非的右腿高高抬起,架在一侧的椅靠上:“我干什么,还轮不到跟你报备。” 韩非的双腿被人架起,双手不由撑在两旁的椅靠上借力,压着羞耻低声道:“你们两个……好好说话。” 他的声音带着喘息,呻吟似的,显然光是说话就已经十分费力,卫庄知韩非正难受着,便住了嘴,一双凌厉的眼睛死死盯着未来的自己。 年长的卫庄轻轻笑了一下,在年轻的自己如刀的目光中,毫不避讳地吻了吻韩非的脸颊,接着托起怀中人的腿根,将自己那物对准韩非泛着水光的xiaoxue猛地顶了进去。 韩非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xue眼被撑开的那一瞬间,一股令人战栗的酥麻感顺着尾脊蹿升而上,紧接着年长卫庄粗大的阳物进入xiaoxue,xue眼处的皮褶收缩着吞吃着冠状的前端,发出噗唧的水声。 韩非粗喘着气,有汗水不住自他鼻尖掉落,他前端才被卫庄舔弄过的阳物翘得更高,柱身上的青筋根根凸起,而与此同时,后xue内年长卫庄的yinjing不断深入,霸道地掠夺着韩非仅存的理智。 这时,卫庄又低头含住了韩非的茎身,舌尖勾起,于不住吐水的前端轻轻舔吻,韩非的足背一下绷成了弓状,呻吟再无法克制,卫庄将韩非的阳物重新吞吃进口中,这一回含得极为深入,到最后卫庄的脸颊也因深喉而涨红了一片。 韩非紧闭着眼,酥爽的感觉在他体内毫无章法地乱窜,他的手指与脚趾不知觉地收紧了。破碎的呜咽声断续从韩非嘴角溢出,年长的卫庄用手按住韩非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来与自己接吻。 韩非闷哼着,前端将射而未射的欲望磨得他浑身发烫,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迎着和年长卫庄的热吻,突然一声变了调的呻吟,双腿骤然收紧,竟一下夹住了正单跪下来为他koujiao的卫庄的脸。 韩非绷起的足弓颤抖,两颊酡红,喘息着朝卫庄道:“你……快停下。” 卫庄听他粗重的鼻音,很清楚韩非这就是快要射了,他也不知和谁暗中较劲,哪里肯就这么罢休,闻言非但没停,还强忍着喉眼处的恶心,垂着眼帘将韩非的那物吞得更深。 韩非没料到卫庄今天这么坚持,断续呜咽着,泪水从眼眶里滚滚淌落出来,他深吸了一口气,撑起几分身躯,想主动将那物从卫庄的嘴里抽出来。 “既然他这么想,”身后忽有人笑了一声,“你何不遂了他的愿?” 韩非知道说话的正是年长的卫庄,哼了两声,喘道:“……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吃下去……会难受。” 他说着,倾身又去摸卫庄的脸,卫庄的两颊早已红了一片,抬起眼睛看他时,眼球里也充了血,韩非看着心疼,忙低声哄道:“好了,快吐出来。” 卫庄抬头看着韩非,一双狭长的眼睛红红的,有那么一刻,竟叫韩非回想起了卫庄见他满身yin痕,又给不出合理的解释时,脸上那副伤心又委屈的模样。 想到这里,韩非一颗心又像被人拿针刺了一下,倒吸了口气,柔声示好道:“算我求你——” 卫庄移开了视线,默默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年长的卫庄嗤了一声,才要开口说点什么,却被韩非用捏了一下手心。 韩非的阳根早已憋到了极限,转头瞧了年长的卫庄一眼,他眼角还残着泪痕,这一眼泛着水色,楚楚可怜之余,竟还隐隐透出欲念。 年长的卫庄见状哪里还会不懂,牵过韩非的手,两人的手掌交叠在一起,手指扣着手指,一并taonong起了韩非挺翘的阳根。 韩非脸颊上的潮红更甚,在年长卫庄的牵引下爱抚着自己的阳物,没几下的工夫,他一声绵长的喟叹,涨红的茎身抖动着,喷射出股股浓稠的jingye。 韩非粗喘着,听见自己胸膛内剧烈的心跳,耳畔似有人唤他,声音飘渺而遥远,韩非的眼睫颤了颤,沾在尾端的泪珠掉落下来,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的脑海混沌,恍惚间四下的景致变换,从卧房变为了浴室,他的姿势不知何时也改为了伏跪,余光一瞥,落地的铜镜中映照出了三人交叠在一起的身影。 韩非意识到他大约是在做梦,可他却偏偏无法从梦中醒来,卫庄摸了摸韩非的脸颊,低声道:“慢点。” 韩非散成一片的目光重新聚焦,看到了杵在他面前的阳物,想到是梦,他便也没了那么多顾忌,嘴唇张开将卫庄傲人的那物含了进去。 卫庄的手指穿过韩非散落的长发,于后颈处轻轻摩挲,韩非平日里不常做这个,偶有那么一回,便显得格外刺激,韩非学着他刚才的模样,用舌尖慢慢挑逗过铃口,手指顺着毛丛探到卫庄的囊袋处,来回轻抚。 卫庄轻哼着,原本清明的目光渐渐变得迷离,手指缠着韩非柔而顺的长发,性器被舔得昂然勃起,韩非笑了一下,闭上眼将卫庄的yinjing含得更深,这时,臀间忽而一阵热意,韩非心头一跳,含着卫庄的东西又不好回头,下一刻,xue眼处忽而一阵熟悉的刺感—— 是当时塞进他体内的那串铜铃。 韩非皱着眉头,闷哼了一声,年长的卫庄揉搓着韩非细嫩的臀rou,接着将表面满是凸起的铜铃塞进了韩非微微张合的xue眼,xue口的rou环开合,淌出一条细细的yin液,年长的卫庄用指尖将其抹去,笑道:“这么湿,都出水了。” 韩非的眼睫扑闪,墨色的瞳仁里尽是水色,汗水顺着他的脊骨淌落,聚在背后凹陷的腰窝里,喘息着含混道:“别用那东西……” “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么?”年长的卫庄俯下身来,将方没入韩非xue内的铜铃深深推了进去,引得身下人一阵断了气般的呜咽。 韩非唯恐牙尖伤到卫庄的阳物,只微微摇了摇头,一行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淌下来,衬着他脸上的绯色,煞是惹眼,忽而“啪”一声响,年长的卫庄一掌扇在韩非的臀尖,惹得白嫩的臀rou连连颤动,韩非紧闭着眼,嘴巴却尽力张开到最大,一时连下颚都有些发麻。 “阿非。”一片漆黑的视野中,突然又有人叫他的名字。 韩非猛然睁开眼,明亮的阳光刺入他的眼里,他在大亮的天光中眨了眨眼睛,眼里的泪水竟还在,随着他的动作缓缓滴落下来。 “醒了?”有人摸了摸韩非的脸,低声问道。 韩非转头朝声源望去,果不其然,身畔坐的并非他熟悉的,而是那个年近不惑的卫庄。 他又来到了十多年后的这里。 “恩,”想起方才荒唐的梦境,韩非的脸颊又有些发烫,从榻上坐起身来,“离我上次到这里,过去多久了?” 卫庄拭去了韩非脸上的泪痕:“不久,只隔了一日。” 韩非有所预料,这么看,两边的时间流速确实并不相同,低声问:“你很确定我会回来?” “比起这件事,”卫庄看着他,“我也有一个问题。” 韩非:“什么?” 卫庄笑了,隔着薄毯轻轻逗弄韩非下身翘起的阳根,低声问道:“你刚刚梦到了什么?” 他的话音里尽是揶揄,梦中的情景犹在眼前,韩非一下别开了视线:“没什么。” “没什么,你下边就想要成了这副模样,”年长的卫庄玩味地笑了一下,一手撑着床榻,低头吻上了韩非的唇,舌尖轻轻舔弄韩非发红的唇缝,“莫非是从前的我没能喂饱你?” 韩非耳根发烫,嘟哝道:“瞎说什么。” “上一回我把戒指交给了你,”卫庄吻着韩非的嘴唇,忽而说,“以你的性格,想必会想方设法把它还回来。” “这件事……”韩非垂了眼,“并不是我能控制的。” 卫庄大约也猜想到了这一点,结束了这短暂的一吻:“那你若是把它交给过去的我,能早做十多年的‘掌门’,他想来也不会拒绝。” 韩非想起那时他与年轻卫庄的对话,无奈道:“你都把戒指交给我了,我哪有将它转手送人的道理?” 卫庄忽而笑起来:“果然是我平生知己。” 韩非一时无话,他上回就已经知道这个时空下的他已经不在,眼下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改变不了他离开后,卫庄再次孑然一身的结局。 想到这点,韩非心里一阵不是滋味,他尽力克制着,不愿将其表现出来,抬头与卫庄缠绵湿吻,两人的手指勾在一起,互相纠缠,韩非靠在卫庄的怀里,微不可闻地说:“你帮帮我。” 卫庄听他那么说,哪里还忍得住,将盖在韩非身上的毯子抛到一边,手探进韩非亵衣里,刚触及那茎身,指尖就是一阵湿意,他眼里的笑意更甚,低声在韩非耳畔呵气道:“是不是在梦里就泄过一回了?” 说着伸手taonong起了韩非挺翘的阳物,韩非抿着嘴,脸上的红晕似火烧云一般蔓开,无力地否认道:“小孩子才会遗精。” “是么,”卫庄勾了勾唇角,也不去拆穿他的强词,顺着韩非的话头逗趣道,“看来九公子也还没长大。” 韩非闷哼了一声:“跟卫庄兄比,不过也是伯仲之间。” 卫庄多年没人陪伴,好不容易重逢故人,心中的激动与喜悦之情难掩,闻言又凑上去亲了亲韩非的侧脸,指腹时快时慢地蹭过韩非的铃口,很快勾起怀中人快感滔天。 韩非没骨头似的靠在卫庄身上,到最后时,头皮忽而一麻,整个人连颤了几下,白色的浊液一股接着一股地自铃口喷出,飞溅在身下的垫被上,yin靡非常。 “你刚到这里的时候,还在发低烧,我叫了你一回,也没有醒来。”卫庄又探了一回韩非的额头,所幸眼下烧已经退了,关切道,“是回去的两日里受了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