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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野外骑马

    “差不多晒干了,穿上吧。”

    你接过衣袍咂咂嘴。本来“晒衣服”就只是个托辞,没想到还真能晒干,可见你们刚刚在湖里胡闹了多久。

    在你一件一件穿衣的时候张辽就站在你旁边,那头墨蓝色的瀑布被他搭在小臂上,另一只手去拧长发里的水分。

    滴滴答答的水液在他身前聚成浅浅的小池,他的头发太密太长,拧过几次,发尾还是时不时有水珠滑落。

    晶莹的水珠在发尾一点一点下垂,最后掉落时又跳上张辽的脚踝,贴着冷白的肌肤缓慢蜿蜒,舔出透明的水痕。

    你看着看着,穿衣的速度不由就慢了下来。

    等张辽打理好长发又换上衣服,回头看你呆呆地望着他出神,怀里还抱着没套上去的外袍。

    “发什么呆。”张辽亲自蹲下来替你披上外袍,长发入怀,像缎顺滑柔软的丝绸,“起来,走了。”

    “文远叔叔抱我。”你全然不顾自己刚晒干的衣袍又被张辽的湿发氤氲开朵朵水花,搂住张辽的脖颈就往他怀里蹭,不让他站起来。

    手臂蹭过柔软的长发,像是抚过什么皮毛油光水滑的动物,又像是取了匹绸缎将自己裹住。你将脸也贴上去蹭,满足地眯起了眼。

    “中原来的小孩就是娇气。”

    嘴里这么说,张辽还是搂住你的腿弯将你一把抱起,稳稳地走向那匹黑马。

    娇气又怎么样。你无谓地晃着腿,将自己又往张辽怀里塞了塞。娇气才好撒娇,才有人抱啊。

    张辽将你抱上了马,自己再翻身跃上来,温热的胸膛贴上你的后背,湿发如撒下的网笼着你,有几缕贴着你的脖颈顺流而下,染湿你胸前的衣襟。

    你捉起一缕湿发贴着手心把玩,这时候开始故意计较了:“文远叔叔贴这么近做什么呀?头发把我的衣服都沾湿了。”

    张辽嗤笑一声,夹紧了马腹。黑马刚走出几步,毫无防备的你就俯身向前倒去,手指蹭过马颈上的鬃毛,愣是一根也没抓住。你整个人发懵,只感觉腰间抚过一阵劲风,差点被甩出去的自己就又跌回了张辽怀内。

    “这马才刚刚驯服,连辔头和马鞍都没有。待会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坐稳。”

    被烈马甩到湖里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你一下子就老实下来,后背整个贴上张辽的胸膛,讨好地撒娇。

    “求文远叔叔抱紧一点。”

    “乖。”

    顾及着没有马鞍你可能会骑不惯,张辽待马匹慢慢地走出几十米后才夹了夹马腹,让它小跑起来,慢悠悠的速度像你们是来郊游看景的。

    从马刚开始走你就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穿衣服的时候心不在焉,领口没有系紧,方才后仰时张辽的湿发就顺着领口钻了进去,贴在你身上像湿软的水藻。

    随着马匹的跑动,那水藻又化成了黏滑的小鱼,贴着你的肌肤游动。

    甚至有一缕湿发是从胸前淌下来的,不知怎么恰好勾住了乳尖。马匹颠簸得越厉害,你的乳尖就被勾得越紧,情事后根本没消下去的乳果肿胀得更厉害了,前端贴着衣料不断摩擦,蹭得阵阵痒意从乳尖一直传遍全身。

    刚开始你还想着要不忍忍到营地就算了,可一想到你要当着张辽部下的面把他的湿发从领口里拉出来,这成什么样子?你于是去勾张辽的手,开口说出的话因为马匹的颠簸语调摇摆:“文远叔叔,停,停一下……”

    “怎么了?”

    马匹稳稳地停了下来。

    你小心翼翼地侧转过身,张辽的湿发依旧贴在你的脖颈上,和你亲昵无间。

    “你的头发……”你故作埋怨地看了张辽一眼,当着他的面从领口里揪出一缕缕“罪魁祸首”,长发贴着身体滑过的触感让你的身体过电般发软。

    想象了一下自己的长发像蛛网般紧紧黏附在你身上的样子,张辽的语调变得有些晦暗不明:“我帮你。”

    贴在后颈自己够着费劲的长发都被张辽耐心地扯出来了,动作间他戴了手套的手指不可避免地蹭到你的脖颈。粗粝的布料摩擦着湿腻的皮肤,你哆嗦了一下,莫名从这个动作里品出了暧昧。

    扯到胸前那一缕时张辽发觉头发不知被什么勾住了,他以为是衣料,便又用了点力,哪知换来了你娇娇软软的嘤咛。

    头发拉出来了有什么用,张辽现在这个单手环着你腰的姿势,原本散在身后的长发都倾到你的身体两侧,软帘般贴在你身上,将你刚晒干的衣袍又浸得发潮,可你们两个人都愣是装着没发现。

    许是草原的阳光太烈,烧得你刚泡了湖水又身体发烫,灰烬里还冒火星的欲望蠢蠢欲动着复燃,你在张辽暗沉沉的目光下解开了衣襟,露出白腻的乳rou和被湿发缠住的殷红乳尖。

    你将那缕头发解下来绕在手指上,故作可怜地捧起乳团给张辽看:“刚刚就缠得我好难受,文远叔叔你看,都肿起来了。”

    “怎么,要我给你揉揉吗?”

    手套的粗粝布料覆上你的胸乳,不知是太阳晒的还是张辽本来的体温,他掌心的温度高得惊人,刚贴上了去就让你才平息不久的情欲死灰复燃。

    “揉揉,要揉揉才能好……”

    你抓着张辽的手腕往自己的乳峰上按,原本鼓起的奶团被压扁,又随着张辽合拢五指的动作肆意变化形状。抓不住的乳rou从指缝间漏出,很快又被张辽换个手势压了回来。

    一边的乳团得到抚慰,另一边的乳团就倍感空虚。你哼哼唧唧地想让张辽换一边来揉,但还没出声张辽就明白了你的意思,手上的动作不停,俯身含住你另一边的乳尖。

    明明没有被头发勾着跑了一路,这边的乳尖也兴奋地挺立着。张辽伸出舌头绕着乳晕舔了一圈,乳尖在这过程中时不时擦过舌面,却一直得不到用力的舔弄,更让你感到瘙痒难耐。

    侧转过身的姿势保持得太久,你的腰已经变得又酸又软,但你还是挪着屁股往张辽的方向蹭,讨好地把乳rou往他口里送。

    你听到张辽从喉咙里挤出一声闷笑,压得极低的声音像是带有磁性一般,吸得你身子骨发酥。张辽的两瓣薄唇花瓣般将你的红果整个包裹,湿热的软舌终于贴了上来,在吮吸的同时舌尖顶着乳孔不断戳弄。没一会儿细小的乳孔就被戳得情不自禁张开,散发出阵阵奶膻气,让张辽有一瞬以为自己不是在吸你的乳,而是喝到了羊奶。

    “唔……文远叔叔舔得我好舒服……”

    动情时你毫无顾忌地放荡呻吟,反正这偌大草原也只有你们二人的身影,这点呻吟只会给接下来的欢爱增加情趣。

    纤细的十指成梳,陷进张辽的发间,拉着他往你的方向靠近。敏感的胸乳被又揉又舔,没多久就布满了指痕咬痕,看上去暧昧又色情。

    张辽将口中的红果吐了出来,一条yin靡的银丝在牵扯中断落,视觉冲击得你身下发痒。

    放在腰间的大手极具暗示意味地摩挲,头顶传来的声音喑哑无比:“乖,转回去趴下来。”

    你乖乖地转身趴到马背上,放在腰间的那双手没有急着动作,而是先一下一下按摩着你刚刚因为转身扭得发酸的软rou,捏得你发出猫咪般舒服的哼唧声。

    捏着捏着,张辽松开了右手,转而把手指塞入你的口中,夹住你的舌头玩弄。

    舌头被夹住后,你刚想说出口的撒娇全都变成了含糊的“唔唔”声,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来,一时间整个人都有些发呆。落在张辽眼里,就是方才还在舒服哼唧的小猫突然被抓住了后颈皮,又是懵懂可爱,又是让他想再欺负下去。

    张辽松开你的舌头,转而将手指塞在你口中模仿性交的动作缓慢抽插,片刻后又加进去一指,有规律地cao着你的小嘴。灵活的手指时不时故意剐蹭过你的口腔内壁,舌头上全是指套布料又咸又涩的味道,更多无法吞咽的津液把下巴和脖颈打湿,你眨巴眨巴了眼,像是才明白过来张辽在干什么,反倒主动伸出舌头去舔在口中做虐的双指。

    不舔的话,待会难受的还是自己嘛。

    这种时候的主动就像是往火上浇油,张辽原本称得上是温和的动作骤然变得凶狠,好几次指尖都塞到了最里面,压着你的舌根让你几度欲呕。抽插间他的无名指也顺势滑入你的口中,将你的嘴角都撑得发疼。

    你终于有些受不了了,眼角泛着泪花,缠着手指的软舌变成不满地推阻,摇着头往后缩脑袋。张辽这才意识到自己玩得有些过了,低低地“cao”了一声,把沾满唾液的手指从你口中取出,另只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把你的屁股,惹得你忍不住扭了扭腰肢。

    要不是你刚才真的太媚太乖,他也不至于失控把握不好力度。

    趴在马背上的姿势让张辽轻而易举地将你的衣袍推到腰间,亵裤也被一把扯下,露出白软的臀丘。

    刚刚在你口中被含过的手指贴着臀缝往下,寻到娇小的花唇后将它们拨开。被津液浸湿的指套抵上同样也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xue口,几乎没有用一点力就滑到了里面。

    方才张辽在湖里玩你的xue时可没有戴手套,再加上湖水起到了缓和作用,那时的感受远非现在可比。

    在上一场性爱中已经被蹂躏得软烂红肿的xuerou刚接触到手套的粗粝就自顾自绞紧了,热情讨好地挤压着xue道里的硬物,全然不顾你这个主人的感受。

    在xuerou的背叛下,张辽刚把手指塞进去就顶上了你的敏感点,你用力地揪紧马背上的鬃毛,稀里糊涂就被送上了小高潮,。花xue随着情欲浪潮的劈下吐出一大股爱液,绷紧的身体哆嗦一阵后又瘫软下来,你全身无力,只有xuerou不顾自己的意识,还自得其乐地吮吸着xue道里律动的手指。

    “呜……叔叔别……”

    哪哪都没力的身体让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接连承受两场性爱对你来说还是太勉强,光是伸个手指进来就能把你cao上高潮,进入正题后还不知要怎么办。

    这时候你开始发怵了,脸闷在马背上可怜兮兮地求饶,巴望张辽能放你一马:“要不今天就,额,先算了?”

    “算了?”张辽将手指从你的花xue里退出来,语气意味不明。

    你身体一僵,白软的臀丘上压了根粗硬炽热的物什,还带有威胁性质地慢慢磨动,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什么。

    张辽垂眸看着你馒头似的臀瓣在他性器的摩擦下很快就被蹭红了皮,冷哼一声,直接一掌拍了上去,把你的臀瓣拍得像奶冻一样抖出阵阵波浪。

    刚才解了衣服捧着乳求他揉的也是你,现在把他撩拨得兴致上来,又撒娇撒痴不想做的也是你。哪有这么好的事。

    “死孩子,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粗长的rou刃换了个角度对准你的花xue,不带停顿地直接插了进去。硕大的guitou抵着rou壁把层层rou褶撑开抚平,狰狞的青筋随后堵上来,不让那些褶皱合拢。狭小的甬道被这巨物完全塞满,连xue口也夸张地被扯成一圈泛白的膜,再被滴落的蜜液染上层透明的晶莹。

    这插入带了些惩罚性质,张辽没顾及你受不受得了,又狠又快地直接挺腰撞了进去。趴在马背上后入的姿势本就容易插得深,他这一撞直接撞到了你的xue心,情欲的热潮至xue心传遍全身,你呜咽着哆嗦,连挂在马腹旁的两条腿都控制不住地打颤。

    “这就舒服了?”身下的rou刃像是在被无数张小嘴裹住吮吸,张辽知道你已然情动,在抽插中伸手去捏你后颈上薄薄的那层rou,真像在逗小猫崽似的。

    你情知理亏,也不敢和张辽再说什么停下,只能乖顺地把xiaoxue夹紧,最后提了个弱弱的要求:“文远叔叔,那能不能快一点结束?”

    捏在后颈上的手又用了点力,像是真的想把你就这样提溜起来。张辽似乎又低下了点身,散落的湿发有几缕又黏上了你的面庞,像蛇信贴着你的脸在舔。

    “好啊。”

    简单的两个音节愣是让你听出了危险的意味,你挣扎着想要从马背上支起上半身。

    “等等,我不……”

    凌厉的破空声从身后传来,“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抽在了皮rou上。你下意识地夹紧臀瓣,预料中火辣辣的痛感却没有传来,反倒是身下的马开始小跑起来,突然的晃动差点把你摇落,你赶紧将手下的马鬃揪得更紧。

    张辽用对折的腰带又抽了黑马一把,身下的坐骑忠实地执行主人的命令,撒开蹄子跑得更快。

    xue道里的rou刃随着马背的颠簸胡乱戳刺着,冲撞的力道大了可不只是一点点。虬结的青筋剐蹭着堆叠的软rou,guitou数次撞上平常欢爱时难以找到的敏感点。沉甸甸的囊袋随着cao干的动作打在你的臀丘上,用力到挤压变形。xue道里大力的抽插撞得你眼前发白,猎猎的风从脸上刮过,眼睛被刺激出了生理性泪水,让草原的景色变得朦胧模糊。

    只有张辽的长发因为湿濡的缘故还贴在你脸上,和你也凌乱散落的发丝纠缠在一起,织成一张你怎样也逃不开的网。

    勉强适应了xue道里的力度,你费力地睁开被泪水粘起来的双眼:入目是朝你扑来的霁空白云和遍地的郁郁绿意,连绵的远山在骏马的踢踏奔驰下起伏着变幻弧度,形成翻涌的苍翠海浪,辽阔的草原风光一时竟让你出了神。

    此处的景致最好,中原人来西凉,也总要请向导领他们到这赏景游玩。张辽见你看得入迷,没忍心再用力作弄你,只能忍着身下的欲望放慢速度浅浅抽插,攥手里的腰带也没有再落在马身上。

    “文远叔叔,这里好美……唔!”

    明明张辽已经有心让你喘口气,身下的黑马却不慎一蹄子踢上了块碎石。突如其来的颠簸差点把你从马背上抖落,幸好张辽放在你腰上的大手即时收力,稳住了你的身形。

    “趴稳了没?把马鬃抓紧。”

    这一下冲撞直接让埋在xue道里的性器再顶进去一截,guitou野蛮地撞开宫口,冠状沟贴着脆弱的宫颈剐过去,cao得你本就伏低的身子整个贴到了马背上,敏感的乳尖被粗糙的马鬃蹭得又痒又红。

    胸前和xue道里的敏感点都被刺激到,你从这要命的猛撞里得了趣,抓稳趴下后就乖乖等着身后更凶狠的惩罚。偏偏张辽怕你坐不稳从马背上掉下来,夹紧马肚让黑马变跑为走,埋在xue道里隐隐跳动的性器也只是任由xuerou含着,不再抽插。

    情动的蜜液顺着交合处淌下来,将马背上的鬃毛浸湿成一绺一绺的。你悄悄挪动腰肢,几绺湿透变硬的鬃毛戳弄着xue口,密密麻麻的痒意从边缘的花瓣一直爬到花径里,让你更加心痒难耐。

    “我趴好了。再让马跑起来吧,我想看风景。”

    张辽看着你边说边扭动着小屁股,被完全cao开的蜜xue用力地将自己夹紧,太阳xue不由得突突地跳。

    挨cao的时候那么娇气,心软放过你了又忍不住馋自己要黏上来,他在西凉见的都是直来直往的北方汉子,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对付你这样变化无常的小狐狸。

    这回张辽说话都变得咬牙切齿,一个一个音节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好,那你可要坐稳了。”

    腰带结结实实地打在了黑马身上,黑马应声撒开四蹄,疾风般奔腾起来。眼前的景物极速倒退,终于杂糅成模糊的重影再也分辨不清。越发清晰的xue道里毫无章法的冲撞,那rou刃当真像件令人发怵的兵器,随着马背的颠簸凶狠地戳刺早已糜烂红肿的媚rou,不容许有一处rou褶侥幸躲过。

    胸前的红果已经被粗糙的马鬃快磨破了皮,你双臂打颤地微微支起上身,给胸乳和马背留出一点空隙。呼啸的风趁势舔过红肿的乳尖,凉飕飕的触感又是另一番刺激。

    上半身抬起来后,小腹在抽插间被巨物顶起隐隐的轮廓。你还没来得及吃惊,又在下一阵颠簸间重新摔倒了马背上,马背隔着小腹将巨物贴在rou壁上挤压,酥麻的爽感直冲天灵盖,你就这样又达到了今日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的高潮。

    持续不断的快感让你全身发软,马背的颠簸又像是要把你全身的骨头都颠得散架。若不是下身被xue道里粗长的性器钉住,张辽又一直紧紧掌着你的腰身,你早就该从马背上摔下去了。

    黑马在张辽的指令下爬上了一处小山丘,上坡的路让马蹄踢踏的速度逐渐放缓,倾斜的姿势也让xue道里的性器更容易地上顶,将整个guitou都塞入了宫口。

    硕大的guitou深埋进zigong,张辽就着这个姿势将揽腰的手掌扣得更紧,毫不怜惜地深深cao干着你的花xue,在几十下后马眼快速张合,终于将guntang的jingye射了出来。

    被jingye浇灌的胞宫敏感地微颤,你难耐地扬起脖颈,看清了眼前的景致:此时黑马已经爬上了小山丘的最顶端,远眺去连绵的远山好似蛰伏的长龙,龙腹下闪烁着莹亮的一点,正是你们方才野浴过的那个湖。

    在中原被各类案牍公务折磨得疲惫不堪的身心在这一刻得到了完全的释放,你回味着这两场以天地为席的性爱,不觉荒唐,反觉畅快,咯咯地笑出了声。

    张辽将半软的性器从你的xue口拔出,托着你的腰将你换了个方向面对他而坐,用腰带一点一点擦拭你还吐着白精的rou花。

    你抬脚去拨弄他腰间的铜饰,在听到清脆悦耳的碰撞声后又笑个不停。张辽擦xue的力道重了一点,暗自头疼这死孩子怕不是给刚才的风吹傻了。

    草草收拾好后这回总算是真的要回营地。你靠在张辽身上眯起了眼,一脸的慵懒与餮足。张辽压低了声音让你坐直,你就耍赖说刚刚他把你弄得整个人都快散架了,只有靠着他才能坐稳。

    等看到了营地的炊烟你倒是一骨碌从张辽怀里爬出来了,精神得根本不像是“快要散架”。毕竟是常年女扮男装加上习武,累到自己都坐不稳当然只是你撒娇的借口。

    张辽冷哼一声,刚想说现在倒知道避嫌,就见你转过身来揪住他的长发轻轻地晃,眼睛里的光闪亮闪亮的。

    “文远叔叔,我帮你扎头发吧?”

    垂落的长发已经半干,这时已能看出张辽的西凉血统——他的头发是微微鬈曲的,漂亮的弧度像能把你的心勾走的鱼钩。

    张辽比你高出太多,他的头发又太密太长,你废了半天力也只凑合着扎出一条马尾,还不是高束的。扎起的头发略松地垂在张辽脑后,发尾离地面差不了多远。

    这样看更有慵懒美人的气息了……你呆了半晌,赶紧伸手去拆:“不行不行,我重新给你扎。”

    “你这样要扎到什么时候?”张辽推开你的手,自己利落地束起一条高晃的马尾,“马上到饭点了,小孩子要按时吃饭。”

    这下除了没有辫子,张辽的发型和平时已经没有区别。你已经转过身坐好,又回头暗戳戳地看一眼。

    马尾一晃一晃的,还是很好看。

    “为什么突然想给我扎头发?”

    你没有回答,而是没头没脑地来了句:“你会经常在别人面前把头发散下来吗?”

    “当然不会。”张辽帮你把乱了的领口翻正,对你的问题颇为无语,“没事那么做干什么?”

    “哦。”你嘀咕着拨了拨手里的鬃毛,“不想让别人看到你头发散下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