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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正道是沧桑】(47)

    第四十七章2020年6月9日沿着铁路线一直向东北方向开车,一路上是大片的黑土地平原,中间只碰到过一座小山,地图上显示为大虎山,越过了大虎山又往东开了两个小时,终于在午后的时候到了沉阳城下。

    沉阳的前身被称为奉天,作为东北重镇,在张大帅手里一直经营了快20年,再加上日本人进来后将东北作为后方基地,是以在全国范围内,整个东北的基础工业是比较好的,这也成了两党竞相争夺的重点区域。

    相比于锦州,没想到这里管的更要严一些,不过这一路下来,我对双方的形势,也大致有了了解。

    国军兵力主要以占据大城市和铁路线为主,在广大的农村地带,则是共产党的天下,听说他们会在近期发动攻势,继续压缩国军的活动空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仅从双方的兵力分布来看,形势对国军似乎很不利。

    大哥曾泽因为在抗战期间表现出色,如今已经升到了中将军长的位置,手底下足有5万人。

    也多亏了王超有心,我在锦州出发的时候,他就给大哥发了电报,所以这个时候我并没有受到阻拦,下了车就随大哥的警卫去了军部。

    些许年不见,老大还是一副憨厚模样,除了眼角偶尔多了几丝沉重,话里行间还是熟悉的声音,虽然老朋友相见本应该寒暄一番,不过他除了问我一通近况并没有多少惊讶,而且出奇的招待还比不上王超,只把我安排好了吃住就走了。

    人都说他忠厚老实,可他居然还给我来了这一手,足足晾了我三天才来找我喝酒,这可把我急的简直如热锅上的蚂蚁,但是没什么用,这不是我的地盘,而且有钱也不好使。

    况且母亲她的身份是共产党,和亲生母亲已经在同一个城墙里了,我虽然着急想去找mama,但也知道小心翼翼急不来的道理。

    想了很久要怎么去找母亲,可就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就在我想着怎么找借口出去熘熘时,曾泽这家伙总算出现了。

    “你小子,窝了三天,还待的住吗?”

    摆好了酒席,屏退了手下,老大总算露出了往日的表情。

    “你都窝了一两年了,还窝的住吗。”

    “你小子,几年没见还是喜欢和我犟嘴。说说吧,你咋不从海上坐船过来,我可都听老二说了,你非要坐火车转了好几道才到这边的。”

    “也不是没想过要乘船,但从海路太慢了,而且不一定刚好有船。”

    我当时还在上海时,就已经算过了,从上海出发坐轮船,要先去大连再转铁路,海上花的时间只会更多,而且如今才八月底,海上碰到台风可就麻烦了。

    “这里可是要打仗了,你说你急着来干啥呢,王超发电报来的时候我就想说不让你来的,没想到你跑的倒快。”

    他捏了几粒花生米又抽了一口白酒言词恳切的说道。

    “你是带兵的,还怕打仗?”

    听他说的好像很严重,不知道他在怕什么,“城里城外你们的人可不少啊,而且装备也好,我从王超那里,可是看到了不少冲锋枪、大炮、坦克。听说这沉阳和长春的新编军更多,装备更好,他总司令卫立煌都不怕,你说你还怕啥呢。”

    “屁话,你是没带过兵,不知道这人多顶个球用。告诉你吧,这四周已经被围上了,现在铁路线上还有我们的人,补给还能上来,等他们的进攻开始了,一切都完了,这难受的还在后头呢……”

    老大激动的说完又喝了一口。

    曾泽的性格不是乱说话的人,我也跟着喝了一口跟着说话了,但声音已经比刚才小了许多,“你说他们一群土八路,就算真把你们团团围住,这没枪没炮的,我可都看到这沉阳的城墙了,简直铜墙铁壁,他们就能啃得动?”

    “你的观念还是老黄历,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东北,日本人走的时候丢了大批装备,听说他们还在哈尔滨还办了兵工厂,告诉你吧,八路不土。反观我们自己,士兵可全是靠大洋顶着才没散,你是没到下面看看,都是抓壮丁进来的,没人想打仗。不然你以为我们为什么会窝在这里守城楼,这四周只要到了乡下,就都是共产党的地盘了……唉,你们江浙来的人还是没明白,现在攻守易势了。”

    “既然形势每况愈下,那你们还在这里等什么呢,等着人来个瓮中捉鳖?听说靠近关内的华北地区不是还有大批军队吗,去那里和他们汇合啊。”

    “你说的倒是轻巧,我们走了,东北不要了?不过我倒是想走,可是他老蒋不让啊。”

    兵者,国家大事,生死之地,是我想的太天真了,我不禁关心起来,“那你有做什么打算么,万一,万一……你也得给自己留条路啊。”

    “我个我也都想好了,他老蒋治军喜欢分个亲疏贵贱,平时是怎么带我的,弟兄们都知道,俗话说的好,这士兵不怕穷但就怕不公,真到那个时候可就不能怪我了。我听说他们共产党那边的政策还不错,就算不为我自己,我也得给下面的兄弟们留条后路。往小了说,这是为己,往大了说,这是为国家大义,只是老弟听了我这番话,你不会揭发兄弟吧。”

    老大是老实人,也时常有家国情怀,他这么说应该是深思熟虑后的想法,“我们是兄弟,我又怎么可能会把你往火坑里推。”

    说完我俩就碰了一杯,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我也装作不吐不快的道,“和大哥实不相瞒,其实小弟和他们也有来往。”

    “真的?没看出来啊你小子,听说你是干情报的,我最近正好碰到一件棘手的事情,要不老兄帮我一个忙怎么样。”

    “说来听听。”

    我很好奇这是他的地盘,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于是又喝了一口,便做出要聆听的姿势。

    见我似乎有点兴趣,曾泽压低了声音道,“前几天,我们的人发现这附近有一拨共产党人的电台比较活跃,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处理,所以一直压着没动,不过你既然是搞情报的,又和他们打过交道,要不你去帮哥先探探路。”

    这么巧!还真是冥冥之中有注定啊,已经把这波人当作是母亲的我差点没被一口老酒呛住,我不得不装作无事发生的,低头往嘴里塞了几颗花生道,“几个共产党而已,有啥棘手的……”

    我说着便心想,曾泽应该是怕把事情办出岔子,要是把这帮共产党们抓来办了,就没有投名状了,要是抓来不办又怕上头起疑,想通了曾泽的心思,我便紧跟着道,“不过当然,既然大哥开口了,小弟也不会推迟。”

    “那就好,那就好,有老弟在,这下哥就放心了。”

    老大兴奋着和我又碰了一杯,这才放松了语气道,“得勒,哥的事情算是解决了,现在也可以说说你来这里是什么任务了。”

    “你是知道我有个舅舅在中统的,他现在人就在东北,听说在长春。”

    为了渲染真实性,我煞有介事的说又道,“其实你可能不知道,我还有一个舅舅,不过他是共产党,家母怕他们会干起来,所以特地让我来看看的。”

    “骨rou亲情,那是应该的。”

    “我这个共产党舅舅啊,他可是黄埔出生的老党员了,所以大哥你放心,我要是联系上了肯定会帮你传达一下的。”

    “兄弟有心了。”

    “我们是过命的兄弟,举手之劳而已,不过为免得夜长梦多,我看我还是先见见那帮人为好。”

    “成,那今晚就喝到这里,明天一早,我让警卫带你去。”

    曾泽站起了身,临走前还不忘调侃我一下,“你小子还是那么能喝。”

    以前喝酒时,他就说我能喝,这是他对我酒桌上的惯常言语,我不觉也回道,“彼此彼此。”

    曾泽走的时候,外面的天早已经黑了下来,只留一轮弯弯的月亮还挂在天空,草草的洗完了脚,我便很快上了床。

    但心中难掩的期待和忐忑却使我一时间难以入睡,没想到时间竟然过的那么快,转眼间快有五个年头了,我不在母亲身边的岁月里,我很想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她还好吗?一连串的答桉很快就要揭晓,所有的等待也都是值得的,我心里一片欢欣和鼓舞,兴奋的几乎一夜没睡着……该来的总算要来了,第二天上午出门的时候,汽车已经准备好了,不过当看到里面已经坐了一位腰间有枪的军人,我心中还是不由得生出不安来。

    看出了我的表情变化,曾泽不慌不忙的,随手将他招了出来,并给我说道,“这是我身边最能干,也是最信任的警卫,让他给你带路,你就放心吧。”

    “这位是曾经救过我的兄弟,你路上去了要听他的。”

    “是。军长。”

    警卫说完还给我敬了一个军礼,然后我们一同上车便走了。

    忘了汽车是穿过了两个街道还是三个街道,总之应该肯定还在曾泽的辖地,汽车便在一处民宅前停了下来。

    这个警卫身材廋高,人显得精神干练,车上闲聊得知姓陆,他带着我来到门前便抢先说道,“就是这儿了,你等着,我来敲门。”

    咚咚咚……只见老陆不慌不忙的,抬起手敲了敲门。

    “@#……¥&*&……%¥¥。”

    “@*&%¥#……#*¥。”……一个老妪的声音传来,接着这两人便接上话了,不过没想到这两人说起了我完全听不懂的本地方言,我实在不清楚他们再讲什么,但大意应该是老陆叫里面的人开门。

    不一会,门果然开了,开门的是一位老奶奶,当她看到我们两个陌生人,其中一个还穿着国军的军装,老奶奶显得很紧张,表情惊讶的张开口便要大喊大叫。

    说时迟那时快,老陆眼见着一把便捂住了老奶奶的嘴巴将她抵在了墙边大声道,“别喊。”

    接着又给我使了个眼色道,“这里交给我,你进去处理。”

    事情紧迫,虽然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但我还是很想确认下,母亲是不是真的在这里。

    背后又传来他们对话的方言,我也迈开了步子向里走去,只是这每一步走的似乎都很不平静。

    穿过四合院落,不一会我便来到了里面的正门前,接着枝丫一声,门被我推开。

    房间不大,摆了几张桌子和几条椅子,视线循着房间扫去,先是有站着还在忙碌的人,再是有伏在桌上写字的人,直到最后眼角落在了那个熟悉的背影身上。

    时间彷佛定格凝固,已经有人错愕的注意到了我。

    没有去管他们的诧异和惊慌,我的眉头已经喜出望外,视线始终定格在mama的身上。

    岁月不饶人,那是对平凡人说的,而mama她还是那样的优雅和从容,一头乌黑的秀发披在肩部一如从前,盈盈一握的小蛮腰除了看起来丰韵了些,和她离开时相比并没有多少变化。

    屋里的寂静还是引起了mama的注意,她先是不紧不慢的放下了电台耳塞站了起来,而后便转过了脸往门口看了看。

    久别重逢,母亲的美丽没有丝毫减弱,相反,她俏丽的容颜中更显成熟的妩媚,使她整个人更平添了无穷的魅力。

    什么叫春风十里不如你,说的就是mama这样的女人,要不是旁边还有人,我一定会激动的扑上去紧紧抱住她。

    mama的表情也很快从惊讶中转了回来,并渐渐露出了说不出的欢喜,看得出来mama也很激动,她动了动嘴想开口喊我,因为顾忌旁边的人才又合上了,但她已喜上了眉梢,白嫩的脸蛋像一朵花儿一样绽放出多彩的颜色。

    “这里不安全,你们快走吧。”

    现在还不是和mama哭诉衷肠的时候,而且我一时也搞不清楚外面的老陆是什么来路,所以还是先让她们能走就走。

    弄清楚了状况,母亲也和她们摆了摆手,示意她们从地道先走。

    一会儿过后,人都走了,mama掩盖好了入口,房间就只剩下了我们母子俩,屋里再次变得安静下来。

    “mama,我好想你啊!”

    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冲动,我走过去一把便搂住了母亲的小蛮腰,将她紧紧抱在了怀中,面部也来到了母亲的脸蛋前,嘴里哽咽着嗓音轻轻呢喃着,“mama…mama……”

    “笙儿,我的笙儿,mama也好想你啊……”

    我是她十月怀胎的骨rou,她想我应该丝毫不比我想她少,母亲被我搂在怀里,轻轻诉说的同时已然流下了眼泪。

    作为女人,mama的感情是含蓄隐晦的,但作为母亲,mama的感情一直都是热切的,这便是母爱的伟大之处。

    纵使相隔多年,mama的那份母爱也不会减少,因为我们永远都是她血脉相连的亲生儿子。

    将mama搂在怀里让她释放了一会,我便扶正了她的肩膀面向我,这下mama的脸庞离我更近了,眼里看着mama的小脸,心中不仅感叹起她的花容月貌,大自然还真是眷顾她,我都长的这么成熟了,没想到有过一个儿子的mama,还是显得那么年轻水灵。

    和以前相比,mama看我的眼神不再有躲闪,而是更加坚定从容,迷蒙的眼神也更加惹人怜爱,我很想一股脑的向她倾述我的思念,但显然现在还不是时候。

    “mama,你先等我下,我一会就回来。”

    mama没有说话,而是点了点头,表情里全是说不出的安全感,mama对我无比的信任,我也更加关心mama的安全,回了mama一个笃定的眼神我退出房间便关上了门。

    “那老奶奶人呢?”

    回到了大门口,只看到老陆,却不见来时的老奶奶了,我便疑惑的问了出来。

    “我都盘问过了,就是个喜欢串门子的,是本分人,我放她走了。”

    “这,就这么让人走了好吗。”

    国民党的人,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我随口问了句。

    “就是一地道的小市民,这年头,谁都不容易,我都问了,她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就通融通融放她走了……”

    得,老陆看来和别人还真不一样,还蛮有同情心的。

    不过那人八成也是共产党,放了更好,我也不在计较,而是装作询问道,“里头的人,我已经沟通了,但还要详谈,可能要花一些时间。你穿这一身军装在这里惹眼,要不你先回去吧,等我和他们的人谈好了再回去找你们军长。”

    “那我先回去?”

    “你先回去,我晚一点回去。”

    “成。既然军长吩咐了,就全都听你了。”

    不过就在他想要离开时,又走了过来提醒我道,“大街上白天有两次例行巡逻,这是剿总的命令,你要注意点,还有,不要在外面耽搁太久了,城里有眼线。”

    老陆说完还对我呵呵笑了笑,然后便走了,刚来的时候我还对他有所戒心,看来他也是个朋友,不过我此时已经不想去想那么多了,摇摇头,我就赶忙伸手关上了大门。

    怕mama等的着急,三步并作两步的快速穿过院子,来到了房门前拉开了又关上,还随手拉上了门闩。

    我一连串的动作有些用了力,mama不明就里,一双明媚的大眼睛紧盯着我显得有些紧张。

    关上了房门,我总算放下了担忧,心中也再没有顾虑的怀着激动的心情快步走向mama,一直来到了mama跟前,“mama不用担心,现在安全了。”

    一句话说完,我便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冲动,对着母亲的红唇亲了过去。

    “笙儿…笙儿…唔……”

    事情转变得有些突然,mama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她张开小口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我亲住了。

    mama的樱唇还是那么的甜美,在她的两片红唇上吻含了一会,我便满含yuhuo的伸出了舌头去翘mama的嘴唇,mama起初有些羞怯的闪躲,不过在我不知疲倦的一番追逐下,她还是被我顶开了贝齿,接着我便伸出舌头封住了她的红唇。

    霸道的舌头在mama唇齿间来回往返,勾住了mama的小香舌便是一通舔舐啃咬,再次品尝到mama嘴里的味道,我充满了无限激情,和mama的香舌不停的纠缠在一起,贪婪的允吸着她口中的香津密液。

    激烈的交吻下,母亲的身体颤了颤,而后闪避着向后退,直到身体抵在了墙边退无可退。

    母亲后退的同时,我也紧跟着贴了上去,一手从背后楼住mama的嵴背,一手攀上了mama的rufang。

    “别摸,那里不行。”

    手掌才握住她的大胸脯,mama就羞急的挡开了我的手,接着扭着脑袋的小脸也别了过去,挂着丝线的嘴巴离开了我的嘴巴。

    一番深情而热烈的长吻下,mama的小脸一阵红云,她的反应有些激烈,呼吸也不断喘息着,嘴里香甜的气息扑面而来。

    见我一双眼睛居高临下的不停扫视着她,mama涨红着小脸,嘟着嫣红的小嘴道,“儿子,别这样……”

    羞中带嗲,我好喜欢她这个样子,满是母性的表情里又透露出成熟的风情。

    盯着mama的小脸,感觉她抗拒的并不是很坚决,我不假思索的再次摸上了mama的rufang。

    好大的胸脯,和之前相比,mama的rufang又大了一圈,我的一双大手刚好能够握住,手掌盖在mama丰满的奶子上揉了揉,我便解开了mama旗袍上的几颗扣子伸了进去。

    入手处又是碍事的裹胸,找不到解扣的我火急火燎的一个向下,拉扯开了mama的白色裹胸,将mama的一对白玉大奶子解放了出来,接着手指就慢慢缠绕到了mama的rutou上,反复的把玩了一会,mama的粉嫩蓓蕾渐渐变得坚挺起来。

    mama的喘息声再次热烈起来,只见她rufang露出大半部分,眼神迷离的看着我,我难以自持的一下将mama的裹胸彻底扒下,然后低着头吻住了她的rufang,接着张开嘴巴舔咬起mama的rutou,品尝着mama的味道。

    嘴巴啃咬住mama一只奶子的同时,一只手也蹂躏着她的另一边rufang,于是她硕大的奶子开始在我的手中变换出各种形状。

    “嗯……嗯……轻点咬……”

    mama嘴里呢喃着轻轻的声音,一双手也放在了我的头上。

    脑袋伏在mama的胸前,亲过了一只rufang,又换到了她的另一只rufang上,嘴巴不停的吃奶下,我的手也没有停下,乘着mama失神的当口,我的双手持续往下,快速地经过mama的纤腰,并越过她的大腿,撩开了她的旗袍下摆,接着两手快速的勾住她的内裤一拉,将她的白色内裤褪到了她的大腿上……“笙儿!”

    发现了我下面的动作,mama便松开了我的脑袋。

    “不可以。”

    她说完还看着我微微摇了摇头,接着伸手把内裤又拉了回来。

    “那让我亲一下吧。”

    说完不容她反对,我便将唇舌隔着薄内裤盖在了她的蜜xue上。

    “嗯……别……”

    一声小声呻吟下,母亲再次将双手扶在了我的头上,她的小手有些局促,不知道是要搂我还是要推我。

    我用双手固定住mama的身体,便埋下头去,唇舌并用的在她的花丛中去寻觅那份勾人的味道。

    mama的后背一直抵在墙上,她的身体开始的时候还有些僵硬,但随着男女rou欲的不断升腾,她紧绷的身体开始变得松弛下来,一只手在我的头上抚摸着,口中也难以自抑的发出了低吟。

    隔着内裤只在mama的xue口搅动了一会,mama的双腿就开始不住的抖动起来,发现mama的下体已经泛滥成灾,我也适时拉开了她底裤的边角,然后嘴巴重重的亲了上去,堵住了她禁地的入口。

    亲了亲mama洞口处的小豆豆,然后把舌头伸了进去,用力的搅动起mama的yindao,感受着mamarouxue的湿热柔软,mama的yin水也很快流了出来,并全都流到了我的嘴里。

    mama的密液醇香浓密,吃进嘴里格外香甜,不过这带有yin荡的味道,也更加刺激了我。

    不等mama从激情中反应过来,我一个快速的动作,用手把她的内裤往下用力一拉,湿透的内裤便挂到了她的膝盖处。

    等mama惊呼出声时,她的私处已是赤裸的一览无余,黑色丛林中还泛着诱人的水光,引的人无限遐想……yuhuo焚身急需mama的滋润,我快速的褪去了自己的衣服,扔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接着抱住mama的温软rou体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这地方不行啊……”

    半裸的身体被我放在了桌子上,mama面红耳赤地伸手还想去拉回内裤……“门已经被我关上了,外面没人。”

    mama抿抿嘴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是失去了内裤的保护,半裸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抵抗住我的侵袭。

    将mama半掩的旗袍撩在了她的腰间,又将她的一只脚从内裤中退了出去,然后一双手就扒开了mama的一对大白腿,将她的美好阴户露了出来。

    “mama,我要进去了。”

    mama看着我虽然一直摇头,但她并没有回话,见mama这个时候好像也不是很拒绝,我便将guitou在mama的xue口处来回摩擦涂了些黏滑的爱液,接着感觉时机已经成熟,便将巨棒对准mama的花芯,屁股向前一个挺身,大半个guitou就进入了mama最隐私的地方。

    “啊…轻点……”

    与刚才有些压抑的声音不一样,我听出了mama呻吟中的一丝欢快。

    不过可能是由于我的阳具,这几年发育的愈加硕大,只见mama脸上还是滑落了几滴似是疼痛的眼泪。

    “mama,我爱你,儿子好想你啊……”

    mama的蜜xue异常紧致,看着mama受不了似的的眼神,我的下体也只感受mama的包覆没有前进。

    眼睛望着mama的双眼,我低头深情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接着又缠绵在她香气连连的红唇间轻啄了几口。

    “儿子慢点,你的那里又长大了,mama有点受不了……。”

    mama如今已有四十一岁了,但她的rouxue还是很紧的,湿热的xiaoxue包裹着我的roubang,比她年轻时更具包容感,虽然guitou戳进了mama温暖泥泞的rou壶里动弹不得,但是泡在mama的里面却有说不尽的销魂。

    “笙儿…笙儿……”

    yindao缓了一会,mama渐渐适应了我的粗大,她喊着我的名字,虽然没有明说,但我知道这是矜持的熟女mama暗示我可以动了。

    于是我双手搂住mama肥美的屁股,挺起身体继续往前推进,roubang终于强势地挤进了mama的下体最深处,与mama的yindao媚rou亲密接触着进入到了我日思夜想的故乡。

    “嗯哼……”

    性器官的紧密结合,使mama忍不住的露出一声轻哼,她的身体也跟着微微弓起适应我的硕大,就连yindaorou壁都颤抖着咬住我的guitou裹紧不放。

    呼,真的好爽,mama的销魂洞让我快乐的简直要升天了。

    她的yindao虽然没有处女那般紧凑了,但也非她这个年龄段应有的松垮,mama的花径rou壁层峦迭嶂,仍充满十足的活力不停包夹着我的棒身,我的下体都还没有反复抽动,就已经感受到了mama温热的媚rou缓慢蠕动带来的极致快感。

    “嗯……喔……”

    熟女mama久未曾得到过爱的滋润,情潮一片涌动,mama的嘴里不时发出丝丝闷哼,刺激的我情欲也是疯狂滋长。

    “mama,你不在的日子,儿子想你都快想疯了……”

    痴痴的说完我的一双手紧紧握住了mama的小手和她十指相扣,下身也开始反复用力挺动起来,我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速度和力度,深怕把身下的美人mama插坏了,不过rou与rou的频繁撞击,我们母子俩的下体连接处还是发出了片片啪啪声。

    一声呢喃呀语,是儿子的母亲的思念,也是男人对女人的深情流露,我的情绪也感染了母亲,“我的儿子,mama也想你啊……”

    只听mama一句话还没说完时,双手就摸索着勾住了我的脖子搂了过来。

    “mama的奶子好大好香,儿子想吃……”

    脑袋扎进mama的怀里,我的嘴巴亲上mama的雪白大奶子就不住的允含舔咬,mama的rutou被我一番轻啄下,她白皙的脸蛋已变得无比潮红和迷离。

    mama的姣美风情诱惑的我忍不住的,roubang开始在她体内加速运动。

    为了获得更加极致的快感,我伸手便将mama的一双大白腿折弯抗在了肩上,接着下体对着mama的花心一下一下的来了数百下深姦勐插。

    mama横躺在桌子上,她雪白的丰满屁股正对着我的下体,因此我每一下都能顶进去mama的私密深处,和mama紧密的抱在一起忘情的一通交合下,已明显感到mama的呼吸和我一样急促起来。

    “啊……啊……啊……儿子轻点,mama快要不行了……”

    一阵快乐的痛姦下,mama双腿紧收绷的很紧,两只小手也跟着攀在了我的背后,嘴里则动情的发出了甜美的呻吟……“mama,你的yindao又在咬我了,嗷~儿子也要到了……”

    mama的yindao深处湿热guntang,还不停的蠕动紧紧碾压我的roubang,mama带给我的感觉爽的我也快撑不住了,我吼叫着便挺起坚硬的jiba快速的往mama的禁地深处不停耸动。

    “嗯…哼……儿子不可以,不能射进来……”

    感受到我在她体内的guitou愈发嘭胀,mama还是一如既往地不想我射进去,不过她嘟红着小嘴还没说完,身体就已经开始颤抖了,“啊…啊…不行了,mama要来了……”

    mama的zigong深处痉挛着不停挤压我的guitou,灼热的潮水也汹涌着冲刷我的guitou马眼。

    已经多少年了啊,我幸福的几乎快要哭出声来,哪里还能受得了美女mama这样澎湃的情潮。

    “啊,mama,我的好mama,儿子也来了,我要把jingye射回mama的zigong里……”

    roubang被mama收紧打颤的yindao绞得动弹不得,和亲生mama血浓于水的禁忌快感快速汇集到了我敏感的马眼,已经忍不住了,和mama之间也不需要再忍了,guitou朝着mama的蜜xue深处疯狂地冲刺了几下,guntang的jingye便喷射而出,毫无保留地持续灌入了mama体内的最深处。

    “啊…啊…啊……儿子的jingye好烫……”

    和mama一同攀上高潮,禁忌的快感使mama仰起了雪白的脖子接受我的喷射。

    “喔…mama的爱液也好多……”

    在mama的耳边回着她,我的roubang兀自还在不停的抽搐,直把guntang的jingye一滴不剩的全都打进了mama的花房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