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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的欲望(01)

    2020年6月19日一、1996年夏天,我考上了县裡的中学。出身于农村的我儘管是个女孩儿,却也背负了家裡的期望。我为自己设定的道路就是用功读书,刻苦求学,幻想着可以沿着这条路,走向憧憬中那未知而斑斓的未来。

    可是我遇见了他。

    我清楚的记得,第一次见到小凯,是在刚升上初中三年级的时候。低我一届的小凯加入了学生会,成了我这个宣传部部长的小跟班。

    小凯的出现,让我有眼前一亮的感觉。家裡经商的他得很帅,穿着打扮也很新潮,在这个小县城的中学裡显得与众不同。更可贵的是,他很聪明却又很有涵养,看着稚气未脱,实则成熟沉稳。在学生会他就是我的得力助手,我打心裡欣赏这个小学弟。

    随着接触的增多,我们这两个不同阶层的人居然异常的聊得来。我的童年趣事,他的海外见闻,都是可以完美融合的话题。我开始想更多地了解他。

    小凯家境很好,但家人大部分时间都在忙生意,聚少离多,他那份老成便是来源于过早独立的生活。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小凯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显得很澹然,我听了却很心酸,感同身受般的对他产生怜爱。

    寒假离校前,他红着脸送给我一串精美的手链,我既惊喜又觉得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甜蜜。也许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对他就已经有了不一样的感情。

    一眨眼就过了半年,我跟小凯已经是“姐弟”相称了。我曾经幻想过我们会不会在一起,儘管我总是告诫自己学业为重,但我知道,如果只是“姐弟”,我不应该那麽频繁的梦见他。

    中考结束后,小凯把我送上了回家的班车。去车站的一路上,他念叨得最多的话就是让我一定要回来,让我心裡泛起了涟漪……暑假裡,在多次错过之后,我特地守在电话机前,终接到了他的电话。听到他的声音,我突然就没来由地紧张,等他说“秋薇姐(我的名字),我很想你”

    的时候,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

    挂掉电话之后,下身不明就裡的潮湿让我倍感羞涩。然而这只个开始,那个炎热且难熬的夏天,思念泛起,这种湿濡总会伴随着我。

    再见面的时候已经是高一开学注册,作为学生会工作人员的小凯一见到我就不管不顾地朝我飞奔过来,满脸通红的激动模样瞬间击中了我。

    我第一次在他面前有了害羞的感觉。

    没多久,小凯果然跟我表白了。我虽然料到了会有这一天,但下意识地拒绝了。我总认为,恋爱并不是我这个年龄该去尝试的,更何况我跟他并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我开始躲着他,但是见不着他的日子却很难熬。小凯似乎也明白了,迴避着我,我既生气又难受。

    最终我还是没沉住气,把他堵在了学生会办公室里,却又不知道该怎麽开口。

    “秋薇姐,周末来我家吃饭吧,我下厨哦”小凯打破了沉默。

    “呃……好吧……”

    虽然事情没有解决,但总比没有头绪要好。

    二、周末,小凯骑着车把我接到了家裡。不得不说,小傢伙的厨艺还挺不错,亲自下厨做的几道菜都被吃了个精光。那一刻其实挺惬意的,只是我心裡总有点儿焦虑——那件事情我们都避而不谈,虽然我觉得彼此的眼神里都有话要说。

    老实说我也没有想好该怎麽应对,只是觉得无法忍受这种“冷战”。

    午饭过后,小凯让我先休息一下,可我靠在沙发上怎麽也睡不着。第一次呆在小凯的卧室里,似乎到处都有他的气息,让我有一种异样的紧张感。

    坐在椅子上看书的小凯见我没睡,凑了过来。

    “秋薇姐你怎麽啦?不好意思睡啊?”

    他温柔地对我笑着,带着点坏坏的感觉,我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他愣了一会儿,突然就亲了过来。

    我呆住了……等我回过神的时候,我们俩已经在沙发上抱成一团。

    小凯后来说,我低头的时候脸一红,他就忍不住了,特别想亲一亲我的脸。

    只不过小凯没想到我居然还伸手抱住了他。

    我怎麽也记不起当初是怎麽想的,只记得我亲了他好多下……不知道是谁起的头,我们的嘴唇贴在了一起,胶着了一会儿,舌头就无师自通般的纠缠起来。

    就在这个奇怪的环境下,就这麽不经意间,我献出了自己的初吻。

    我们直到快喘不过气了才分开,我顿时满脸发烫——我们俩抱在一块儿,小凯在我身上乱摸了一通,一隻手搂着我的腰,另一隻手已经鑽进了我的衣服里,握住了我的rufang……禁区被突然攻陷,我脑子一片空白,不敢直视他。

    “秋薇姐,你真可爱”小凯轻轻地揉捏着我的胸部,从未有过的感觉从心底迸发出来:不安、害羞、激动……带着莫名的沦陷感,催促着我举手投降。

    小凯把文胸推了上去,温热的手掌揉捏起我从未被人触及的rufang,这让我顿时起了鸡皮疙瘩,浑身好像过电一般又麻又痒。小凯似乎不满足于此,他趴在我身上,两隻手都伸了进来,拨弄起我的rutou。

    rutou在他的逗弄下硬挺起来,我却瞬间就瘫软了。他红着脸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目不转睛、嘴巴微张,努力地稳住呼吸,眼神却像一隻发现了猎物的野兽。他剥开了我的衬衣,让胸脯暴露出来,我刚感觉到一丝丝凉意,他热热的鼻息就紧跟着洒了上来,我羞得半眯起了眼睛。

    那时我才15岁,可能是因为田间劳作发育得早吧,人有一点儿胖,rufang也比同龄人大,只有靠文胸隐藏起来。

    小凯对着我的胸脯发出了轻微的惊呼,双手把玩片刻后低头亲了上来,湿湿热热的触觉立刻让我的脑袋嗡嗡作响。

    过后小凯告诉我,他都没想到我的rufang有那麽大,而且还特别白特别圆。“颜色粉粉的,散发着光,随着呼吸起伏着,忍不住想一口吃下去……”

    一番纠缠后,小凯的手滑到了我腰间。我下意识地按住了他,我猜到他想干什麽了,但我对此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小凯认真地看着我,眼眸里是激动,是讚赏,还有渴望……如果要再加点儿什麽的话,那就是——我理解出了属于“爱”的部分。

    “学姐,我想好好看看你……”

    这句话直接击中了我,我有点儿害怕,有点儿忐忑,却又抑制不住把自己呈现给他的冲动……我捂起了脸。

    运动裤被慢慢脱掉,我彷彿听到了小凯微微的惊叹;内裤脱离身体的瞬间,我的心好像被抛到了半空中。极度的羞耻感让我有点后悔,心底却又无力拒绝。

    十五年……女孩儿那从未示人的禁区,就要迎来绽开的时刻。

    小凯打开我双腿的时候,我似乎能闻到澹澹的臊味。张着腿许久却不见动静,我突然意识到他可能在仔细地盯着我看,心裡更是羞得不行。很快,他的手指开始在我腿间肆虐,能真实地感受到他带着体温的指纹,摩擦着我敏感的嫩rou,勾勒着每一道曲线……“秋薇姐想不想让我亲一亲?”

    也许是天生的吧,我瞬间就明白了他要干什麽……我潜意识裡还是不想他亲那裡,虽然我都被他剥光了,但我还是觉得亲上去太羞人了。而且更要紧的是——我能感觉到那个地方似乎是湿漉漉的,他手指搓上去的时候甚至都会发出恼人的水声。

    可是小凯没给我思考的时间,嘴唇直接贴了上来,舌头灵活地上下翻动,似乎在描绘我下身的沟壑与曲线。难以忍受的痒莫名的抓挠感,让我不由得发出了咿咿呀呀的轻吟。我被自己的反应吓到了,赶忙咬紧牙关不出声。

    小凯似乎察觉到了什麽,舌头开始往下滑。“不……”我想挣扎,但他还是直接舔到了我的肛门,还重重地来回碾压。

    我整个人崩溃了……突如其来的娇吟,把小凯都吓了一跳。他也来了兴緻,用手把我的下体撑得更开,一顿勐亲,最后居然含住了那颗rou芽。

    我身体里的抓挠感终于在冲到了顶点,在脑海里爆开,又彙集成一股暖流,从身下冲出……我忍不住呜咽起来,小凯像是听到了冲锋号,更加卖力地亲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亲得有点疼了,小凯这才停了下来。

    潮韵退去,冷静下来的我特别想哭。一个中午,我觉得我的人生观都被颠覆了。我憧憬的爱情不是里电视上那种纯真的思念与爱怜吗?可我现在在干嘛?一丝不挂、双腿大开,被人舔弄,甚至还包括那个肮髒的地方……为什麽我要叫?为什麽那裡会流出来那麽多……我的泪水把小凯吓了一跳,他赶忙把我搂在怀裡,温柔地亲吻我、安慰我,直到我渐渐平复。

    我拒绝了小凯送我回学校的请求,自己逃回了宿舍。夜裡,我满脑子都是白天发生的一幕幕,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我不知道自己跟小凯到底是什麽关係,他的甜言蜜语让我浑身发热,心裡甜滋滋的。但一想到自己赤身裸体的模样,下身就莫名地痒痒,羞得想掉眼泪。

    再碰面的时候,我总觉得有点儿尴尬,不好意思跟小凯说话。可见不到小凯的时候,我脑海里又全都是他……三、第二个周末,小凯再次约我去他家,我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答应。我觉得不能再这样堕落下去了,我心目中的爱不应该掺杂这早熟的情慾,它应该是纯净的,真诚的。我决定好好跟他谈一谈。

    那天一进门,小凯就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有力结实而且很温暖。他的嘴唇一印上来,我就不由得浑身发软。

    我觉得这已经到了我的极限了,我轻轻地推开他。

    “小凯,我们不能再那样了……”

    挤出这句话之后,我特别忐忑,怕伤了他。他嘿嘿一笑,跟没听见似的又抱着我,在我耳边轻声说了句:“可是我好想你……”

    接着就不由分说地亲我,我躲闪了一下,克最终我们的舌头还是再一次纠缠起来……我也想你啊……我高估了自己的定力,也低估了自己对他的迷恋。

    我们抱在一起手忙脚乱地挪进了房间,小凯的手轻易鑽进了我的裤子,探到我双腿之间,我那裡已经湿了……我就被小凯放到了床上,鞋子都没脱,裤子就被褪到了脚踝。小凯把我的腿往前一推,用力扒开我下体,舌头疯狂地亲了上去。很快我就又一次感觉到有体液在汩汩的往外冒,被小凯弄出滋滋的水声……休息片刻后,在小凯的怂恿下,我拉开了他的裤子……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在如此近的距离,接触到男性的生殖器,印象里我只见过小孩子的小鸡鸡,半截小拇指那麽大而已。而此刻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根直挺的火腿肠大小的rou柱,匀称白皙,散发着澹澹的尿sao味。

    我盯着这根小东西看了许久,小凯牵引着我的手摸上去,我刚碰到guitou他就打了个冷颤,我们俩忍不住都笑了。

    小凯直愣愣地看着我,我知道小凯的想法,我也没法抗拒他的眼神,我亲了亲它,然后鬼使神差般,我一闭眼,含住了那根小东西。

    现在想来,那时候小凯的yinjing还在发育,个头不大,但我喜欢那健康的肤色,它在我嘴裡带着脉搏的跳动,微微的汗味让我有点儿欲罢不能。

    含了一会儿,小凯脱了个精光,爬到我身上,把头埋在我腿间,我的脸正对着他的小东西——我们摆成了一个极其丢脸的姿势。

    他的舌头和手指再一次贪婪地扫荡着我的下体,面对他已经矗立着的yinjing,我抚摸片刻,一口含住。

    这个姿势让我很难堪,但下阴好像绽开得更彻底,快感也更强烈。随着小凯的攻击,很快我就分不出心思亲他了,只能含着他的yinjing,大口大口地喘气……很快,我颤抖着迎来了高潮。最后那几下,小凯用力扒开那裡,用舌头疯狂地舔舐,我又一次感觉到有体液在汩汩的往外冒,被小凯弄出滋滋的水声。

    小凯也抓狂了,我感到那根小rou棍传来一阵脉动,继而有东西喷了出来。我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应该是生理课上说的射精。

    小凯就这麽喷发了,射在我的嘴裡,伴着小凯弄出的水声,我心一横,把那些东西咽了下去……四、午饭后,我回宿舍拿了几件衣服,告诉室友们我要去亲戚家住一晚。我也说不清自己怎麽就答应了小凯……他想我留下来过夜。

    我知道漫漫长夜意味着可能会发生什麽,但心裡却有一个声音在说去吧去吧。

    那天下午,无拘无束的两个人彻底地放开了。我们躺在被窝裡,翻着小凯的相册,听着他说起自己的过去,对他越是了解,我就觉得越是爱他。

    “你看你,小时候黑不熘秋的,小黑炭!”

    “我那会儿是黑,可是现在长大了,有人喜欢”说罢小凯伸手摸到我的腿间,轻轻一抠,那裡又湿了……我用小得连自己的都听不见的声音,说起了那些湿濡的夜晚,他嘿嘿嘿地坏笑着。原来他猜得到,他什麽都知道。

    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麽强烈的生理反应,生理课本上那些模稜两可的知识本该离我很遥远,可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潮涌居然就这麽轻而易举地来了,在这个不该有的年纪,用这个不堪的姿势……我当时不太能接受这种从生理到心理的颠覆,但现在回想,这只不过是我骨子裡的叛道离经第一次显露了真容。

    天擦黑的时候,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开始后悔自己的草率。小凯大度地笑着说送我回学校,犹豫了好一阵子,我还是决定留下来。

    入夜后,空气变得微妙。在小凯房间里,我们亲吻着对方,没有了白天里那种激情迸发的yin靡,无声的缠绵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温馨。

    我们为彼此卸下最后一点遮蔽,我平躺着,小凯跪在我腿间,床头檯灯散出微光洒在我身上,映着他眼神里的虔诚。双腿被轻轻地分开,我紧张得有点僵硬。“秋薇,我爱你……我想……”

    小凯磕磕巴巴地说着,这一刻始终还是不可避免地到来了。

    我抓着床单,闭上了眼睛。

    “轻点儿……”

    小凯的yinjing缓缓顶了进来,下身有一种被轻轻撕扯的痛感,随着他的推进,感受到那根小东西鑽进了yindao的深处。像是紧绷的肌肤被一刀划开,我疼得发出了嘶声,小凯赶忙停下来,等我缓了缓又再度深入。就这麽断断续续的,直到他完全插了进来。

    “秋薇姐,你好可爱啊……”

    小凯颤抖着,我睁开眼,藉着微光可以了他的下身完全没入我体内,肥厚的下缘彻底裹住了他的小rou棍。

    “还疼么?我动一下?”

    我点了点头,他开始慢慢地抽送,每一次进出还是带着割裂的疼。但看着小凯激动的眼神和起伏的胸膛,我却有着一种满足感。

    不一会儿,小凯小心翼翼地加快了速度,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兴奋,我喜欢他这个好像要把我生吞活剥表情。我忍着痛用大腿夹住他,他眼神一直,用力地顶了我几下,大喊一声,射进我的体内。

    我感觉到了身体里那些热乎乎的流动……可能是精神过于专注,射过后小凯很快就眼皮打架了,虽然他努力地和我说着情话,但还是很快就沉沉睡去。

    我却没能睡着,看着身边的小凯发出细细的鼾声,我百感交集。过去的这一天很不真实,好像一个跌宕起伏的梦。房间里的腥臊气息,地上那块沾着血的毛巾,都在提醒着我,这就是我的初夜……我不后悔把自己交给了小凯,只是这一切来得太快来得太突然了,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失落,我害怕他把我当成是一个随随便便的女孩儿,因为这一切多多少少有点儿不够神圣。

    半夜裡,我在迷迷煳煳中被小凯吻醒,确切点说,是被舔醒……小凯趴在我腿间悠哉地亲吻着,见我醒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笑起来还是那麽的好看,让我不由自主想伸出双臂要去抱他。

    一番拥吻后,小凯轻轻搬开我的大腿,又插了进来……五、第二天我们足足睡到了中午才起床,夜裡我们断断续续的做了好几次,最后那次天都微微泛白了。

    吃午饭的时候,小凯红着脸问我感觉好不好,我没好意思回答。其实最后那一次,已经不怎麽疼了,加上可能是小凯射了好几次后比较持久的缘故,我身体里那种瘙痒感越来越清晰。

    临走前,小凯还想着来一次,可看到我已经红肿的阴部,他心疼地亲了好一阵子,便帮我穿起了裤子。

    把自己交出去之后,我和小凯之间就再也没有了隔阂,已经陷进去的我开始期盼着周末到来。

    一周之后,当我再一次对着小凯打开自己的身体时,他没让我失望。在他的连番冲击下,我第一次获得了真正意义上的性交高潮。那一刻,身体里的饱胀、酸麻和sao痒达到了顶点,直冲大脑,远远不是koujiao可以媲美的。随着yindao里的收缩,我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忘情地呻吟起来。

    自此,我的人生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我和小凯陷入了热恋,我一心一意地沉浸在爱河中,唯一能剋制的就是在学校里跟他保持距离。这是我和他的约定,毕竟在那个年代,我们这样的中学生恋人还是藏得越深越好。我们在外人面前只是学生会的同事,但在小凯的房间里,我们就是rou灵合一的爱人。

    六、也许,这种叛道离经的爱注定不能长久吧,就在我爱小凯爱得不能自拔的时候,他却突然就要离开了。

    小凯要出国了,他的父母已经在澳大利亚为他安排好了一切,他无力抗拒。

    我已经记不清自己为此哭了多少次,我只记得,在最后相处的那段日子裡,我们都用尽了全部的精力去爱对方。

    每天一放学,我们就马不停蹄地往小凯家赶,一进门他就会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一个长长的吻。我们会相拥着,剥去彼此的衣物,抚摸亲吻对方身体的每一寸,然后纠缠着融化在一起。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小凯变得很情绪化,他给予我更热烈的爱,却也更疯狂。

    他开始毫无节制,不论时间地点,只要我俩呆在一起几乎都会勾起天雷地火。我内心裡虽然还想保留一点矜持,但依旧禁不住他的渴求,由着他胡来。

    不再满足于床笫之间的媾和,小凯抱着我,在他家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爱的痕迹,我们甚至在学校里擦枪走火。

    那天课间cao的间隙,我和小凯跑去没人的实验楼约会,躲在顶楼的楼梯间接吻。安静的环境让我们变得放肆,他开始上下其手,没几下我就衣衫不整,校服裤子都被褪到了膝盖上。

    “我想要……”小凯压低了声音,一脸的渴望。

    我虽然有点害怕,但又不忍心拒绝。小凯让我转身背对他,用脚挤开我的双腿,蹲下来掰开我的屁股亲了上去。

    被他这麽一弄,我来了感觉也顾不得那麽多了,半弯着腰趴在牆上,儘力地分开腿,翘起屁股迎接小凯的插入。在这份别样的刺激下,在我压抑的呻吟中,小凯很快就射了。

    那段日子裡我们总是不好意思去买避孕套,多是用体外射精的方式,我往身下垫了纸巾,才让小凯拔出来。这次他射的量不小,眼看纸巾煳了挡不住,我只好跑进楼体旁边的女厕所清理。没想到小凯居然跟了进来,我怕他被人看见,夹着腿把他往外赶。

    “我就想看看……”小凯有点害羞,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真讨厌……”感觉到有东西从腿间流了下来,我无可奈何地挪到了蹲位上。小凯当着我的面也蹲了下来,直勾勾地盯着。第一次碰上这种情况,我羞得闭起眼睛,伸手掰开屁股让jingye淌出来。

    “帮你擦擦?”小凯吃吃吃地笑了。我埋着头没说话,算是默认了。他用纸巾细心地慢慢地擦着,到最后都快成抚摸了。我怕出事,赶紧喊停,穿好裤子。

    万幸这一次没人过来,但我还是被吓得提心弔胆小半天。下午放学到了小凯家,我还没来得及发火,他就一把抱着我,我心一软了,乖乖投降,被他摁在身下。

    七、转眼间就到了离别的时刻,小凯的家人都回来了。那天下着小雨,我坐在小区的凉亭里一面等着他,一面不停地掉眼泪。他过来的时候我几乎是扑过去的,抱紧他放声大哭。

    在小区未完工的一栋住宅楼里,我们完成了最后一次结合。我抛开了所有的矜持,发了狂似的亲他。他的头髮,他的脸庞,他的胸膛,他的腰身,他的小rou棍……我想要记住这一切有关于他的细节。

    在一个乾淨的水泥台阶上,我主动脱光了衣服,躺下来分开腿,对着小凯抬起了屁股。他也很激动,跪在我腿间来回亲着,还藉着爱液的润滑把手指插进了我的肛门。

    “你想怎麽样都行,我不怕……”以前zuoai的时候,小凯偶尔会恶作剧似的抠我屁股,说要插进去,我觉得难为情又怕疼,一直没答应。事到如今,我什麽都愿意给他。

    小凯亲了一会儿就压了上来,他插进来的一瞬间,我泪流满面……一番激烈的碰撞后,在我的哭泣中,小凯把jingye灌进了我身体。我紧紧地箍着他,不让他拔出来。我希望他多停留一会儿,哪怕只是一分钟……我就这麽跟小凯断了联繫,青春的脉络似乎就在我高一这年断掉了。

    八、半年的爱欲纠缠,让我的学习成绩直线下降,最终恶果就是我的成绩从年级前二十直接掉到了三百名开外。好长一段时间裡我整个人都是昏昏噩噩的,后来我退出了让我神伤的学生会,埋头读书,让学习填满生活,就这样也花了好几个月才勉强振作起来。

    高三那年,就在大家都自顾自地冲击高考的时候,一个人却引起了我的注意。

    他叫伟亮,是我的同班同学,此前我们没什麽交集,但自打他的座位被调整到我旁边后,我们的交流渐渐多了起来。时间一久,我也开始感觉到了——用朋友的话说,是个人都知道他喜欢我。坦白说,我对伟亮并没有那方面的感觉,儘管他长得高大俊朗,人缘也很好,但自始至终我也只是把他当成好朋友。

    不过他有一点倒是让我很欣赏,就是他的剋制。他喜欢我却一直没有声张,只是像朋友一样嘘寒问暖,举止得体又恰到好处,像一个绅士,似乎不想对我造成影响。我虽然没想过开启新的恋情,但他这种谨慎和周到让我很感动,这种心照不宣的状态也不至于影响学习。

    事实上我确实没怎麽去想这件事,因为我却遇到了一个人,一个改变了我生活轨迹的人。

    高三生活的主旋律就是刷题,为了缓解久坐不动的疲劳,我养成了散步的习惯。课间在cao场走几圈,周末则是在学校附近走走。可能是时间比较规律吧,有段日子我在校外散步时几乎都能遇上一个同是出来散步中年男子,而且他线路跟我差不多。见得多了之后,我们会习惯性地打个招呼,再后来,乾脆就一起走了。

    这个中年男人叫“李哥”,四十来岁,身材很高大。他自称早年当过兵,複员后做起了生意。李哥这人长得不赖,“痞帅”的那种,说起话来既幽默又带点儿耍贫耍贱的味道,特别有意思。

    在我看来,他本该是一个知心老大哥……如果没有那件事的话……那是四月的一个周末,我们照常结伴散步。不料走到半路就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慌不择路的我们只好跑去避雨。我的学校在城郊,这个新开发的地段大多是私人住宅,我跟李哥躲雨的地方就是一栋未完工的土坯楼。

    雨一直不停,虽然不急着回去,但等着等着我却尴尬地发现自己有尿意。我努力放鬆者身体,跟李哥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尿意越来越重,李哥也看出我不对劲儿了,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无奈之下,我只得害羞地跟李哥说想尿尿。李哥一听就懂了,自告奋勇地到房裡查看了一下,然后嘱咐我别走太深。

    毛坯房裡间一片漆黑,我扶着牆慢慢地挪了进去,在一个牆角边褪下裤子。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什麽东西从我脚边掠过,我吓得大叫起来。在门外把风的李哥听到声音,赶紧冲了进来。

    “怎麽了?怎麽了?”李哥站在门口朝我喊了一句。

    “哦!可能是老鼠吧,没事儿的!你要是怕,就赶快解决了出来”李哥转过身就要退出去,我被这个小意外吓得不轻,急忙喊:“等等”。

    “……行,你别怕,我不走”昏暗中,李哥停住脚步,背对着我。我感觉安心了不少,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蠢到家了,这情况还怎麽尿嘛。

    过了一会儿,没我见有动静,李哥恶作剧似的吹起了口哨儿。被他这麽一逗,我再也憋不住了,屁股一松,呲的一声,尿液像开了闸一般喷涌而出,哗哗的打在地上。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憋的,感觉似乎尿了很久都没结束,地上都开始有咕噜咕噜的积水声了,好像还听到了李哥若有似无的窃笑声……这下是彻底没脸见人……尿完之后,我灰熘熘地跟在李哥身后走出去。雨还在下,而我却羞得不好意思再说话了。李哥点了根烟,问:“怎麽不说话了?”

    我又回想起刚刚的情况,头都不敢抬一下。

    “小孩子一个,撒个尿有啥不好意思的”

    “谁是小孩子了”我下意识反驳。

    “一吹口哨你就尿出来了,不就是小孩儿吗?”李哥哈哈大笑。

    他一说,我自己也忍不住笑出了,旋即又急得直跳脚。

    “好了好了,这不是开个玩笑而已嘛,雨停了,赶紧回去吧”李哥打着岔,走出了房子,我赶紧跟了上去。

    这个插曲让我一晚上没睡好,还换了一条内裤……本该让我羞赧的情节,却蕴含着难以描述的刺激感。我不觉得自己有裸露的癖好,但那一刻我确实有点儿兴奋……九、此后跟李哥去散步一直相安无事,我们也没再提这件事。可是无巧不成书,这天晚上,我们半路上又碰到了下雨。淅淅沥沥飘起的毛毛雨并不大,我们一开始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到接近那栋毛坯楼的时候……“要不避一避雨吧”李哥笑嘻嘻的说。

    “哦……”我也不知道出于什麽原因,乖乖跟着李哥走了过去。

    屋檐下,李哥如无其事的说着话,我却不怎麽搭话。我总有预感,会发生点什麽。李哥在抽完一根烟之后漫不经心地说:“一到这房子里就想撒尿,跟条件反射似的”。他活动了一下筋骨,自顾自地说了句“还是尿一个吧”,便往裡走去,不一会儿,“刺啦刺啦”的水声混合着口哨声就从幽暗的裡间传了出来。

    李哥这一尿完,我也下意识地感觉自己尿意难忍……李哥出来的时候看了我一眼,似乎是看穿了我,我低着头朝黑暗裡走去。

    约莫走到了李哥撒尿的那个角落,我蹲了下来。四周的空气里飘散着尿sao和泥水的味道,味道不好闻,却有着特别的气息……我刚尿出来一点,麻烦事又来了……我想放屁。

    那一刻我真的挺恨自己的,但生理的反应却容不得抗拒。我用力地绷住身体,让尿一点点地渗出来,我很清楚只要有丝毫鬆懈,那不堪的声音可能就会爆发出来。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屋外的李哥走到门口问了一声,我支吾着回了句没事,没想到他又笑了:“看来小孩儿撒尿还是要听口哨啊!”

    尖锐的口哨声再一次传来,我下身不由自主地一松……尿液倾泻而出,还夹杂着“噗噗”的放屁声……我顿时连死的心都有了……尿完后,我一直没有站起来,因为实在是太羞人了,我只想躲在黑暗裡,或者找条地缝鑽进去。

    李哥站在门口不出声,时间一长,大家早已适应了房间的幽暗,我甚至能看清李哥那无语的表情。

    他应该也能看清我的糗态。

    片刻的沉默后,李哥开了口说“站不起来了?要不要我过去扶你起来?”

    见我没回答,李哥便慢慢地朝我走过来,在我跟前蹲了下来。

    “我忘了带纸……”我真的没想到他会走过来,脑子一片懵,只好胡乱说了一句。李哥掏了掏自己的口袋,掏出一包纸准确地塞到了我手裡。

    原来这看似一片漆黑的房间,或许已经跟白天没什麽两样了。

    我接过纸抽出一张,闭上眼睛开始擦拭下身。李哥蹲下来之后就没起来,他的呼吸撒到我的头髮上,我甚至能他强壮有力的心跳声。

    这一幕似曾相识,我突然就想起了那时候在实验楼里,小凯也是这麽蹲在我面前的……忘了是怎麽离开那栋房子的,我们一言不发地往回走,明晃晃的路灯照得我很不自在。走到李哥家那个岔路口的时候,他一反常态地看了看錶。

    “时间还早,去我那坐会儿么?”

    我愣了。

    “呃……我就说说,去不去都没事儿。”李哥大方地笑了笑,摆摆手就要转过身去。

    “行……”

    十、李哥的家就在这片私人住宅中,装修得很是雅緻,让我这个农村孩子有了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他带着我楼上楼下参观了一圈,兴緻盎然地给我泡功夫茶,还拿出了花样繁多的茶点。

    喝了几杯茶之后,我很快就又想上厕所了,李哥便把我带到了卫生间。

    一到门口我就傻眼了,李哥家用的是坐便器,而且看着特别複杂,在农村长大的我连见都没见过,更别说用了。

    李哥转身走开了几米,看我没进去就又折回来。他看出了端倪,笑着让我放心坐,实在不行就在外面尿,过后他再处理。

    他的话让我脑海里立刻有了画面,去别人家做客还尿得一地都是,不如死了算了……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忍着尿回学校的时候,李哥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难道还得把尿不成?”

    这句本该让我跳脚的调侃此刻却使我心跳加速,脸颊发烫,有一种窒息感。

    脑子裡只剩下一个念头——要完蛋了……李哥进来关上了门,“啪嗒”的锁扣声震得我方寸大乱。

    他站在我身后,双手搭在我腰间,摸索起来。摸到了裤腰后,他轻轻地脱下了我的裤子。

    先是运动裤,再就是内裤,被褪到了脚踝,我下身顿时一阵凉。

    李哥的热乎乎的手爬上了我的膝盖窝,手掌托住位置,一用力就把我架了起来。我整个人就仰倒在李哥的怀裡,大气都不敢出。他就这麽抱着我到了马桶边上。这时候的我,双腿被分开,整个下体都暴露在空气中。

    我脑子裡完全是一片空白了,只是条件反射般忍着尿。

    李哥嘴巴凑到我的耳边,轻轻地吹起了口哨。那热烘烘的气息掠过头髮,鑽入耳朵里,我不由得打抖。这还不算,他托着我大腿根的手轻轻地挠着,我一个不留神,尿就渗了出来。涓涓细流很快就成了的水柱,呲呲地打在马桶里,空气中顿时蒸腾起一股澹澹的尿sao味。我被这怪异的姿势和排尿感弄得浑身发抖,李哥于是把我的腿分得更开了……尿完之后,我眯着眼瘫软在李哥的怀裡。他轻轻地把我放下来,却还让我保持着这个姿势。手沿着我的大腿滑到了我的下腹,慢悠悠地梳理着我下身的毛髮……我又害羞又紧张,不知道该怎麽办,只好反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

    好一会儿之后,他就用着这把尿的姿势,把我抱进了房间,放到了床上……李哥伏在我身旁,一隻手盖在我阴阜上搓揉,另一隻手不紧不慢地脱我的裤子,没几下,我下身就被扒光了。我一直闭着眼没敢看他,但呼吸却止不住越来越乱。我想忍耐,被抚摸的感觉让我体内的潮涌一浪高过一浪,下阴也迅速地泛滥起来,随着李哥的爱抚发出黏腻的声音。

    “啧啧……”李哥凑到我耳边吹着气,似乎很是惊喜。

    我下身一热,他亲了下去,嘴唇包裹着我的阴部,舌头到处肆虐。

    “别、脏……”我喊了起来,但他没理会,舌头更用力地扫荡着,我彻底綳不住了,挤出了绵长的呻吟,双手抱起李哥的脑袋。

    亲了一会儿,李哥把我拉到床沿,抓起我双腿往前一推,把我下身整个儿暴露出来,掰开了我的下体。

    “嗯……小丫头果然是过来人哈……”他的语气像是恍然大悟似的,我甚至能想象他一定是在盯着我的下体看,看见了我早已经历人事的甬道。

    一阵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过后,我感觉到有东西顶在了洞口。个头很大、很烫、浑圆且坚硬,随着脉搏在微微颤动。

    李哥深吸了一口气,我也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他插了进来,粗大且坚硬,碾过我的yindao一插到底。

    “啊……慢、慢点儿,疼……”我尖叫起来。听到我的哀鸣,他停下动作,就这麽整根顶在我身体里,轻轻搅动着,顿时带来让我颤抖不已的那饱胀感和酸痒。

    李哥的yinjing,无论是粗壮程度还是长度硬度,都超过了发育期的小凯。对于已经长时间没有做过的我来说,插进来这一下比初夜那次更疼。

    缓了一会儿之后,伴着我急促的呼吸,李哥慢慢地抽动起来,每一次进出都像是在全力挤压我的甬道。如果要比较的话,让我初尝雨露的小凯抽插起来像是撩拨挑逗;而李哥这个成熟男性,则是不留死角地撑满了我的身体,抽插的每一下,都是全方位碾压……才几个来回,我就像触电一样抖起了屁股,呻吟也都带上了颤音。

    “嘿嘿”李哥得意地把我的T恤和文胸往脖子上一推,一边抽送一边搓揉我的胸部,时不时还揪一下rutou。更让我难堪的是,他拨开我捂着眼睛的手,把我拉了起来,三下五除二,随着文胸带子沿着手臂滑落,我彻底赤身裸体了。

    李哥跪在床上,一手托着我的屁股,一手揉着我的rufang,让我坐到他身上。

    当他的舌头撬开我嘴唇的时候,我已经晕了头,探出舌头回应着他。这让他兴緻高涨,时双手捧起我的屁股,耸动起来。

    最后冲刺时,我被李哥摁在了床上,他架起我双腿用力地抽插。此时的我儘管已经来了几次,但还是在他的冲击下,再一次到达了高潮。

    当那guntang的液体灌进我体内的时候,我已经喊不出声音了,只剩下喉间声嘶力竭的呻吟……当我整个人虚脱地躺在床上喘气时,脑海里不断闪过小凯的面容。我们失去联繫这麽久,我还是产生了背叛他的愧疚感,而且这种愧疚感还是建立在了刚才的那场酣畅淋漓的交媾上……有那麽一瞬间,我还想到了伟亮,想到了他憨憨的笑和认真的表情,我心裡一紧。那个单纯有真诚的他可能永远都想象不到,此时的我正赤身裸体的躺在一个陌生男人身边,任由他意犹未尽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任由那些我们交合后的体液缓缓地从我张开的双腿间流出……快到学校的门禁时间了,我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小跑回去。儘管下身垫了好几张纸,可我总感觉有东西沿着大腿根往下淌。

    进了宿舍我就直奔卫生间洗澡,生怕被人闻出什麽端倪。我在卫生间里像做贼似的脱光了衣服,内裤上的纸已经煳成了一团,散发出腥味和sao味,我不得不再次想回起那难以启齿的场面……十一、这次意外事件的直接后果就是,我再也没有去校外散过步。而且,我开始有意地疏远伟亮。,伟亮还是那样默默地关心着我,一如既往地像一个腼腆的绅士,儘管他没有提出任何要求,但我知道总会有那麽一天。

    高考结束那天下午,伟亮就非常认真地对我提出了邀约。

    我们是在教室里见的面,高考完后的学校里基本没了人影,整栋教学楼都是黑灯瞎火。在关了灯的教室里,伟亮对我表白了。他说起了高中三年的感触,说起了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说起了对我那份不敢声张的情感。

    伟亮的话语让我很感动,虽然我对他并没有那方面的感觉,但他的真诚和深情还是让我觉得很温暖。

    我忍心直白地拒绝,只好委婉地告诉他我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即便是我说了不字,伟亮还是很礼貌地安慰我,怕自己的鲁莽给我带来困扰。

    只是他故作轻鬆的笑容下,是难掩落寞的眼神,我不由得心裡一酸。

    那个神情很是无辜,而我却像极了一个高高在上的刽子手。我没来由地心裡发疼——我也说不清是心疼他,还是心疼我自己,已经这麽冷血。

    我小声地跟伟亮道歉,他反倒语无伦次地开解着我。他越这样我越觉得难受,胸口闷得厉害。

    伟亮见我状况不对,急忙靠到我跟前,我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麽心态,顺势就往他怀裡贴过去。他小心翼翼地伸手虚抱着我,见我没反对才紧紧地把我抱在怀裡。

    他可能搞不清我为什麽会有那麽大的委屈——整个高中三年,伟亮一直默默关注着我,却不知道我已经被那些经历割裂成了太多个模样,承载了这个年龄不该有的爱恨纠葛。

    伟亮的胸膛很是炙热,强烈的心跳激发着朝气。我抬起头,他的表情写满担忧与爱怜……脑子一热,我吻了上去。

    伟亮吓了一跳,愣在那裡大气都不敢出。嘴唇蹭了他好一会儿我才发觉,这傢伙可能并不会接吻。

    我突然就有了一种支配感,他的笨拙让我兴奋,恶作剧般的兴奋……于是我伸出了舌头轻轻地舔他的嘴唇,不一会儿,后知后觉的他果然还是鼓起勇气勾住了我,纠缠在一起。

    嘴唇分开的时候,伟亮一脸的惊喜,但眼神似乎还是有点迷惑。我没说话,一屁股坐到课桌上,把他拉到跟前……我们的双唇又黏在了一起,我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前,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他的手抖得厉害,带给了我莫名的成就感。

    当我把上衣拉起来的时候,伟亮整个人像触了电一样。在我的引导下,他带着心跳的的手鑽进了我的文胸里。

    伟亮摩挲我整个rufang,动作缓慢而温柔,像是在细细体会。这是久违的青涩悸动,饱含真挚,不像李哥那成年人充满情慾的亵玩。

    伟亮的生涩让我心底泛起了冲动,本来只是想逗一下他,或者补偿某些亏欠,可是现在,我想得到更多。

    在我的牵引下,伟亮的手放在了大腿上摩挲起来,慢慢地朝着更深的地方探去。我穿的是裙子,伟亮的手毫无阻碍地鑽了进来,在大腿上盘桓,呼吸也变得粗重杂乱,却又似乎不敢更进一步。

    这份犹豫与剋制,不偏不倚地成了挑逗,我焦躁地搂住了他的屁股,更热情地吻着他。

    在我的感染下,伟亮的手终于游到了终点,隔着内裤,轻轻地覆盖在我的阴阜上。他身子一震,我也感觉到了——原来内裤已经湿淋淋了。

    伟亮轻轻地搓揉起来,我感受着他手指的温度,只希望这份刺激能再真实一点。顾不得羞赧,我的双手探进他的裤腰,抱住了他坚挺有力的臀部。

    他发出了轻微的叹息,深吸了一口气,手指勾开了我内裤的一侧,整隻手掌盖在我的腿间。

    我们同时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伟亮的手掌热得不像话,手指蠕动着、探索着,鼻息越来越粗重。我的下阴在他温柔的爱抚中湿得一塌煳涂。

    也许,到达这一步是他想都没想过的吧。挑逗成功带来的奇异成就感让我也倍感兴奋,抓着他屁股的手也沿着裤腰游到了他身前。

    这是一个让我后悔的举动。

    就在我手掌包住他内裤前端的一刹那,我感觉到了熟悉的抽动……伟亮射了,在我还没真正触碰到他那裡的时候。

    这情况我始料未及。

    伟亮突然就颤抖起来,然后全身一松,像是皮球xiele气,停下了所有动作。

    我们像是被按了暂停似的,定格在那裡,直到他的jingye渗出内裤,沾到我手指上。

    他整个人迅速地萎靡下来,讪讪地抽出了抠挖着我下体的手。我也瞬间清醒了过来——我都干了些什麽啊。

    提前的喷发让伟亮很不自在,我的慾望和兴奋感也急速退潮,整个场面尴尬得让我只想快点逃离。我从书桌上下来,把一脸窘迫的他晾在旁边,自顾自地整理起衣服来。

    这段时间裡我们都没说话,最终我开口说了就当作什麽事都没有发生过,然后一前一后地离开了教室。我没让伟亮送我回宿舍,他的表情,面如死灰。

    到了宿舍,我如释重负地倒在床上,心裡却还是乱成一团麻。冷静下来,想起伟亮的告白,想起过去一年裡他带给我的一点点亮色,我就觉得很愧疚。可是我不但没有去解开这个结,还因为一时兴起,给它加了一道结。

    可是愧疚之馀,想到那些细节,我又不由得浑身发燥。如果伟亮没有爆发的话,我们会发生什麽……伟亮那鼓鼓囊囊的地方,又会是什麽模样?

    翻来覆去之间,愈发觉得烦躁,浑身上下是说不出的纠结和憋闷,困在体内横冲直撞……我脑海里闪过了一个人……十二、赶在门禁前,我背着书包出了校门。

    现在回想起来,那一刻的我可能真的是疯了。

    我走到了一栋房子的门口,这地方我只来过一次,却记得清清楚楚。房子的窗户,散发出温暖的灯光,吸引着我这隻扑火的飞蛾。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我不记得自己有没有犹豫,只知道自己按下了门铃。

    门开了,李哥愣了一下,笑了……(第一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