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哄的alpha最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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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特蒙纳后花园,生人免进熟人不在,爆炒二把手的绝佳野战地点。艾森威尔一边嗦着我的鸡一边被撅,我们就像两辆儿童摇摇乐恰巧地对撞,总有一辆会撞的七零八碎。 “谁在那里?!” 没成想我们还没come,莱恩先come了。 糟糕,野外和误入第三者,该死的即视感,我ptsd犯了。 “哈——你、你做什么!” 艾森威尔突然用力地吮了一口,逼得我失声轻叹射了一发,而后才轻声质问。他也不慌不忙清理起射精后的roubang,舔去嘴角白浊,这才模模糊糊地问道:“有人来了,要避开吗?” 你怎么这么熟练啊?! 我垂眼看他,半张着口,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沉下身决定继续爽——才怪咧! 疯狗害我之心不死! ———————— “这所学校现阶段的机甲cao纵课程我已经修满了,科考成绩是A+,意味着我可以直接跳级到学院级……” “我们现在讨论的不是你的成绩问题,莱恩·卡特蒙纳。” 终端扬声器一侧是无比熟悉的冷漠声音——来自莱恩永远不可能知道的地方,以咄咄逼人之势诘问道:“你的老师通知我这是第二次旷课,我很想知道什么事情让你不惜挑战校园纪律。” “这只是一节……好吧,”他咬着牙扣出几个字,最后受制于人,不甘心地回答:“是极夜时发生的那件事,母亲,如果我留下来,我不敢保证自己能够一言不发。” “一起涉及星际恐怖分子的绑架杀人案,只是碰巧发生在卡特蒙纳家族,我已经派全部人力追捕那帮星盗,难道有什么事情说不得吗?” 夫人反问道,不待莱恩回答,仿佛时间不值得被施舍在他优秀alpha儿子身上一般,接着警告他:“别让我听到第三次,你是卡特蒙纳的人,你的行为就是卡特蒙纳的脸面,更别提你即将继承这里的一切——安分点,这对所有人都好。” “……是的,母亲。” 只是对你而言吧? 说不出的嘲讽咽进咽喉,如同一颗巨石坠地,一切的一切都在失控,都在不可视的角落滑向足以倾倒年轻alpha的深渊。 起初只是为了散心。 卡特蒙纳后花园,生人免进熟人不在,派遣烦恼洗涤身心的不二之选。 不得不说莱恩真会选,不然怎么在恰好的时机恰到好处地出现在这里。 他没有多做停留的打算,只是靠蹂躏路边的小花小草(夫人精心培育之作)发泄愤懑,却不想听见了细微的摩擦声和气音——无疑是人的动作所导致的。 嗯?莱恩沉下心,细细揣测声音来源——至少两人,一人站立、一人大概是蹲姿,动作持续且有加速趋势。 少年皱眉,没有往那个方面展开遐想,而是逐一在脑海中排除了人选,最后结论是——入侵卡特蒙纳的不速之客。 “谁在那里?!” 他自然耐不下性子,加之情绪低落,语气更是不耐烦,高喊出一声便要往花园深处冲去。 “哈——” 女性的声音,而且很熟悉——他不由僵住了,脚步放缓,思绪刹那回潮,闭塞房间里禁忌的回忆被这声轻叹勾起,酥麻痛痒感爬上后颈,身体一瞬间回想起爱抚的快感,无可节制地渴望着声音的主人。 他记得清清楚楚,他帮她口、koujiao的时候,听见的也是这样盈满欲望的叹息。 她为什么在这里?跟谁在这里?以及——为什么发出那种……声音? 心如乱麻,愤怒不甘甚至是惶恐同时挤满胸口,他拨开林木垂下的枝条,目光飞扫寻找着那个身影——空无一物。 逃跑了? 这个词更加笃定了他的猜想,箐笙——他早就应该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难道她真的就来者不拒,甚至胆大到带着外面的野omega回家乱搞吗? omega,这个词又一次刺痛了他的心。 只因为她是个alpha,就可以对随便什么人发情吗? 毫无疑问,莱恩又给自己整破防了。 感谢他的玻璃心,我得以躲在虽然平时他很快就能找到但现在就是死活也瞅不着的阴暗角落,苟延残喘片刻。 “真贱啊,艾森威尔。”我掐着他的脖子,无奈地感慨一声——换来的只是痴呆般的笑,他还含着我的jingye,话说不清晰,发sao般蹭了蹭我的手。 毫无疑问,这狗东西就是看他便宜弟弟不爽。真是疯了,你们beta还有易感期啊? “行了,”好兴致全被搅黄,我也没力气跟他纠缠,指了指不远处正在阴暗扭曲爬行自我破防的alpha,“你肯定知道怎么从这里回到宅子又不直接碰见他,我累了,带我过去。” “好。” “等等……在那之前还有件事。” ————————— 我决定接下来几天冷处理艾森威尔,大多时候他挺好用的,偏偏就是这种时候,咬破项圈反咬我一口也不在话下——我的腰上始终印着他十年前的牙印,仿佛昭示领土的标记,真是让人不爽。 因为最近乖了点傻了点,就觉得他好cao纵也是我的错,啧。我躺在床上把玩着终端,突然起身,从枕头底下扒出今早艾森威尔给的芯片,心情好转。 其实也不算亏,最起码我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就是过程有些曲折,但绝对的高回报。 门外一阵脚步声打破我的思考,看来是某人打算兴师问罪了,虽然我可没有承认过我们的关系。 “你,出来。” 门没锁,特意给他留的特殊渠道,怒火中烧的alpha大概也注意不到这些细节,一双蓝眸沸腾着妒恨,几乎要把我盯出道窟窿。 我当然没动,甚至安然自在地躺在床上,闻言挑眉问道:“少爷?有什么要紧事非要我不了吗?” 见我没反应,这位爷的火气蹭的一下蹭的一下又起来了,气势汹汹地冲过来,像只愤怒的羊驼——加上那头白发更是如此。 糟糕,居然有点好笑,千万别笑场。 他折腿上了床,揪着我就打算往墙上摁,我本意是顺从,却不料身子一滑,滑进两腿之间,曲腿坐起身时还“无意”刮过他后腰的布料,激的他整个人跳了一下——估计是下面还疼着。 毕竟alpha超强的自愈能力就没考虑过要覆盖到那种地方,我大度地原谅他接下来把我暴力摁墙的行为,吃痛地倒吸凉气。 莱恩下意识松开手,很快又反应到自己的反常,恼怒地转为双手撑墙的姿势。看我脸上痛苦表情迟迟不退,莫名软下语气,略显装腔作势地开脱道:“我用的力气不大——” “不是你,只是我刚刚摔了一跤,”我抬高裙摆,右腿膝盖是包扎完毕的伤口,“还是有点疼的呢。” “可以用治疗舱……”他皱起眉。 “我哪敢用那玩意啊,要知道一次可花不少钱,而且除了少爷你谁都无权使用治疗舱吧。”我摆手答道。 “如果是你根本不需要——” 他突然沉默了,几秒后才开口,“今天中午你在后花园吗?” “就是在那里摔的啊。可疼了。” “有人在你身边?” “你怎么知道,”我大为震惊,“夫人让我跟他待在一起,当时就是他给我处理的伤口。” 陡然增生的欢喜奉劝他别再追问下去,另一种感情又逼迫他究根追底查下去,矛盾情感之下,一个渺小的声音提醒道: “你去后花园——” “莱恩,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我猛地贴近莱恩,似乎厌烦了没来由的追问,冷冷地打断他。 以防他的聪明才智突然觉醒,我决定干扰一下他——最直接的就是挑起下巴嘴一个。 这个吻印了许久,直到他挣扎着脱离我的唇,厉声说:“你、你怎么敢?!” 我奇怪地扫了他一眼,“我们都已经交往了,为什么不敢?” “我还没有跟你……”“我们都做过了,为什么还不算交往?” 这下可不把你美呆咯,我笑了起来,不忘再落下一个嘴边吻,“如果你不乐意的话,当然可以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