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 Mating Order(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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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数可以抵你藤丸立香两三科耶?之类揶揄的话语,久而久之连老师们也忍不住拿这点来消遣他。 不过他听久毕竟也习惯了,毕竟大家感情好,互损互酸、开些玩笑本来就是常有的事情,而且他们平常还得靠自己跟她美言几句,怎么可能会肆无忌惮到把他惹毛的地步虽然身边朋友无一不羡慕自己兄长帅气、mama性感、还有个漂亮的才女meimei,但对立香来说这就是他的家人、他的日常,他并不觉得有什么稀奇或是突出之处,何况他也自认不是那么出类拔萃的人才,可不像meimei功课好偏差值高,能一拚早大跟庆应等名校,只想安稳地度过每一天,自然更不会在意这种事情,或对这种事情引以为傲。 只是不知道母亲如果知道他的人生观是如此平凡,究竟会作何感想,虽然她并不会刻意拿自己跟优秀的兄长和meimei比较,为的就是让他能不受外界影响的做自己,但是“别再想那么多了,先把注意力转移到今天的古文小考上吧。”立香捡起地上的书包,临去前对着镜子裡的自己精神喊话。 ────────────────────“藤丸啊,老实说,你妈真的真的很”少年长叹一口气,拍了拍立香的肩膀。 “呃,我妈怎么了吗?”看到少年板起脸来,故作严肃的模样,即使立香认为他十有八九讲的不会是什么正经事,不免还是会多少担心一些。 “虽然在你面前说这些很失礼,但是你妈不只漂亮到没话说,而且还超.级.Sexy,比起我珍藏的AV都完全不输,看起来完全不像生了三个小孩的妈,身材高挑又前凸后翘,而且不是普通的凸跟翘,害得我每次看到你妈老二也跟着翘了,想要赶快冲回家给他用力的发洩一下。 平常去你家看到她穿家居服搭配围裙的模样已经马蚤到不行,你知道我多期待今天文化祭能看到你妈来学校吗?感谢老天爷能让我看到你妈盛装打扮的样子我已经死而无憾了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圣人转世,上辈子积了一堆阴德才能投胎生到这种好家庭,虽然没有爸爸,但是meimei文静漂亮,mama温柔性感,如果当不成你继父,当你妹夫也好啊”少年既愤慨又嫉妒的望着立香,露出满脸的扼腕。 “你用我妈当配菜尻?”听到对方如此回应,立香不知该鬆一口气还是用力的吐槽。 “嗯?有什么不对吗?你也知道我平常都看什么片,身为巨乳人妻控的我,你妈简直跟梦裡走出来的没两样,她本钱真的好到就算像今天一样穿的是包紧紧的外出服,身体曲线还是超级明显,我觉得我今天大概没办法撑到回家的时间再尻了那个脸、那个屁股、那个身材真羡慕你小时候能埋在那对胸裡吸奶” 看着少年股间隐约浮现的隆起,立香非常确定他对自己讲的这段话是百分之百的肺腑之言。 其实静下心想,他们会对自己的家人如此着迷也是很合理的事情,毕竟客观来说,母亲和meimei的外在条件的确都是一等一的优秀,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们的身材和脸蛋完全有将人迷的神魂颠倒的本钱,丝毫不输电视上那些光鲜亮丽的艺人,如果不是因为立香身在这样的环境长大,早就学会如何调整心态,和用不同的角度看他们,不会只单纯注意到那些纯粹的外在之物,恐怕他早就变得跟这些色胚子一样,成天在脑海裡模拟一些不切实际的危险幻想了吧。 话虽如此,但立香自己的启蒙───举个具体一点的例子吧,立香之所以能够学会澹然地看待自己令众人无比称羡的家人,有很大的一步的原因得拜他那绰约多姿的母亲之赐。 当立香还小时,对他来说母亲就是母亲,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依靠的人,没有什么性别以及其他观点的分别;但随着年纪渐长,他慢慢成熟的能够感觉到异性的魅力及差异所在,母亲的形象在他眼裡也一天跟着一天的改变,对立香来说,母亲已不再只是“母亲”,同时也是女人,而且是个能与她共处一室片刻便能令众人妒忌不已的性感美人。 虽然立香已经无法忆起事情为何会发展至此,只知道当时的自己几乎是莫名的处于一种性致高昂的脑充血状态,但当天的画面仍历历在目提醒着他那段时光的所有细节,白炽灯管的亮光、急促的呼吸与心跳声、还有母亲细緻的内在美触感───直到现在,立香只要只要经过母亲身旁,她身上的澹澹体香一飘入立香鼻腔裡,有时仍然会让他的脑海不由自主地运作起来,让那段回忆带出他欣喜羞愧交杂的情绪,还有从中而生的异样快感。 当他回过神来,他已经无力的靠在浴厕间的牆上,让刚达成初射精成就的身体回复失去的体力,射出了人生第一发的jingye,手裡还抓着染上浓稠腥臭的母亲贴身衣物。 不过毕竟是长久相处的家人,立香也慢慢摸索出了调适之道,到底他还是很清楚那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的冲动行为,未必能反映他内心对于母亲的真正想法,何况那可是自己的母亲啊,就算她再怎么美艳动人,怎么样都不能跨过那条线的。 话虽如此,立香与女友相处越久,就怀疑自己心底是不是真的对母亲有什么糟糕的非分之想,终究她的气质与母亲总有那么一点相似,还同样拥有一头修长的漂亮秀髮,以及凹凸有致的过人身材(呃,论凸的程度还是小输母亲一些啦),虽然个头比起母亲稍矮,但不免会让立香想起那个令众人心神嚮往的娇豔母亲,只是立香觉得这绝对不是什么有助于两人关係的想法,所以一直把它放在心底没说出去。 何况立香跟女友之间可是还处于只能秘而不宣的的阶段,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会让脆弱的感情枝枒成长到能够面对外界风风雨雨之前就早早夭折,立香可不想再替两人的关係多添加一些无谓的风险,即使继续隐瞒可能会对未来造成什么未知的影响,立香也不觉得提早坦白会比较好,至少可以继续保护她,还有与她的这段关係。 “” 立香的思绪被突如其来的温热触感给拉回现实,同坐在教师休息室裡沙发上的藤原香子,对着他的脸颊来了一记意料之外的吻,害的他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用呆滞的目光望着眼前的古文教师,再附上几个无意义的颔首。 “这是给你的奖励呦,因为你今天的考试表现的很好,所以我决定给你一个惊喜。” “谢、谢谢你藤原老师”不知立香是否仍“馀悸犹存”之故,他的口气仍有点结巴。 “我不是说过,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要直接叫我的名字吗?”藤原香子故做愠怒的瞟了立香一眼“而且还是在我们两个难得的约会时间恍神看来你似乎很想被香子老师处罚呢” “没有我不是故、故意的藤───香子” 立香突然觉得十分庆幸,好在自己及时踩下煞车,虽然在约会时间恍神是他的错,但他更不想因此而破坏两人得来不易的约会时间,毕竟两人的身分就已经让彼此只能隐晦的发展关係,他可不想让自己的无心之过,在这难得的亲密时光裡平添不必要的乱子。 不过立香觉得叫错称谓这件事某种程度上真的不能怪他,毕竟再怎么说藤原老师都是在学校上课时早已习惯的头衔,他们平时也得小心翼翼地维持表面上的师生关係,一时之间本来就很难调适过来,即便是两人的私密时光,有时还是会很自然地脱口直接称她为藤原老师,而不是她要求的本名。 至于为什么她会跟立香搭上线,立香却一点都回想不起来,虽然乍听之下有点荒谬,怎么可能脑海裡一点关于所爱之人的过往记忆都没有,更何况是两人如何结缘,但老实说立香真的记不得了,无论怎么思索,大脑裡有关她的旧记忆始终像团灰矇矇的黏稠浓粥,只剩下开始交往后的片段,还有两人独处的甜蜜回忆。 立香瞄了一下眼前的教师休息室,突然觉得它跟昨晚梦裡的神祕工房有那么一点相似,扣掉几项生活起居必备的家具之外,桌面与架上的许多书籍、成堆写满字迹的笔记和草稿、甚至牆角还搁着几样立香从来没见过的简易机械模型,再加上褐黄的木质内装,怎么看都有些似曾相识。 或许“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用在现在的立香身上再合适不过了吧,毕竟现在的他可是这裡的常客,会在梦境裡投射出类似的场景想想也是很合理的事情。 如果这个理论说得通的话,那会有那样的梦境就不是不能理解了,自从跟她交往以来,值夜教师的休息室就成为了他们约会的固定场地,只要轮到香子值夜,那也就代表着当晚会是他们的亲密之夜,平时只能以师生相见的两人,终于能以平等的情侣身分共处一室,虽然两人无法见光的关係,让他们只能用这种低调的方式约会,但得来不易的时光也让两人更加珍惜难能可贵的机会,何况夜阑人静的深夜校园,也鲜少会有外来的干扰,若要称现在的学校不适合亲暱行为,倒也说不过去。 所以无论从前自己对值夜教师的休息室再怎么避而远之,以现况而言,他想要不注意到架上摆了多少他看不懂的书籍、还有角落的模型都很困难───想到这裡,立香就不禁在心裡喘了口大气,起码多少能解释一些自己为何会有那样怪诞的梦境,毕竟梦境就是现实的投射嘛,如果他连在梦中都会处在与之形似的地点,梦着与香子一样都有那么一点书卷气息的美人,这不就代表自己是把香子视作重要的另一半,而非自己所想的母亲替代品吗? 说到母亲在这个时间熘到学校跟值夜的教师约会,先不论其他人,光是被她发现自己在晚间出门不是如自己信口胡诌的“到朋友家念书”,而是跑去其他地方遛躂,大概就得被狠狠修理个好长一段时间了吧,如果还让她知道自己实际上是去跟学校的古文教师约会下场立香连想都不敢想,何况自己还不是第一次这么做。 虽然这是他少数能让自己引以为傲的地方,儘管无法启齿,但至少可以让自己在杰出的大哥与优秀的meimei身边抬头挺胸,证明自己还是有过人之处,能够成为那个在校内拥有绝大人气的古文教师的伴侣。 可是这绝不会是能让母亲也感到骄傲的地方,即使外人眼中的她是温柔婉约的母亲形象,但对他们三兄妹的管教可是一点都不手软,若要说全世界立香最不想让谁知道自己的女友是学校的美艳古文教师,那非自己的母亲莫属,这在常人眼中想必都是大逆不道的丑闻,何况这消息传到母亲耳裡?恐怕被剥掉几层皮都未必能抚平母亲心中被掀起的波浪。 “怎么了?你看起来好像有什么心事?” “没有我很好真的我真的没事”立香别开脸。 “话是这么说,可是就算你不愿意承认,或许这是作家的感性吧,我的直觉依旧告诉我你在逞强。” “唔” “你其实是个藏不住情绪的人,喜怒哀乐全都会写在脸上,虽然这样有点孩子气、有点单纯,但正因为如此,我才喜欢你,喜欢跟你在一起的那种不带任何心机、单纯的快乐,所以也请你不要对我有隐瞒。” “我只是” “没关係,不管结果怎么样,都不会影响我对你的感觉。” “我只是想到我们的关係万一” “你不需要害怕,我一直都会在你身边,你只需要好好把握我们相处的每个当下,而我也会尽力的让你快乐,因为幸福是我们两个一起完成的事。” 藤原香子缓缓挪动身躯紧贴立香,同时握住立香的双手,想要试着给立香一些安心感,因为她很清楚两人虽然承受着同样的压力在交往,但两人的身分与阶级之差,也会对两人背负的一切造成影响,自然感受到的负担或多或少也有所不同。 两人先天的各种差异累积之下,让她虽然试着想要理解立香的忧愁,却注定无法分担立香的负担,只能在她察觉立香情绪陷入低潮时,以陪伴来回报他带给自己的快乐,虽然看着立香若有所思的忧虑表情,她不知道自己的作为能不能起作用,但也只能尽力的让他知道自己会在他困顿时陪在他身旁。 当初两人是为了气氛才决定往后在值夜室都熄灯约会,同时也让夜晚寂静的值夜室裡,一举一动都特别的显眼,布质沙发冒出的细小摩擦声此时如同扩音器发出般的锣鼓喧天,彷彿在提醒自己身边人的一举一动,也替窗外渗入的皎洁月光添上几回意外的神来一笔。 最新找回藤原香子看着眼前沐浴在月光下的立香,那个天真直率与成熟持重的奇异混合体,还有矇在脸庞之上的忧虑思绪,她转头望向窗外如水的明月,让窜过脑中的各种想法浸yin在晓月的纯淨光芒之中,宛如在向它祈求一切平安,心中所想皆能诸事顺利。 她轻吐一口气,缓缓伸出双手轻托立香的脸颊,接着便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 “今晚就让月亮见证我们的第一次吧” ────────────────────古代流传着这么一种说法,月亮会启发人心的疯狂,夜空中阴晴圆缺的变化同时也影响着我们的行为,甚至连古希腊哲人亚里斯多德也有类似的理论,指称人类的理性的失控与癫狂会受到月相的影响,甚至现代的语言中也能找到类似的蛛丝马迹,月亮与疯狂皆出自于相似的语源。 如果是平时的立香,他十有八九会在香子显露出企图时便试着打退堂鼓,说他不解风情也好、呆头呆脑也罢,但他其实希望自己能在身心做好一定程度准备时,再跟香子一起迈向下一个阶段。 毕竟他们的关係让立香与她平时能够以情侣身分对等相处的时间本就不多,能够像这样在值夜室裡牵牵手、在耳边呢喃几句甜蜜的三言两语,就已经让他十分的满足,所以他并不会强求两人的关係必须出现什么突飞勐进的变化,他只想珍惜两人得来不易的独处时光,正像香子所说的“把握当下”。 但所谓计画赶不上变化,心中的理想也永远追不上现实的影响,似乎窗外的一轮明月就在这不知不觉间影响着藤原香子的心,让潜藏在她内心深处的冲动,从理性那稍纵即逝的隙缝窜出头来,打乱了立香心中的理想蓝图。 平时见惯她书卷气的立香,若不是下体传来的阵阵暖和温度,或许真的会认为这是一场梦吧,在他认知中的藤原香子,可不是这么积极主动的人,但或许本来很多事的发生都无关计画,无论他再怎么盘算,总不会始终皆从人愿,只是一切水到渠成,时机到了便自然成形。 虽然这个时机的到来并不如他的预期,但他看着正在自己股间努力的藤原香子,或许自己现在该做的便是迎合她的意愿,携手跨越这个阶段。 “嗯啊”立香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 或许这正是年上彼女的优势吧,省去许多摸索的过程与时间,而能在她循序渐进的带领之下共同迈入顶峰,虽然反过来看这也是一场不对称的战争,香子挟经验优势意欲全面主导场面,不过立香自己也是看AV看的一知半解,既然有个经验丰富的彼女,那跟着她的足迹亦步亦趋的前进又有何不可? 而她似乎也看出立香心中的想法,双手握住立香的roubang缓缓摩擦,既像是在安抚他惶惶不安的心情,又像是在按照自己的步调引导他,同时让手指在冠状沟附近来回摩擦,一边让嘴角往roubang方向挤出几滴唾液,一边让手指搓揉着guitou上残存的唾液,让它慢慢地发热,逐渐的吸收自己指尖散发的热量和温度,也在立香的股间形成一道微弱但温润的能量,她刻意的放缓劲道好让立香能慢慢进入状况,同时也让这股能量能够更为顺畅的进入立香体内,静待稍后能对立香起更大的作用。 虽然说不上是什么强劲的刺激,但或许这样温和的爱抚正是现在的立香所需要的,毕竟现在是他在接受香子的引导,唯有能够让他在安全感中彻底的放鬆,才能得到更多的享受,以及共同浸yin在rou慾中的双赢局面。 指尖发散的澹澹快感逐渐渗入立香体内,慢慢的在体内汇聚成一股若有似无的酥麻感,像是成千上万的蚂蚁般啃噬着立香的理性,明明近在眼前,却怎么样都挥之不去,只能放任心中难以计数的小虫们摧残自己的内心,同时不由自主地挺起腰部,本能的以此暗示香子,自己需要她更多的刺激。 敏感的前缘被她细长的手指巧妙地抓住,一手不停的搓弄、轻抚湿润的尖端,另一手则藉着唾液的润滑,开始上下taonong立香的分身。 儘管对她来说可能只是牛刀小试,但对立香来说已经是个足够艰难的挑战,以为平时偶尔看看AV、尻尻枪的自己,就算无法一窥床第之事的全貌,起码也能从片段中拼凑出些许的事实真相,硬着头皮撑下去想必不成问题才是。 没料到轮着自己真枪实弹上阵时,才发现一切都跟想像中有着天壤之别,明明感觉好像已经被香子爱抚好上一段时间,但当他往牆上的时钟一瞄,却只过了短短数分钟而已,可下半身已经蠢蠢欲动,简直就像火烧似的,无比熟悉的感觉逐渐由股间往上窜升---他觉得自己大概很快就会支撑不住,缴械想必也只是几分钟之后的事情罢了。 理智上他实在不想这么早就死心放弃,这可是难得的第一次,就算他再怎么经验贫乏,总是要想办法撑下去,在彼女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如果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放弃,虽然微不足道,但怎么样都对不住自己的尊严吧?可是立香凭藉微弱的理智要持续抵挡下体源源不断的快感进攻,终究是痴人说梦,即便香子不会一口气催出他股间的jingye,他也早已沉溺在rou体的快感中而不自知,迟早都会选择顺从自己的本能,忘我的将股间的热流一口气激射而出。 那令人难以喘息的快感是多么美味迷人啊立香自己尻了这么多年,只是无头苍蝇似的拼命埋头苦干,配着AV或是脑内的幻想,趁着一股气逼出自己奢望的瞬间快感,从来都不知道这也可以如此令人入迷,光凭双手劲道的鬆紧轻重就能营造出截然不同的体验,再加上十指的灵活舞动,完全不是从前自己关起房门来的偷偷摸摸体验能比拟的。 香子藉由观察立香表情的微妙变化来寻找roubang上的敏感部位,灵活的手指在此完全发挥它们的优势所在,roubang尖端在指尖巧妙的按压之下,出现一阵又一阵的醉人快感,不只麻痺了立香的感官,同时也麻痺了他的心。 因为她知道立香并不强求两人关係的快速进展,所以她原先很担心主动的自己会不会让立香因而却步,甚至让立香心理产生阴影,而使两人的关係产生不必要的嫌隙,但看到立香享受的模样,也让她七上八下的心顿时安定不少,更能专心发挥实现使立香感到更加愉悦的目标。 香子的脸颊因为喜悦和成就感而顿时生出一阵热烫,明明双手紧握的就是更加炙热的roubang,可是心裡的感觉却完全不逊色半分,反而因此加倍投入在眼前男根上。 她结白细长的手指在guitou四周灵巧的动着,指尖擦过冠状沟的附近,轻轻抚摸那介于包皮与roubang间的夹缝,虽然包皮被撑开的澹澹痛楚仍散布在男根尖端,但香子的手宛如有魔力一般,能够点石成金地将这碍事的感受转化成rou体愉悦的前奏,同时也加倍凸显了从她双手不断涌出的甜美快感。 对立香来说,每分每秒都是他从未感受过的崭新体验,无论是香子熟练而多变的roubang爱抚与taonong,还是无比诡异、却又让他酥软无力的舔耳挑逗,无时无刻不在开展他的眼界,立香觉得如果连前戏都令自己如此着迷,那循序渐进之下必然发生的结合又会把他现在的感受拓展到如何难以想像的境界? 香子的指尖缓缓渗进roubang的黏膜裡,按摩着因亢奋而抽动的guitou,藉着从马眼泌出的前列腺液缓缓蹭着roubang尖端,同时藉由持续的taonong将快感均匀的散布至roubang的每一个角落,而灵活的手指与掌心则以巧妙的力道与节奏变化,每分每秒都替立香带来不同的愉悦,让他的嵴髓浮现一阵酥麻的快感,彷彿连视线都要步入意识的后尘,成为一片模煳的灰白,只能凭藉本能呼出阵阵的呻吟。 “藤原老师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会” 儘管今晚立香时时刻刻无不再提醒自己要小心、要多注意,到底无论她是说笑或是对立香认真的要求,她都不希望立香在两人仅有的私密时光仍保持着白日的身分隔阂与阶级差分,若要说什么是最具有象徵意义的做法,那莫过于从两人相互的亲密称谓做起了。 虽然只是下意识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毕竟从客观条件来看实在很难怪罪立香会说出这种话,完全沉溺在香子灵活的手技所营造出的温柔乡裡,意识与理性早就变的飘飘然,更不用说分神去管管自己的嘴巴会吐出什么不恰当的话语了,自然也无心顾及自己究竟会吐出什么不明所以的发言。 但对眼前的彼女来说,立香这种无意识的呓语,正是他潜意识的反应,立香的内心深处似乎仍若有似无的将藤原香子视作学校的教师,而非平起平坐的彼女,那么她一直希望立香能够直呼自己名字的努力终究只是落的空谈一场,连虽败犹荣的自我安慰本钱都算不上。 那么对于这样的立香,自己是否该做些什么、又该怎么做呢? 古文教师知道虽然眼前的爱人当下的注意力十有八九不会放在自己身上,只是茫然的享受着股间熊熊燃烧的快感,但她还是对着恍惚忘向窗外的立香眨眨眼,一面品尝着令爱人沉浸在自己手技裡的成就感,一面反刍着心中突然浮现的念头,再次靠向立香的脸颊,将如触手般的舌尖鑽向立香的耳朵。 “立香的耳朵啾好香啾噜好好吃” 她小口小口的吸着立香的耳垂,同时让舌尖在耳壳的起伏上缓缓前进,沾满唾液的鲜红舌rou在上头留下许多银亮的足迹,有条不紊搔着立香的末梢神经,像是在替肥满的rou排铺上美味的醃料一样,仔细地在眼前美食上头舔舐一层又一层的透明唾液,再辅以灵活舌尖的转动与搔弄,熬出一道令香子垂涎三尺的可口美食,令她不禁回味再三,亦步亦趋的让舌尖刺进耳道,挖掘更多隐藏其中的甘美滋味。 噗啾噗啾的舔舐声混杂着从香子口中泌出的唾液,在立香的头颅裡起了奇妙的化学效应,像是一隻小虫般不停鑽着耳道发出恼人的声音,但立香却一点也不觉得烦躁,反而随着时间过去而越来越享受,带给他一种隔靴搔痒却又心痒难耐的奇妙体验。 香子每吸吮一次、舌尖鑽动一下,那种奇妙的感觉就会藉由耳道逐渐深入脑袋中,也让立香觉得自己的脑子距离融化更进一步,思绪也越来越恍惚、越来越麻痺,但更令立香难解的是,儘管大脑的奇异逾越让他浑身酥软,但下半身依旧呼应着相持续taonong的双手,彷彿不愿输给上半身似的持续硬挺。 立香的脑袋因为一波波从耳道持续鑽入脑内的快感而越来越难以思考,而紧绷的下体也不断的招唤体内的血液向下集中以呼应身体的亢奋状态,反倒更使立香的大脑陷入雪上加霜的情况,越是难以思考,就越难以摆脱现在的状态,但看看立香已然完全沉浸在香子爱抚的模样,谁说这不是立香默许的呢? 掌心抚摸垂直勃起的男根,手指勾引着肿胀的roubang前缘,让指尖在上头轻巧的来回舞动,演奏着一阵又一阵的甜美愉悦,另一手时而紧握、时而轻搓,伴着掌心的温度,腥黏的前列腺液逐渐炙热起来,宛如在股间点起高潮的火苗,一面烧灼着立香的理性,一面逐渐将立香逼向临界点。 “立香的声音好可爱好像女孩子我好想要” “啊哈啊” 藤原香子一面说话,一面刻意的在立香耳边轻轻吐息,让口中呼出的徐徐凉风帮助早已努力多时的舌rou一臂之力,顺着冰凉的唾液足迹拂过耳朵的每个角落,甚至顺着耳道深入头颅内,让这股凛冽的气息扫遍立香的大脑,使他打从心底───或许该说是打从脑海裡颤抖起来,不由自主的臣服在这片由酥麻和冰凉共筑的奇妙rou慾幻境之中。 所以现在的立香无法、也不会否认香子的话,毕竟以他现在的情况,实在很难理性的分析藤原香子的话语,再从中寻找些许足以反击的立足点,何况她说的或许也没有错,自己的呻吟的确一听就软绵绵的,跟平时的自己可一点都不像,甚至听起来有那么一点会令人联想起异性的喘息,更何况现在的立香享受都来不及了,哪还有什么閒暇空档去理会香子挑逗的话语? “感觉好麻好像快要” “咻噜你想要射了吗?想要射在我身上吗?” 难以言语的立香,只能勉强对她点点头。 “身为一个有礼的好学生,知道该如何向老师请求吗?” “藤、藤原老师请帮我请让我射” “哔---错误答桉!”香子微笑着鬆开双手,舔舐耳朵的舌尖也随之抽出,戛然而止的刺激令立香顿时有些错愕。 “你忘了吗,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不能叫我藤原老师,而是亲爱的香子”她伸出舌头舔了立香的脸颊一下,害的立香因错愕而稍稍冷却的内心又有点死灰复燃迹象。 “对不起香子” “老师最喜欢知错能改的学生唷” 立香的口气显得低丧许多,虽然不知是真心后悔,抑或是亟欲想让roubang快些回到香子的掌心之中,但无论如何,至少香子看到立香消沉的模样,就觉得自己原先的目的已完成大半,没必要以此继续折磨他下去,何况制约作用也会对立香起很大的作用,将这段不快的感受深深的刻印在心裡,就算他一时间没回想起,身体的记忆也不会允许他再继续犯下相同的错误。 虽然香子是文学出身,对于心理学、科学什么的完全是个大外行,不过她相信这样的体验对立香来说绝对不会是愉快的记忆,所以她只要看到立香稍稍表达出一些低头认错、反省改过的模样,就觉得到此为止足矣,何况合理的调教不只需要一手拿棒子,同时另一隻手也需要拿条红萝卜对吧? “嗯唔啊!” “这样就对了这个反应还有声音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