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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松开手,放开了他的小娘子。看着他的小娘子袅袅娜娜地走进春光里,谢瑾年不禁轻叹了口气。他的小娘子,方才显然是对他动心了。难得良机,却不能趁机更进一步,谢瑾年心中不觉遗憾是假,然而,眼下时机着实不对,亦有万般事务亟待他料理,单要吩咐人去引着金戈卫去重新细察曹相之事便刻不容缓。抬手,轻嗅了下指尖上残余的香气,谢瑾年神色一敛,轻唤了一声:“谢一。”*静姝离开书斋。直至穿过曲水回廊,走到那片竹影婆娑的竹林前,脸上的热度才算褪了下去。说来也巧。往书斋去时,路过此处,正好看着刘嬷嬷和齐嬷嬷顺着小径进竹楼,回来时又正好见着刘嬷嬷和齐嬷嬷板着脸从小径里出来。两厢遇个正着,刘嬷嬷和齐嬷嬷愣了一瞬,才恭恭敬敬地给静姝行礼道了一声万安。静姝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刘嬷嬷颈上那道仍渗着血珠的抓痕,曼声叫了起了。心中对那竹楼里的人着实好奇,静姝心思一动,便佯装出一副幽怨模样,故作抱怨:“我一直说那竹楼清幽,着实是消暑纳凉的好去处。我与少爷提了几次,少爷只不松口,原是里面儿已经住了人了。”刘嬷嬷和齐嬷嬷对视一眼,全跟锯了嘴的葫芦似的闭紧了嘴。静姝用帕子遮住唇边笑意,拭着眼角酝酿情绪,故作羞恼姿态盯着竹影里的竹楼轻哼:“却也不知里面住的是他哪个心尖子,如此这般藏着掖着的,我还能吃了她不成?”刘嬷嬷和齐嬷嬷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苦。刘嬷嬷性子直些,不禁道:“老奴多嘴劝少夫人一句,少夫人切莫胡思乱想,大少爷素来洁身自好,是再好不过的良人,若是因着少夫人这般猜疑伤了你与大少爷的情谊可就不美了。”静姝漫不经心地轻点螓首,仍盯着住楼上的支楞窗不放,一副狐狸精近在眼前却无可奈何的模样。刘嬷嬷点到为止,性子虽直却也再不肯多说了。齐嬷嬷皱眉思量了一瞬,抬眼见静姝一身妃色的衣裳,发髻上钗环未去,心中霎时有了主意,立时面无表情地开口道:“太子薨逝,上谕令举国服丧,少夫人身上这身装扮着实不和礼制,还请少夫人赶紧回院去换上素服,免得落人口实,招来祸事。”先前急匆匆往书斋赶,倒还真是疏漏了。见这两个嬷嬷显然是宁可开罪了她,也不敢说竹楼里那人半个字,静姝便收回了落在竹楼上目光,敛起幽怨:“多亏嬷嬷提醒,我去给母亲请过安便回去换素服。”先前她过荣华堂而未入其内,这会子自当去给谢夫人请个安好。该提醒的提醒到了,旁的齐嬷嬷自是不会再多言。只是想到她们也要去跟夫人复命,这一路上免不了要跟少夫人同行,心底就跟泡了黄连似的——苦。静姝看出刘嬷嬷和齐嬷嬷心中不愿,摸了下鼻尖,当先朝着荣华堂而去。*荣华堂里。已然是一片素色,但凡鲜亮颜色的帐子窗纱尽皆都换成了素色。谢夫人和慧姐儿也都除了钗环珠串,去了红妆,换上了素服,倒是多了几分丽质天成的天然。静姝这一身妃色,便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谢夫人却是恍若未觉,只拉了静姝的手,笑着问:“方才急匆匆的,可是去探望世安了?”静姝顺势坐在炕边儿,藏着心中莫名而起的羞窘,轻点螓首:“嗯。”谢夫人端量着静姝眼尾残留的浮肿微皱了下眉,犹豫了一瞬,问:“可是世安欺负你了?”静姝霎时脸一红,摸着莫名开始发烫的脸,摇头:“并没有。”看着静姝娇羞的模样,谢夫人心思一动,不禁笑道:“没有便好,你与世安好好的,也是你的福气。”这话说得有些莫名其妙,毕竟谢夫人应该并不是“我儿子天下第一,你嫁给我儿子就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那种妈。不过念及这书中世界里“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的三纲,便又觉得谢夫人会说出如此言语也还算讲的通了。静姝也未与谢夫人辩论“到底是谁的福气”的问题,只笑着应了一声:“谁说不是呢?万事不及夫妻合乐。”“小女儿心思!”谢夫人戳着静姝额头揶揄了一句,便未再多言。谢夫人掌管府中中馈,恰逢国丧,正是忙乱的时候。与静姝闲话了几句家常,便打发着静姝回怀瑾院了,只是在放静姝走之前,特特儿嘱咐:“今上有令,举国为太子服丧,你待会子回了怀瑾院,需得赶紧换上素服,切不可耽搁。”静姝笑着道:“母亲放心,回去我立马便换上。先前儿是世安唤的急,我急着去书斋,一时没顾上。”谢夫人不禁又嘱咐了一句:“你这见天儿地往书斋跑,便更不能有一丝儿错处。”静姝想不透花园子与别处又有甚么不同,最终只能归咎于那个曾有一面之缘的不速之客——泰老爷。*回了怀瑾院,静姝便立时洗去妆容,摘了钗环,换上了素服。揽镜自照,看着镜子里的娇艳倩影,静姝眉梢轻扬,深刻领悟了“要想俏,一身孝”的真谛。这一身素淡,竟是比满身珠翠还要明艳一些。自嫁入谢府以来,她家姑娘便再没这般刻意在意过自己的妆容。陈嬷嬷看着静姝今日只是换上一身素服,便对着镜子照个不停,不禁心头一动:“姑娘可是想通了?”这一声问,有些猝不及防。静姝呆了一瞬,才明白过陈嬷嬷话中深意来,不禁莞尔:“算是罢。”陈嬷嬷闻言,不禁眼圈一红:“这可真真儿是天大的好事儿,您是不知道,老奴这心一直悬着,就怕姑娘一直想不通,误了自己个儿终身。”她这个奶娘待她真是一片真心实意。静姝看着陈嬷嬷一副喜极而泣的模样,不禁扎进陈嬷嬷怀里,娇声道:“嬷嬷这下尽可以放心了。”“放心!放心!”陈嬷嬷抱着静姝,絮絮叨叨,“老奴冷眼瞅了这么些时日,姑爷那真真儿是色色俱全的人物,一点儿也没比世子差了。夫人也是和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