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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这时候,姜诺从一辆黑色轿车的后座出来,开车的教授下车给他撑伞,没让雪落到姜诺的肩头。宴若愚松开捻着窗帘的手指,沉寂了几秒后关了所有的灯。几分钟后门从外打开,走廊的灯光照映出姜诺礼貌的轻笑,教授还在他身边,都送到这儿了,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那教授从第一眼就被姜诺眉眼间的干净和纯粹吸引,像破庙里的佛像无人问津千百年,他就在那儿静等千百年。这般温和沉着让教授着迷,他想知道:“你们相信什么?”教授还没得到答案,房间里的灯全部亮堂开,站在门口的两人同时往客厅看去,坐在窗台上的宴若愚死死盯着他,阴戾道:“Tum‘as(滚)。”“……我们是不是有些误会。”教授说的是英语,宴若愚答非所问地回:“Ilestamoi。”教授一愣。旋即微微一笑,都没说“再见”,帮姜诺关上门。姜诺懵了,慢慢朝宴若愚坐过去,问:“你和他都说了什么?”宴若愚低头,牙关紧咬,等姜诺走近,才发现他把手里的啤酒瓶捏到变形。姜诺也闻到了酒味,担心地问:“你喝了多少?”宴若愚颓然抬头,眼眶湿红:“原来你喜欢和这样的人做朋友,有知识有文化,比我好相处多了,对吧。”“……你喝醉了。”“我没有!”宴若愚撒酒疯似地大喊否认,姜诺想要扶他,他一把抽出手臂,疾步走进卧室,“嘭——”的一声摔门并上锁,不让姜诺进来。姜诺在门口敲等了十来分钟没得到任何回应,只能回自己的房间。他没休息好,一晚上辗转反侧,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想多了他自己也莫名其妙,觉得这份工作何止是制作人,简直是新的一个娘,什么都要照顾到。他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去,期间听到客厅有些动静,但没在意。起床后他认认真真收拾行李,在客厅等了半个多小时,宴若愚的房间里没有丝毫动静。他敲门,喊名字,里面没有回应,无奈之下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行李箱还在。他只能给宴若愚打电话,那头回复他的却是一个女声——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姜诺顿时警铃大作,翻宴若愚的行李,大脑一片空白。回过神来后他赶忙给在巴黎的裴小赵打电话,告诉他宴若愚不见了。裴小赵先是沉默,他应该比姜诺更早发现宴若愚擅自失踪,没惊慌,疲惫地安慰:“你别担心,先坐原定的航班来巴黎。”姜诺怎么可能不担心,已经把宴若愚的行李全翻了个遍,里面什么都有,就是没护照:“那他现在人到底在哪里,还会来巴黎吗?”“我也想知道啊,”裴小赵苦笑,长叹一口气,“目前只能查到他订了今晨最早的航班,目的地是阿姆斯特丹。”第31章沉默几秒钟后,姜诺对裴小赵说:“我去阿姆斯特丹找他。”裴小赵赶忙从秀场后台出来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劝姜诺别冲动。荷兰与法国相邻,从阿姆斯特丹到巴黎坐火车只需要三个小时,比飞机方便,宴若愚很有可能只是想一个人散散心。“但是他不接电话……”姜诺这颗心是放不回去了,执意道,“不行,我要去阿姆斯特丹。”“千万别。”裴小赵找了张小圆凳坐下,急到直抖腿。宴若愚在欧洲轻车熟路,出个国跟出省似的,姜诺哪有什么经验,要是不小心走丢了,那可就真失踪了。裴小赵反复揉鼻梁让自己放松,继续安抚姜诺:“他又不是小孩子。”姜诺只好告诉裴小赵实话:“他昨天和我闹别扭,我要是说几句好话,他也不会闹这一出。”“但他都二十岁的人了,不能再惯着。”私下里,裴小赵肯定站在姜诺这边,觉得他做得对。宴家再加大业大,他宴若愚也不可能一辈子受庇护,事事顺遂。“你先来坐飞机来巴黎,剩下的我们见面了再商量。”裴小赵再三叮嘱姜诺别擅自行动,挂了电话后后背都冒了层薄汗,扶着额头回后台继续确认走秀流程,抓住空隙时间给宴若愚拨打电话。宴若愚依旧关机。几个小时后姜诺顺利和裴小赵回合,裴小赵谢天谢地,让他继续给宴若愚打电话,自己要去应付国内来的媒体,编出像样的理由解释宴大明星为什么缺席下午的红毯。姜诺点开微博,宴若愚的名字已经出现在热搜榜,全是焦虑等图透的粉丝刷上去的。姜诺无奈地闭眼,太阳xue突突地跳,再一次联络宴若愚,对方终于开机,愿意和他通话。姜诺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人隔着手机一块儿沉默,直到裴小赵回来,激动到无声欢呼,火速打出一行字让姜诺念给他听。“宴若愚,”姜诺顿了顿,一字不差地继续说道,“红毯还没结束,快回来吧,大家都很想见你,粉丝,媒体,还有——”没等姜诺说完,自己也没说一个字,宴若愚就挂了电话,动作干脆利落得像是收到一个错误的暗号,毫不拖泥带水。裴小赵垮肩驼背,无声的欢呼变成无声的绝望,可当统筹人员过来找宴若愚做演讲彩排,裴小赵又无缝衔接职业微笑,磨嘴皮子为老板争取靠后的时间。“他最迟什么时候来?”工作人员需要知道具体时长。“我们还没确定……”裴小赵一筹莫展,灵机一动露出一个“你懂的”的表情,隐晦地轻声道:“他还在阿姆斯特丹。”“啊。”工作人员一下子就懂了,捻动手指模拟卷烟的动作,和裴小赵心照不宣地相识而笑,答应道,“我会和主管说明情况。”“谢谢。”裴小赵将人送走,一转身,抓狂到双手做出爪子状,好像宴若愚此刻在他面前,他会气急败坏地将这位“惹事第一名”的祖宗吃掉。姜诺的冷静和裴小赵形成非常鲜明的对比,但他也心急,问:“宴若愚飞叶子?”性服务和**在阿姆斯特丹均为合法,裴小赵想暗示的是前者,工作人员猜是后者,他怕说多了露馅,也就没多加解释,随便他们怎么猜,反正没证据,能争取到时间就行。“以前肯定没碰过。”裴小赵避重就轻,毕竟宴若愚一旦阴晴不定起来,就没人能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又会干出什么。“……我要去找他。”“唉,别——”裴小赵连忙将人拦住,语速飞快地给他分析,说他一不知道宴若愚在哪儿二又联系不到他,就算到了阿姆斯特丹也是大海捞针。裴小赵不想再丢一个,哀求道:“别折腾了。”姜诺只得暂时放弃。裴小赵给他安排了辆车,让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