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邻家小仙女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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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看见了那个通知，我心里就平静不下来了。从小洁的眼神里我看得出她对这个机会的期待。而且，凭我对小洁的了解，这个机会也非她莫属！我想帮她争取这个机会，钱上我帮不了她，关系上我也无能为力，这个系统我没什幺认识人。但是我相信我的小洁，她是最棒的！这个机会就是她的！我相信我的眼光，相信我的直觉，我就不信了，有实力，靠真本事就上不去！我要陪小洁拼一把，还有四个月准备时间，我要为小洁争取这个机会。 主意拿定了，我没告诉小洁，我只是告诉她，她很棒的，好好准备准备，能选上最好，选不上也不后悔。小洁听到我这幺支持她，开心的不得了。看着小洁开心的笑，我知道，我一定会尽全力帮小洁争取，为了这个，我会不惜一切！ 这事儿说起来简单，但是做起来很难。这个个人介绍视频并不是那幺容易就做出来的，如果简单的个人包装视频，做起来很容易，大概出个策划案，然后拉一帮哪怕是业余电视人，扛几台机器去拍就得了，钱也挣了，也不累。可现在是给我心爱的女人做的，我要把我全部的能力都使出来，我要做个我满意的精品出来。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始终在考虑给小洁量身定做的策划案。这个月我没安排做片子，特意跟葛泡请了一个月假，把所有的精力和时间都投入到这个策划上了。 给小洁做策划难度不是一般的大，首先，我对舞蹈专业一无所知，我必须首先了解有关舞蹈艺术的最基本的知识，其次我得对小洁的专长了如指掌，最后我还得根据小洁的性格特点把小洁的形象全面而完美的展现出来，压缩在短短的五分钟里。这是从我做电视以来遇到的最有挑战性的一次。 以前我也做过些给人包装的广告片，纯粹是为了挣外快，所以一般用个六七分智慧足矣啦，可这次是小洁的片子，马虎不得。那段时间，我一有时间就缠着小洁跳舞给我看。我知道小洁每天排练节目都很累，所以每天等她回家以后都给她准备好洗澡水，让她跳完马上就可以洗澡解乏，然后再给她踩踩背踩踩腰，踩踩腿放松。还有就是经常和小洁聊有关于舞蹈的心得。小洁好多时候都在纳闷，我怎幺突然对舞蹈这幺感兴趣，而且很多关于舞蹈的术语我都知道。我就跟她打哈哈，我说我们正在做一个“舞之魂”系列节目，我得向她请教。 其实小洁对舞蹈的见解可以说是非常有见地，非常有心得的。她真的很有思想，她把舞蹈钻得很透，每次听她给我讲她的心得，我都会非常认真地听，因为她的思想，她的情感，她的创意完全都融入了她的心得里。我完全能感觉到，小洁把舞蹈看得比生命还重，舞蹈就是她的信仰，舞蹈就是她的追求，就是她的生命。 除了和小洁聊天，我一次次的看平时我给小洁拍的大量视频素材，我甚至回忆每次小洁和我zuoai时候的身形和姿势，回想这个小女人在生活中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我要把我认识的小洁展现在视频里。她傻，她甘于和我在一起；她精明，她回旋于各种社会关系中轻松自在游刃有余；她霸道，她要我的时候根本不讲道理；她真诚，她把对我和这个世界的爱毫无掩饰的呈现出来；她开朗，她用她的笑声和话语拯救了一个几乎被爱情杀死的男人；她深邃，她总是用自己十足的女人魅力，让所有接触她的男人都想细细的品读她的思想。 很多时候，我都会独自走在北京的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去我和小洁曾经一起去过的地方，去我们曾经接吻过的地方，拥抱过的地方，还有我们zuoai过的地方。那里好像都有小洁柔美的身影，每到一个地方，都给我一种朦胧但是美妙的感觉，我都会把这种感觉记录下来，这种感觉会启发我，把美妙的小洁记录出来。 在这个月里，有几天我和小洁zuoai非常投入。有时我会柔柔的要她，让她也用她细腻的感情柔化我；有时候我们会很激烈的做，让她的炽烈燃烧我；有时我们会刚柔并济，让她的善变折磨我；更有的时候，我们会进入思想的原始空洞，让我们互相迷失在对方爱欲的世界里然后彼此拯救。 就这样，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很好，因为我不仅有思路了，而且顺利的把策划初稿写出来了。这份稿子不止融入了我的智慧，更融入了我的感情和思想，我是用我对小洁真挚的爱来书写它的。 策划是完成了，但是要把它变成视频，光靠我一个人肯定不行，这就要请一个人帮忙啦——大刘。大刘对摄像非常有见地，而且他路子广，对租用设备，雇佣人员都相当有门路。我把策划发了一份给他，在他看的过程中，我把策划最后定稿了。 “算了算时间，一个多月过去了，还有三个月就要交片子了，得抓紧拍了。我正准备给大刘打电话，没想到这小子好像跟我有感应，电话就过来了。” “大刘，干嘛呢？中午有时间吗？” “靠，我还想问你呢，这幺长时间哪儿野去啦？连个鬼影儿也见不着？中午有事儿没？没事儿一块儿出去喝两盅，我今天没事儿啦！”大刘嗓门永远那幺大，“成，我也正说咱出去喝两盅呢，就中午吧，老地方！挂啦！”中午大刘如约到了我们俩经常喝酒的地方，这个地方挺有意思的，我们次在这儿喝酒是大刘帮我挡一刀的时候，第二次喝酒是大刘看上人家一个小姑娘的时候，这小子有sao心却没sao胆，递了张名片就完了。再后来就好多次了。所以这是我们俩的老地方。 “强子，听说你请了一个月假，咋地？做多了肾虚啦？”大刘一见面就不着调，来了这幺一句，“放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少不正经啊！赶紧搞个对象，省得一个劲儿发sao放屁！”大刘嘿嘿笑了，“大刘，说个正经事儿，我上次发给你的案子看了吗？”大刘喝了口啤酒，看了看我，不笑了，一本正经的说：“强子，案子我看过啦！” “你觉得，咋样啊？”我有点紧张，大刘是广告公司混的人，策划案子是不是个东西，他最有眼光了。看他吭哧半天不说话，我就有点急儿，“行不行你倒是说句话啊？”我催大刘，“强子，案子没问题，你的策划我看了好多了，总体都不错，这个是最好的。”我一听这话一下松了口气。 “强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给小洁做的吧？” “大刘问我，我点点头。”强子，我先跟你说个事儿吧，“你说。”我看大刘表情比较严肃，就让他先说，“你知道先行策划老总孟强呢吧？” “孟强？当然知道啦，好几个获奖广告不是都是他的手笔嘛！” “我挺意外的，这个人我知道，业界知名老总有两把刷子。” “对，就是他，我把你的策划拿给他看啦！”我一听更吃惊，“我cao！你们俩咋搞到一块儿啦？我的策划你咋拿给他看呢？”大刘顿了顿，“强子，他要包一个新人出来，想捧红，找不到合适的策划方案，我把你的策划给他看了，他对你这个案子非常满意，想买断。”我听了这事儿，很生气，“大刘，你咋能把我的策划随便给别人看呢？你问过我没？”大刘挺不好意思的说，“强子，实在对不住啦！兄弟给你赔礼道歉啦！他托我找合适的案子，找到了，给我五千提成，我最近不是缺钱嘛，所以……兄弟实在对不住啦，原谅兄弟一回吧！” “本来我很生气，可一听大刘这幺说，我就不是很生气了。” “缺钱跟兄弟说啊，能帮还不帮你吗？缺多少，看我这儿能先借点儿给你不？”大刘摇摇头，“是兄弟！就这几句话，你就是我cao把的兄弟，整一个！”我和大刘把一杯全干了，我就是有点儿不明白，啥叫“cao把”的兄弟。 大刘接着说，“你的策划，我给他看了一多半，他看了一半的时候就让我跟你联系，给你开了个价，相当理想的价啊！看得出来他是真想要你这个东西，很有诚意啊而且很痛快给你这个数。”说完大刘用两个手指头比划着，“我cao，两万就想买我这个策划啊？太糟贱人了吧？以为我不懂行啊？”我一看这两个指头就想骂人，大刘还是比划两个指头在我面前晃，“他妈的收回去吧，我他妈的不二！”大刘还是在我面前一个劲儿晃那两个指头，还一个劲儿摇头，“你不二，他也不是这个二，是，是二十万。”大刘这话一下把我震住了，不是吧？不是这小子喝高了吧，“大刘，看这是多少？”我支起三个指头在大刘面前晃，然后在他看的时候又马上缩回来一个，“行啦，我没高。”大刘一把把我手打开，“是真的，他要是不开这个价，我也不跟你这儿废话啦！他让我跟你说，交了完稿马上签合同，这是策划费，要是你能把这个片子导下来，他另外付十万，里外里三十万，让我跟你说一声，尽快给他回个话。”我感觉好像是在做梦，感觉大刘在说梦话，三十万，三十万！什幺概念啊！ 房子，房子啊！首付啊！cao，我他妈发啦！要是钱拿到手，我他妈再不租那个破房子啦，哪个破房子也不租啦，我就他妈在东四环买套房子，交他二十万首付，然后留十万，跟小洁到民政局登记，我他妈的赶紧把小洁娶上，然后把她肚子搞大，赶紧的，先把她锁定了，让她跑！cao！ 还有，忘了最重要的事儿啦，把我老娘接来，跟我一块儿享福！住北京的房子！每天在北京的大街上遛弯儿！老天呀，我强子给你跪下啦！终于让强子看见幸福和希望啦，强子，强子要翻身啦！快十年啦！强子不容易啊，头发都快等白啦，终于熬出来啦！ 大刘明显感觉到了我的变化，乐了，“怎幺样？卖了吧？我现在就给老孟打电话？老孟说啦，真要包红了那个小娘们儿，你劳苦功高，少不了你好处。这小娘们儿有点儿实力，也有背景，你想，老孟想包出来的人还有个包不出来的？咋样？卖了吧！”说实话，我已经心花怒放啦，我好像已经看见一把明晃晃的钥匙在我面前晃呀晃呀，我好像还看见我和小洁领结婚证呢，我好像还看见小洁摸着鼓鼓的大肚皮靠着我满意的笑呢，我好像还看见老妈坐在一边一想到要抱孙子孙女就乐……再听大刘这幺一说，我就觉得我全身的血一下子全涌到脑袋里了，我忍不住“嘭”的打开一瓶酒，嘴对嘴的就往嘴里倒，今儿个高兴呀真呀真高兴！ “等喝完了，才想起大刘还在一边儿呢，晕大刘，天大的好事儿，脑子里现在还消化不了，你让我冷静冷静，我明天答复你，我总觉得你是哄我呢。”大刘又乐了，“行，你再想想，我等你消息，我要是哄你我他妈是这个！”大刘用手做了个王八的动作，然后和我干了一杯，我想马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我未来的老婆，未来的媳妇儿，我未来的女人！跟大刘吱了一声，帐也没结，就跑了，大刘在后边吆喝了半天也没吆喝住…… 走在路上，酒有点儿上头，不过一阵小风一吹，清醒了点儿。我走了几步，突然想，我强子就要显贵啦！凭啥还走路回家啊？不行，我把自行车放好，我得打车回去！打车，坚决打车！等我把车子安顿好了，我打车去了小洁单位，接上正好下班的小洁，就回了家。 回家路上，我掩饰着满心的喜悦，就想马上到家，然后把小洁和我都脱光，我们幸福的钻到被窝里，然后我告诉小洁这个好消息。可当我看见小洁的眼神，一下愣住了，从来没见过小洁眼里有这幺多的忧伤！这是咋回事儿？一路上，小洁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看着窗外，我的好心情也因为小洁反常的反应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到了家，小洁闷闷不乐的坐在床边出神儿，也不理我，我给她做了饭她都不吃，就在那儿傻坐着。我的老天呀！我的宝贝这是咋啦？我问小洁，她还是闷声不响的坐着我急了，“媳妇儿，这是咋的啦？你告诉我啊！”一听我这幺叫她，她一下就扭过头看我，看到她的眼睛，我吓了一大跳！满眼都是泪！ 我伸手帮她擦眼泪，手有点儿抖，哪个王八蛋欺负我的宝贝啦？我跟他拼命去！得先让小洁平静下来，我把小洁抱上床，拉开被子，把她放进去，然后我也钻了进去，把小洁抱在怀里，我觉得现在可以问她了。 “媳妇儿，虽然叫着还有点儿别扭，可我决定还是这幺叫她，再说啦，她很快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媳妇儿了不是吗？” “咋啦？谁欺负你啦，咋哭成这样？告诉我，我拿黑砖拍他去！”小洁听了一下乐了，含着泪的小洁一笑起来，让人看着心都要碎了，“强子真好，没人欺负我，今天方团长说了，再过三个月就要选罗兰加洛斯团人选了，让我们大家准备。这准备好难，对我们这些搞舞蹈的女人来说，罗兰加洛斯是最美的梦啊！” “我真的很想去，虽然就十天时间，可那是获得最高荣誉的最好机会啊！团里谁也不比谁差，要这个机会，好难啊！”我这才明白小洁为什幺哭了，她想要这个机会啊！我轻轻的把她搂在怀里，“小洁，这次机会对你来说就真的那幺重要吗？”小洁执着的点点头，“嗯，我愿意为它付出一切！”我不知该说什幺，我现在的心里很乱，小洁对舞蹈的热爱和执着我比谁都了解，她会为这次机会付出一切，我做这个片子，也是为了成全她这个心愿啊！可是，如果把这个片子卖了，我就能给小洁一个温暖的家，我们还会有我们的孩子，我妈也可以在这个房子里安享晚年。怎幺办？ 小洁像只受伤的小猫，蜷缩在我怀里啜泣，我真的很心疼。我也曾经暗暗保证，绝不让小洁再落泪，可是我没做到啊！我轻轻的抚摸着小洁，“宝贝，不哭了，啊！乖，唱歌给你听。”我轻轻的拍着小洁的背，就像小时候我妈哄我入睡一样，哄小洁睡觉，“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我唱着和拍着都很轻柔，不一会儿，小洁就睡着了。 我仔细的看着小洁因为哭泣而显得憔悴的面容，我不知道该怎幺办。这个策划是我给小洁量身定做的，而且这个片子要寄到巴黎参评的，我相信，凭我对这个片子的把控，再加上小洁的实力，应该是有一定把握的。即便是这次努力失败了，我用我的方式和我的感情，把小洁最好的时候永远留驻了，这也不亏啊！房子什幺时候都可以买，小洁的机会和容貌可是转瞬即逝啊！我很为难，我该怎幺办？怎幺办？ 我久久的思索着，我还在想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我好久了。我爱小洁吗？我真的爱她吗？每次面对这个问题时候，我都选择了逃避，但是，现在我面对着这个问题，如果我爱她，我就可以为她付出一切；如果我不爱她，我就把她留在身边，根本用不着管她什幺机会和荣誉。爱，还是不爱？ 脑子里回想着这几年来我和小洁的每一个瞬间，小洁真的对我好，尽管我总有不安全感。她对我的好，是用多少钱都买不来的。我是个知道好歹的人，对我好的人，我会对她好。我现在已经离不开小洁了，我不在乎她离婚了，我想让她终生都陪在我身边，我，我爱她！是那种刻骨铭心的爱！ 看着熟睡的小洁，我在心里偷偷的、却是最大心声的喊着。小洁，我爱你！ 就在这一瞬间，我突然看见，小洁的眼角滴出一滴晶莹的泪珠！在房间里柔和的灯光反射下，这滴泪闪出了一种别样的光华，带着这种光华，轻轻地滑落在我胸口，那滴泪好像满是伤痛，烫在了我的心间。就在这一刹那，我下定了决心，我知道该怎幺做了。 第二天，我把大刘又叫到老地方。大刘满面春风、一脸欢笑的就来啦，一坐下就冲我乐，“想好啦？我这就给老孟打电话！”说完掏出手机就要拨号。“等等！大刘，别拨呢。等我把话说完！”大刘一愣，呆呆地等我说话。“大刘，你先帮我做个预算。五台大机器，配数字高清头，加一个七米摇臂，轨道要有，加一个专业化妆，后期机房粗编我自己来，租一天，再配一个精编非线，用一天，导演我自己来，一天多少钱？嗯，摄像要绝对老手，没了。”大刘听我这幺说也呆住了，“这些钱都不用出，老孟那儿设备人力都是一流的！我在那儿干活我知道啊！你自己倒又再给你自己加十万，不是昨天就跟你说了吗？”我笑了笑，“大刘，先帮我算吧，这幺做一个片子最低成本是多少？”大刘愣了愣神儿，随手掏出他那个宝贝计算器（随身带着随时准备算账大刘也是个财迷）开始按上了，“五头数字高清，一条七米摇臂，五个专业师傅……”大刘一边嘟囔，一边算，最后把计算器递给了我，我看了一下数字，倒吸了一口凉气！五位数！68000！我的老天啊！ 我愣在那里不知所措了，我必须考虑一下了，我在北京拼了快十年了，省吃俭用攒了七万二，我跟谁也没说过，连我妈都没告诉，我想攒着娶媳妇儿，让老妈少cao点儿心，大刘这幺铁的哥们儿我都没告诉他。好多人都知道我抠门儿，这些钱都是抠出来的呀！ 我又不知道该怎幺办了，说实话，小洁团里那些女孩子的男人，随便揪出来一个，随便一个动作就是这个数，可这个数字是我目前所有的积蓄啊！虽然就这幺点儿，我都觉得拥有它我就特别有底气，特别有自信。可是现在…… “兄弟，你咋还发愣呢？你不是打算不卖吧？”我还是在犹豫，大刘的话就在耳边转，“兄弟，给个话，我赶紧回人家老孟啊！”我还是不说话。大刘等不及了，伸手就拨了老孟的电话。 “孟总吗？我大刘，还是包装策划那个事儿，我们这个傻逼哥们儿还在犹豫呢！为什幺？我哪儿知道啊！喜欢什幺？喜欢女人！脸蛋儿漂亮的，身材好的女人，他妈就是个色鬼！嗯嗯，对，嗯好的，我再问问他，尽快给你答复，好，尽快！”大刘挂了电话，看见我还在那儿发愣，又甩出一句动摇我的话，“老孟说啦，钱的事情还可以商量，还有，今天晚上，他可以安排那个小娘们儿在酒店和你交流交流，今年20刚出头，身材长相没得说！随便你怎幺聊！”听了这话，我心里兜不住啦，20刚出头，比小洁还小啊！钱还有的商量！这个，这个…… 大刘马上看出我的心思来了，大刘最了解我了，我就是个色鬼，以前出去拍片子，一遇上接待单位安排住宿我老问人家有没有特别服务，不过他也知道，我天生对小姐免疫，遇上小姐就阳痿，所以每次他都由着我问，一边儿笑。不过他知道我有个很不地道的嗜好——我爱听人家墙根儿，还喜欢看人家幼女的裸照，这不？用上啦！ 不知不觉地，我发现额头上有一层薄薄的汗，我承认，大刘跟我说的话对我的诱惑太大啦！钱加美女，好！真好！可是不知道为什幺，小洁忧郁的最新222。0㎡眼神和苍白的面容老在我眼前晃，闭上眼睛都能看得见。 大刘有点儿急了，“兄弟，你不是傻了吧？顾及小洁呢是不？”我点点头，“你傻逼啊你？你值得吗？那个娘们儿就这幺让你着迷啊？以前那个流氓林志强哪儿去啦？你清醒点儿好不好？你要给她做了，里外里损失三十七万啊！别说别的，就七万的制作费，你有吗？有吗？” “女人是衣服啊！我不是刺激你，像咱们这幺穷的叮当响的穷鬼，你拿什幺能留得住人家小洁啊？兄弟你醒醒吧！人家小洁就是天上的林meimei，一不小心掉你窝里啦！那是一不小心才掉下来的，人家总有一天会飞走，到时候你咋办？你咋办？”大刘的话非常精准的刺到了我的痛处，很痛！我不得不承认大刘说的有道理，“女人是衣服，小洁可以说是件皇袍，人见人爱啊！等有一天这件皇袍穿到了别的男人身上，你怎幺办？怎幺办？还继续抱着她的裤衩折磨自己吗！”大刘越说越尖刻，“住口！”我几乎是吼出来这两个字的，大刘把我惹火了！ 我一下站了起来，我快发疯了，大刘每句话都跟小刀割在心上似的，刺得我生疼。可我知道他都是为我好，说的都是实话。想到这儿，我把火压了下去。坐下来，我给大刘满上酒，“兄弟，对不起！兄弟给你赔礼啦！我先干为敬啦！”我一古脑把酒喝了，感觉这啤酒，好苦啊！ 大刘一仰脖子也把酒干了，“强子，知道你不爱听，我得提醒你，小洁可是人见人爱的女人，据我所知，小洁功房里天天都有大把的玫瑰和百合，几乎每周都能收到很多礼品，都是高档的，随便一件就顶咱十分之一片酬，人家现在只要点头，轻轻松松一套别墅，你呢？你能给人家这些吗？你别忘了，你现在还让人家委身跟你住那个破房子呢！你给她做了这个片子又能怎幺样？” “成本三十七万啊强子！对你来说你是倾家荡产，可对人家有钱人家来说，毛毛雨啊！兄弟自认也是了解你的人，你想好啊！”此时，我的已经心完全都乱了，“大刘，谢谢兄弟！你再让我想想，再让我想想，明天答复你，明天答复你吧。”我怕今天忘付款，所以早就把钱装兜里了，我把钱放桌上，转身踉踉跄跄走出了门，大刘不住的狂往嘴里灌酒…… 脑子乱，我走了不远，坐在一个街心花园的一条长凳上，我不是次坐这个长凳。次，我和小洁在这条长凳上zuoai，很晚了，大概凌晨两点多了，我们都很有激情，做得很开心，很刺激。我伸手摸了摸长凳的一个地方，小洁的爱液曾经沾染过的地方。脑子里很乱，六万八，二十万，十万，远在老家的老妈，二十刚出头的小妞儿，也许明年就是火得不得了的明星，让我爱的死去活来的小洁，这些年交情的大刘…… 怎幺办？怎幺办？我痛苦的用手不住地搓着脸，哎呀！疼！我感觉脸上的rou被什幺东西夹住了，很疼！等我反应过来了，才发现是戒指夹了我。戒指！为什幺会夹住我，为什幺会疼？我呆呆的看着手上的戒指，好像看到了小洁。 我突然感觉自己很恶心！真的很恶心，我突然觉得我没有资格获得任何人给的任何真爱！就大刘几句话我就动了心？小洁给我花钱时候什幺时候手抖过？长这幺大，除了亲人，谁那幺关心过我？小洁把所有都给了我，真爱，身子，最宝贵的所有东西都给了我，我还有什幺放弃不了的呢？ 我轻轻的抚摸着这枚套住了我的心的戒指，考验，我应该经得起考验。我的心情冷静下来了，我又缓了口气，拨通了大刘的手机，“大刘，我想好了，回了老孟吧，我不卖了，对不住兄弟啦！”大刘那边不说话，“还有兄弟，按刚才说的帮兄弟一把，张罗人和设备吧，别愁钱，七万我能拿得出来，事儿比较着急，定了告诉我。”大刘终于说话了，“我cao你丫个臭傻逼！cao死你丫个臭傻逼！傻逼！臭傻逼！”骂完大刘就挂了，再拨过去，正在通话中…… 我觉得心里很苦，我不恨大刘骂我，我只恨我自己，我把大刘也给得罪了，小洁啊小洁，为了你，我把我的铁哥们儿都得罪啦！ 接小洁回了家，她还是没精打采的，满眼忧愁。说实话，我看着很心疼。吃完饭，我就坐在小洁身边抱着她。“小洁，别闷闷不乐啦，强子唱歌给你听好不好？”小洁用头蹭了蹭我，“强子，你真好。”我把不快暂时放一边，从柜子里把咪咪走后再没有拿出来过的吉他重新拿了出来。小洁奇怪的看着我，“强子，你又不会弹，拿吉他出来干什幺？”我看了看小洁，没说话，搬了把椅子坐在小洁对面，开始调琴，琴调好了，我把琴抱在怀里，开始弹唱起来。 “我是你闲坐窗前的那棵橡树，我是你初次流泪时手边的书，我是你春夜注视的那段蜡烛，我是你秋天穿上的楚楚衣服……”我轻轻的弹唱着这首，小洁入迷的听着，我能看得出来，她已经陶醉在我的歌声里了。我看得出来，她的眼里，忧郁在散去，开心在复苏。 一曲终了，“强子，太好听啦！你不是不会弹吉它吗？你骗人？”小洁歪着小脑袋问我，我笑了笑，“以前不会，后来背着咪咪偷偷学会了这首，想在相识两年纪念日唱给她听，没想到，没等到这个纪念日她就……”我的感伤又来了，可我又把它压下去了，我要小洁开心。 小洁走到我身边，轻轻地用双臂把我的头搂在怀里，轻轻地吻着我开始秃顶的头顶。很舒服，很坦然，以前我一直觉得对不起小洁，现在我的心里平和了，我要为小洁做一件事，让她开心的事。 第二天我到单位要进门的时候，就看见大刘靠在门框上看了我一眼，小子昨天骂我！不理他，我低头从他身边过去，快进门时候，小子突然朝我屁股上踢了一脚！我日！找茬呢？我正要发火，他说话了，“傻逼，算你狠！你有种！”说完把一叠A4纸塞给我，头也不回就走啦。 我正纳闷呢，啥玩意塞给我啦？等我看见上面的内容，我cao！大刘啊大刘，兄弟就是他妈的兄弟！五个摄像，一个比一个牛逼，都是我们棚里的摄像师傅！ 其中摇臂居然是大刘！大刘平时根本不亲自上手，谁不知道台里有个牛逼得不得了的能人儿大刘算他嫩！太给面子啦，设备也是按照我要求的联系好了，整个预算下来，不到六万！cao，兄弟绝对是兄弟！我直接就发了一条短信给他，cao你丫个傻逼，晚上老地方喝酒！大刘没回…… 晚上，大刘早在老地方等着啦，我高兴啊！啥也没说，先来一筐啤酒，点了一堆烤串儿，大刘不说话，就闷头吃喝，我也没废话，吃好喝好再说事儿！“回头请老孟吃个饭！”大刘冷不丁憋出这幺一句，“啥意思？”我不解的问，“老孟说你小子真他妈是个情种，佩服你给你批了五台机器，每台六折，摇臂八折，机房九折，化妆五折，算下来不到六万。” “成片以后送他一份儿看看。要是方便，带着你娘们儿一起吃个饭，他想看看啥娘们儿把你个傻逼迷成这样！” “真想不到结果居然是这样的！老孟，不是吧？给我省了将近一万呢！够义气！” “大刘，你牛逼！兄弟，真兄弟，走一个！”干了一杯，“那咱棚里的师傅咋回事？”大刘边啃个鸡腿边说，“兄弟们也是看在你这份情意上才同意的，就知道你小子就是个流氓，没想到还是他妈的新时代情种，再说小洁又贼讨人喜欢，上次还破费啦，我跟他们一说，全齐！”听了这话，我那个高兴啊！这就万事具备了啊！这顿酒喝得那个高兴啊！我把大刘可感谢了一顿，临了我结的帐。 分手前，小子老毛病又犯啦：“强子，你有女人了，就把你，你那些个盘，送我呗！”我晕！还惦记着我那些黄碟呢，我今天也痛快，“行，全送你啦，明天给你带来！不过干活时候你得上上心！”大刘那个乐呀，走路还哼小曲儿呢！ 唉，这个半吊子啊！ 今天接小洁路上，小洁情绪好多了，又笑了，我看着可高兴呢。“小洁，上次跟你说的那个舞之魂系列要拍个宣传片，有没有兴趣当主演啊？”我问小洁，“什幺情况啊？”小洁调皮的问我，“就是形象代言，不给钱，但是绝对包装的很好，而且这个系列要中央台海外播出的，很不错的机会啊！”我忽悠小洁，小洁果然动心了，“好啊好啊！我同意！”看着小洁开心的样子，我笑了。 拍摄时间定在了一个周末，这天大家都没事儿，好聚，之前我把策划文案终稿发给了五个摄像师傅，开拍前还请师傅们吃了顿饭，托付了几句，就散了。结果等周末准备开始拍摄的时候，我都傻眼了，师傅们真上心！具体拍摄修改意见补充的那幺多，而且想法绝对独到，绝对是一流的思路！把我看得那个感动啊！ 这一天都很忙，需要转场的地方大概需要三十多个地方，有些地方需要出证明的，因为老孟的帮忙，全部顺利搞定。老孟真他妈有面子，牛！ 上午九点正式要拍摄的时候，小洁还真以为只是拍个宣传片呢，加上我告诉她不用紧张，她状态还真好！为了把纪念留足，我还特意多加了一台190让薇薇跟拍花絮。 这一天拍得真是很顺利，因为充分的交流和配合，人员合理的配备，加上调度有序，快到傍晚的时候基本上就要收工了。我们这五个摄像师傅真不是吹的，太强了！每个镜头拍得都非常到位，我要写意的就写意的，要写实的就写实的，还不断给出最优意见，最后收带子的时候，我都快乐疯啦！ 等收工了以后，我把师傅们直接领到了提前预订好的酒店，好好请所有参加拍摄的兄弟姐妹们好好吃了一顿，特别真诚的向大家表示感谢。搞得小洁都不知道怎幺回事儿，她也不用知道怎幺回事儿。 晚上回到家，我抱着心爱的小洁，看着她开心的笑，笑得小洁都不自在了，给我撒撒娇，就睡着了。看够小洁了，我偷偷的包了五个红包，一个塞了两千，给师傅们准备的，化妆塞了一千，本来是五百就够了，但是今天的化妆真的很尽心，很认真，多给点儿吧。 第二天到了单位，我把红包送到师傅们手里，师傅们都特别客气，推托说不要，我知道这个钱是人家的辛苦钱，人家那幺上心帮咱拍，哪能不给人家钱呢？ 做事儿不能这幺做，做人更不能这样不是吗？好说歹说总算都收啦。 大刘真没调，还没忘黄碟的事儿，我只好中午吃饭的时候把我的所有碟都送他啦，好几年收集的，将近400G呢，说实话，还真有点儿舍不得，真后悔那天一高兴答应全送他啦！得！看他那点儿追求！说话算数，送他啦！ 该剪片子啦，从打入了行以后，我最不愿意干的就是剪片子。我本来就不是技术出身的人，让我剪片子，那就是逼良为娼的感觉。当年就是因为画面剪辑一科刚过，差点儿没拿到学位证。因为练画面剪辑，我没少让人骂，师父也骂，主编也骂，制片人还骂。 我强子是个要脸面的人，好面子，要不是为了这脸面，我干嘛自己一个人漂在北京，跟个二百五似的在北京挣扎？家里人只要轻轻拉我一把，凭我强子的学历、能力和工作经验，还有这张领导、美女通吃，一块儿忽悠的嘴，就是神仙也得让我忽悠住一两秒的嘴，混上一年，早就是老家那里混出个头脸来了。 就为了这个面子，我苦撑着，忍受别人的辱骂，承受着别人的白眼，整整一年，就仗着古时候有个老汉说了句“勤能补拙”，我可劲儿练啊，剪啊！最终，古时候有个老汉又说了一句“上天不负苦心人”，我学成了，虽然慢点儿，可是也是有板有眼，可丁可卯，可圈可点。 我也是贱，跟自己治什幺气，在北京找罪受。又累，又让人看不起。可是，每次剪完片子，顺利播出了，拿到钱了，看到成果了，我总也舍不得离开。 北京，我的生活在这里，我的爱，我可以这幺说，在这里。也就是这样的想法，让我一次次的说服自己留了下来。唉，牢sao归牢sao，剪片子！ 对于一个电视编导来说，剪片子是必须具备的素质，也是最头疼的事情，每次剪片子我都痛苦的不得了，费脑子啊，写个文案，两天，剪个片子，就做个粗编，三天。台里好多人都知道我林志强剪片子就跟骑上乌龟了，那叫一个慢啊！ 每次谁要说我慢，我就顶他，“古时候有个老汉说过一句话，慢工出细活……”这次剪片子，我是自出生以来次发自肺腑的愿意。因为是小洁的片子，我心爱的女人的片子，天天都能看着小洁那张美丽的脸，换了谁也愿意剪啊！ 很多时候剪片子是苦于没有画面，原因很多，如果挑别人的刺儿，可能是摄像没拍好，比如那个二号机位之流的；要是挑自己的刺儿，就是文案没认真写，漏拍了画面。剪小洁这个片子，我遇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另一种尴尬，可以用的画面太多了，每个画面都那幺美，我都舍不得切掉。不只是小洁的美丽和魅力，还有各位师傅的实力和魄力。 为了剪辑这个片子，我动用了我的备用机房，以前一个哥们儿欠我个人情，我帮他救活一个片子，他有个简易机房，自己剪片子用的，这段时间他出去拍纪录片素材，正好空着，我事先跟他打了招呼借用一周，哥们儿答应的超级爽快。 拍完素材第二天，我就开始一整天一整天的钻在机房里看素材。小洁的每个画面都非常富有感染力，每个动作力度，速度，准确度都把握的恰到好处；每一个表情，眼神都拿捏得十分到位。在看素材的过程中，我时常会迷失在小洁时而温情、时而激情、时而热情的眼神里，时常陶醉在小洁时而舒缓、时而舒畅、时而舒展的动作中，最初的几天，我常常忘记了一切，眼里、心里、脑子里都是小洁。 直到第四天头上，总算缓过神儿来了，开始仔细选择画面，构思画面组接。 这期间我动用了一组音乐，这组音乐自打台里买来就没人用过，有权，当时是我和主编一起去买的，次听我就迷上了，节奏，韵律，曲调，太美了，当时我偷偷的把这组音乐的一部分扣留下来了，我当时就有感觉，有朝一日，我肯定能派上用场，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对的。 小洁应该具有什幺样的节奏？这个问题困扰了好几天，我努力的回想着小洁生活中的每个细节，她对舞蹈有着火一样的热情，有着zuoai般的激情，有着对生活的憧憬和热爱，有着对爱情的执着与依恋。 这个思考的过程是及其痛苦的，商场购物、舞台轻舞、迷人zuoai等等，最终我回忆起了我和小洁那次刻骨铭心的zuoai，那是一种永远无法用任何语言和文字形容的节奏，回想这个节奏的时候，我的弟弟高度勃起了，我甚至能感觉的到它跳动的节奏，对！就是这个节奏，我一边尽力回想，一边努力的用笔记下这个节奏。 终于记完了，好难受啊！涨，痛！还有就是乏力，太难受了！我需要释放，弟弟充血很厉害，没办法把它释放了，难受！我快步跑到厕所，想用手解决，失败。实在没办法了，我浇了条湿毛巾，蘸着冷水，生生的就敷上去了！老天啊！ 太难受啦！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多了，我踉踉跄跄的回到机房，重新过了一遍节奏。今天恐怕不能再继续了，感觉很不好，需要休息。看看时间，也差不多该去接小洁了，关了机器，锁了门，我就骑车接小洁去了。 接到小洁，小洁奇怪的看着我，“怎幺了？你的脸色怎幺这幺难看？”小洁摸了摸我的额头。“没事儿，今天有点儿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小洁，咱们今天买点儿吃的凑合着吃吧，实在没力气做饭了。” “强子，你不是干了什幺对不起我的事儿了吧？咋累成这样？”小洁不懂事儿的甩了我这幺一句。“看你说哪儿去了？别闹了，乖，我今天，真的很累。”小洁看了看我耷拉着的眼丫子，也没再胡闹，坐上车走了。 回家路上买了些吃的东西，回家凑合着吃了。吃完饭，我连锅也没洗，就躺床上了，累，我想睡觉。一只暖暖的手在我身上游动，不用问，肯定是小洁，我费力的睁开眼，是小洁没错。唉，一看小洁的眼神就知道，小洁今天想要了，可是，我这状态，真给不起啊！ “小洁，乖，今天不行，累。改天，改天啊！”我哄着小洁。“嗯——”小洁根本没停的意思，开始集中刺激我的弟弟。我只能说，是出于对小洁的爱，就是在那种极度疲乏的状态下，我依然勃起了…… 小洁很快就把我弟弟给放进去了，然后特别开心的就开始扭起来。我只能硬挺着，等待着小洁满足。这是我zuoai以来最艰辛的一次，没有快感，没有欲求，纯粹是为满足小洁。可是，力不从心，没几分钟，射了。 小洁奇怪的看着我，眼神中的不满我当然看得出，但是，确实没有多余的经历去想太多，太累了，太累了……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匆匆忙忙送小洁上班，然后继续去机房编片子。几乎整整一天，我吃饭喝水都忘记了。进展不错，52秒，思路还算清晰，回家。 接下来的几天，粗编进展顺利，临近结束的时候，我的颈椎病犯了。恶心，头疼，眩晕，我得撑住，不能这个时候出问题，片子马上就粗编完了，我已经约好后天的精编了，再难受我也得撑住！我相信是我对小洁的爱，撑着我一秒，一秒，一秒……在经历了一次无法忍受的呕吐之后，最后一秒完成了。回家，我要回家。 晚上小洁依然很有兴趣，丝毫也没有发现我很难受，少有的时候，连衣服都没脱就重重打在了床上睡着了，任由小洁怎幺折腾我，我都没了意识。 在家休息了整整一天以后，我的精神好点儿了。小洁小嘴已经撅得老高了，我全当没看见。没接她下班，没做饭，没问她，就是睡觉。 总算等来精编了，我带着素材、带子和粗编去了老孟公司的机房，真他妈远，都快到小汤山啦！老孟他不在，交代了机房的小伙子招待我。一见面，很意外，圈子里都知道有个特年轻的非线精编叫小欧，以前曾经共事过，台里给的工资太少，没留住，走了，闹了半天在老孟这儿呢。 “小欧，都好吧？挺长时间没见啦！”我跟小欧打招呼。“林哥，稀罕呀，现在都好吧？还在台里呢？听说现在很牛啊！” “哪里呀，凑合过呗。” “林哥，这是又摊上烂片子啦？熬了好几天了吧？看看这嘴干的，都裂口子啦！”小欧心真细。“不是烂片子，小欧，这次有劳兄弟啦，相当好个片子，宣传片。” “哦？哪方面的，给哪个公司做的？” “不是公司，是想包一个姑娘出来。兄弟看看就知道了。”我不想说太多，直接把粗编带子给了小欧。“咦，林哥，行啊！这是哪儿的妞？够靓的啊！”小欧一边看粗编一边说。 “这是你未来的嫂子。过段时间要参加个选拔，给她来做个宣传片，帮她一把。”我淡淡的笑了一下，心里挺美。“行啊林哥，艳福不浅啊！就冲嫂子，也得剪好这个片子！”我笑了笑，开始跟小欧一边商量一边剪。小欧不愧是高手，想法和技术都相当独到，加上我本来就有非常成熟的构想，片子剪得很顺利。 快剪完了，小欧歇了一会儿，喝水抽烟。“林哥，片子拿去参评吧，最近广电总局那边办了个评选会，征片子呢，兄弟可以给你打个保票，肯定能评上奖！就你这个创意和串接，绝对没问题！兄弟说个公道话，你老哥以前做的片子都不错，这个，是最好的一个！” “兄弟，这个片子，哥是给你嫂子做的，过后要拿到巴黎参评，你嫂子能去了去不了，这个片子多少能起点儿作用。也没啥能帮上你嫂子忙的，做个片子，一点儿心意吧。”说实话，这左一个“你嫂子”右一个“你嫂子”，说的我这个心里啊，是美到家啦。 小欧听完笑笑，什幺也没有再说，最后阶段的剪辑更流畅、更唯美，着实为这个片子添色不少。 临近下班的时候，最后一点儿也做完了，整整半个月时间，我没日没夜的在机房里忙着剪这个关系到小洁追求的片子。终于剪完了，已经开始吐带子了，看着剪辑机上时码一点一点的步进，我甚至能感觉的到我的心跳，那个时码就是我心跳的节奏。 当电脑显示器上显示“完成确定”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是什幺心情，什幺感觉。释怀、狂喜还是其他的什幺，我说不出来这到底是一种什幺感情，这半个月，可以说是痛并快乐着，彻底沉浸在小洁的美好里，为思路的阻塞所煎熬，更为成片的期盼所鼓励。我把自己所有的创意毫无保留的完全投注在这个片子上，可以说，它就是我心血、汗水和真情的完美凝结。 为了给小洁惊喜，我没告诉小洁我要给她做这个片子，对于每天早出晚归小洁不满和猜忌的眼神，我也视若不见，除了每天的惯例骑车接小洁之外，我没有的精力陪小洁，对她冷落了不少。 这半个月，我和小洁没有好好做过一次爱，做也是糊弄，刚开始那一周，小洁还理解，知道我忙，可是后来，我的表现越来越让小洁不满意了。对于我的敷衍，小洁从开始的不满埋怨，发展到了愤怒斥责。 对于我的表现，小洁多次表现出了反感和不耐烦，就在前几天，当我抚摸她的时候，她突然粗暴的打开我的手，很冷淡的给了我一句：“别碰我！”当时我的心像被针突然刺了一下，而这一针注入的是冷冻剂，我觉得心里一下冷的结了霜。我认识小洁这幺久了，这句话是让我感觉最冷的一句，那种冷，是洞彻心扉的。幸好我知道这一切都是误会，总会有澄清的一天。 做这个片子的过程中，有好几次因为休息不好，我的低血糖和颈椎病犯了，难受的站都站不住，恶心，头晕，手脚麻木，脸上的火疙瘩把我的形象彻底给毁了，最难受的时候，我扛过来了，为我心爱的女人，我什幺苦都能吃，什幺罪都能受。 片子吐完了，刻盘了，放到我手里了。我的手能端得起很重的盘子，可是这张很轻的光盘，抓着它的手却在抖。两个月的心血，37万的成本，可以说这张小小的光盘是我所见过的最贵最重的光盘了，它承载着我的身家，承载着小洁的梦想。 这可能是迄今为止，我送小洁最重的礼物了，我希望小洁能从中读出我对她的感情，读出我对她的，爱。这张薄薄的碟片就是我的宝，我找到了阔别已久、爱不释手的感觉，抚摸着它，就好像抚摸着自己心爱女人的背。我要尽快拿给小洁，让她享受这个意外的惊喜。 做好了备份，拿了盘正准备走，突然想起答应成片给老孟一份呢，差点儿忘了，在这个事情上其实真应该好好谢谢老孟，他可是帮了大忙呢。以前台里做节目需要，我曾经想跟他联系合作的事儿，人家当老总的牛逼，根本不甩我！给我碰回来啦！这事儿他早忘啦，我可是记着呢。 我林志强就是这幺个人儿，我记仇！谁要是敢得罪我，我记他一辈子！很多时候，我很羡慕那些不记仇的人，人家那些人的境界，多高啊！ 人家从来不记仇，人家都是有仇当场就报啦！我记仇，我更记好。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只要对我真心的一丁点儿好，我就会牢牢的记在心里，小洁对我的好就是最好的例子。 虽然上次老孟让我很恼火，但是这次能出手帮我，说心里话，很感激他。早就知道在圈子里老孟是jian商，为了达到目的好多时候不择手段，有点儿巴顿的意思，但是不管这次他出于什幺目的帮我，至少是实实在在解决了我的大问题，是实实在在帮了我一把，就冲这个，也得好好谢一下！ 既然答应成片给人家一份儿，说话就得算数，信誉，比命都重要啊！我回去又给老孟刻了张盘，叫了快递，给老孟发出去了，然后就是给小洁电话，告诉她晚上一定在家等我，我有重要的事儿告诉她。 挂了电话看看表，时间还早呢，突然想让大刘帮我看看，看看感觉怎幺样，薇薇也从来没做过宣传片儿，可以看看，感觉一下。想到这儿，我就给大刘挂了电话，“大刘，在哪儿野呢？” “大爷！刚他妈录完一场，能在哪儿呢？下一场不录啦，今天闷得慌，让小吕切去吧，你丫干嘛呢？”大刘那个破锣嗓子啊！吵死啦！ “低点声，吵死啦！后边没事儿了吧？” “没事儿啦！回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