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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钱买的,等等之类的话题。 祁宁和楚云婧听着主桌聊得风生水起,很默契的充耳不闻。聊天里掺水分已经是亲戚间的潜规则了。 宴席开始了,上的菜有海里游的、地上跑的、天上飞的,还有山里难得的美味。在宴席里已经是最高配置了,虽然两家的亲戚并不算熟悉,但美酒菜肴在眼前,那些亲戚有说有笑的,很快就聊熟了。 宴席过半,两家父母举杯致辞。 很快亲戚们听明白一件事。 这房子是祁宁和楚云婧共同买的。 虽然有些人听到一点风声,但没在意,现在事实摆在眼前,傻眼了。 这还是头一次吃到如此特别的乔迁宴。 “这房子是云婧和别人一起买的啊?”大伯母反应过来,直接就问楚mama,因为凑得近,她声音也没太大。 祁mama不动声色看向那两人,就见自己小姐妹点点头,很快那大伯母跟自家事似的开始教育弟媳:“我还以为是云婧自己买的!你这个当妈的怎么想的啊!关系再好也不能一起买房子吧,这要等以后结婚了怎么办!?到时候免不了要分房子的!云婧自己又不是买不起房子,做什么要和别人合伙买?!” 她的声音不自觉大了些,桌上的人纷纷朝她侧目,气氛一时间变得很尴尬。 楚mama放下杯子,头一次没有附和妯娌的话:“云婧的决定我们不过问,那是她们年轻人自己的事了。” “她真是读书读傻了!合伙创业能理解,可是这都跟人合伙买房了,以后要是被骗了怎么办啊!”大伯母恨铁不成钢道,大有要找楚云婧理论一番的打算,劝她“回头是岸”。 “诶,大伯母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祁mama适时插。入话题,“我家祁宁还稀得去骗一套房子?”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大伯母是典型的窝里横,直觉对方是个狠角,又是宴席上,也不可能傻到破坏气氛跟人吵架。 “其实吧。买房子这事啊,是两个年轻人的决定,我们这些外人,没有权利插手。”祁mama故意咬重“外人”两个字,说这话时看着大伯母的眼里多了几分警告。 “再说了。她们是两口子,一起买套房怎么了?安身才能立命。她们要是想,就算是买火箭也不关我们的事。” “什……”大伯母惊讶得瞪大眼睛,还没等她说完,祁mama又补了句:“我看大伯母你是个明事理的人,肯定不会像有些人啊……” 祁mama故意顿了下,又说:“自己儿子不成气候赚不到钱,娶了老婆没有本事让父母享福,也不让儿媳出去工作赚钱就在家里带孩子,天天围着锅碗瓢盆转,到头来还眼红别人家的儿女能干,总想着当搅屎棍。” 她朝大伯母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您说是吧,大伯母。” “……”大伯母的脸色迅速成猪肝色,觉得自己被挖苦了,可是没点名道姓又不能还嘴,干笑着附和了两声。 其他的亲戚也没说话,祁mama也是看在公开场合、又是做东的份上才会顺势替孩子把柜给出了。肯定会有不满的亲戚,但看在宴席上自然不敢多说。至于私底下说什么,只要不传到她耳朵里就好了。 在座的祁家亲戚有些也是知晓祁宁的性取向,更多的是不予评价,谁知道哪天传到当事人耳朵里呢。要知道祁mama在当年是个狠角色,祁宁的叔叔有一个怪癖,就是喜欢抱着小孩举高高,祁宁当时年纪还小怕被举高还哭了好几次,那叔叔又不在意祁爸爸的劝戒。 最后祁mama去厨房拿了把刀恶狠狠威胁叔叔,这才老实了。过后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仿佛无事发生。这事迹传出去,那些亲戚自然也不敢去招惹她。 祁宁和楚云婧隔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里读出一温崇拜。 宴席一直持续到晚上七点钟还没有要结束的打算,应付了这么久的亲戚,祁宁已经有些累了。 看出她的疲惫,楚云婧适时找借口带她离席,剩下的全由父母们收尾。 “我们就这么走真的好吗?”走到门口,祁宁还有些担忧。 “没关系。”楚云婧说,“我们在也跟她们聊不到一块去。宴席么,就是找个机会三姑六婆聚在一起聊些家长里短。” 祁宁想想也是,负罪感没那么深了。 饭桌上被劝着喝了两杯酒,没有醉,但脑袋有点晕,她看向楚云婧道:“你喝酒了吗?” “喝了一杯。”楚云婧回道。 祁宁凑过去在她颈间嗅了嗅,反应有些慢半拍,“噢,那就不能酒驾。” “我们打车回去吧。”楚云婧伸手要去拿手机,被祁宁喊住了,她伸手去牵楚云婧那只手,轻轻扣住,再慢慢十指紧扣。 “我们在附近走走吧。” 酒店附近有一条跨江大桥,到晚上会亮起漂亮的彩光,吸引很多情侣到桥上散步,一起看看江景和万家灯火,是件十分浪漫的事。所以这桥也被人们戏称为情人桥。 以往每次走过这条桥都是开车来的,这还是第一次徒步。桥很长,隔一段距离就有一对粘腻的小情侣抱着对方在说悄悄话。 她们慢慢往前走,路灯将她们的影子拉长了几分,只有中间两只手的影子是紧紧相连的。 一路从桥头走 到桥尾,最后在江堤边上的草地停下。 祁宁看了看江对岸的高楼大厦,忽然指着一栋大楼说:“我们家是不是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