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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主公的决策,我等也不好再妄加议论。”白发青年单膝跪地,动作言语间处处透露着尊敬,跟刚才那个咄咄逼人的形象简直判若两人。蝴蝶少女和僧侣青年也低头表示认同,至此三名柱都对鬼杀队主公的决策表示了肯定,剩下的鬼杀队成员虽然对于时雨刚才那番无礼的态度颇有微词,但是看到什么,只能用沉默来代替回答。现在所有人都同意了,就只差时雨这个当事人自己的回答了,鬼杀队年轻的当主用温和的视线看着对面的黑发青年,耐心的等待着他的回答。匡近有些紧张的抬头看着身旁的时雨,生怕他突然来一句“但是我拒绝”。时雨本来就是冲着当上柱才来参加这个柱合会议的,既然现在这位鬼杀队的年轻当主主动提出让他当柱,他自然没有要拒绝的道理。“好。”时雨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只要钱给到位就行。”只要金钱给到位,鬼王都给你干废。半跪在地上的白发男子听到这句话后顿时回过头看着时雨,目光中夹杂着些许鄙视,“你怎么张口闭口都是钱钱钱的,你就这么缺钱吗?!”时雨不甘示弱的回怼了一句,“往脑门上镶一堆钻石的暴发户没资格说我。”“哈?!你这家伙说谁是暴发户啊?!”白发男子听到“暴发户”这个词顿时怒了。“我底下还有一堆弟弟等着娶老婆,我能不缺钱吗!”时雨义正严辞的说道。白发男子冷哼了一声,“我有三个老婆要养也没像你这样钻进钱眼里。”“什么?!三个老婆?!”时雨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无论是外表还是品味都一言难尽的男人,大脑仿佛受到了暴击,“就你这样的还有三个老婆?!”地球上的女孩子现在都好这一口了?“那个宇髓先生,还有时雨先生?主公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你们俩要不还是等主公把话说完再吵吧。”蝴蝶少女轻声开口提醒了一句,方才还剑拔弩张的两人顿时偃旗息鼓。产屋敷耀哉并没有责备二人的意思,他将视线转向时雨身旁的两名少年,“虽说最终斩杀下弦之一的人是时雨,但你们二人也与下弦之一缠斗过并且成功活了下来”“不用了。”产屋敷耀哉的话还没说完,实弥就直接出声打断,“杀死下弦之一的是这个家伙,跟我没关系。”“你这家伙怎可打断主公的话!”鬼杀队的队员今天快被气死了,有一个不懂礼数的就算了,竟然又来了一个!这几个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被遗忘在角落里的匡近瑟瑟发抖,求不要一棍子打死,他还是很懂礼数的“我早晚会亲手击杀十二鬼月。”在说出拒绝的话后,实弥突然话锋一转,扔下一颗堪称重磅级的炮弹。“在那之前,就把柱的位置给我留着吧。”其他人都在用一种不满的视线看着这位大放厥词的白发青年,只有时雨一脸自豪。真不愧是我弟弟!“好。”出乎意料的是,面对白发少年这般狂妄且毫无根据的自大话,鬼杀队的年轻当主竟然表示了认可。“我期待那一天的到来。”柱合会议结束后,身为新晋口柱的时雨立马就被委派了一个任务,要去某个地方驻守一段时间。驻守的地点是东京都,浮世绘町。……第29章东京都,浮世绘町。浮世绘町有一家名为“浮春”的老字号团子店,这家店据说从江户时期就开始存在了,距今已有将近两百多年的历史。这家团子店在年轻女性中相当有人气,时常能见到不少穿着时下流行的小振袖和服的少女们结伴而来。店内某个偏僻的角落里,坐着一名黑发青年,青年穿着一身有些奇怪的黑色制服,制服外面罩着一件纯白色的羽织,他的年纪看上去不大,约莫只有十八/九岁,眉目间隐约还夹杂着些许少年人的稚气。青年的肤色极白,在一身黑色制服的衬托下显得更为突出,他长得很好看,俊美的外表招来店内不少年轻女性的频频侧目。不过比起青年的外表,更加引人瞩目的还是摆在他面前的那张桌子上快堆积成一座小山的空盘子,并且这座小山的高度还在持续上升中。“嗨呀,我在这里干了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能吃的客人。”长相和善的团子店老板笑呵呵的端来几盘精致的点心,顺便再将桌子上的空盘子给收走。时雨往嘴里塞了一串糯米团子,一边咀嚼一边漫不经心的跟团子店的老板搭话,“对了,老板,这一带最近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吗?”“奇怪的事?”老板回过头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比如说有什么人莫名其妙的失踪或者死亡之类的。”时雨嘴里叼着一根竹签,口齿不清的说道。团子店的老板愣了一下,随后笑着摆了摆手,“没有没有,小哥你是从外地来的吧?你不知道,浮世绘町可是整个东京最安全的地区,别说失踪和死亡了,在这里都见不到几个打架闹事的人。”团子店的老板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带着满满的笑意,仿佛为自己是这座城镇的居民而感到自豪,在说完这句话后,他就端着空盘子离开了。时雨嘴里叼着竹签,放空大脑懒洋洋的往后面一靠。这已经是第四家了,他连续光顾了烤rou店,拉面店和寿司店,最后来到了这家团子店,却始终一无所获,不管从哪里都得不到关于鬼的半点消息。就跟刚才那位团子店老板说的一样,这座浮世绘町比他想象中的要和平多了,别说鬼了,整条大街上就连混混都找不到一只,跟玄弥居住的板桥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时雨吐出竹签,又往嘴里塞了一串团子,他在思考那位年轻的鬼杀队当主为什么要派他来到这样一个和平的地方,不会真的就只想让他驻守在这边什么都不做吧。那样也太无聊了,没有可恶的鬼可以杀,也没有可爱的弟弟可以rua,兔生艰难嘤嘤嘤......时雨有些泄气的趴在桌子上,他的嘴里还在咀嚼着刚才的糯米团子,鼓囊囊的腮帮子一动一动的看上去像极了某种萌系的娇小啮齿动物在进食时候的样子,瞬间就萌化了一众年轻女性的少女心。时雨莫名感到背后一阵发凉。这个时候,隔壁桌的两个中年人突然谈起了时雨刚才提及过的话题。“说起奇怪的事情,我听我家附近的六郎说,他有天夜里酒喝多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