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又不是没喝过
之前又不是没喝过
薛泠玉听得此言,顿觉头疼。 她又开始挣扎起来,扯住牧晚央的手臂要她放过自己。 “娘娘不是说不讨厌我?之前又不是没喝过,现在怎么就不让我喝了呢?” 牧晚央不肯松手,执拗地把人按在怀中抱住。 她的脑袋垂的越来越低,鼻息温热,落在薛泠玉的肩颈和胸口上,一处处向下蔓延,如同烧红的烙铁在靠近。 牧晚央仗着身高优势,压制起薛泠玉并不费力。 纵然她松了力道,薛泠玉也不会狠狠挣脱,她身子不好,宫内人人皆知。 之前便有过一次,牧晚央与薛泠玉同榻而眠时,她偏要寻着胸乳不放,汁水稀少,哪里能填饱她这个饕餮食兽。 薛泠玉罕见地恼怒起来,扬手一推便把人给直接弄下了床榻。 牧晚央倒在地上,也不知是磕到了头,还是撞在了床沿上,捂着心口半天没能爬起来,一脸煞白,直吓得薛泠玉泪水都未能憋住。 自那以后,薛泠玉对着牧晚央总是要矮上一头。 原本身高就吃了亏,如今连心里头都愧着牧晚央,当真是幸事转祸事。 薛泠玉思及此事,便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 她不再抗御牧晚央,只说:“那你闭上眼睛。” 不仅是心中别扭,更重要的是昨日傕狸留在她胸乳上的痕迹还未消去。 倘若叫牧晚央瞧见了,解释起来又麻烦得很。 “好。”牧晚央答应得很快,仿佛害怕她反了悔。 闭上眼睛后,五感就失去了一感,这对于旁人来说会滋生心底不安和烦躁情绪,但牧晚央却觉得亢奋。 她感觉到薛泠玉牵着自己的手臂往前走了几步,顺势坐在了窗下的软榻上。 牧晚央刚一坐下,双腿就被人用手给分开了,她有些不自然地想把腿阖上,却还是乖乖地打开了。 腿间挤进来一人,她站在牧晚央的身前,深吸一口气后,单手去掀开了早已半敞的里衣。 奶香气在变得浓郁,牧晚央鼻尖微动,难以克制地向前倾了倾脑袋,按耐不住地想将奶尖含进口中。 “等一等。”薛泠玉探出一手抵在她的额头上。 牧晚央正疑惑,便感觉到薛泠玉拿着一条腰带覆住了她的眼睛。 “母后这般不信任儿臣吗?说了闭着眼睛,我就不会擅自睁开的,哪里会骗您。”她笑起来,唇角微扬。 薛泠玉没有说话,将腰带在她脑后打了个死结后,才道:“你上次就骗了我。” 牧晚央听罢,笑容愈甚,她忆起了薛泠玉口中所言之事。 那次是她最后一次喝奶,隐约记得是除夕那日,众人同聚过年节,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牧晚央裹着厚厚大氅坐在位置上,盯着端坐于上首的帝后,越看心里的嫉妒越压不住。 她唤了婢子去引薛泠玉出殿,自己尾随其后。 两人躲在一旁的甬道中亲昵,她说想让薛泠玉出来看烟火,实则是为了把人压在墙上吸奶。 薛泠玉反抗不得,以退为进说只能吃一边,牧晚央答应的很好,衔住奶尖就反了悔。 最后她把两只胸乳的汁水尽数吸净,牙齿研磨着乳尖,含咬又舔舐,吮得比年宴席面上呈送过来的樱桃还要烂熟艳红。 “儿臣骗了母后,那母后讨厌我吗?” 素白腰带绑在牧晚央的眼睛上,三指宽的距离挡住了小半额头和大半鼻梁,留出一截弧度挺翘美好的鼻尖,衬得其人容貌昳丽。 她探出手臂,想要去抱住薛泠玉的腰,苍白纤细的指骨也好似染着病气,一折便断。 薛泠玉又靠近半步,几乎是整个人都落进了薛泠玉双腿分开的空间内。 里衣彻底敞开,两团白皙绵软的奶子坦露出来,可惜牧晚央无法亲眼所见。 但她脑子里面却有画面,口腔不自觉地泌出许多津液,甜丝丝的根本也比不上薛泠玉乳汁的清甜。 薛泠玉捧着右乳凑近了些,将微微挺立变硬的奶尖抵在牧晚央的嘴上。 牧晚央的唇瓣在触及到那颗小物的同时就瞬间张开了,她含住奶尖,喉咙的喘息陡然急促起来。 她不断地吮吸着,把藏在rufang里面的汁水都尽数汲出来,奶水不多,断断续续从乳孔涌出,一滴不漏地全进了牧晚央的肚子。 薛泠玉蹙着眉忍痛未出声,饱满胸乳上印着横杂的指痕,两颗茱萸更是透着深红色,一瞧便知昨天晚上那人吃奶吃的太狠。 牧晚央一边吸吮,一边伸手环抱着她的后腰,薛泠玉往前一步,差点摔在牧晚央身上。 许是觉得这个姿势不太方便,牧晚央起身的同时把薛泠玉推倒在了软榻上。 她俯身而下,压着薛泠玉不知餍足地大口大口摄入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