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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食这叫颗粒无收?一石可是有200斤粮食呢,而且还是多分的。“那还挺好的,总归是不会饿肚子了,往年呢,年景也如此好吗?”魏殊然又问道。“这几年都如此,老天爷心善知道我们这些贫苦农户生活不易,多几个好年景,也能让我们活下去。”顾老伯感叹道。“我记得这边庆德庄是当今圣上的私产,你们也不能只感谢老天爷啊,还要感谢当今圣上。”魏殊然提醒道。顾老伯没说话只是摇摇头,指了指皇宫的位置,“那位许久不管我们这些人的死活,现在是一个江管事管着咱们,如果指望那位,我们这些人怕是早就只剩下一具枯骨了。”魏殊然心里郁闷的要死,暴君这日子混的,人家种着他的田还不待见他,活该活不过20万字啊。“江管事?是宫里的公公吗?”魏殊然很是奇怪的问道。顾老伯摇摇头,“江管事可不是宫里的。”魏殊然没敢问在太详细,不过他想知道的事情也基本打听清楚了,现在他的私产不知道中间被谁劫了,出息全被别人拿走不说,他还要时不时从私库里拿银子贴补庄子上,他这个皇帝当成了冤大头。魏殊然话题一转说起其他农耕的事,夏收之后要在种什么,过年的时候庄子是不是会给送年礼之类的。他正跟众位老农聊的起劲,只听背后有人凉凉的说道,“魏公子有什么事,不如直接问我。”魏殊然没回头,只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他心里咯噔一声,怎么有一种逃学被老师抓的感觉。作者有话要说: 江言:皇上你的奏折批了吗?魏殊然:朕,朕,朕,都是林剑要带朕出去逛街的。(成功甩锅)林剑:为什么又是我。第22章我干的夏日的午后,连风都是炙热的,树上的知了更是被热狂叫。坐在大树下的魏殊然,不知道是被知了吵的,还是被突然出现的江言给吓得,顿时感觉脑壳痛。他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尘土,佯装镇定的看向江言说道,“江公子怎么来这边了,今天天可真热啊,江兄有事就先去忙吧,我准备回京城了。”魏殊然尴尬的要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话说江言不是回家了吗?他昨天晚上熬了一夜,难道这个时候不应该是在家补觉?“我恰好要回京城,正好跟魏公子顺路,魏公子不是想打听庆德庄的事吗?我知道的肯定比这几位老伯多,现在庆德庄就是我的人在管着。”江言很是淡然的说道。“啊?”魏殊然一副见鬼表情看向江言,他的私产竟然被江言给截胡了,当个权臣就是好啊,皇帝的私产他也敢碰?现在怎么办?他要怎么要回来,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过,魏殊然无语望天,他想回家。江言见魏殊然一脸纠结心中好笑,现在的魏殊然跟以前还真是不一样了。刚才江言在庆德庄挑选新鲜的瓜果,准备拿回去孝敬祖母,听身边的护卫说,庄子外有个一身华服的贵公子,正在外面打听庆德庄的事。他还纳闷,哪个不开眼的,竟然敢打听皇帝的私产。结果等他出来一看,竟然是魏殊然这个当皇帝的?看着魏殊然跟几个老农有说有笑的席地而坐,还喝老农陶罐里的水,他还以为自己眼花了,这样的事情放在从前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否则基本是不可能的。“魏公子请,我看魏公子是坐马车过来的,正好带我一程,帮我拉一些东西回京城,有什么事咱可以在马车上说。”江言说道。魏殊然很想跟江言说,我不想跟你同坐一辆马车,我们不熟,也不想帮你拉东西。可魏殊然不敢啊,他一个傀儡皇帝,连私库都把握在江言手里,万一今天他甩手走了,小气巴拉的江言记恨上,他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更为重要的是他刚才说有什么事可以在马车上说?那他是不是可以把庆德庄的事提一提,让江言把他的私产还给他。“不知道江公子要带什么回京城。”魏殊然说道。“两筐瓜果而已。”江言说道。林剑听着魏殊然和江言说话,他在旁边装空气,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今天他带着魏殊然偷跑出来,等回去的时候希望江言把他给忘了,否则他是要倒大霉的。来的路上马车上只坐了魏殊然一个人,马上里还是非常宽敞的,但回去的时候,马车上多了两大框新鲜瓜果,在加上江言这么个人高马大的大男人,马车内瞬间小了很多。赶马车的人换成江言带来的一个小厮,马车慢了一点,倒是也没那么颠簸。魏殊然缩在马车一角,闻着一马车的果香,看向坐在他对面的江言,纠结半天,他开口问道,“江丞相我的私产怎么就成了丞相的,而且丞相还做假账,骗朕私库里的银子。朕堂堂天子,私库里竟然只有1000两银子,京城随便拽出一个富户怕是都比朕有钱吧。”“皇上可知道为什么微臣帮皇上管着私产。”江言见魏殊然愤怒的犹如小奶猫一般朝他呲牙咧嘴,心想这样的魏殊然可比以前那位可爱多了。“当然是为了贪墨朕的银子。”魏殊然理所当然的说道。“皇上贪墨国库的银子,这几年加起来还欠国库80多万两,难道皇上只欠钱不想还吗?所以微臣帮皇上管着私产,就是为帮皇上还债。”江言说道。魏殊然直接傻眼,他不是来查自己私产的吗?为什么他私产没要回来,还给自己弄来一身债?魏殊然看着木着脸的江言,心中腹诽他一定是拿错剧本了,他就是个悲催的暴君,就应该赶紧被毒死,他不应该挣扎。江言见魏殊然半天没说话,又补了一刀,他说道,“皇上的私产每年差不多有2万两银子的出息,按照这个速度要还40年才能把以前贪墨国库的银子添补上,皇上你可要活的久一点。”魏殊然是谁,吃软不吃硬的主,江言越是如此嘲讽他,他越是不服气。微微扬起小下巴,魏殊然咬牙道,“江丞相,你不用担心,只要你把我的私产全都给我,只一年我就能把国库的窟窿全给填补上。”“皇上金口玉言,我是信的,明天下了早朝我就把皇上私产的账本送到皇上的桌案上。”江言很是爽快的说道。江言估计是这全天下最希望魏殊然能够立起来的,到不是江言对魏殊然多敬仰,而是如果魏殊然继续作下去,倒霉的是大魏国,是大魏国的百姓。现在魏殊然又没子嗣,如果他把自己玩挂了,魏国势必会陷入一场夺位大战,本就千疮百孔的魏国根本经历不起这样的动乱,北狄和南越人可都盯着大魏国不是一天两天了。